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你媽 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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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謝逸年真的被拎著飛起來了。 這個時候,他甚至還有心情問:“不會被人看見嗎?” “我用陰氣包裹著你,沒有人能看見。” 紙鶴飛得極快,幾分鐘不到,它就停在了一處別墅前。 姚容將謝逸年放下來, 陰煞劍浮現(xiàn)在她的掌中, 神情冷中帶煞:“看來是到地方了。” 這棟別墅,無論是看外面的布置, 還是看客廳的裝潢,都很正常。 地下室卻別有不同。 白熾燈將地下室照得亮堂, 里面的布局一覽無余。 墻壁上掛滿銅鈴, 角落里擺著瓶瓶罐罐,還有很多朱砂黃符, 從地板到天花板, 都用血繪制了陣法, 這些血色在燈光的照應(yīng)下,更顯鬼魅。 張?zhí)鞄熥缴嘲l(fā)上, 給自己倒了杯紅酒,臉色十分難看。 今天這場局,可是他精心布下的殺局。 尤其是那個設(shè)在醫(yī)院門口的阻攔陣法,更是他鉆研幾十年的心血。就算是謝家最強者進入了這個陣法,也要在里面困上個一天一夜。 守在謝逸年身邊的那個女人,卻只花了不到十五分鐘就破陣了! 還不是暴力破陣,而是找到了陣眼,從陣眼直接走出來了! 她的破陣速度完全超乎張?zhí)鞄燁A(yù)料,所以謝逸年才能死里逃生,甚至還因此驚動到了天師盟那邊。 “該死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么來路,陣法造詣居然如此高超。天師界什么時候出了這種人物。”張?zhí)鞄熝壑懈‖F(xiàn)出一股nongnong的妒恨。 正想著這件事情,尖銳刺耳的電話鈴聲突然在密閉的屋內(nèi)響起。 張?zhí)鞄熆戳搜蹃黼娞嵝眩悠痣娫挘骸摆w先生。”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張?zhí)鞄煟掖蟾鐩]有死。他不僅沒有死,還懷疑他兒子走丟和妻子車禍的事情和我有關(guān)系……” “你現(xiàn)在還在h市嗎。如果真的讓他拿到了我的把柄,我允諾給你的那筆錢,就沒辦法兌現(xiàn)了……” 張?zhí)鞄煵粷M對方的態(tài)度,冷聲道:“我知道了,等我解決了這邊的事情,就立馬趕去h市。” 剛掛斷電話,一道輕輕的銅鈴聲在張?zhí)鞄煻享懥似饋怼?/br> 這再普通不過的銅鈴聲,讓張?zhí)鞄熌樕儯治兆∫慌缘奶夷緞σ宰鞣烙?/br> “何方妖孽,竟敢在此作祟!” 沒有應(yīng)答。 唯銅鈴大作。 張?zhí)鞄熥屑毟袘?yīng)了一番,卻怎么也感應(yīng)不到異常。 他心知來者不善,默念口訣,將他養(yǎng)在瓶瓶罐罐里面的鬼物召喚出來,圍在他的身邊。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放松一口氣,一股霸道的陰氣在屋內(nèi)鋪展開。 眾鬼渾身顫抖。 實力稍弱的鬼物當(dāng)場匍匐在地。 即使是張?zhí)鞄熓值紫伦顝姷哪侵还恚砩系墓砘鹨苍谶@股氣勢的壓迫下,明明滅滅。 張?zhí)鞄熝狸P(guān)緊咬:“鬼王……這人間,什么時候又有鬼王現(xiàn)世了……” 不再猶豫,張?zhí)鞄煷邉悠鹚贾迷谖輧?nèi)的血陣,將實力稍弱些的鬼物投入陣法里祭陣。 只是,陣法一成,屋內(nèi)的銅鈴聲不僅沒有停歇,反而急促得驚人。 張?zhí)鞄煹男囊稽c點往下沉。 他如今底牌盡出,對方卻連面都未露一下。 這種視他如螻蟻的姿態(tài),分明是在告訴他,任你百般掙扎,手段頻出,也不過垂死掙扎,難逃厄難。 “這位大人,我與你無冤無仇,不知我要付出什么代價才能讓大人繞我一命?” “你與我無冤無仇?”一道冷冽如山巔終年不化積雪的聲音突然響起,屋內(nèi)的銅鈴仿佛再也承受不住這股壓力般,當(dāng)場泯滅。 張?zhí)鞄熜南乱惶氲揭粋€令他難以置信的可能性。 這位鬼王大人,不會…… 就是那個始終守在謝逸年身邊的存在吧!? 不,怎么可能,每逢鬼王出世,天師界都要陷入一場腥風(fēng)血雨中,鬼王怎么可能呈這么明顯的守護姿態(tài),守在一個道法都沒有入門的小子身邊。 張?zhí)鞄煼瘩g自己的猜想,跪下求饒:“我不知是何時冒犯過大人,不過我愿獻上自己這些年積攢的陰性寶物換一條生路,求大人高抬貴手。” “如蒙大人不棄,我愿成為大人仆從,為大人鞍前馬后。” 依舊是那道冷徹的聲音:“自作聰明。” “待你死后,你所有寶物都是我的。” 劍光一閃,血色陣法破開。 劍鋒一轉(zhuǎn),擋在張?zhí)鞄熋媲暗墓砦锶考饨兄阑靥展蕖?/br> 來者終于出現(xiàn)在張?zhí)鞄熋媲啊?/br> 張?zhí)鞄熅従徧祝?dāng)看到站在姚容身側(cè)的謝逸年時,心沉到了谷底。 “逸年……”張?zhí)鞄熋銖姅D出一個笑容來。 謝逸年冷眼看他:“你對我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 張?zhí)鞄煹难蹨I說落下就落了下來:“罷了,事已至此,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 “你知道嗎,雖然我比你年長許多,但我很嫉妒你。幾十年了,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么好的根骨。當(dāng)年我的父母親人慘死在厲鬼手底下,我為了給父母親人報仇,跑到道觀求他們收我入門。” “我在門外跪了三天三夜,老觀主終于出來,可他看了我一眼,就說我根骨奇差無比,根本不適合成為一名天師。我求他為我父母親人報仇,他卻說什么因果報應(yīng)。” “如果我有你這么好的天資,也許……” 張?zhí)鞄熼]上眼,仿佛束手就擒。 可恰在此時,一抹黑光從謝逸年身后破空而來,眼看著就要刺穿謝逸年的皮rou,吞噬他的心臟。 姚容伸出自己蒼白而修長的指尖,用陰氣包裹住了那抹黑光。 謝逸年回頭,嚇了一跳:“好啊,死到臨頭了,你還想拉個墊背的是吧!故事編得倒是挺不錯的!” 最后一擊沒有得逞,張?zhí)鞄熇淅湟恍Γ袂榕で鸬溃骸澳阋詾槲沂蔷幍膯幔阋詾槲也幌氘?dāng)個好人嗎,可道觀不收我,只有邪天師看得上我!” “如果不是走投無路,誰會選擇走上這條天厭人棄之路!” 姚容手腕一動,那抹黑光反向張?zhí)鞄煷蛄诉^來,在沒入他心臟的瞬間,扎根發(fā)芽,生出嫩葉與細枝。 這棵樹苗長得越來越粗壯,張?zhí)鞄熒砩系钠ou也越來越干癟。 他張著嘴,面目疼到近乎扭曲,才知道原來人痛極的時候,是發(fā)不出聲音的。 姚容揚了揚眉,也沒想到那抹黑光落在人身上會變成這樣:“原來是傳說中的陰槐種。連這種東西都被你培養(yǎng)出來了,你可沒有你說的那么無辜。” 她用陰氣凝作囚牢困住張?zhí)鞄煟悦馑R死前偷襲什么的。 做好這件事情,姚容暫且將張?zhí)鞄煼诺搅艘贿叄瑢χ慌钥创舻闹x逸年道:“走,我?guī)闼压嗡恼洳亍!?/br> 可能是這些天見過太多不科學(xué)的事情,謝逸年這會兒除了手腳有些軟、臉有些發(fā)白,倒也還撐得住。 等他按照姚容的意思,打開一個小匣子,看到滿滿一匣子的符箓時,謝逸年的害怕啊恐懼啊,全部都被狂喜取而代之。 我去! 發(fā)財了啊!!! 謝逸年抱著匣子,跟在姚容身后,又找出了不少煉器材料。 “大多數(shù)都是陰性材料,雖然對你沒什么用,但以后要是遇到天師盛會,可以拿去與其他人做交易。” 聽到姚容的話,謝逸年連忙把它們收進皮箱里,暗道難怪出門前,姚女士讓他把皮箱一塊兒拖過來,原來是早就想到了這一茬。 除了符箓和煉器材料,還有羅盤等物,就連張?zhí)鞄煹牟貢急恢x逸年收走了。 因為姚容說:“張?zhí)鞄熢陉嚪ㄉ虾苡醒芯浚闳蘸笠菍W(xué)陣法,也許會有所幫助。” 謝逸年把皮箱裝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臐M意足走回姚容身邊,就見她從斜里拋來一柄劍。 謝逸年手忙腳亂接住,才發(fā)現(xiàn)這是張?zhí)鞄熡玫哪潜夷緞Α?/br> “這柄劍不算特別好,不過夠你用很長時間了。拿著吧。” 謝逸年用指尖輕輕撫過劍柄,心情有些復(fù)雜。 即使對天師界了解不對,但只要看過幾本小說,都知道桃木劍對鬼怪具有很強的克制作用。 救下他性命,教導(dǎo)他道法,給予他符箓,贈予他木劍…… “您不介意嗎?” “介意什么?” “給我這些東西,就不怕有朝一日自己養(yǎng)虎為患嗎。” 姚容笑了笑。 謝逸年誤會了她的意思,羞赧道:“好吧,雖然我不是虎……” 姚容溫聲道:“你這么說了,我反而會更努力地去培養(yǎng)你。” 謝逸年驚訝。 “我教你的,給你的,你都盡管學(xué),盡管用。我會盡我所能,把你培養(yǎng)成為天師界第一人,待到那時,我倒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養(yǎng)虎為患。” 謝逸年彎了彎唇角,卻鼻尖酸澀:“我……我怎么可能成為天師界第一人,我現(xiàn)在連怎么入門都不懂。” 他這種人,能夠平平安安長大,能夠找到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不愁吃不愁喝,就已經(jīng)足夠了。 天師界第一人,這么光芒萬丈的位置,別說他站不上去了,只要稍微想一想,他都覺得惶恐不安。 “所有人都認可你的資質(zhì)和根骨,并期待你的未來,你要對自己多些信心啊。” 姚容突然想起什么,又補充道:“謝佐身邊的那個年輕天師,名叫謝川,是謝家年輕一輩第一人,也是玄學(xué)界年輕一輩里數(shù)得上號的人物。但他的資質(zhì),尤不如你許多。” “如果給你們同樣的環(huán)境,讓你們接受同樣的教育,他遠遠不如你優(yōu)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