六零年代女技術員[穿書] 第1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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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救援隊隊伍日益擴大,瓊山縣里都得知了消息,最近工業局這邊都在討論這事,局長剛從外地出差回來,就立即找吳清輝來問。 等了解了基本情況,就讓吳清輝先行一步過去了解詳細的情況,他們這邊馬上就組織同事去救援,到底樊鐸勻在他們單位待了兩年,這回為的還是他們單位的事。 吳清輝立即應下,回家和蘇知微說了聲,就帶了錢票準備出門,忽然被妻子拉住了,“清輝,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都是熟人,我去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見丈夫皺著眉,嬌聲問道:“清輝,你不會還記著我和樊同志先前的事吧?我不過是先看見了他,我現在心里只有你,你可不準再瞎想.吃醋的!” 吳清輝搖頭道:“不是,我是覺得那邊現在不是很安全,不放心帶你過去。”他知道樊鐸勻和知微之間,一點問題都沒有,他不過是想到了文大山,那個男人實實在在地,曾經得到過知微。 連他自己,都不愿意再和文大山碰面,甚至是黎族村落那個地方,他都不想再踏足,所以才一而再地和鐸勻交換工作,鐸勻代他去黎族那邊,他則常駐在白山縣,本來這回鐸勻也不愿意去的,說答應了沈同志,要早些回漢城去。 他剛好臨時生了痢疾,就以此為借口,請求樊鐸勻再幫幫忙,說他們忙了倆年,眼看工作就要收尾了,不能獨缺了這一期的數據,樊鐸勻可能是從大局著想,又幫他跑了一趟。 只是不成想,這回竟然出了這么大的事! 蘇知微柔聲道:“沒事,我躲在你后面,你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吳清輝不好明說是因為文大山,如果他開口提了這個名字,倆人之間的最后一塊遮羞布,也就沒了。他不知道以后再怎么和她相處。 見她堅持要去,也就沒有多說。 蘇知微微微松口氣,她自然知道丈夫的顧慮,但是聽說是樊鐸勻出事,她心里就有種復雜的情緒,想跟過去看看自己曾經那樣中意的男人,是不是真的埋骨在了那塊地方? 倆人一到黎族這邊,就打聽到樊鐸勻的愛人和jiejie都過來了,吳清輝想去道個歉,不妨倆人上山找人去了,一直等到傍晚,才在文大山家門前的路上,把人等到。 鐸勻一直沒有消息,愛立和多美都在家里坐不住,就讓林亞倫在家里等消息,她倆個跟著村里的幾位嬸子,就沿著山腳下找找有沒有什么線索。但是那一場雨將所有的腳印都沖刷掉了,倆人找了一圈,一點線索都沒有,回來的路上心情都有些沉。 距離樊鐸勻失蹤,已經第五天了。 快到文大山家的時候,忽然被一對男女攔住,愛立在漢城是見過一回吳清輝的,吳清輝也認識她,立即上前和她致歉道:“沈同志,對不起,這回鐸勻是給我幫忙,因為我得了痢疾住院,調研的任務又是定死的,就托鐸勻給我幫幫忙,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 愛立知道,這就是為什么華南工業局那邊說,鐸勻已經走完了調崗的流程,但是人還沒有回漢城的原因。 因為這是吳清輝私人托請他幫的忙。他本可以不應允,肯定是想著,讓實驗更完善一些,就點頭應了下來。 吳清輝說完,大家都看向愛立,卻見愛立遲遲都沒有開口。 周圍一時靜寂得只聽得見樹杈上兩只小鳥“喳喳”的叫聲,和遠處傳來的救援隊挖掘的聲音,一下又一下,一聲又一聲,聲聲敲擊在了愛立的心口上。 一句最平常的“沒關系”,此時愛立卻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知道自己這是遷怒,可是她情感上無法說出這三個字。 怎么會沒關系?如果不是因為給吳清輝幫忙,鐸勻完全沒有必要再來黎族村落,也就不會遇到這次的泥石流和山體滑坡。 但她也知道,這次是意外,誰都不知道強降雨會引發泥石流。 蘇知微這次過來,不過就是想看看樊鐸勻到底出沒出事,聽說他對象過來了,正想看看他后來找了個怎樣的天仙。 這會兒近些瞧著,模樣兒確實可以,就是一臉憔悴,眼底一片青黑,也沒掩蓋住她本身白嫩的皮膚,一雙杏眸望人的時候像盈盈秋水一樣,又水靈又明亮。心里微微冷嗤,再好看也沒有用,上趕著當了寡婦。 而且從清輝開口道歉,到這么會兒,這人一直冷著一張臉,像是她家清輝真對不起樊鐸勻一樣,有些不高興地道:“沈同志,這次的事情是意外,我們都不想的,你該不會真把樊鐸勻的死,怪在我們頭上吧?這頂……” “啪”地一聲,一個巴掌打斷了蘇知微的話,蘇知微抬頭就見面前的女同志狠狠地看著她,她剛聽說這是樊鐸勻的jiejie? 樊多美紅著眼望著她道:“你嘴巴放干凈點,你說誰死了?” 蘇知微捂著臉,叱罵道:“你憑什么打人?那么長的泥石流,你去看看沒,沖了幾個屋?屋都能倒,他樊鐸勻不死,難道還在里面躺著睡覺嗎?” 樊多美立即就又給她甩了兩巴掌,“憑什么?憑我弟替的是你男人,你不說幫忙.安慰,你上來就咒我弟,你們倆口子按的什么心?還要我說嗎?”樊多美恨得不能撕爛了這女人的嘴,她弟弟好心好意給你家幫忙,出了這么大的事,愛立就是真遷怒,難道不應該嗎? 想到這里,冷聲問道:“我弟因為你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怎么,你們道個歉,就想讓我們開口原諒?我和愛立沒罵你家十八代祖宗,都算客氣了,你嘴巴放干凈點,不然老娘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這下,蘇知微可不依了,立即就要撲上來打樊多美,樊多美本來就一肚子悶氣,恨不得找個人來練手,對著她的臉.胳膊.小腿的下手毫不手軟。到底沒想著將人打傷,沒往人肚子和胸口上招呼。 吳清輝萬不想,不過一兩句話,兩邊就打了起來,立即上前拉架,替蘇知微挨了好幾下,蘇知微發現自己跟前有個人形rou盾在,也不怕樊多美,瞅準機會就要給樊多美小肚子一腳,愛立眼睛一瞄到,立即就沖上去,一腳把蘇知微踹倒在地上。 問吳清輝道:“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對不起嗎?你們的過意不去,就是夫妻倆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地,欺負鐸勻的jiejie?” 聽多美說沒踢到她肚子,愛立才放下心來,朝著那一對傻叉夫妻倆,譏嗤道:“我姐是結婚的人了,萬一她肚子里正有小寶寶,蘇知微那一腳下去,吳清輝你們一家才算是真正做了個人了!鐸勻為了你這樣的人,出這么大的事故,我想想都替他不值!”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吳清輝立即耳紅面赤起來,拉著蘇知微不給她動,“要是打我們一頓,你們能出氣,你們打吧!鐸勻這回為的是我,是我欠你們的!” 樊多美冷哼了一聲,“你想的可真美,打你一頓,就能抵消你欠鐸勻的?”樊多美壓根沒準備動手,剛才不過是氣他女人嘴巴不干凈,現在說到欠不欠的事,她才不會動手,正準備說,這是他欠鐸勻的,輪不到她們來要。 不想,那蘇知微可不愿意等著挨打,掙脫了丈夫的手,怒氣沖沖地道:“你要挨打,你挨打,他樊鐸勻是死是活,和我有什么關系?”她巴不得樊鐸勻死在那里面,她一生的恥辱,都是拜他所賜!至今想起那一夜,她都覺得自己像做了個噩夢一樣。 蘇知微撫著有些腫脹的臉,恨得破口大罵,“你們想以命抵命不成?樊鐸勻他注定就是個短命鬼,你們想賴上我們,可是休想,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去,我們愿意補償你們一點,是我們的情分,不愿意補償,任你到哪里都說不上理去!” 她眼睛里的惡毒,被愛立看個正著,這人和鐸勻的恩怨,她一直都知道。沈愛立一下子氣得渾身都發抖,問她道:“你是不是覺得,鐸勻出事,就沒人知道你的破爛事?” 望著蘇知微冷笑道:“就在前頭那個院子里,其中的一間屋子里,你借著酒意,摸到了房里來,你以為里面住著的是樊鐸勻對不對?沒想到住著的是另有其人!你當然巴不得鐸勻出事,你心里是不是恨毒了他?但是我告訴你,鐸勻不會有事!” 緩了口氣,又接著道:“那件事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怪不到別人身上,從頭到尾都沒有人強迫你,你沒害到鐸勻,害到了自己,就成了他欠你的嗎?你這是什么邏輯?建國前山上的強盜,都沒你厲害!” 樊多美這才知道,中間還有這么一段,原來這女人不是不會說話,她就是故意咒鐸勻死。 樊多美現在都不屑于動手,和愛立道:“你也別氣,要是早知道是這種貨色,我都嫌臟了自己的手。” 又冷笑著看蘇知微道:“鐸勻和愛立是好性子,我可不是。等鐸勻找到了,我就去一趟你們單位,替你宣揚宣揚好不好?說說你為什么那么恨鐸勻?” 忽然拔高了音調問道:“難不成你脫`光了衣服貼上去的時候,都沒發現出異常來,就讓人這么吃干抹凈了?這也怪鐸勻嗎?難道你恨鐸勻中間沒給你們喊人來,給你們鼓掌捧個場嗎?” 要是平時,樊多美才懶得和這種傻叉動氣,但是父母去世以后,弟弟是她唯一的逆鱗,別說這個曾經存心扒拉上自己弟弟的女人,就是她那個后奶奶,但凡敢罵鐸勻,她就敢往段沁香臉上招呼耳刮子! 她們這邊又打又罵的,早圍了好些人過來,一開始大家還勸來著,現在都不由嘀咕起來。 先前蘇知微和文大山的事,只有樊鐸勻和文家人知道,文家人從沒往外說過,所以蘇知微還敢一而再地跑到這邊來。 這會兒,樊多美的聲音可不小,大家一下子就明白里頭的意思來,樊鐸勻一直都住在文大山家的,那蘇知微那一晚上,不就是和文大山滾了一夜? 人群里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哇嚯,大山真是好福氣,這城里姑娘都和他滾了被窩,怪不得到現在還不娶親,這睡了城里婆娘的,哪還看得上咱們這土旮旯里的?” 又有一個嬸子道:“怪不得這蘇同志,先前明明住在竹樓里,卻見天地往文家跑,原來情郎在那呢,我們大山十來歲就上山打獵抓蛇的,一身rou硬邦邦的,這蘇同志肯定食髓知味,離不了人了!” 黎族這邊,男女風俗本就比別地開放些,嬸子們一下子說起來就沒什么忌諱。 再者,這回出事的不光是樊同志,還有他們村里好幾位村民呢,已經找出了的三個都沒了命,大家一個村的,都有些沾親帶故,本來心里頭就有些不好受,聽這蘇知微還罵人是短命鬼,別說樊同志的家人,就是他們這些本地人,聽得心里都憋著氣。 嬸子們調侃起來,越發不給她留臉。 事情發展到這里,樊多美就拉了愛立回家,“走吧,咱們明天還得去山上呢,可沒空搭理這個瘋女人。”臨走前,輕輕覷了蘇知微一眼,這女同志一看就是城里有工作的,一個德行和作風問題,還不夠讓她卷鋪蓋滾回家嗎? 這邊蘇知微卻被嬸子們氣得跳腳,“你們別胡說,根本就沒有這回事!我怎么會看上文大山,一個泥巴地里賣命的人,也就你們當個寶,他在我心里和臭蟲沒有區別!” 她這話一出來,大家立即都不笑了,這是連他們這一個村的人都罵了,泥巴地里賣命就是臭蟲? 吳清輝也覺出不妥來,喊了一聲:“知微,不要亂說話!” 可是事態已然往越發不可控的方向發展,最先開口的嬸子冷笑道:“那你這女表子,不就給臭蟲爬了?這會兒還帶著你家這綠王八,來看你相好的臭蟲?你可真是個香疙瘩,誰都想蹭上一口,和你親香親香不成?” 蘇知微氣得破口大罵,“你們這些腌臜貨,倒好意思編排別人,誰不知道你們這村的女人,平日里最放得開,青天白日的,都能發情,勾著男人往那山上鉆去,母豬都沒你們有本事!” “哦?敢情蘇同志平日都把豬窩里的事,看在眼里,跟著有樣學樣呢?怪不得這樣本事,我們這塊地兒,你可沒白待!” “可不是,原來是和畜生學的,那倒也不奇怪,怎么睡著這個,還嫁了那個,哎呦,關鍵她男人還愿意,這頂帽子怕是戴著暖和的很,讓人家吳同志都舍不得摘下來。” 嬸子們平時說話糙得很,此刻這些話卻仍是讓自幼在農村里長大的吳清輝,臉上都窘迫得要滴血一樣。 吳清輝完全想不到,這件自己最想忽略的事,此刻這上面的遮羞布被這些大嬸,撕開了,扯爛了,往他跟前一塊塊丟來。讓他假裝不知道,假裝沒事人都不行。 特別是那一句“綠王八”,就像一把尖銳的刀一樣,狠狠地刺在了他的心口上。 已然不記得自己此次來的目的,氣得攥緊了拳頭,默不作聲地轉身走了。 蘇知微見他走了,心里立即一咯噔,立馬跑著跟上去,伸手拉人的胳膊,吳清輝卻一把將她揮開。 先前罵得最歡的寧嬸子道:“你們說,這一對會不會給我們攪和得要離婚?” 另一個嬸子道:“咋地,知道自己戴了綠帽子還不離,這吳同志真是個綠王八不成?” 寧嬸子道:“想來是知道的,去年吳清輝就和文大山打過一架,我那晚從山里砍柴回來的晚,親眼看見了,后來你們發現沒,都是樊同志來這邊,吳清輝可是很久沒來,你們想想是不是?剛我還聽說,這回本來該是他來的,他托了樊同志幫忙。” 有人搭話道:“那吳清輝倆口子可是缺了大德,人家男人為的他出的事,他倆口子還有臉跑到人家跟前,說那些風涼話,我看樊同志她jiejie打的都是輕的,要是我恨不得砸了抓花了她的臉。” 寧嬸子道:“她們城里姑娘,秀氣著呢,可沒咱打架那股狠勁兒,我今天都想抓那蘇知微的頭發,樊同志和沈同志恁是沒抓,可把我急得!” 傍晚的鬧劇,很快就傳到了樊原的耳朵里,立即就到文家找孫女,“你當這是什么地兒?想撒潑就撒潑,想打架就打架?你以為這是你自家的院子呢?你還十四五歲呢?兵崽子都任著你欺負的時候?” 樊多美正在和愛立分析,明天去哪一塊,見樊原一進門來,就是對她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有些不耐煩地道:“合著你什么事兒了?人家罵我弟短命,我還要好聲好氣地和人說‘謝謝’是不是?” 樊原嗆聲道:“人家管你有理沒理,你這傳出去了,你就是仗勢欺人,你想想你自己的身份!” “你現在覺得人言可畏了?早些時候干什么去了?我打個架你就怕了,你自己氣死老婆,你怎么不怕?” 樊原氣得瞪紅了眼,樊多美也紅著眼,緩聲和他道:“我弟這回要是真出了事,這日子我也不想過了,我巴不得拉著那賤人下地獄去!” 樊原知道,孫女嘴里說的賤人,不是今天和她打架的女同志,而是段沁香。 他不知道,孫女心里的恨意這么大,見她紅著眼,死命地瞪著他,樊原先受不了了,轉身就準備走,到底又回頭道:“你別瞎說,鐸勻自小就學了一身的本事,難不倒他。”又叮囑愛立道:“你勸勸她。” 樊原前腳剛走,文大山就回來了,像是摔了一跤,身上頭上都是泥巴,卻喜滋滋地遞給她們一支筆,“你們快看看,這是樊同志的吧?我下山的時候,摔了一跤,手里抓到的。這東西掩在枯草叢里,要是沒這一跤,我真發現不了!” 愛立接過來,打開看了一下,還有一半的墨水,外觀也比較新,應該是新近才丟掉的。心里忍不住一陣雀躍。 樊多美也想到了,抬手抹了下眼睛,和愛立道:“他真得跑到山上去了,你說鐸勻會不會躲在哪個山洞里,這么些天了,外面又下雨又降溫的。” 倆人又問文大山知不知道哪里有山洞? 文大山撓頭道:“這還真不知道,我們現在去山里去的少,深山都不敢進,都在周圍打轉轉。” 愛立道:“那咱們明天就順著大山同志找到筆的地方,再在四周找找。”又和樊多美道:“姐,他真得跑上去了!他肯定還活著!”這幾天以來,愛立也有想過,萬一他那會兒在走神,在想問題,沒有注意到身后的異常,沒有跑走呢? 每每想到這里,心臟都像是驟然停止了跳動一樣,讓她呼吸困難,不敢再想下去。 姑嫂倆人緩了好一會兒情緒,才平靜下來,樊多美這時候才發現,不過幾天,愛立已經瘦了一圈。她不像自己,急了還找這個吵架,那個吵架的,到底出了口郁氣,愛立一直都不聲不響的跟在她后面。 有時候夜里自己醒來,總覺得聽到身邊的人在嘆氣,好像還沒睡一樣。可一到四點多,她就像上了發條一樣,準時爬起來,準備上山去。 忍不住輕聲和她道:“愛立,我知道你心里急,你想哭就哭,想罵就罵,別憋在心里,回頭把自己憋壞了,鐸勻更要急了。” 愛立搖頭道:“姐,我不哭,哭也要哭給他看,讓他下回還敢不敢讓我擔心,不把他找到,我都不會哭。” 第166章 文奶奶來喊她倆吃飯,隨口問道:“你們剛剛是不是說山洞啊?這山上以前應該有好幾處山洞,大山剛出生不久,他爹上山給我找吃的補充奶水,有一回回來和我說,發現了一個山洞,挺寬敞的,還說這以后這鬼子要是打來了,是個逃難的好地方呢!” 愛立忙問道:“嬸子,那你知道在哪里嗎?大山同志在山上找到了鐸勻的一支鋼筆,我們想著,他肯定躲到附近的哪個山洞去了。” 文奶奶聽人真在山上,心里一喜,“真好,上了山就不怕,山上再危險,也沒有那泥石流要命!”那下面找到了三個人,個個都沒了命,就是她心里都覺得,鐸勻要是沒跑上山去,這回怕真是回不來了。 有些歉意地和她們道:“他爹沒帶我去過,我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我去幫你們問問村里那些**十歲的老人,知不知道哪里有山洞?” 以前大家打獵,找到一個山洞還能藏藏東西,輕易不會對外說,但是這回是救人,想來那些老家伙愿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