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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327節(jié)

    “那看來不是沒錢,只是兩位單純不想守我的規(guī)矩而已。”

    姚容緩緩起身,腰間長劍也隨之出鞘。

    “門票呢,我是一定要收的。”

    “只不過從現(xiàn)在開始,門票不再是銀子,而是兩位的項上人頭。”

    話音一落,場間氣氛陡然凝滯。

    第193章 魔教妖女22

    在場眾人都沒想到姚容會這么直接, 論劍大會一開始就把重頭戲端了上來。

    驚訝過后,眾人直接炸開了,場間氣氛也被這神來一筆推至高潮。

    “不玩藏著掖著那一套, 姚閣主頗有大家風范。”

    “這二兩銀子花得太值了。”

    “哈哈哈哈說到二兩銀子,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姚閣主說要拿慕掌門和沈祖師的項上人頭來抵門票,那豈不是說,慕掌門和沈祖師的性命,就只值這二兩銀子?”

    前排的坐席都被坐滿了,慕建業(yè)和沈青槐別說是坐席了, 他們連一張座椅都沒有,就跟那些花了二兩銀子進來的武林人士是同種待遇。

    說話的人一點兒也沒壓著自己的音量,前排的慕建業(yè)和沈青槐自然都聽到了這番話。

    慕建業(yè)和沈青槐的臉色越發(fā)難看,視線在人群中梭巡,想要揪出那個詆毀他們的人。

    但那人敢說這話,就有把握自己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慕建業(yè)和沈青槐找了半天都一無所獲, 最后將所有的怨恨都加在了姚容身上。

    “兩位在找什么呢?你們的對手是我, 不是我的客人。”

    姚容平舉長劍,劍尖對著慕建業(yè)和沈青槐來回移動。

    “你們想好了嗎, 誰要先上前受死?還是說,你們已經(jīng)握手言和, 打算一起上?”

    雖知道姚容是在用激將法, 向來自負的沈青槐還是暴跳如雷:“我親自殺你,已經(jīng)夠抬舉你這個小輩了。”

    姚容淡淡道:“沈祖師一口一個小輩, 你是不是只有年紀大這個優(yōu)點能拿出來說了?”

    阿溪坐在高臺上, 垂眸打量沈青槐, 從一個醫(yī)者的角度建議道:“沈祖師,你面部潮紅, 近日是否覺得口干舌燥,情緒暴躁,手腳心發(fā)熱,還偶爾會有夜間盜汗、氣血運行枯燥的情況?像你這個年紀的老人家,還是應該保證休息,不宜來回奔波和反復動怒。”

    眾人順著阿溪的話看向沈青槐,但怎么看,都沒看出來沈青槐有不對勁的地方。

    沈祖師他老人家的面色不是挺紅潤的嗎?

    但一些比較通醫(yī)理的人,都忍不住瞇起了眼睛。

    對沈青槐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面色太紅潤,本身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常月道:“在江湖里,門派興衰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沈祖師活了這么久,怎么還看不破其中的道理呢。”

    陳南的話最戳痛點:“要我說,沈祖師還是識時務者為俊杰,趕緊歸隱山林吧,也免得今日落得個晚節(jié)不保的下場。”

    溫烏搖頭:“沈祖師已經(jīng)晚節(jié)不保了。”

    陳南嘆氣,似乎真在為沈青槐遺憾:“如果沈祖師死在幾十年前,死在旭陽派最光輝的時候,那才叫死得其所。現(xiàn)在死,真是死錯了時間。”

    沈青槐被他們氣得不輕,喉間泛起一陣腥甜。

    他強行咽下那口血,只是愈發(fā)紅光滿面。

    阿溪第一個發(fā)現(xiàn)沈青槐的異樣,再次發(fā)出真誠的建議:“沈祖師,下回想吐血了,還是直接吐出來為好。”

    可她越是真誠,沈青槐越是覺得心底嘔血。

    這一回,就連不通醫(yī)理的人都能看出來沈青槐的狀態(tài)不太對了。

    不少人心底都泛起了嘀咕,沈祖師這情況怎么看著這么像……回光返照?

    一定是他們的錯覺吧!

    跟在沈青槐身邊的弟子小聲道:“祖師,你在江湖中的地位何其高,不如先在一旁靜待片刻再出手?”

    沈青槐瞪了弟子一眼,這話說得好聽,意思不就是要他暫時避到一旁休息片刻嗎。

    絕仙閣如此咄咄逼人,無論他是出于什么理由退了,都等同于怯了。

    他可丟不起這張老臉。

    姚容微微一笑,出聲點破:“看來沈祖師的弟子很擔心沈祖師的身體啊。這一路他一直在陪你沈祖師,應該是最清楚沈祖師身體情況的人了吧。”

    沈青槐臉色愈發(fā)鐵青,弟子自覺失言,低頭不敢再吭聲。

    沈青槐寬袖一甩,手持重劍,喝道:“武林中人還是要以武功來說話,廢話少說,直接上吧。”

    慕建業(yè)樂得如此,主動后退一步。

    姚容從高臺落入擂臺。

    沈青槐腳下一動,率先持劍逼近。

    他會如此自負狂妄,不是沒有道理的,積累近百年的內(nèi)力磅礴如海,厚重而綿長,悉數(shù)加持在重劍之上。兩劍交鋒之際,姚容只覺得她面對的不是一把劍,而是一個湖,一座山。

    再加上幾十年如一日沉浸劍道,沈青槐對劍道的了解,絕對能代表這個世界的巔峰水平。

    “好強,姚閣主危險了。”

    才一交鋒,就有不少人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其中不乏江湖數(shù)得上號的高手,可見沈青槐攻勢之猛烈。

    阿溪相信她娘,但在聽到這些竊竊私語時,也是忍不住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緊張地盯著擂臺。

    陳南寬慰道:“別擔心,閣主沒有亂。”

    知道自己的話很難讓阿溪寬心,陳南將話題拋給了溫烏:“溫大俠,你怎么看?”

    溫烏一錯不錯盯著擂臺,聽到自己的名字,才勉強挪出三分心神:“閣主看似落于下風,但她的防守非常嚴密,一舉一動都富有章法,沈青槐暫時還沒有攻破她的防御。”

    沈青槐別說攻破姚容的防御了,幾十招后,沈青槐愕然地發(fā)現(xiàn),他完全落入了姚容的節(jié)奏了。

    看似是他在步步緊逼,但實際上,姚容要快,他就必須跟著快,姚容要慢,他也必須跟著慢,否則他的攻勢就會出現(xiàn)致命的破綻。

    沈青槐心中掀起驚濤駭浪,手中的劍也不如方才那般一往無前、銳意逼人。

    作為對手,姚容最先察覺到這種變化。

    趁著沈青槐向右挪動之時,姚容向左挪了一步。

    兩人是面對面的姿態(tài),沈青槐向右挪、姚容向左挪,就意味著姚容沒有避開沈青槐的劍,而是與沈青槐站在了同一邊。

    偏偏這一步,是沈青槐沒有預料到的。

    他的劍向著斜左方向橫刺而去,在預感到不對時,他急忙變向,將劍送往姚容。

    可是已經(jīng)遲了。

    臨時變向的劍,威力肯定大不如前。姚容拼著受了這道劍傷,也要往前邁一步,拉近沈青槐的距離,凌空一劃,冰寒劍氣卷起漫天狂風,向著沈青槐斬去。

    這一劍太近,近到沈青槐根本不可能避開,只能如姚容一般,生生用身體吃下這一道攻擊。

    但姚容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受傷的,受傷時也是特意避開了致命處,沈青槐受的這一劍,卻正中胸口!

    沈青槐臉色大變,疼得五官都扭曲起來,卻不敢耽誤,手掌一震,用快到極致的勁氣轟向姚容,在姚容閃避之時,拉開兩人的距離,與姚容站在擂臺兩側對峙。

    臺下眾人駭然。

    以臺下大多數(shù)人的眼力,是看不出來節(jié)奏變化這種太精妙的東西。

    在他們看來,這場對決分明是沈祖師占據(jù)了上風,怎么沈祖師突然之間就吃了如此大的虧呢?

    就連溫烏,都需要花一些時間,才能品出那場交鋒里蘊藏的玄機。

    但這場對決根本沒有太多時間留給他們細品,下一秒,姚容身形一閃,向前逼近。

    這一回,瘋狂搶攻的人變成了她,防守的人變成了沈青槐。

    劍身相抵,姚容問:“你還能像最開始那樣爆發(fā)嗎?”

    沈青槐臉色一白,也不知道是被姚容戳中了心事,還是因為胸口的劍傷。

    沈青槐一直在拿年齡說事,但是,擁有年齡優(yōu)勢的,并非只有沈青槐。

    單純比拼內(nèi)力,姚容肯定比不過沈青槐,但論對劍道的理解,沈青槐代表這個世界的巔峰水平,姚容卻是超出這個世界的水平。

    而且,年齡真的是沈青槐的優(yōu)勢嗎?

    姚容仿佛陳述事實般問道:“你擁有近一百年的內(nèi)力積累,你還擁有四五十歲那樣源源不斷的氣血嗎。”

    沈青槐所修煉的功法可以延年益壽,讓他的容貌保持在五十余歲,但在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種功法能夠逆轉時間的力量。

    這是不能違背的世界法則。

    所以,沈青槐確確實實已經(jīng)一百零七歲了。

    姚容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所有人都能聽到她的話語。

    眾人有些驚訝,又覺得理所當然。

    他們都被沈青槐曾經(jīng)闖下的赫赫盛名欺騙了,以至于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

    屬于沈青槐的時代,早就過去了。

    無論他曾經(jīng)有多厲害,現(xiàn)在他都只是一個遲暮的老人。

    就連他的全盛時期,都未必是姚容的對手,更何況如今?

    趁著沈青槐心神失守之際,姚容一劍斬向沈青槐。

    沈青槐匆匆側身避開,卻是遲了。

    長劍擦過耳畔,削落他半個左耳。

    鮮血凌空飛起,裹挾著未盡的威力,濺在不遠處沈青槐親筆所寫的“天下第一”的牌匾上。

    牌匾懸掛幾十年,外表再光鮮,也掩飾不住內(nèi)里的腐朽。它承受不住鮮血里蘊含的氣勁,裂成兩半,從空中墜落。

    沈青槐捂著心口,雙眼盯著蔚藍的天空,渙散無神,沒有半分焦距:“我不甘……我不甘啊……”

    姚容提劍走向沈青槐:“天下第一的牌匾墜落了,天下第一也該隕落了。”

    “如果再早四十年……再早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