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圈【SP弟弟】
房間不大,微弱的晚霞透進來,照著墻上色彩形狀各異的“玩具”,大部分都讓人叫不出名字,但本能地感到觸目驚心。 沉季披著浴袍站在門口,看看左邊掛滿整面墻的皮鞭,又看了看右邊墻上材質不一的項圈,還有許多不知道要被用在什么地方、帶著電線或是羽毛的奇怪東西。他抿了抿唇,把目光挪向房間中央那張看上去凹凸不平的小床,視線搖擺,找不到落點。 “月笙jiejie你見過吧,那分腿椅是她去年送我的生日禮物?!背亮咂届o的聲音在耳后響起,“哦,上面那副吊環也是?!?/br> 沉佑抬頭,這才注意到天花板垂下來一對銀光閃閃的金屬圓環:“這,這…?” 從鋼管上滑落摔得屁股開花的記憶突然找上他,那雙水汽氤氳的杏眼瞬間紅了,可憐兮兮地回頭看她:“阿姐,可不可以不要用這個…” “喲,三少爺還挑上了?!背亮咛裘?,走進房間環顧一圈,想了想說,“別說阿姐不疼你。兩面墻,各選一個自己喜歡的吧?!?/br> 少年裹在白絨絨的浴袍里,略帶嬰兒肥的圓臉如天使般純潔,rou粉的小嘴微張,下邊兩灣精巧的梨渦若隱若現。他向前走了幾步,卷發躍起靈動的光澤。 “這個看起來不是很疼…”他從墻上取下一根細短的散鞭,又走到另一邊,忽略那些看起來會吃人的器具,從角落里發現一只青藍小羊皮底,中間鑲嵌紅寶石,邊緣織著灰粉蕾絲的漂亮項圈。 “誒!真好看?!彼麚P起歡快的笑容,把項圈拿在手里,炫耀地沖沉吝揮了揮,“歸我咯,阿姐不能反悔?!?/br> 搖頭擺尾,像只得了新玩具的小狗似的。 沉吝倚在窗邊,嘴里咬著未燃的煙蒂,目光閃爍地看了他一眼,點頭:“行,一會兒就給你戴上?!?/br> 她心里莫名有些燥熱,抬手將煙卷摘下擲到窗臺,眼神追著它滾了兩圈撞到邊緣停下。 “脫光?!彼琅f看著角落里被夕陽分成光暗兩段的煙卷,口吻宛如暗藏洶涌的平靜黒湖,“到阿姐身邊來?!?/br> 這是沉季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句話,恍惚間,他忘記了自己現在是什么年紀,身在何處,眼里只有那個令人害怕卻還是忍不住想靠近的身影。 他一邊強忍眼中熱意,一邊扯開浴袍系帶,柔軟的布料順著手臂滑落在地,露出青澀的少年身軀。 因為自小養尊處優,沉季渾身上下嫩得能掐出水來。潔凈的皮膚泛著油潤的珍珠光澤,青黑卷發下優美的脖頸若隱若現,纖白透光的鎖骨里積了一潭金霞。再往下,尚在發育期的胸乳微微挺起,似有還無的弧度、綴在粉紅乳暈中間紅豆似的奶頭,無一不流露出天真無邪的妖嬈。 沉吝回想不起自己用了怎樣的意志力才挪開目光,她一步一步走到沉季身后,握著那根散鞭嘗試揮舞了幾下。 “趴到窗臺上。” 數不清的細長皮條在空中抽出爆裂聲。 在窗邊會不會被別人看見?沉季愣了愣,隨即被鞭聲嚇得一抖,不敢再想,更沒有勇氣回頭。他慢慢俯下身,小臂貼著窗臺趴下,身體與地面形成完美的60度夾角。 冰涼的鞭柄抵住弓起的脊骨,慢條斯理地往下滑,留下一道細長的白痕。 “不是一身傲骨么,挺直了?!背亮咭皇謭瘫?,朱唇勾起輕嘲。 “嗯…” 鞭下的背肌聽從命令般迅速縮緊,沉季咬著牙,用力繃直了身子。 天生的優越肌群稍稍鼓起,腰兩側向內收,勾勒出兩個甜美的腰窩,中間擠出一道長長的凹陷,由淺入深,一直蔓延到臀縫。 “阿姐,輕一點…季兒不是有意惹阿姐生氣的?!?/br> 兩團粉白光滑的臀rou感覺到灼熱的目光,被燙到似地顫了顫,引出漸漸服軟的哀求。 “崇光四十一年,你四歲,母親帶著父親征伐邊陲,剛完成二次分化才兩天的沉佑獨自撐起后方,外防刺客間諜,內護弟妹家仆,沒出半點紕漏。換做是你,做得到嗎?” 寒意包裹的散鞭劃破空氣,又快又準地抽打到左邊臀尖。 “啪——” “啊啊??!” 與以往的形式上的教訓不同,沉吝這回發了狠,手上不停,一下比一下用力。 “啪——啪——啪——” 這次輪到右邊。 “啊??!阿姐!嗚啊啊??!錯了!季兒知錯了!嗚嗚嗚!” 先前阿姐就算再生氣,也只是嚇唬他的成分居多,不會真的把他打到皮開rou綻。沉季突然感到一陣惶恐不安,滿心只剩下討好,連痛都沒敢喊。 “四十三年,蠻夷部落眼紅白鷺洲的富饒,使詭計囚禁我沉氏數百族人,是沉佑單槍匹馬深入敵營,直取其首領性命,解救了族人,還收獲了蠻夷的牲畜和土地。你做得到嗎?” 嚴厲的質問像長針刺破了沉季脆弱的勇氣,他心里發酸,在阿姐強大的氣場之下連小腿肚都是軟的。 “啪——啪——” 皮鞭正好抽到了傷口上,他條件反射地閃躲了一下,微薄的乳rou恰巧撞上窗臺棱角,被堅硬的巖石頂得凹了下去。 “嗚…啊哈…別!嗚啊~” 兩團未經人事的乳暈被蹭得發癢,他生出一腔悸動,唇舌干燥,壓抑地伏在窗臺上粗喘。 “再者,我不記得教過你以一個人的性征去界定他的能力。父親雖是Omega,但聰穎細致,政務上也給了母親許多輔助。你是從哪里學來如此世俗的偏見?!” 沉季癢得難受,背對著沉吝悄悄在窗臺沿上輕輕摩挲,在看不見的黑暗角落里,雪白乳鴿似的roubang哆哆嗦嗦抬起了頭,一滴粘液無聲地從半空滴入地毯。 這對于一個還未完全成熟的Omega來說,實在太過于yin蕩了。 他怕招來更多的怒火,咬住下唇,忍住胸腔傳來的熱意,死死夾緊雙腿。殊不知,這樣的動作讓紅痕遍布的屁股翹得更高了。 沉吝瞧著眼前高高腫起的兩瓣,黑稠的視線掃過中間愈顯深邃的臀縫,下一秒揚起手臂。 “啪——” “嘶——不啊啊??!別打那里!阿姐,我錯了嗚嗚嗚!” 臀縫刺痛如同被冰冷刀刃劃破最嫩的皮膚,沉季猛地揚起脖頸,抑制不住悲鳴。 杏眼透過水幕瞥向窗外,從三樓看下去,夕陽橙紅,似乎有個黑色人影正從下面經過。 “啊不!有人…會被看見的…嗯啊!” 身后施刑的人置若罔聞,皮鞭又一次不偏不倚地抽過臀縫。 “嗯!嗯啊!嗚嗚…” 沉季求救無門,只能寄希望于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引起注意,張口重重地咬住臉前的小臂,留下兩排深紅牙印。 “呵,怎么不喊了?這張嘴不是很犟么。” 沉吝嗤笑一聲,扔下皮鞭,將羊皮項圈環到他脖子上,扣到最緊,然后插了一根手指進去,將人勾起來。 “哈啊…嗚呼…嗚…” 沉季沒骨頭似地后仰,倒在沉吝胸前,在項圈束縛下就快窒息,使勁伸長脖子,張大嘴呼吸著。 “阿…姐…” 嬌美的臉蛋脹紅發紫,他用手指捏住沉吝衣角,雙眼始終緊緊盯著她,喉嚨里擠出瀕死的氣音。 呼… 大約是在眨眼之間,又仿佛過了很久,脖子上的項圈松開了,清涼的空氣瞬間沖入內腔。 沉季已然感知遲鈍,全身劇烈地顫抖著,臉上滿是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