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哥哥尿道棒射尿慎】
遠處的篝火熄滅了,散落的人聲從屋檐外飄過,月亮奪回了自己的主場,將銀輝灑在每一寸塵土、每一顆沙礫上。 沉佑記得,也是這樣一個明月夜,他被meimei剝開衣服壓在身下,在一家偶爾團聚的大廳地毯上,羞恥呻吟。 同樣的月色下,今晚的情形卻更加不堪。薄汗涔涔的孕夫矜持跪坐在半人高的圓桌上,薄衫半遮半開,濕淋淋的roubang從微開的兩腿間探出了頭。他鴉黑的長睫波光粼粼,雙手向后撐在小腿上擺出迎合的姿勢。家中矜貴的Alpha似乎沒能盡情享用方才的筵席,而他,就是今夜任由吃干抹凈的加餐。 朔風卷著遠處模糊的說笑聲鉆進窗戶里,沉佑不知從哪里泛起一股癢意,睫毛一個勁地抖,求助般垂眸看向他唯一的“食客”。 沉吝慵懶地斜在椅子里,像是在困倦中勉為其難地伸手,掂了掂木瓜似的,半露在眼前的肥厚乳rou。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她像是很久沒見到這對奶子似地驚嘆,又嘖嘖惋惜道,“可是怎么還不出奶。” “唔…輕點,有些脹…”沉佑羞臊地別開眼,“嗯哈…應該快了,最近越來越脹痛了,像是什么東西要出來。” 哦?沉吝饒有興趣地挑眉,指間的銀簪晃了晃,照出眼底蟄伏的興味。 調情的目光在奶白色身軀上逡巡,如有實質。即使沉佑闔著眼,依然能感到目光所致之處泛起的熾熱。他心里隱隱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但沉吝遲遲沒有動作,反而讓他如同被吊在半空中,渾身肌rou都緊張了起來。 那根脹硬的roubang光是被看了兩眼就開始滴水,長離說得沒錯,這副身體已經爛熟得仿佛隨時都陷在發情期里,再不嚴加管束,只怕生產完后更加難以收拾。 他眼角緋紅,鮮艷的rutou輕顫,roubang翹得貼在孕肚上,蹭了蹭沉吝的目光,就有一股溪流蜿蜒在桌上。 “嗚,長離…幫幫哥哥,好難受…” 沉吝仰著臉欣賞了會兒,不疾不徐地站起來把燈打開了。橙黃的光線從沉佑頭頂落下,給布滿情欲的身體涂上一層金輝。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沉佑有些迷亂,他瞇了瞇眼,面前太陽似的燈光被一張熟悉的臉擋住了。 沉吝垂頭吻在他清朗地額前,密密麻麻的吻痕從額頭一直延伸到鎖骨,沉佑情不自禁地仰頭迎合,目光在和風細雨的濕潤里逐漸渙散。 “啊———啊啊!” 他突然疼得一哆嗦,兩腿驟軟,身體不自覺地往后傾倒。幸好沉吝早有防備,伸臂攬住他豐腴的腰肢。 “疼…啊啊…好疼…” 沉佑縮在她懷里喘息不定,害怕地垂眸,那雕刻著麒麟的簪子像銀針似地扎進了狹小的鈴口,冷硬的金屬與軟熱的管壁相互摩擦,激起劇烈的尿道被開拓的酸痛。 他臉色蒼白,吻痕覆蓋下的皮膚冷汗直流,原本挺立的roubang瞬間軟了下去。 沉吝一手托起還剩一半露在外面的銀簪,一手安慰般撫摸著白嫩的胸乳。 沉佑瑟縮著仰頭看向身后,雙眸在照明下淚水汪汪:“不行的…不要了,哈啊…會刺穿的!嗚嗚嗚…” 那銀簪雖是小巧,卻也有叁寸之長,頂上那虎虎生威的麒麟更是讓人看一眼就心顫。沉吝掐揉著一顆紅棗大小的rutou,左拉右拽,趁將人玩得興起、性器蓬勃時,轉動著簪頭輕輕往里送。 “啊啊!疼…太疼了!嗷啊啊啊!別轉,求你了…長離…嗚啊…” 他不由自主地擺動屁股閃躲,簪身在尿道里滑進滑出,黏膩的水液從縫隙中一絲一絲地擠出來,順著簪子淌下,將沉吝的手淋了個透徹。 yin紅媚rou從被鑿寬的鈴口翻卷出少許,像是初次露面一般緊緊裹住,將銀白簪身磨得又光又亮。 “呵,哥哥可以的,這不是很享受么?” 沉吝挑起指尖,將滿手的黏液抹到沉佑濕得亂七八糟的臉上,濃如墨的狐貍眼在光影間閃爍,棱角分明的紅唇勾起,貼在他赤色彌漫的頸后。 放棄自尊求饒的話被堵了回去,沉佑渾身緊繃,尿道被刺得就快破裂,從身體最深處燃起的痛楚讓他緊張而興奮,難以言喻的快感融化了他所有的理智。 簪尾還在打樁似地往里突進,溢出的yin水在磨出血色的鈴口處攪打成白沫。Omega柔弱的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口水也順著臉頰滑落,桌面上像是發大水了一樣,混合的透明液體從桌沿流到地上,發出嘀嗒嘀嗒的聲響。 “嗯…不要再…啊啊…已經到底了…呀哈…”纖白的頸仰出極限的弧度,沉佑濕漉漉的后腦貼在沉吝臉側,吃痛的呻吟里隱隱透出愉悅。 “哥哥說瞎話哦。受過孕的精道可不止這點兒深度,不可以當著寶寶的面撒謊。” 沉吝懲罰性地捻著簪子反復旋轉,剮蹭著嫩薄的內壁緩緩推入,直到整根簪身全部埋進尿道,只剩小巧的麒麟頭綴在外面。 “喔嗚…頂到了,嗚嗚…好脹!啊啊…要尿了…不,不要!” 尖圓的簪尾頂到最深處的一點,這簪子如若再長半寸,恐怕要戳到腹中的胎兒。沉佑慌張地支起腰,感覺自己仿佛是一副rouxue,或者是一孔泉眼,生來就為了張開鈴口,任憑meimeicao控著冷硬的外物抽插凌虐。 roubang從內到外被磨得燙熱脹紅,鈴口撐出小指粗細,連guitou表皮都繃成了略淺的粉紅。銀簪粗暴而溫柔地碾磨著整個尿道,所有奔騰的yin水都被堵在精囊里,撐得快要爆炸。 “嗚嗚…可以了,拿,拿啊出去!呀啊啊…讓我,射嗚嗚嗚…” 沉甸甸的精囊腫得如同兩顆水球,孤零零掛在roubang根部,隨著沉佑扭動腰肢的節奏相互拍打。 簪著銀飾的roubang昂首傲視,沸騰的血液集中在這一出處,抖動麒麟叫囂著想要射精的欲望。 “唔你,求…求你…啊啊出來…哈啊!拿出來…呀…” 沉佑已然神智不清,顛叁倒四地哭求著。強光刺得他睜不開眼,只能夾緊屁股,挺著腰將roubang往前送。 “嗯?要拿出來么?”沉吝瞧著那水光瀲滟的麒麟,惋惜地搖了搖頭,“挺漂亮呢…哥哥一直帶著,好不好?” “哈啊…不,不可以…太yin蕩了…” “是么?” 沉吝猛然將銀簪連根拔出。 roubang立刻承受不住地痙攣起來,熱潮噴涌。 “啊啊啊!射了…別!要尿了…咦哈…長離,別看我…太污穢了,嗚嗚嗚…” 稀薄的白精混著淡黃尿液淅淅瀝瀝灑在桌上,青檸香氣里透著縹緲的酒香。 “可是…哥哥的鈴口sao得合不攏了,不拿東西堵住是不是不太好?” 沉吝無辜地指了指。 那殷紅的鈴口已經被擴張成一朵綻放的rou花,糜廢的媚rou外翻,殘余的汁液冒著熱氣,還在一刻不停地往外溢。 “嗚嗚…怎么辦?長離…哥哥,哈啊…好像壞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