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和哥哥的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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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特靈市里,中心公園正在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雖然大家都很疑惑,拉齊爾教授從哪里來的那么多錢可以租下中心公園,但是無所謂,拉齊爾教授和他的太太艾米小姐是從遙遠(yuǎn)的帝國來的,那個神秘的東方古國總是能給人一些意想不到的震撼。 婚禮進(jìn)行到交換戒指時,負(fù)責(zé)送戒指的花童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 而就在這時,中心公園上方突然傳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 冉辭疑惑抬頭看去,只見是一架直升機(jī)盤旋在天空中,正緩緩?fù)陆怠?/br> “哥哥,這······也是你安排的?”冉辭沉默片刻,才看向面無表情抬頭看天的冉枉書。 未免太張揚(yáng)了吧! 在中心公園舉辦婚禮已經(jīng)很張揚(yáng)了! 冉枉書表情一言難盡,“不,我也在想那是誰干的。” 但是他們并沒有疑惑多久,直升機(jī)懸停在離地面二十多米的地方,在草地上掀起陣陣波浪。 一道繩索從艙門處垂下,隨即就是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金發(fā)男人順著繩索,像天使一樣緩緩降落。 “親愛的,喜歡我給你的新婚禮物嗎?俗氣的流程真的配不上你,我親愛的搭檔!”卡洛斯在離地面兩米的地方一躍而下,這才對直升機(jī)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離開。 他看著目瞪口呆的冉辭,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戒指盒,走到冉辭身前燦爛一笑:“親愛的,你們的戒指,新婚快樂!” 該說不說,從天而降的男人,從他口袋里掏出的戒指,眾人一時之間以為卡洛斯是來搶婚的。 還好卡洛斯說的是米國話,大家多多少少都聽得懂米國話。 冉辭嘴角抽搐,“卡洛斯,這未免也太驚喜了······” 她剛才在知道不是哥哥的安排之后,差點就開始滿地找槍準(zhǔn)備開打了。 這家伙明明答應(yīng)她不會鬧幺蛾子的! 現(xiàn)場邀請的客人們都快被卡洛斯的突然出現(xiàn)嚇壞了! 他們的人設(shè)明明是良好市民! 但沉默片刻,冉辭還是接過了卡洛斯遞過來的戒指盒,交給婚禮司儀。 交換戒指的環(huán)節(jié)雖然出了點小插曲,但還是順利進(jìn)行了。 冉辭滿眼甜蜜,看著哥哥給她戴上婚戒,還等不到司儀說新郎可以親吻新娘,自己就湊上去抱住了哥哥的脖子,和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深深擁吻。 正當(dāng)她沉醉在這個甜蜜的吻里時,不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群男人中氣十足的大喝:“新婚快樂!” 冉辭被這字正腔圓的帝國話嚇得一哆嗦,下意識推開了冉枉書。 客人們又被嚇到一次。 冉辭戰(zhàn)戰(zhàn)兢兢看過去,卻見是基蘭帶著亨特家族的一群人,穿著黑色西裝站在不遠(yuǎn)處給她送上祝福。 那群明顯都是米國人的大男人,說出字正腔圓的帝國話,也不知道排練了多久。 冉枉書沉默著看向他們的客人們,大家眼里都很默契地出現(xiàn)了“原來拉齊爾教授和黑幫關(guān)系很好”這樣的話。 基蘭面無表情看著冉辭,從懷里摸出一把手槍,而他身后的黑衣人們,也非常默契地摸出了槍。 冉辭連等會兒給他們埋哪兒都想好了。 但當(dāng)基蘭扣動扳機(jī)時,從槍口噴出的是一堆泡泡。 冉辭:·················· 什么鬼東西! 泡泡槍做這么逼真干什么! 客人們在嚇傻了和想笑之間反復(fù)橫跳。 基蘭一抬手,黑衣人們就開始給現(xiàn)場的客人們發(fā)放泡泡槍,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整個中心公園全是泡泡。 冉辭和冉枉書對視兩秒,不約而同笑了出來。 確實不用循規(guī)蹈矩,這樣快樂的場面,才是婚禮該有的。 。 送走了客人們,冉辭和冉枉書回到他們的小別墅里。 冉辭還穿著婚紗,有點舍不得脫下。 一輩子就穿這一次,而且哥哥給她買的婚紗真的好漂亮。 哪怕脫下了裙撐,坐在床邊看穿衣鏡里的自己,也還是好漂亮。 好像童話里面的公主,全身都亮晶晶的,高貴又圣潔。 冉辭和很多小女孩一樣,在很小的時候,做過當(dāng)小公主的夢。 “舍不得脫?”冉枉書站在她身前,身上的白色西裝也沒有脫下。 “嗯······”冉辭有些扭捏地答。 冉枉書垂著手,輕輕撫摸meimei的臉頰,“穿著做一次?” 要穿著婚紗做嗎? 冉辭有些羞恥,感覺穿婚紗做不太好。 但性欲有點上頭,她抿著唇,抬頭看向哥哥,小手摸到哥哥的下身,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下唇。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冉枉書按住她的手,從床頭柜拿了濕巾,“擦干凈再舔。” 他真的很愛干凈。 等到哥哥把已經(jīng)完全勃起的yinjing擦干凈,冉辭握著那根顏色依舊很干凈的性器,伸出小舌頭舔了上去。 冉辭跪坐在床上,雙手捧著哥哥的roubang,柔軟的舌尖細(xì)致照顧到哥哥敏感的每一處。 除了說sao話,哥哥很少在zuoai的時候發(fā)出什么聲音,但她其實很喜歡聽,給哥哥koujiao的時候,冉辭能如愿以償聽到哥哥壓抑的低喘。 可是聽到哥哥的低喘,冉辭下面就空虛得厲害,她吊著眼睛看向哥哥,“想要···” 冉枉書垂著手,捏捏meimei的臉頰,“乖,躺好。” 過了幾年沒羞沒臊的生活,他大致也了解meimei一些小愛好,比如給他koujiao,雖然不甚理解,但只要她不嘗試著深喉,他都由著她玩。 反正meimei舔兩下就會很想要,哼哼唧唧要他插xue。 冉辭乖乖仰躺在床上,婚紗裙擺實在太大,她只能把裙擺撩到小腹,才將自己的下半身暴露在哥哥眼底。 “哥哥快進(jìn)來···”冉辭踢掉內(nèi)褲,細(xì)白的腿勾住哥哥的腰,把他往自己腿間帶。 冉枉書跪在meimei腿間,扶著被她舔得更硬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入她的身體。 “嗯···好舒服···”花xue傳來的飽脹感中混著不算刺激的快感,冉辭舒服得瞇起眼睛,伸出雙臂要抱。 “放松。”冉枉書被meimei吸得擰眉,俯身讓meimei能夠把手臂掛在他身上,找到她的唇瓣輕吻一下,“cao這么多次還這么緊,小sao貨。” 冉辭吸吸鼻子,努力放松下身,“哥哥太大了···嗯···就是那里···” 放松的后果,就是剛才被緊致xuerou阻攔的roubang重重頂在她的花心上,強(qiáng)烈快感襲來,冉辭身子都顫了一下。 冉枉書笑了一聲,笑聲雖然短促,但其中的愉悅卻顯而易見。 他摸到meimei戴著婚戒的手,用同樣戴著婚戒的那只手與她十指相扣,低頭讓細(xì)密的吻落在meimei唇上,“寶貝,好愛你。” 可惜深情表白來得不是時候,冉辭性欲上頭,花xue里那根粗長的roubang卻遲遲沒有動作。 她難耐地扭動腰肢,哼唧著催促身上的男人:“事后再、再表白···哥哥快插我···” 冉枉書臉色一黑,磨著牙松開meimei的手,身體直起,毫不留情在meimei渾圓的屁股rou上打了一巴掌。 含著他的花xue瑟縮一下,似乎是被打疼了,可深處的花心卻又吐出一股熱液,澆在他的roubang上。 “sao貨。”他低低罵了一句,不再對身下的小女人留情,掐著她的細(xì)腰,在她身體里快速抽動起來。 深入冉辭體內(nèi)的roubang次次撞到深處的花心,空虛的花xue終于傳來綿綿不斷的快感。 冉辭胸口急速起伏著,蔓延全身的快感讓她唇間不斷吐出細(xì)碎的呻吟:“嗯···嗯嗯···哥哥好棒···好爽···” 粗長的性器在敏感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濕潤的花xue很快被哥哥插出水聲,被插得發(fā)顫的xuerou根本不能阻攔那根yinjing的入侵,只能順從接納。 哥哥次次頂?shù)饺睫o的敏感點,roubangcao得又深又狠,快感迅速堆迭,冉辭沒能堅持多久,就被哥哥插到高潮。 “啊···好爽···”冉辭爽到了,身體因為高潮而緊繃,但又很快放松下來。 她瞇著眼看著哥哥,粉嫩的小舌頭無意識一樣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戴著婚戒的手摸到哥哥的小腹,輕車熟路摸進(jìn)襯衫里,有一下沒一下地勾弄著哥哥的腹肌。 冉枉書呼吸粗重,腫脹的性器叫囂著不滿足,但他又不得不停下來等meimei緩緩。 偏偏她高潮了還不老實,還要用手指撩撥他。 他拍開腹部那只亂摸的小手,俯身含住meimei的耳垂,含糊不清問道:“插進(jìn)寶寶的zigong里好不好?” “唔···好···”冉辭耳垂也敏感,被哥哥舔弄兩下就紅透,她嬌嬌喘息一聲,給出夾著低喘的回應(yīng)。 身體里那根粗長的yinjing像是得到了什么赦令,在她的敏感處戳弄兩下,找到最深處兩瓣軟rou,試探著往那里戳刺。 “乖,放松。”冉枉書放柔聲音哄她,guitou陷入meimei高潮后微微放松的宮口。 “要親···啊——”冉辭被頂?shù)眯「顾崦洠瑐?cè)過頭跟哥哥索要親吻,卻沒想到哥哥趁她分神,在宮口磨蹭的guitou一下子頂了進(jìn)去。 驚嚇之下,她小腹緊縮,呼吸變得又快又淺:“哥哥···嚇到我了···” 好在這幾年她和哥哥相性越來越好,宮交的次數(shù)也不算少,食髓知味的身體很快就適應(yīng)哥哥突然的侵入,敏感得要命的宮腔溫順地包裹住侵入的guitou,讓它給她帶來更加刺激的快感。 “寶寶這么sao,不會壞的,別害怕。”再次進(jìn)入meimei嬌嫩的zigong里,冉枉書爽得長舒一口氣,見meimei漸漸適應(yīng),便開始挺腰,“呼···咬得真緊,寶寶好乖。” “嗚···慢、慢點···好刺激···”冉辭才剛適應(yīng)哥哥插進(jìn)zigong,哥哥就抽動起來,過于刺激的快感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只能哀求哥哥再慢一點。 冉枉書疼她,忍著心底的欲望,在meimei的身體里慢慢抽動。 粗長的yinjing全根沒入meimei的身體里,每次抽出一小截,他就難耐地又頂進(jìn)去,但即使是這樣,meimei的yin水還是順著他的性器流出,滴落在潔白的婚紗上。 可惜兩個人都性欲上頭,還好這件昂貴的婚紗早已買下,弄臟了也沒關(guān)系。 “嗯哼···好爽···可、可以了···”冉辭終于適應(yīng),輕哼著開口。 冉枉書把meimei兩條腿掛在臂彎,俯身愛憐吻吻她的鼻尖,“受不了就咬我。” 這種話,哥哥這些年不知道說過多少次。 宮交雖然爽,但也可能會傷到冉辭,所以冉枉書從來不會做得太狠。 即使這樣,冉枉書還是每次都會這樣對meimei說,怕自己有時候情欲上頭,沒能控制自己。 冉辭含糊答應(yīng)一聲,著迷地親吻哥哥的下頜。 她受得了的,哥哥不會傷到她的。 冉枉書這才調(diào)整好姿勢,窄腰快速挺動,狠狠cao弄meimei濕軟的xiaoxue。 “啊啊···哥哥···好爽···嗚嗚···喜歡···好喜歡···”冉辭沉浸在極致的快感里,生理性的淚水都從眼角滑落。 身體深處最隱秘的地方被哥哥破開,敏感的宮腔被哥哥的roubang狠狠cao弄,快感淹沒其余感知,腦海中除卻性愛的快感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 她的眼睛里,也只剩下哥哥一個人。 好愛他,真的好愛他。 她這輩子最愛的人,最依賴的人。 他看過她最不堪的模樣,知道她最不可見人的秘密,又將她不可能公之于眾的心意珍藏。 并且,讓她穿上了年少時曾幻想過的純白色婚紗,給了她一個她做夢都不敢想的婚禮。 原來她的愛,也有被人真心祝福的一天。 原來她不倫的愛,也會有被珍惜的一天。 “哥哥···哥哥···”冉辭捏著哥哥的手腕,在一波波的快感中,輕輕叫著他。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理智早就拋之腦后,她口中的稱謂,更像是理智破碎之后,身體下意識喚出的最信任的人。 高潮來臨的瞬間,冉辭尖叫著抓緊了哥哥的手腕,又被哥哥深深吻住。 敏感的zigong里被射入幾股濃稠jingye,原來哥哥是和她一起高潮的。 冉枉書吻了meimei很久,直到那根發(fā)泄過的yinjing都漸漸軟下,他才粗喘著放開meimei的唇瓣。 嘴角揚(yáng)起,輕笑開口:“做完了,哥哥可以表白了嗎?” “嗯···今天誓詞就是哥哥先說的,現(xiàn)在怎么說都應(yīng)該我先。”冉辭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來,她懶懶躺在床上,無力的雙手捧住哥哥的臉,笑意慵懶,話語卻鄭重得似乎擲地有聲:“哥哥,我愛你。” “我也愛你。” ----分割線---- _(:3」∠)_今天把這個番外寫完了 啊啊啊啊我真的精神分裂 一邊是害羞狗子許羨,一邊是高冷枉書,寫得我快裂開了 早知道把番外寫完再開新文了嗚嗚嗚 看在嵐醬這么努力的份上快去給新文《圣女》點點收藏投投珠珠叭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