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鹵味店后,我暴富了 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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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都是淚。 今天還有點不夠賣,剛才有個顧客氣喘吁吁過來買,顏煙說賣完后,顧客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騎電動三輪返家,路上冷冽的寒風(fēng),差點把她凍傻。 回到家中,顏國華拿來加熱過的電熱水袋給她暖手,黃秀蘭嘴里埋汰她一個大學(xué)生跑去擺攤,不愛惜身體,手上卻端來一盆熱水。 泡上腳,一股暖流從腳底循環(huán)到四肢,顏煙才感覺整個人活過來。 泡完腳,顏煙回房間記賬。 今天光是沈圓帶和她的兩位室友,買走了9個煎餅果子,后來陸陸續(xù)續(xù),顏煙又賣掉了16個,還有熱狗、雞柳等食材,今天總收入198.5元,差點突破200元大關(guān)啦! 可惜,沒能突破200元。 不過顏煙并不氣餒,她相信自己的煎餅攤生意一定會越來越好。 今早,顏煙特意定了七點半的鬧鐘。 顏國華納悶:“今天外面太陽大西邊出來了,你平時不都睡到日上三竿?” 顏煙說謊臉不紅心不跳:“我這不是見老爸每天上班下班買菜做飯?zhí)量啵奶勰悖o你跑跑腿拎東西嘛!” 顏國華:“行,那你跟我一塊兒上市場買菜去。” 今天周六,市場里的人特別多。 自從上次買排骨差點被坑,顏國華盯著商販的手,一刻不離開。 顏國華挑甜豆,撿一些豆莢飽滿的挑,顏煙跟著挑揀了幾個,立馬沒耐心,跟老爸說到邊上隨便逛逛。 說是隨便逛逛,她往四周掃了一圈,朝冷凍區(qū)域走去。 冷凍區(qū)不像rou鋪和蔬菜區(qū)人滿為患,擠來擠去,幾個大冰柜擺在外面,老板端個小板凳跟后門的人嘮嗑。 余光掃見有人停在冰柜前,老板懶散地說:“上面都有價格標(biāo)簽,自己挑。” 顏煙掃了一圈價格標(biāo)簽,最后落到角落里的寫著兔頭價格的標(biāo)簽。 600一箱,共有80個兔頭。 顏煙拿手機(jī)計算器算了下,7.5元一個生兔頭。 好貴! 而且還是一整件的批發(fā)價,顏煙猶疑,打算多看幾家凍貨了解下價格。 見她要走,老板連忙叫住她:“要買兔腦殼嗎,拿一件,可以給你優(yōu)惠價?” 顏煙:“我拿不了一件,只要10個,也可以便宜嗎?” 老板停頓了下:“要10個也可以啊,我拆箱給你看看,現(xiàn)在物價都在漲,兔腦殼也漲價了,真便宜不了太多,最多一個給你便宜兩毛錢,我這里的兔腦殼是市場質(zhì)量最好的,不信你先逛逛,看不好再回來。” 顏煙也正有這個意思,貨比三家不吃虧。 她又看了兩家,發(fā)現(xiàn)確實第一家看的兔頭品質(zhì)最好,個頭也大,于是折返回去找老板買了10個兔頭。 老板也不嫌棄她買的少,又給她推薦其它凍貨,問她有沒有需要的。 顏煙掃了一圈,又買了10只兔腿。 兔腿rou多,竟然比兔腦殼還便宜,最后被顏煙還價到7塊錢一只。 買完兔頭兔腿,顏煙一共花了143元,她幾天攤煎餅賺的血汗錢,還不夠,自己掏了老本出來。 結(jié)完帳,老板笑瞇瞇遞來一張名片,以后有需要可以打這個電話,我們家送貨上門。 顏煙試探地問:“如果買得不多,也能送嗎?” 老板:“送啊,兩公里內(nèi)買一個兔腦殼也送,現(xiàn)在做生意難啊,沒辦法,混口飯吃嘛!” 顏煙收下名片,拎著塑料袋回去找她老爸。 這么半天,顏國華還在挑甜豆,挑了有半兜子。 顏煙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爸,你看我買了什么?” 顏國華瞅著她袋子里的凍貨,稀罕問:“紅彤彤,這是啥玩意兒?” 顏煙獻(xiàn)寶似的:“兔頭,還有兔腿。” 顏國華很上道:“小饞貓,想吃鹵味了。” 買完菜,顏國華帶著顏煙到幾家雜貨鋪逛了一圈,邊走邊說:“這家干辣椒最香,那邊的花椒最麻,最里面的鋪子里八角和其它香料都不錯。” 買完鹵貨香料,父女倆乘公交車返回小區(qū)。 見到兔腦殼,被那雙死不瞑目的兔眼盯著時,黃秀蘭下意識皺眉:“太嚇人了,把它拿遠(yuǎn)點,別叫我看見。” 這時,黃秀蘭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黃秀蘭轉(zhuǎn)身拿著甜豆到客廳里,她邊看電視,邊剝甜豆。 顏煙過來幫忙,兩人很快把甜豆剝完。 她把篩子里的甜豆拿回廚房,顏國華剛切好rou絲和青椒。 顏煙看沒自己的事了,把化開冰的兔腦殼和兔腿全部倒入清水里浸泡30分鐘。 過年過節(jié),顏煙也會幫老爸打下手,所以做得一手好菜,不然也不會給姥姥姥爺當(dāng)全職孫女。 顏煙辭掉姥姥家的工作后,家政公司給介紹了保姆給姥姥,目前雙方還在磨合期中。 吃過午飯,兔頭兔腿里的血水浮出,顏煙找來鑷子和刷子等工具,給兔頭刷牙齒、耳朵,清理細(xì)密的毛毛。 花了近20分鐘才處理完十個兔頭,接下來顏煙準(zhǔn)備把兔頭和兔腿焯一遍水。 冷水下鍋,加入兩片生姜,一段蔥結(jié),適量黃酒,下入兔頭,煮出浮沫立刻撈出。 兔腿也是同樣的步驟,這個環(huán)節(jié)必不可少,可以撇出里面沒有浸泡出血水,不然會很腥氣。 焯水后的食材瀝干水分,顏煙開始準(zhǔn)備鹵水。 她家冰箱里就有老鹵水,不需要重新制作,顏煙把鹵水化開,加入部分香料提味增鮮即可。 兔腿rou厚,須劃開兩個花刀,讓鹵汁滲入到里面。 兔頭難熟,先放進(jìn)鹵湯里小火溫煮十五分鐘,然后加入兔腿一起繼續(xù)燜煮二十分鐘左右。 顏煙拿筷子一插,確認(rèn)熟了,關(guān)火,撈出兔頭和兔腿,放到紅油里浸泡著。 剩下的鹵汁等冷卻后,放入冰箱冷凍室保存。 晚飯的時候,兔頭和兔腿也入味了,正好上桌。 因為食材太貴了,知道她要拿去擺攤賣,顏國華和黃秀蘭舍不得吃,只撕了一條兔腿rou,端上桌。 就算舍不得,顏煙出攤也要嘗嘗味道,看能不能賣。 她撿里面?zhèn)€頭最小的兔頭,撈出來。拿著兔頭左看右看,不知如何下嘴。 她掏了點腮rou放嘴里,入口是辣子油的芳香,緊接著口腔壁麻麻的,rou質(zhì)嫩滑,帶著一絲回味的甘甜,緩解了辣椒的燒灼。 顏國華追問:“味道怎么樣,能賣嗎?” 顏煙把兔頭遞給他:“很嫩,就是rou太少,只有兩個腮邊的rou。” 她用手挑的rou,兔頭挺干凈,顏國華拿給老婆嘗嘗看,黃秀蘭想到那雙死不瞑目的兔眼,一臉抗拒:“我不吃。” 顏國華只好自己吃了,嘴唇貼近腮邊輕輕一嘬,包裹住腮rou,他贊許地豎起大拇指:“跟外面賣的一樣。” 比起兔頭,顏煙更喜歡吃兔腿。 雖然兔腿比兔頭rou質(zhì)稍微柴了點,也很美味啊,沒有兔頭那么麻煩,rou少,還要刷牙,拔毛,掏耳朵。 吃過晚飯,顏煙騎著她粉粉的電動三輪出攤?cè)チ恕?/br> 她擺出食材,兔頭和兔腿裝在一個干凈的不銹鋼小鍋。 小鍋外面用棉布包著,留有余溫。 顏煙揭開蓋子往里瞧了瞧,裹滿了紅油和花椒,看著挺漂亮。 她掀開蓋子時,一絲火辣又迷人的香氣漂浮出來,吸引了一位食客駐足在攤位前:“好香啊,這是兔頭嗎?” 顏煙立刻招呼她:“剛鹵出來的新鮮兔頭,可以買點試試。” 蔣小雨猶豫了下,見顏煙面生,問:“多少錢一個?” “13元。”報價時,她有點心虛。 附近的鹵兔頭她問過了,也是這個價,但顏煙還是覺得好貴。 13元倒是不貴,蔣小雨心動了:“那我先要一個嘗嘗看,好吃再來買。” 反正攤主就在這里,還能跑了不成。 拿著兔頭,蔣小雨沒有急著吃,前往自己經(jīng)常去的店鋪要了一碗過橋米線。 等待米線端上桌的時間里,她百無聊賴,于是拿起兔頭品嘗起來。 剛啃一口,蔣小雨眼睛一亮,好香啊! 跟她以前啃過的兔腦殼完全不同,不,比她以前啃過的兔頭美味多了,恨不得連舌頭也一起吞下去。 尤其是外面裹著的一層辣椒油,又麻又辣又香,獨特又濃郁,叫人食指大動。 “老板,我出去下,馬上回來。”扔下一句話,蔣小雨抓著手機(jī)跑出米線店。 眾多攤位里,蔣小雨一眼看見那個與眾不同的粉色煎餅攤。 剛才還空無一人的攤子,這會兒多了三個青春洋溢的女孩子。 蔣小雨氣喘吁吁跑來時,聽見三個女孩子抱怨兔頭不夠分。 蔣小雨問:“老板,我要兩個兔頭,還有嗎?” 顏煙:“不好意思,兔頭剛才已經(jīng)賣完了。還有兔腿,有需要的嗎?” 蔣小雨退而求其次:“算了,那來個兔腿。” 萬一,連兔腿也吃不上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