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爹是年代文男主對照組 第19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我是你媽、掌事宮女是影帝助理、和離后首輔大人的打臉日常、穿成合歡宗弟子、心機外室上位記、六零年代女技術(shù)員[穿書]、老婆從鬼養(yǎng)起(百合futa高h)、流放、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我的馬甲都奉我為神明
可是不能不看啊。 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田巧花瞅著這熱水是真的不行,確實是讓味道更大。她想了想,說:“老三媳婦兒,要不你去河里沖一下吧。” 柳來弟抻著脖子抬頭,委屈巴巴:“媽,水涼……” 田巧花:“我知道,可是你這么沖也不是個事兒啊,什么時候能沖干凈?老三給弄個簾子,讓你兩個嫂子圍著,你下去給這臟東西都洗掉,徹底洗干凈了,然后包著棉被回來,再泡一個熱水澡,喝點驅(qū)寒的湯藥,這樣成不?不然的話你說咋辦?你就這么沖,沖到半夜也不會干凈啊。” “我看這樣也行。” “是的,你這么熬到半夜更容易傷寒,不如徹底點。” “是了是了,現(xiàn)在天黑了,你快點沖也沒人能看見。” 大家又七嘴八舌起來,紛紛出主意。 柳來弟:“嗚嗚嗚,我的命怎么這么苦,我還沒有兒子,我還……” 田巧花最不樂意看她這一出兒,直接說:“你趕緊的,別又是給我念那些有的沒的,能不能有點正型兒?現(xiàn)在哭有什么用!你不怕冷是吧?” 柳來弟:“不是……” 她咬著唇,說:“那,那好吧。” “你還能走吧?” 柳來弟猶豫了一下。 田巧花呵斥:“能就能,不能就不能,這個時候你自己不想著快一點處理完了,怎么的還想著作妖兒?你是活夠了是不是?真是分不出輕重緩急,我怎么就有你這么個拎不清的兒媳婦兒。” 柳來弟一看田巧花生氣了,趕緊說:“我能走。” 這人屁事兒是真的很多的。 柳來弟沒敢磨蹭,趕緊站起來,也虧得他們這家里的茅房,糞坑不深東西不多,但凡是換一個,她都能“飽餐一頓”,更加狼狽。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還好了。 大家火速的忙活起來,田巧花:“行了,別拖著這個狗東西了,看著他把這地面都給收拾了。這么惡心怎么走路,讓他都給鏟了,另外給廁所蓋上。哦對,還有里面,里面踏板都被踩踏了。讓他換一個,干完了給他綁樹上,到時候讓紹文紹武他們盯著別讓人給他們放了。趁著他收拾,小五子,你先領(lǐng)幾個孩子回家燒火。” “保證完成任務(wù)。” 何四柱兒:“別綁我啊,你們放開我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他嗷嗷叫,田巧花:“你給我閉嘴!趕緊給我干活兒!” 她瞪了何四柱兒一眼,大家火速的忙活起來。唐可欣都趕緊跟著一大群女同志往河邊去了,雖然她也不能干啥,但是她好奇。別說她好奇,就連周圍鄰居都一起呢。 像是隔壁顧家,他們家所有女同志都跟著過去了,簡直比撿了錢還興奮, 這個時候男同志倒是沒啥事兒了,不過不包括老王家,老王家王一山王一海兩個跟兩個兇神惡煞的門神一樣盯著何四柱兒,何四柱兒認命的回家拿了鐵锨,開始鏟土。 這都是柳來弟帶上來的,嗚嗚嗚,這個柳來弟,怎么能這么惡心呢。 他是被連累的,他可真的還是被連累的啊,他委屈他無助他可憐啊。 何四柱兒覺得人間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如此,他耷拉腦袋干活兒,王一城:“走。你們先跟我回家。” 他搓著手,跟老母雞一樣領(lǐng)著一群小雞仔回家,大家還躍躍欲試不想走呢。 王一城:“你們還看的挺樂呵,這味道好聞是怎么的?” “沒有。” “那還不走?” 王一城領(lǐng)著大家進屋,很快的指揮大家干活兒,他自己則是偷懶的坐在板凳上,這個天兒,這個味道,這個……王一城覺得,果然自己就是個普通人啊。 一點點小計策都能出岔子,可見就是一個普通人,說直白點,還是一個丑角兒。 這岔子出的…… 完蛋,膈應(yīng)到自己了。 他憂愁的嘆息,寶丫湊到爸爸面前,說:“爸爸是擔(dān)心三伯母嗎?” 王一城直白:“不是,我是覺得這滿院子臭味兒太惡心。” 寶丫點頭:“我也覺得好臭哦。” “那肯定啊,那是粑粑!”紹勇直白。 王一城:“嘔!” “小叔你還惡心啊,我都不惡心了。”紹勇覺得自己有點棒。 王一城:“我能跟你一樣?我是金貴人。” 紹勇:“……” 這就是吹牛逼了,一個飯鍋里吃飯哪有金貴人。 寶丫搬了一個板凳坐在爸爸身邊,嘟囔:“太惡心了,真是太惡心了啊。” 王一城睨她:“這還用你說?我不知道惡心?你說何四柱兒怎么這么沒用,你三伯母怎么也這么沒用。” 他無語,只覺得以后就算是要干啥,也真是要好好的推演,不然真是……唉呀媽呀,太丑了,他傷害到自己了啊。王一城:“我跟你們說……” “啊!” 男人撕心裂肺的叫聲響起,生生打斷了王一城的話,王一城:“臥槽,又咋了?” 這個大年三十兒,是一個十分十分熱鬧的三十兒,熱鬧到什么地步呢,一茬兒接著一茬兒,王一城趕緊出了院子,好么,是隔壁叫的。 他疑惑的自言自語:“他家又干啥?難道是不滿我們家掉進廁所的熱鬧搶了他們家炸-褲-襠的風(fēng)頭,所以想要再搞點事兒證明一下自己才是這條街最熱鬧的人家?” 還沒來得及回家,正在外面三三兩兩吃瓜,又聚集到顧家門口的眾人聽了,紛紛黑線。 這種風(fēng)頭,不搶也罷。 王一城:“咋回事兒啊?” 他好奇的問。 慘叫的好像不是顧凜啊。 這要說起來,慘叫的確實不是顧凜,而是顧家的大孫子大驢子,話說一身臟兮兮的柳來弟離開,那女同志就跟走了大半兒,不管出于啥原因,大家都去了。 男同志看何四柱兒干活兒總是沒什么意思的,這不,三三兩兩就回家了。 顧家人就是這樣,大驢子就是走在第一個。 雖然這外面的味道是有點一言難盡的,但是大驢子看熱鬧還真是有點看餓了。于是他快步回家,他可是記得,他奶還包了餃子放在灶臺上呢。 這煮一煮就能吃了,他們都是男人,先吃也是可以的啊。 大驢子這么想著,走的也快,只是剛一回家,整個人就懵了,灶臺上,空空如也,除了面板子,啥也沒有,竟然啥也沒有了。剛才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膬缮w子餃子,不翼而飛了! “啊!我的餃子!” 大驢子的慘叫驚動了家里人,幾個爺們趕緊跑回來,這沒一會兒功夫,上上下下就翻遍了,家里,沒有啊! 他們家的餃子,不見了。 王一城聽了事情經(jīng)過,目瞪口呆:“兩蓋子,都沒了?” “可不是,都沒了,不知道誰偷的,估計是趁著剛才出了事兒,大家都在外面圍觀,所以有人渾水摸魚了。” 王一城點頭,很贊同。 不過吧,他們這條街,講真啊,除了上次顧家丟雞,談們這條街,已經(jīng)好些年沒賊了。 其實也不止他們這條街,附近這一片兒都好久沒見過賊了。 而且這賊不偷貴重的東西,偷餃子,這就…… 這還是個嘴饞的惡賊。 不知道怎么的,王一城突然就想到了顧香織,他很快的就在順著人群看過去,想要找到顧香織的身影。男人也講直覺啊,王一城直覺就是顧香織干的。 畢竟,這小姑娘有點怪異。 不過她看了好幾圈,沒找到顧香織,他好奇的問:“他們家其他人呢?” 沒直接問小香織。 “都跟著去河邊了,還不知道呢。” 王一城點頭,說:“他家孩子也跟著去看熱鬧了啊,可真有勁頭。” “可不。” 寶丫在一旁咋咋呼呼:“香織他們都去啦。” 著小不點不知道什么時候擠過來了,看熱鬧倒是不在話下,王一城心說還是自己閨女啊,知道自己想問啥。他把女兒抱起來,說:“怎么的?你也想去?” 寶丫點頭,她是想去的。但是爸爸不讓啊。 王一城:“這么多人這么亂,你一個小孩子跟著去讓人踩扁了怎么辦?” 寶丫:“……” 她明天就七歲了,她爸還把她當(dāng)成三四歲的小孩兒忽悠呀。 王一城揉揉女兒的頭,說:“餓不餓?” 寶丫搖頭:“不餓,不想吃。” 這種味道,誰還能想到吃東西呀。 寶丫表示自己不想吃。 她說:“我不吃。” 王一城:“好。” 他們父女才說了幾句,就看顧家的人一個個陰沉臉出來,顧凜語氣十分不善:“你們誰偷了我家的餃子,趕緊給我說出來。不然讓我們發(fā)現(xiàn)了,我們顧家可不是好欺負的。” 顧老四咋呼:“對,竟然還偷到我們家的頭上了,真是該死的。” 他們是直接沖著圍觀群眾撒氣,這都不用王一城說什么,其他人就不干了,怎么的你家丟東西就要誣賴群眾?你們家咋這么能呢。 “顧老三顧老四,你們嘴巴放干凈點,別以為自己長了一張嘴就能胡說八道,怎么的想冤枉別人也得有點證據(jù),你家丟了東西確實很值得同情,但是也不是你們誣賴人的理由。” “就是啊,誰知道你們家包餃子了,我們怎么知道你們包的這么早,還想賴我們?該不會你們家自己賊喊捉賊吧?” “誰說不是,大過年的,誰家還不吃一頓餃子,怎么的就要偷你們家的了。怎么的?二驢子炸的不是那里,是腦袋吧?怎么蠢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