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東宮 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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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凝兮沒有聽到裴應霄否認下?毒一事,她不由心頭一跳。 或許陛下?不是中毒,但病倒的誘因肯定跟太子殿下?脫不開干系? 這樣一來,就能阻止天慶帝做許多‘無謂之?舉’,讓他們?沒有后顧之?憂,不怕尚京生變。 她還要再問,一只素凈的大手伸了過來,湊到她跟前。 裴應霄晃著他指尖一寸長的傷口,道:“孤受傷了。” 這是今日外?出?時不慎刮到的,當時流了血,但很快止住。 因為天氣熱,不宜包扎傷口,且創傷面較小,上藥過后晾著就成。 曲凝兮對裴應霄有幾分刮目相看。 他這個太子不真?實,溫和愛笑也是裝出?來的,但實際上心底的善意,并無摻假。 此行雖說是順水推舟,可他對蜀中的受災民眾上心,對堤壩的修建也半點不松懈。 沒有一絲不耐煩,這么多年的自我約束與教導,早已讓他成為真?正的掌權繼承人。 這會兒,她捧住他的手指細細查看,問道:“又疼了么?” 一寸傷說大不大,但rou長的哪有不疼的,況且十指連心。 “疼,”裴應霄清澈的嗓音都低了下?來,“傷口不宜沾水,如何沐浴?” “……”曲凝兮緩緩抬眸,與他四?目相對。 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了,能品不出?這句話的意思? 這一趟出?行從簡,她假做太子的侍女,為了讓藤敏跟著她,裴應霄把?融月都撇下?了。 總不能讓鳴恩進?來伺候他沐浴? 她身為妻子,自然要幫把?手。 曲凝兮抿著嘴角站起身,道:“我去?讓人備水。” 裴應霄笑瞇瞇的:“那就有勞晚瑜了。” 傾云院有好?幾個粗使丫鬟,做些灑掃燒火抬水的活兒,熱氣騰騰的香湯很快送入凈室。 裴應霄自行在衣柜里挑選了一件寢衣,待下?人退去?后,步伐閑適地跟在曲凝兮身后。 曲凝兮正在做心理準備,雖說兩人早已有了肌膚之?親,坦誠相見,但是…… 但是不代表就能面不改色地直視彼此。 這種事情哪能輕易習慣呢? 以往裴應霄不需要人伺候沐浴,他愛潔,且防備心太重。 這會兒多半是想故意戲弄她,想看她出?丑鬧笑話。 曲凝兮收整了臉上神色,回頭看他。 裴應霄唇角含笑,與往常無二。 她遲疑了:“殿下?,你自己進?去?泡著吧,我可以幫忙擦背。” “不要。”他直言拒絕,“孤的手指好?疼,碰一下?就疼。” 你最?好?是真?的疼,別一會兒碰她身上就不疼了。 曲凝兮偷偷瞪了他一眼,裴應霄恍若未覺。 她無奈,不想扭扭捏捏,只能出?手幫忙了。 解了腰間白玉帶,撇開他的衣襟,三兩下?,夏日輕薄的衣袍就敞開了。 裴應霄身形高大,不僅僅是腿長,他這把?好?腰,同樣細韌瘦長,結實的肌理,蘊含無窮的爆發?力。 曲凝兮前面的動作挺利索,待到指尖碰上雪色褻褲時,再次猶豫起來。 裴應霄站著沒動,半斂著眼眸無聲看她。 他知?道她害怕,夜里還刻意避開不讓她直視。 但是,能遮掩多久? “我……”她求助地望向他。 無意間她瞧見過大蛇的局部面貌,長得奇形異狀,可怕得很! 裴應霄低聲一笑:“你該知?道孤的性子,不喜歡故意藏著。” 他給?她時間適應,可不會太多,總是要見面的。 再敢嫌棄他,就要硬塞給?她了,“膽小鬼。” 居然說她膽小鬼?曲凝兮又不高興了。 索性不再猶豫,小手搭了上去?,用力往下?一扯。 有什么東西彈了出?來,一點一點地支著頭,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轉換它的形貌。 曲凝兮愣住,傻眼了。 大抵是沒人比得上裴應霄厚臉皮,仿佛那不是他的東西。 “嚇到了?” 曲凝兮不答,艷麗的緋紅從臉頰蔓延到耳根,但是她并不挪開視線。 于她而言,是極為匪夷所?思的一件事,徹底解開了那些冊子上莫名其妙之?處。 原先不懂,那樣一條分量充足的物件藏身何處。 婚后這么久了,這才醍醐灌頂,世間竟有自由變幻的一處? 好?比突然有一天說:女子身前軟rou其實可以跟石頭一樣。 就不信大家不覺詫異。 就是,它長得太丑了。 仿佛昂首嘶鳴的毒蛇,迫不及待露出?它的獠牙,極具攻擊性。 第62章 62 曲凝兮跟裴應霄一同進入凈室, 就跟羊入狼嘴沒兩樣?。 兩人足足在里頭折騰了一個時辰,幸而是炎炎夏日,怎么弄也不怕染上風寒。 室內一片狼藉, 曲凝兮出?來時, 腿腳都沒落地,被裴應霄抱著走。 剛沐浴出來, 本該干干凈凈, 渾身清爽, 但是…… 曲凝兮低估了這人憋了多日的狠勁。 她半濕潤的長發被?高高挽起?, 只一兩縷垂墜下來,晃在那玉白的脊背上。 裴應霄托抱著她,寬大?炙熱的掌心, 所過之處, 染上一片薄紅。 曲凝兮雙目失神?,霧氣蒙蒙的眼?底蓄滿淚花, 小腿無力垂下。 隨著他每前進一步, 就晃動一下。 她咬著他的肩膀, 感覺整個?人被?一寸寸釘入進去…… 裴應霄在凈室里只來了一回, 但是過后給她梳洗收拾時,又生了念頭。 從水里撈出?來就被?纏上了。 廖府的傾云院遠比不上東宮的寢殿, 凈室與主臥室相鄰, 從后邊的小門推了進來, 步過外間,就能進入軟塌內間。 裴應霄走得很慢,甚至好心的停下步伐, 垂首詢問:“你還好么?” 她不好,她怎么可?能會好?! 曲凝兮渾身哆嗦, 她被?搗爛了嚼碎了再拼湊起?來掛在他身上,宛如酷刑。 太撐太滿了…… “你現在……手指是一點也不疼了?”她忍不住控訴。 裝都懶得裝了,真是可?惡之極嗚嗚…… 裴應霄眼?尾泛紅,半斂著長長的眼?睫,低聲道:“不疼了,親親晚瑜就不疼了。反而是……被?夾著疼,你太緊張了。” 他輕蹭她的頸畔,狀若安撫。 “!!”曲凝兮聽?不得這種話! 她徹底敗下陣來——這樣?厚臉皮的話,誰人會是他的對手! 她除了巴巴的掉眼?淚還能干什么? 咬他都感覺費勁…… 好不容易步入內室,曲凝兮的后背滿是薄汗。 再看裴應霄,他也已經失去冷靜自持,那雙幽幽黑眸,仿佛能吞噬一切。 他是臂力驚人,可?她實在是太累了,心跳如鼓,氣若游絲。 曲凝兮混沌的腦子,居然還能思考,抽著紅彤彤的鼻尖,細聲細氣問道:“你、你老實告訴我……其?他夫妻根本不是這樣?的……對不對?” 一府主母,第二天要早起?cao持府中庶務,尤其?是有了孩子之后,每天都忙碌充實。 但要是夜里都這樣?難耐,隔天哪來的體力精力? 在她還待字閨中時,從未在已婚婦人身上察覺出?端倪。 她越來越懷疑這一點,但是目前沒有證據,因為無法得知旁人的私密房事?。 只知道,裴應霄要是放開手折騰盡興了,她就會失去一個?上午。 看她這般可?憐兮兮,裴應霄心下愛憐,腰ii胯卻?是不遺余力。 “你是在夸我么?嗯?” 曲凝兮答不上來了,好似被?堵住嗓子眼?,死死抿住了唇瓣,不肯泄露那支離破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