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才沒他那么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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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句,而不是疑問。 晏碎愣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回答她最開始的那個問題。 她垂下眼,「是。」 她想問問那個人,有沒有辦法讓她再見一次封銘。 她想知道,他到底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到底有沒有逃出來。 哪怕很遠,哪怕不能與他有任何接觸交流。 只要看見他在過自己的人生,平安順遂地過完一生。 就夠了。 繆望著她臉上毫不掩飾的低落情緒,轉(zhuǎn)身去洗碗。 「不可以。」 晏碎走上前去,「為什么?」 他又沉默,晏碎拉了一把他的手臂。 「你說話啊。」 他把盤子放進水槽,然后打開水龍頭,清洗干凈手上泡沫,又用毛巾擦干凈水。 而后才轉(zhuǎn)向她,捏著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面前。 力氣很大,晏碎踉蹌了一下才站穩(wěn)。 他低頭看著她,語氣和神情一樣冷硬。 「我該說什么?晏碎,你就那么理所當(dāng)然地把我當(dāng)成替身?」 他也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他可以接受她暫時不愛他,卻無法接受她這樣不顧及他的感受。 晏碎被他攥得手腕疼,卻敵不過心疼的程度。 他看見她又紅了眼眶,抿著唇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你才不是替身,你就是封銘……」 怎么會有人,哭得可憐兮兮的,卻說出如此刺痛人心的話語。 明明一腔怒火,卻只能硬生生憋著。 他愛她也許不及封銘多,但是他確實愛她。 他甚至羨慕封銘,有機會與她相愛。 「封銘只是你創(chuàng)造出來的一個書里的人物,他在現(xiàn)實世界里根本不存在。」 松開她的手,他說,「所以我不會是封銘。況且,我才沒他那么懦弱,我不會那樣傷害我心愛的人。」 . 自從兩人領(lǐng)證之后,晏碎一直都住在繆家。 那天之后,兩人冷戰(zhàn)了。 同處一個屋檐下,兩人卻可以一整日不說一句話。 于是晏碎開始一大早就拎著電腦出門,去咖啡廳寫稿,很晚才回去。 她改寫了《宴清都》,他要給封銘一個好的結(jié)局。 寫著寫著,她發(fā)現(xiàn),不知道如何續(xù)寫封銘的幸福。 他應(yīng)該愛上一個怎樣的人,與那個人共度余生。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寫不出來。 或是無法接受。 無法接受他去愛別人。 …… 晏碎回家時,屋里空無一人。 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十點了,他以前去公司,一般晚飯前就會回來。 打電話過去,卻是關(guān)機。 行啊,開始躲著她了? 一直到第二天,他也沒有回來。 晏碎在刷牙時,突然想到他前幾天和那個外國妹的對話。 他真走了?連招呼都不打一聲? 靠,到底有沒有把她這個老婆放在眼里。 晏碎越想越氣。 給他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開機了,但始終無人接聽。 氣著氣著,就開始慌亂起來。 怎么可以不告而別呢。 那種意識到失去的無力感讓人顫抖。 不知道打了第幾個電話,那邊才終于有人接起。 「hello,mieuisbusy.itakeamessage?」 (你好,繆正在忙,有事需要轉(zhuǎn)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