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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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wǎng)絡輿論鋪天蓋地,不是罵姜柳不配為師,就該被逐出教師隊伍,就是興沖沖地想要來幼兒園門口拉個橫幅,說要幫謝小宇這個沒媽的孩子討個說法! 一夜之間,姜柳這個歡幼優(yōu)秀教師就淪落成人人喊打的老鼠,面對網(wǎng)上這些不實的控訴,姜柳從剛開始氣得雙手發(fā)抖,到后來打不通謝小宇爸爸電話后的滿腔委屈,再到最后接受了現(xiàn)實的冰冷麻木。 陳暗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坐在淮海江邊的休息木凳上,木凳上放著一包拆開的煙和一只打火機,腳下是幾截還未完全燃盡的煙蒂。 姜柳剛要點上一根新的煙,就被一只手橫空奪下了,姜柳仰頭看到陳暗,卻是笑了,說還是被你找到了啊。 陳暗把那根煙重新塞進煙盒,又拿張紙巾把地上那幾個散落的煙蒂包起來,然后連同那只煙盒和打火機一起扔進了垃圾桶。 扔完東西后,他坐回到姜柳身旁,消息是窗口那幾個小姑娘午休時隨口議論的,本來陳暗是不在意這些八卦新聞的,但是其中有個提到了歡歡幼兒園,他便留了意,破天荒地走過去問她們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看完那個熱度很高的帖子后,只覺得全身血液都往頭上涌,他第一時間就給姜柳打了電話,卻一直都是關機狀態(tài),下午有個很重要的會,他也沒法和同事調(diào)班。 好不容易下了班,他先去出租房找人,人不在家,他就又去了歡歡幼兒園找,門衛(wèi)大概是有了園長的授意,一聽他要找姜老師,立馬換上一副戒備神色,也不肯放陳暗進去找園長。 陳暗知道姜柳不可能回自己家,他騎著小電摩,也是想碰碰運氣吧,就去了淮海江邊,隔著好遠,他就看到姜柳低著頭坐在那,她還是穿著早上出門時的那套衣服,往日里顯精神的黑色外套此刻卻顯得她的身影格外清瘦。 陳暗握住她冰冷發(fā)顫的手,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姜柳愣愣地看著他,卻忽然暴躁地把兜里那只關了機的手機扔到地上,還沒說話,淚就先流了下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都沒碰過他,怎么可能會把他打成這樣?他們都說我不配做人不配為師,可是我到底是做錯了什么?值得他們這么大張旗鼓地指責我咒罵我! 姜柳痛苦地抱住頭,眼淚很快就打濕了衣袖,陳暗只能不停地安撫她。 他們都不認識你,他們壓根就不知道你的為人你的品性,他們隨隨便便就能被個視頻帖子煽動情緒,打著“為民除害”“聲張正義”的名義就給別人定了罪,可是他們是誰?他們又和你有什么關系?姜柳,要是鍵盤俠隨便敲敲鍵盤就能置你于死地的話,我們交警早就已經(jīng)被群眾罵得死了有成百上千回了。 姜柳哭聲漸止,但嗓音仍有哭腔,她仰起一張被淚水浸泡的臉,喃喃道,你信我的,陳暗,你相信我沒做這件事的對吧?只要你相信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陳暗幫她擦干眼角殘留的淚,又親了親她被風吹得通紅的臉頰,這個親吻不帶有任何情欲色彩,只是用肢體親昵表明了他和她站在一起的態(tài)度。 他見她情緒漸平,便把正事提上來說了。 所以,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