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3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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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銀票是有些可惜,但他們身上還有不少金銀首飾。到時只要把金銀首飾拿去當掉,再找個地方開家醫(yī)館,也不愁日子過不下去。 不過姚容接下來的話,徹底打破了謝大夫的美好幻想:“算完了藥材的錢,再來算算阿溪的精神損失費吧。” “精神損失費?”謝大夫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詞,“姚閣主這是何意?” 姚容問:“阿溪在旭陽派過得并不好,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這方面的傷害,你們想過要怎么彌補了嗎?” “開什么玩笑!”謝師姐急了,這分明是想把她的首飾也給扣走啊。 謝大夫道:“將阿溪抓來旭陽派的,是慕建業(yè)慕掌門。” 姚容用指腹摩挲著劍柄,語氣里帶著威脅之意:“所以我要用整個旭陽派和慕建業(yè)父子的命,來抵他們對阿溪造成的傷害。稍后一些,我會親自去取慕建業(yè)的命。” 謝大夫心底一寒:“我們賠!” 姚容瞥了眼那些金銀首飾:“雖說這些東西加在一起的價值還是低了些,但我看你們也沒什么錢了,就勉強算你們抵清了吧。” 陳南將行囊里面所有貴重東西都收走,還讓人將謝大夫手上的扳指、腰間的玉佩、謝師姐腕間的玉鐲、發(fā)間的金簪都收走,只給他們留了幾身衣物。 謝師姐心疼得都快要暈過去了。 謝大夫心里也在滴血:“我們可以走了嗎?” 姚容故作沉吟。 謝大夫的心再次七上八下。 “阿溪,你覺得這筆賬算清了嗎?”姚容看向阿溪。 從姚容提出“精神損失費”開始,阿溪的眼里都是笑意,在看到陳南那雁過拔毛的架勢后,阿溪更是拼了命才沒有發(fā)出笑聲。 這會兒聽到姚容的問題,阿溪笑道:“我覺得算得差不多了。” “那我們……” 謝大夫剛要站起來,就再次被絕仙閣弟子踹中腰側。 謝大夫疼得額頭都是冷汗:“姚閣主,不是說賬目已經算得差不多了嗎……” 姚容也不搭理他,就讓他和謝師姐繼續(xù)跪著,然后問阿溪餓不餓。 阿溪下午忙著救治傷員,后來又被陳南叫了過來,還真沒吃東西,姚容就讓人去做些吃食。 謝師姐和謝大夫下午顧著逃命,同樣沒吃東西,這會兒聞到飯菜的香味,愈發(fā)饑腸轆轆。 陪著阿溪用了點東西,姚容對阿溪說:“趕了那么久的路,又忙了一天,你先回去休息吧。” 看這架勢,分明是要讓他們在這里跪一晚上。也許是因為心中太急切,謝大夫終于想明白了姚容的意思。 他大喊道:“我錯了。阿溪,那幾年里我不應該那么漠視你,不應該將你采的藥占為己有。我這個做師父的給你道歉。” 說完,謝大夫還用力推了推謝師姐:“快,快跟阿溪道歉。” 謝師姐咬著牙道:“阿溪,對不起,是我不好,請你原諒我和我爹吧。” 阿溪離開的腳步一頓,微微側身,沉靜如水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無悲無喜。 “從今往后,我和你們再也沒有半分瓜葛。”阿溪轉身,接過一旁的燈籠,與姚容一起走入溶溶月色。 陳南沒有跟著她們離開,他站在門口,笑著對下屬道:“雖說阿溪大人有大量,不跟他們計較,但那也只是阿溪和他們之間的賬算完了。” “旭陽派和絕仙閣的賬才剛剛開始算,如今旭陽派其他活著的人都還在柴房里關著,總不好讓他們成為例外吧。” 在下屬押著謝大夫和謝師姐離開時,陳南又想起一事:“對了,他們今天逃得太快了,可能沒有看到門口尸橫遍野的慘狀。你們多走一趟路,先帶他們去大門看看。” 就算阿溪和謝大夫已經斷絕了師徒關系,但畢竟有這個關系在,阿溪不能對謝大夫報復太多,不然傳到外面,輿論肯定會對阿溪不利。 陳南就沒有這個顧忌了。 “等把人送去柴房的時候,你們也別忘了把他們父女兩逃跑的事情告訴旭陽派其他人。” 下屬按照陳南的吩咐,將謝大夫父女送到柴房時,還把他們逃跑的事情大肆宣揚了一番。 柴房里關著的旭陽派弟子,雖說在對上絕仙閣時都投降了,但最起碼他們沒有臨陣脫逃啊! 結果在他們拼死拼活的時候,居然有人茍且偷生,收拾了一堆金銀細軟打算跑路!?要是真的讓謝大夫和謝師姐跑路成功了,那真的是越想越氣! 他們過得不好,其他人也別想過得好! 不知是誰先開始動的手,等守衛(wèi)過來拉開眾人時,謝大夫和謝師姐的身上都帶著不少的傷。 尤其是謝大夫。 大家不好對謝師姐一個女子動手,就把更多的怒氣都發(fā)泄在了謝大夫身上。 謝大夫從嘴里吐出兩顆被打斷的牙,捂著臉哎呦直叫喚。 他怨恨姚容,怨恨阿溪,最后更是把自己的女兒也給怨恨上了。 要不是她要跑回來取什么首飾,他怎么可能會被絕仙閣的人當場逮住! 又怎么可能會遭受到這樣的痛苦! 謝師姐害怕地縮在墻角,雙手環(huán)抱著自己。 剛剛在黑暗中,不知道是誰扇了她一巴掌,疼痛加委屈交織在一起,讓謝師姐的鼻尖都開始酸澀。 她想跟謝大夫抱怨一二,卻在抬頭的瞬間,看清了謝大夫的眼神。 那樣冰冷中夾雜著怨恨與遷怒的眼神,讓謝師姐的心沉入谷底。 比方才更甚的后悔絕望如潮水般淹沒了她。 *** 姚容和阿溪各自提著燈籠,向著今晚住的院子走去。 阿溪突然道:“娘,我想喝酒。” “想喝什么酒?” “桃花釀。” “那我們去一趟旭陽派的地窖,看看里面有沒有桃花釀。” 姚容腳步一拐,領著阿溪去地窖。 阿溪快走兩步,跟在姚容身側:“娘,你怎么知道地窖的具體位置。” “我之前去過。”姚容問她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晚風拂面,阿溪用指尖撥開鬢角的碎發(fā):“我還想吃栗子糕,不過現在肯定買不到。那就吃烤花生吧。” “不用退而求其次。”姚容笑道,“我那兒就有一盒栗子糕。” 這些糕點能保存的時間還是比較長的,趕路中途停下來補給的時候,姚容看到路邊有店鋪在賣栗子糕,就順便買了兩盒。 有了栗子糕,地窖里也找到了桃花釀,姚容將燈籠掛在廊下,和阿溪一塊兒坐在院中石桌上。 阿溪拔開酒塞,給兩人的杯子滿上。 酒香清冽,阿溪一口氣喝完了一杯:“上回和娘一起飲酒,還是在清風鎮(zhèn)的時候。” 姚容慢慢抿了一口酒:“上回飲酒是為了壯膽,這回飲酒是為了什么呢?” 阿溪輕笑:“果然什么都瞞不了娘。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故地重游,物是人非,不免有些感慨。” 那段痛苦的時光,終于得到了釋懷。 明媚光輝的未來就在前方,她的心不會再被那段過往困住。 從此以后,她的心才是真正自由的。 姚容抬頭,望著天上那輪圓月。 阿溪學著她的動作,一起欣賞月亮。 等姚容重新將視線移回來,大半壺酒已經被阿溪偷喝光了。 她一只手臂搭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拎起酒壺,想要再給自己倒酒,卻只倒出了幾滴酒。 “喝完了。”阿溪看著姚容,耳朵和臉頰都泛著醉后的紅暈。 姚容取走她手里的酒壺,調侃道:“哪里就物是人非了?你的酒量,還是和以前一樣差。” “我才沒有醉呢。” “醉鬼都喜歡說自己沒醉。” 阿溪嘟囔:“這話你以前就說過了。” “嫌我嘮叨?” “沒有啊。”阿溪支起身子,拉近了她和姚容的距離。 姚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靜靜坐著不動。 阿溪抱住姚容的胳膊,湊到姚容耳邊,用非常小的音量撒嬌:“娘,我喝醉了,今晚也要像上次一樣跟你睡。” 姚容失笑:“你是不是故意喝醉的?就為了跟我一起睡。” 阿溪的笑容透著幾分狐貍般的狡黠:“娘你說是就是吧。” 第192章 魔教妖女21 翌日上午, 左護法、陳南他們過來找姚容,想要跟姚容商量后續(xù)的事情。 雖說絕仙閣沒有付出太大的傷亡就攻下了旭陽派,但這是因為慕建業(yè)和沈青槐他們都不在。 一旦慕建業(yè)和沈青槐知道了昨天的事情, 很有可能會暫時握手言和, 反過來對付絕仙閣。 他們再怎么內斗,也要想辦法先保全旭陽派。 不然旭陽派都覆滅了,那還內斗個什么勁啊。 陳南道:“這件事情瞞不住,最多五天,慕建業(yè)和沈青槐就能收到風聲。” 姚容道:“既然瞞不住, 那就不用瞞。” “你們直接把消息放出去,告訴全江湖,半個月后,我將于旭陽派舉辦論劍大會,邀請所有與旭陽派或者與絕仙閣有仇的武林人士前來赴會。” 陳南差點兒把手里的茶杯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