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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316節(jié)

    總鏢頭心頭一跳,抬眼看去。

    原本空無一人的前方,再次出現幾道身影,像是幾個黑衣人在圍攻一個中年男人。

    被圍攻的中年男人渾身鮮血,出招的動作越來越慢,明顯疲于應對。

    像是發(fā)現了鏢局一行人,有一個黑衣人脫離隊伍,向鏢局殺了過來。

    總鏢頭臉色大變,剛要招呼其他人應敵,姚容已走出避風的馬車,身闖入風雪之中。

    “阿溪大夫,你娘她……”

    “這些天,我和我娘都多虧了總鏢頭照顧。這點小麻煩,就讓我娘出手吧。”

    總鏢頭愕然,知道自己徹底看走眼了。

    原以為阿溪大夫的娘是個捎帶的,結果他們這些鏢師才是捎帶的啊。

    等總鏢頭從認清現實的打擊中恢復過來,再看向前方時,他的眼珠子險些要瞪出來。

    那些一看就不好惹的黑衣人呢?

    那個被圍攻的中年男人呢?

    怎么全部都倒下來了!

    這么短的時間里,他到底錯過了什么啊!!!

    第186章 魔教妖女15

    溫烏原以為自己會死。

    旭陽派對他展開了千里截殺, 他早已是窮途末路,現在所做的一切反抗,都如困獸之斗。

    可誰知道, 就在黑衣人的劍即將挑斷他的心脈時, 一柄長劍率先從后方洞穿了黑衣人的心口。

    鮮血模糊了溫烏的視線,他盯著那柄長劍看了許久,才啞聲問:“這是什么劍,你是什么人?”

    姚容放倒最后一個黑衣人,收劍入鞘, 淡淡道:“寒霜劍。絕仙閣。姚容。”

    要是以前,有人對溫烏說,他最信任的人是魔教的人,溫烏一定會嗤之以鼻。

    但現在,一聽到姚容自報家門,溫烏就沒有再死撐, 兩眼一翻, 放心地任由自己暈死過去。

    等溫烏再醒過來時,他正躺在一間廂房里, 渾身傷口都被處理包扎好了。

    許是守在外面的人聽到了動靜前去稟報,阿溪很快趕了過來。

    “溫烏大俠, 你醒了。”阿溪歡喜道, 上前給溫烏把了下脈,“燒已經退了, 接下來只要好好養(yǎng)著, 就沒有性命之憂了。”

    溫烏捂著心口, 聲音沙啞:“你是醫(yī)者?”

    “是,你叫我阿溪就好。”

    溫烏微微一愣:“原來你就是阿溪姑娘。”

    阿溪學著溫烏的句式, 落落大方道:“原來你就是溫烏大俠。”

    要不是擔心扯到自己的傷口,溫烏一定會大笑出聲。

    是啊,這位阿溪姑娘是八卦的主人公,他溫烏不也是八卦的主人公嗎。

    溫烏又問這是哪兒,阿溪解釋道:“這是絕仙閣的一處據點。三天前,我娘救下了你。你當時傷勢太重,不能夠隨意移動,正好那個地方距離此處不算遠,我和我娘就跟鏢局分開走,帶你來了這里。”

    來到這里沒多久,溫烏就發(fā)起了高熱。

    他身上的新傷舊傷太多了,阿溪幫他處理傷口時,都是本著盡人事聽天命的態(tài)度,要不是溫烏的求生意志足夠頑強,他早就要去閻王爺那里報道了。

    聽她提起姚容,溫烏問:“你娘呢?”

    “我去掃尾了。”姚容伴著風雪走進屋里,“旭陽派為了殺你,動用的人手還真不少。”

    溫烏鄭重道:“還未感謝兩位的救命之恩。”

    姚容隨意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guī)湍阋彩窃趲臀易约骸!?/br>
    溫烏一扯嘴角,笑了。

    是啊,這不就是他信任絕仙閣的原因嗎。

    他們擁有共同的仇人,所以在這個世界上,最不希望他悄無聲息死去的,就是絕仙閣。

    “對了,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說。你欠我的救命之恩可不止一條。”

    這是何意?溫烏用眼神詢問。

    “旭陽派有一處據點距離溫家不遠。溫家出事那晚,他們想辦法潛入了溫家,只可惜那時已經有些晚了,最后只救出了你弟弟的兩個孫子。他們現在就在絕仙閣里。”

    溫烏原本死寂的眼睛頓時被染上了奇異的色彩,臉上露出似哭似笑之色,好一會兒才平復好心情:“這個人情,比救下我的性命還要大。”

    他原以為整個溫家都不復存在了,如今還能剩兩個孩子,已是僥天之幸。

    溫烏的求生意志本來就十分頑強,在得知兩個侄孫都尚在人世后,更是爆發(fā)出了前所未有的生命力。

    短短兩天,就能夠坐起來了。

    在確定溫烏的身體可以適應趕路的艱辛后,姚容繼續(xù)啟程,趕回絕仙閣。

    ***

    紅梅怒放,白雪皚皚,阿溪一行人就是在這個時候回到了絕仙閣。

    她還沒看清眼前的景致,左護法就一個箭步沖到了阿溪面前,虎目含著熱淚。

    “左爺爺。”阿溪清脆地喊了一聲。

    左護法笨拙地拍著阿溪的肩膀:“哎,阿溪啊,這些年,你這孩子受苦了。”

    “不辛苦,以后有娘和左爺爺你們護著,我的日子肯定會過得非常快活。”

    左護法聽她這么說,愈發(fā)心酸,好好的一個孩子,卻經受過那么可怕的算計。

    陳南在旁邊問:“阿溪餓了吧?我讓廚房那邊給你下了碗面,不如你先去吃點東西?”

    阿溪盯著陳南看了幾眼,有些不確定道:“你是陳南師兄?”

    “是我。”陳南這下更高興了,“你還記得我啊!”

    “陳南如今已經是絕仙閣右護法了,我不在這幾個月,多虧了他和幾位長老,絕仙閣才沒有出什么亂子。對了,你的藥方生意也是他在做,要是賬目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你就去找他算賬吧。”

    姚容三言兩語,就為阿溪介紹了絕仙閣如今的情況,也順便將陳南的右護法一職敲定下來。

    眾人又聊了幾句,姚容讓眾人先去忙,她帶著阿溪去廚房吃面。

    “陳南師兄還是和以前一樣細心周到。”阿溪喝了口面湯,神情愜意,“連我吃面喜歡放多少調料他都記得。”

    用過東西,母女兩沿著絕仙閣逛了一圈,才回到阿溪的住處。

    院子已經被提前打掃過,纖塵不染。

    屋內的一應擺設與阿溪記憶里幾乎一模一樣,仿佛在過去的六年里,她并沒有“墜崖而亡”,只是出了一趟漫長的遠門。

    但那立在后山的衣冠冢,又在告訴她,并不是的。

    她的娘親,曾經真的以為她不在人世了。

    姚容摸了摸冰冷的墓碑,對阿溪說:“等明天,我就喊人來把它推掉。”

    阿溪笑應了聲好,挽住姚容的胳膊。

    母女兩才剛下山,陳南就找了過來,向姚容匯報有關溫烏的事情:“那兩個孩子,以及伺候他們的婢女,我都一并送去溫烏大俠那里了。有婢女看著孩子,不會影響溫烏大俠的養(yǎng)傷。”

    姚容點點頭:“溫烏大俠那邊,你平時多照看著些。他需要什么寶物,都盡管支給他。”

    陳南看向阿溪,唇角微彎:“最近我又網羅到了不少醫(yī)書,已經命人連同這個月胭脂鋪的分成一起送到你的院子了。”

    陳南說這話,明顯是要支開阿溪,單獨跟姚容匯報一些事情。

    阿溪也想在第一時間看到這些醫(yī)書,與姚容打了聲招呼,提著裙擺跑回她的院子。

    姚容這才道:“說吧。”

    陳南拱手:“何家那邊愿意與我們合作了。還有昭天門門主,前段時間以成本價賣給了我們一大批金瘡藥。”

    “常月長老也給我們提供了一份名單,上面是旭陽派藏在各個城鎮(zhèn)的據點。如果一口氣拔除掉這些據點,旭陽派的消息來源渠道基本就廢掉了。”

    姚容起了幾分興致,問:“常月都叛變那么久了,旭陽派的人還會在那些據點里面嗎?”

    陳南:“這份名單,是常月長老意外窺探到的,旭陽派的人應該不知道她掌握了這些信息。”

    姚容想了想:“這樣的話,就不用急著鏟除這些據點。且先留著,等到行動前夕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陳南領命退下。

    ***

    一場鵝毛大雪過后,年關就近了。

    阿溪支起窗戶,眺望窗外白茫茫一片,任由寒風穿堂而過。

    轉眼間,她已回到絕仙閣一個月。

    這是她活得最痛快的一個月。

    每天用過早飯,她開始翻看醫(yī)書。

    到了中午,她會走去她娘的院子,和她娘一起用午飯,順便留在那里小憩。

    下午她有時翻看醫(yī)書,有時在門派里閑逛,順便投喂那幾只散養(yǎng)在湖邊的白鶴。

    當然,她喜歡投喂白鶴,絕仙閣的長老和師兄師姐們也喜歡投喂她。

    阿溪經常能吃到某個長老特意從山下帶回來的特產,也能吃到師兄師姐們烤制的食物,當她為了處理草藥手忙腳亂時,練完武的師弟師妹會跑來幫她的忙,甚至將懷里的飴糖也分她一半。

    阿溪貪戀這樣溫馨又安逸的日子,也心甘情愿為絕仙閣多做些事情。

    但她會的不多,唯一拿手的就是治病救人,所以思索很久后,阿溪想要在絕仙閣成立一個醫(yī)館,開辟一個藥圃。

    姚容第一個表示支持:“這個主意很好,絕仙閣確實缺一個醫(yī)館。不過藥圃的話,你打算怎么做?”

    阿溪的想法,就是在后山開墾一小塊地,然后她將各種草藥移植到藥圃里。等到有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去藥圃采摘草藥。

    姚容思忖片刻,問:“你要不要聽聽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