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藥【楚鳶H】
沉吝一粒紐扣都沒解,就把艾蘭尼蹂躪得涕泗橫流,看他承受不住地失神顫抖,才賞賜地給了他一吻淺淺的初次標記。 并非她故意折磨這嬌氣軟嫩的Omega,只是想起他和沉佑在背后搞些擠兌楚鳶的小動作,心里就生出幾分不悅。 因而這兩日她賭氣沒去看沉佑,甚至連他住的那片連廊都沒經過,躲貓貓似地窩在楚鳶的房間里。 正廳里焚著檀香,木質香調里揉雜著悠長的奶香。楚鳶方才洗了澡,斜躺在窗前的榻上,宛如是一只誤入大漠戈壁的堂前燕,黑亮的尾羽在陽光里熠熠生輝。 “怎么不吹干?”沉吝端著藥進來,一抬眼就見他身穿素白錦袍,晾著海藻般的長發,“小心再添病了?!?/br> 楚鳶將臉前的書卷略移了移,露出一只眼睛:“好久沒曬太陽了,這里…挺暖和的?!?/br> 那瓷碗里飄著熟悉的古怪味道,他嫌棄地瞟了眼,把書蓋在臉上,裝睡。 不知是因為離了王廷那個金牢籠,還是病久了性情大變,總之近來他越來越孩子氣了。沉吝失笑,寵溺地揉了揉他半干的青絲。 清冷的水汽氤氳,淡淡的雪松與正廳飄來的檀香格外和諧,仿佛置身于綠意雅致的古代園林。楚鳶遮著臉,半掩在墨發里的耳朵悄悄紅了。 兩人雖日日睡在一處,可長離惦記著他的傷,連一根手指都不動他。經過這些天的修養,他已經好了許多,做那種事,應該…也無礙了吧… “耍賴皮?稍好了點兒,就不肯喝藥了?”沉吝掀開他的書,俯身捏住他挺拔的俏鼻。 楚鳶掙扎出來,紅著鼻尖,眨了眨清澈的眼眸,不自覺地放軟聲音:“唔,我都好了…要不然,你試試?” 兩根月白的長指卷住她垂在塌邊的衣袖,纖長的濃睫輕扇,半是撒嬌,半是討饒。 “咳,不行。”他很少這樣綿軟,沉吝心頭一蕩,差點被他蒙混過關。 看她不接招,楚鳶哼了一聲,慢吞吞背過身去,只留滿塌灑落的青云對著她,連后腦勺都寫著抗拒。 “我知道了?!背亮叽钌纤钊醯难?,橫過身將臉湊到他耳側,恍然大悟地笑道,“某人是想要了?!?/br> 楚鳶無法爭辯,將臉埋到臂彎,委屈地嗚咽一聲。 每日看得見吃不著,沉吝心里也蠢蠢欲動。她掰著楚鳶的肩頭將人摟進懷里,凝視那清雅秀麗的面容。 “你…你外面有了別的美人,是不是就…厭倦我這個病秧子了…”楚鳶不自然地避開她打量的眼神。 論口舌心計,十個沉吝也不是他的對手,要不然之前也不會總被他氣得口不擇言。 “發sao了就直說,別給我陰陽怪氣的?!背亮邞土P地堵住他的嘴。 “嗯…”楚鳶得了她的吻,也不想真把人惹惱了,乖乖地啟開牙關,任由沉吝肆意地進來逡巡她的領地。 壞兔子,咬了人一口,自己倒裝起柔弱來了。沉吝暗自搖頭,又被他勾得心軟,將人抱在懷里扒干凈了,隨便揉了幾把堅硬濕漉的性器,就挺身將它含入xue口。 guitou瞬間擠進溫暖的xue眼,楚鳶還沒來得及反應,肖想多時的刺激讓他渾身發顫,小巧屁股在沉吝掌中一緊,鈴口就止不住往外冒水。 “嗯啊…慢嗚,慢一點,嗯我還沒,啊啊…準備好…” 他被沉吝含在口中,含糊地迭著嗓音,雙手扣在沉吝背上抓撓。 沉吝被他抓得皺眉,竭力抑制住狠狠懲罰他的沖動,抬起巴掌扇了下繃緊的屁股。 “嗯!哈啊…” 楚鳶額頭溢出一層薄汗,饑渴的欲望席卷著痛意,一種別樣的快感使得性器更加酸脹。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指尖卻還不知死活地在沉吝背后劃出道道血痕。 “嘖?!背亮呱钗艘豢谘┧蓺庀?,改變主意不打算放過他了。她挺起勁瘦的腰,將猩紅guntang的guitou直直地抵進花xue,層層迭迭的軟rou包裹著粗壯的roubang使勁吮吸著,滑膩的yin水溢滿了整個甬道。 “呃??!太啊…太深了…唔!” guitou被吮吸得發麻,楚鳶仰起纖長的脖頸,喉嚨里止不住地流出斷斷續續的粗喘,guitou噴得毫無節制,充沛的水液幾乎要將他推擠出來。 還好他人雖然瘦弱,身下那根卻稱得上粗長,死死地套在彈軟的xue壁內,連guitou下方的凹縫與系帶都被照顧得一絲不茍。 沉吝緩緩頂腰,xue心將充血的guitou含住,細皮嫩rou的guitou像一只圓滾滾裂開了皮的饅頭,被xue心周圍緊箍搓揉,一點點將鮮嫩多汁的鈴口掰開,瑟瑟發抖的精管口露了出來。 “啊??!不…不能再進去了!guitou哈…要被咬壞,掉了呀啊…” 發情的兔子被cao得眼紅耳熱,奔潰地陷在沉吝身上。xue心往外推了推,翻出精管口的媚rou在壁上摩擦,又酸又癢的刺激讓楚鳶放聲yin叫起來。 他身子仿佛只有二兩骨頭重,沉吝單手就可以完全掌控,閑下來的另一只手繞到胸前,掐著平平的胸乳上粉紅的乳暈,讓櫻桃色的乳蒂在指尖來回旋轉。 “還敢不喝藥,病得都只剩皮包骨了,胸口一點rou都沒有。”沉吝嗔怪地呵斥道。 乳蒂在揉搓中顫巍巍地跳動,那薄薄的一層皮rou似乎比肥厚的大奶更加敏感脆弱,上下夾擊的快感讓楚鳶失聲尖叫。 “額啊啊?。e!別拽rutou…呃…我喝,嗚嗚嗚!我喝藥…” “嗯,那現在就喝吧?!背亮弑鹚?,走到放著瓷碗的桌邊,將他骨瘦的屁股抵在桌沿。 “唔嗯…不要這樣,啊啊!我喝…嗚輕點…會灑…” 走動時,楚鳶如同一只空空的rou皮囊,輕易地在她胯前搖曳晃蕩。他剛要拒絕這般荒yin的喝藥,卻被驟然緊縮的xue心掠奪了思緒,精管口酸脹到快要炸開,后頸的絨毛都立了起來。 “嗚嗚…輕點cao…我,我喝…啊…這就喝…” 修長的手指無力地端起瓷碗,漆黑的藥汁在碗沿起伏,薄唇顫抖著湊了過去,還沒來得及嘗出味道… “唔!噗…啊啊…灑出來了…慢點!不…好臟…哈?。ecao了…” 壞心眼的沉吝猛地發力,裹著脹大了一圈的roubang重重地cao干起來。楚鳶雙腿環在她的腰上,上半身卻無處支撐,抽搐著向后仰倒。碗里的藥像突然漲潮似地涌進他尖叫的喉嚨里,沒能擠進去的則潑了他一身。 晶瑩的胸膛沾滿污濁難聞的藥水,就像是珍稀的美玉摔進骯臟的泥潭,向來清高潔凈的楚鳶咬唇溢出哭腔,淚珠順著他斑斑點點的臉頰滑落下來。 “臟…嗚嗚…不要了…啊啊?。e!呃啊啊——” 楚鳶仰頭尖叫,xue心深處澆出一股強勢的熱液,兇狠地拓開精管,迅猛而尖銳地刺入底端。 “賴皮兔子?!背亮邠荛_他染了藥汁的額發,用拇指將臟污一寸寸在他臉上抹勻,用誘哄的口吻威脅說,“以后醋可以吃,藥也必須好好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