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4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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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南流景強調了一切從簡,這場登基大典還是無比繁瑣。 禮部一眾官員腳不沾地地忙了一個月,才總算是將登基大典的一應事宜都準備妥當。 登基大典當天,帝都下了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 眼看著吉時就要到了,這雨還始終沒有停下來的架勢,不少朝臣都在罵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 這算的什么吉時啊。 登基大典有不少儀式都需要在戶外舉行,陛下總不能一邊撐著傘一邊祭天吧。 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覺得自己很無辜,還帶著一種被別人質疑專業(yè)水平的憤怒。 這個日子確實是大吉日啊。 未來幾十年都沒有比今天更好的日子了。 禮部尚書有些頭疼,一路小跑來到南流景面前,向南流景請示這件事情。 南流景很平靜,即使是這樣的意外狀況,也沒有讓他有太多情緒波動:“無妨,就按照原定的流程走。” 吉時已到,南流景在宮人的伺候下,換上了那套繁瑣復古的玄色冕服,佩戴上了象征著帝王權力的十二冕旒。 這是南流景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姚容自然不可能缺席,她早早就和系統(tǒng)一起坐在了水鏡前,看著南流景換上這套威嚴莊重的帝王禮服。 “母妃。” 當南流景戴上十二冕旒的時候,他忍不住叫了姚容一聲。 他心中有千言萬語想要對姚容說,唇齒開合之間,一股熱氣猛地沖上了他的眼睛,讓他眼睛微微潤濕。 姚容卻瞬間明白了他的心意:[你做到了。] 母妃果然是這個世界上最懂他的人。南流景心中生出感慨,伸手拿起放在劍架上的天子劍,向著殿外走去。 出乎眾人意料的是,就在南流景踏出殿外的那一刻,原本還在淅瀝瀝下著的小雨,瞬間就停了下來。 幾乎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一縷陽光劃破烏黑的云層,灑向下方。 被云層遮掩了一上午的太陽,也從云層里再次冒出頭來,驅散了惡劣的天氣,也驅散了無數(shù)人心中的淡淡陰霾。 那些原本還在斥責欽天監(jiān)的大臣,紛紛驚得瞪大了眼睛,扭頭去看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 原來欽天監(jiān)監(jiān)正真有兩把刷子啊。 這吉日算的,這吉時算的,以后史官寫史書時,高低得把這個登基天象寫進書里。 第237章 亡國之君37 太陽自皇宮上空破云而出。 以皇宮為中心, 陽光向四方擴散,烏云如潮水退潮般迅速退去。 當南流景走出皇宮,在千軍萬馬的拱衛(wèi)下, 在無數(shù)臣民的注視下, 踏上通往祭壇的道路時,整個天地終于從潮濕的黑暗進入了明亮的白晝。 日光落于他肩,他身上那套用金線繡著山川日月的玄色冕服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他就這么堅定且從容地,背負著全天下人的期許,從京都最繁華的街道來到京都最落魄的街道, 最終前往祭天的祭壇,跨過九十九級臺階,一步步登臨祭壇最高處的無人之巔。 當他在最高處站定的那一刻,懸于天邊的旭日陡然爆發(fā)出璀璨奪目的光輝。 那光輝灼熱而洶涌,帶著一股要將世間所有黑暗動蕩都凈化掉的一往無前的氣勢。 下方似乎傳來了無數(shù)道疊加在一起,高呼“萬歲”的聲音。 但南流景沒有聽清。 因為此時此刻, 許久沒有響起過的系統(tǒng)提示音再次在他耳畔響起。 【恭喜南流景完成主線八:挽大廈之將傾, 扶江山于危亂,君臨天下, 山河在握。】 【任務完成獎勵3000積分。】 系統(tǒng)面板出現(xiàn)在南流景眼前,他的個人屬性一覽無余。 【姓名:南流景 性別:男 年輕:十九歲(虛歲二十) 身份:大燁新帝 智商:130(你是真正意義上的天才) 習武資質:85(滿分100, 恭喜你, 你的身體正處于巔峰狀態(tài)) 明君值:99(不給滿分是為了留有進步空間,雖然這進步空間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無。) 技能:一位帝王應該具備的技能, 你都已經(jīng)具備, 請再接再厲。 積分:8020】 【系統(tǒng)檢測到大燁當前氣運值為60。亂世不再, 盛世將續(xù),歷史已經(jīng)翻開了新的篇章。】 當最后一項數(shù)據(jù)落下, 原本冰冷機械的系統(tǒng)音被一道溫和含笑的女聲取而代之。 [宿主你好,我是你的明君養(yǎng)成系統(tǒng)。] [恭喜你,你已經(jīng)解鎖并完成了全部養(yǎng)成任務,接下來你只剩下最后一個主線任務——成為明君,鑄就盛世。任務完成獎勵5000積分。] 長風從遠處吹來,吹得衣擺微微晃動,南流景眼里蘊滿笑意。 “你好,系統(tǒng),很高興認識你。” 初見時沒有說出口的話語,終于在此刻找到了開口的機會。 這場登基大典一直持續(xù)到了下午才結束,從此刻起,南流景成為了名正言順的大燁皇帝。 新帝即位之時,都會廢除掉上一任皇帝的年號,另外取一個年號,俗稱改元。 南流景給自己定下的年號是:昭明。 所以以后也可以將他稱為昭明帝。 而今年,就是昭明元年。 在登基之前,南流景已經(jīng)舉起屠刀,對朝廷進行了一場必要的大清洗。如今屠刀已經(jīng)舉完,是時候推行仁德、加恩天下。 南流景上位之后頒布的第一道圣旨,是追封他母妃姚容為昭旭皇后,將他母妃的墳墓遷入皇陵,就葬在那座本應該屬于永慶帝的帝王陵墓里。 這道圣旨一出,頓時讓滿朝文武大驚失色。 昭妃是陛下的親生母親,陛下要追封她為昭旭皇后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永慶帝已經(jīng)被廢了,那座為永慶帝專門修建的帝王陵墓沒有了主人。 按照南流景的說法是,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重新利用起來給他母后住。 乍一聽這番話,好像沒什么問題,可仔細一想,簡直哪哪都是問題。 永慶帝的陵墓可是按照帝王規(guī)格建造的陵墓啊! 自古以來只有皇后與皇帝合葬,皇后才能被葬進帝王墓里,怎么能將昭旭皇后獨葬在里面呢。 而且因為永慶帝在位時間長,他的陵墓修建得非常氣派,只比太|祖皇帝陵墓的規(guī)格稍微低了一些,卻遠勝過其他幾位皇帝的陵墓…… 讓昭旭皇后獨葬在這個陵墓里,這番cao作實在是有些超出朝臣的接受程度了。 然而在這件事情上,南流景的態(tài)度堅決到?jīng)]有半分退讓余地。 前來勸南流景的大臣一個個鎩羽而歸。 還有大臣想要從姚盛安那邊著手,讓姚盛安去勸勸南流景。 姚盛安直接懟了回去:“這是陛下的家事,陛下都同意了,你們何必再反對。”把那個大臣罵了個狗血淋頭。 姚容和系統(tǒng)坐在水鏡前看到這場亂哄哄的鬧劇,系統(tǒng)問姚容:【南流景在下這道圣旨之前,有跟你打過招呼嗎?】 姚容搖頭。 系統(tǒng)說:【那你要不要勸勸南流景,讓他不要再一意孤行。我看禮親王和禮部尚書的臉都黑透了,今天就屬他們反對的聲音最大。】 姚容還是搖頭。 系統(tǒng)不解:【為什么?】 姚容終于開口,輕聲解釋道:[他是為了我才去爭取這些事情的。我又怎么能打擊他,跟他說其實我并不需要他為我做到這一步呢。] 她對南流景的好,是不求回報的。 但南流景身為她的孩子,愿意為了她去爭取更好的東西,那她也會安心接受他的付出,接受他在感情上給予的回饋。 如果她一直拒絕南流景的付出,即使她覺得自己這么做都是為了南流景好,但拒絕得多了,同樣會傷害這孩子的熱情。 難道孩子想為自己的親生母親做一些事情,也是不對的嗎? 既然在南流景的心里,她值得擁有這樣的待遇,也理應擁有這樣的待遇,那就去做吧。 她相信南流景在決定做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預料到了今日會發(fā)生的一切。 僵持之下,最終還是朝臣先低下頭妥協(xié)了。 他們這位陛下什么都好,唯獨有一點,一旦決定了做某件事情,那就是誰也拉不回來,誰也沒辦法勸他改變心意。這從他堅持公示五道罪己詔和審判永慶帝一事就能看出來。 既然無法阻止這件事情,朝臣們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反正昭旭皇后已經(jīng)去世了,就算同意昭旭皇后葬入帝陵,她也不可能干涉朝政。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會兒姚容正在和南流景一起商討制定撫民政策。 確定了所有政策都無誤后,南流景將奏折推到一邊,笑容得意。 如果他身后有尾巴的話,估計這會兒尾巴已經(jīng)翹起來一晃一晃的。 “母后,你覺得昭旭這個謚號怎么樣。” 姚容笑道:[旁人一聽,就知道昭旭和昭明是一個風格的。] 無論是昭旭還是昭明,都能讓人在第一時間聯(lián)想到太陽、明亮這類詞。 而昭旭比昭明還要美好,還要貴重。 南流景理所當然道:“你的封號里有個昭字,禮部給我擬寫年號的時候,我一眼就看中了昭明這個年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