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H哥哥】
地毯被各種水液噴得濕濘不堪,奢華的玫瑰花紋樣深一片淺一片,在昏暗的月光下尤為立體。 沉佑癱軟地趴著,每寸肌rou都在止不住地痙攣,喉嚨里嗚嗚哽咽。 像只被捕獸夾逮住動彈不得的黑狐貍。 沉吝從他背后下來,抱著他的肩把人翻過來。順便瞟了瞟那紅得幾乎破皮,完全垂軟的roubang,低頭吻了吻他額角。 “還好么?” 她總是把人玩壞了之后才想起溫柔。 沉佑仰面靠在肩頭,細頸向上彎曲成脆弱的弧度,青色血管隨著急促的喘息暴起,濕熱氣息撲到對方臉上,足足喘了十幾分鐘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呼...嗯哈...呼....” 暖玉似的身軀躺在黏糊糊的地毯上,到處都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在夜色里泛著晶瑩;其中有兩處最為顯眼,一是耷拉在兩腿之間瑟縮的可憐性器,一是被絨毛扎得高高腫起的胸乳,猶如兩只蒸得極漂亮的壽桃,甚至都能感受到冒起的氤氳熱氣。 沉吝邊吻去他眼角淚漬,邊輕輕撫摸他的后背,等他從滅頂的刺激里恢復過來。 “長離...我不行了,啊哈...不,不能再要了嗯...” 血氣方剛的Alpha還沒有發泄,沉佑仿佛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有所預感,瞪大了雙眼哀求著。 或許是情潮的余韻暫時掩蓋了他體內對信息素的渴望,這個自矜禁欲的Omega還以為自己能逃脫對著心上人發sao的宿命。 “嗯,我知道。”沉吝惡劣地勾起朱唇,將他的睡衣合攏,公主抱起走上樓去。 沉佑脫力地埋在溫香懷抱里,朝思暮想的氣息讓他產生些眩暈,隨沉吝上樓的腳步一顛一顛地輕哼著,完全沒注意她走上了幾層。 直到腳步停止在一扇熟悉的黑色大門前。 “別,別開...門!” 然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沉吝已經用膝蓋頂開了那扇門。 “嗯?”在看見房間內部的一剎那,她愣住了。 數十年如一日的暗沉臥室里,此刻黑色卻成了陪襯,各種顏色的華貴衣裙堆迭在床上、沙發上、飄窗上,連微敞的浴室門把手上都掛著一件。 “這是...”沉吝覺得有幾件稍顯眼熟,遲疑道,“我的衣服嗎?” 懷里的人突然有了力氣,奮力掙扎出來試圖保護自己最后的遮羞布。卻在剛觸到地面時腳一軟,險些摔倒在地。 沉吝眼疾手快將人撈起,皺了皺眉:“怎么回事?” “我...”沉佑整個人掛在她身上,將臉埋進肩窩,斷斷續續的話語溢出哭腔,“這太羞恥了,長離...我,我...” 他哽了許久,直到沉吝抱著他坐到床邊,才長長地抽噎一聲,說出實情。 “不清楚是怎么了,自從你走以后,我總是無法自控地陷入恐慌,脾氣越來越暴躁...漸漸的,我沒有力氣處理事務,連睡覺都時常驚醒。我想,或許是身體對你的信息素太過思念,就去拿了...幾件你的衣服...”聲音越來越小,他臉頰通紅,半闔著眼睛不敢看她。 沉吝默了默,沒想到自己暫時的離開竟造成沉佑這么強烈的生理不適。 “對不起,長離...”沉佑見她不說話,以為自己被嫌棄了,含在眼眸中的兩行清淚滾落,“是哥哥不知廉恥...嗚嗚嗚,別不理我。” 沉吝忍俊不禁,攬著他倒在床上,帶著幾分酒意莞爾道:“你怎么這么可愛。” 可愛…么? 沉佑鼓足勇氣睜眼,照鏡子似地望進一雙盛滿笑意的同款眼眸,亮晶晶的,比他見過的任何寶石都璀璨。 暖流從他心底涌出,在身體各處轉了幾圈,化作一股欲求不滿的沖動。 青檸香氣悠悠飄起,身下還未完全收緊的鈴口又滴撒出透明粘液。 “唔…難受…”他用鼻尖在沉吝胸前蹭來蹭去,甚至大膽地伸出舌尖去舔乳尖上的衣料。 沉吝眼睜睜看著他單薄的睡褲上逐漸擴大的水痕,居然狠心地往后退,站起來走到浴室門口,抬指勾起門把手上那條暗紫鏤空真絲吊帶裙,在沉佑惶恐的目光里緩緩轉過身。 “可是哥哥拿著我的衣服,在浴室里做什么呢?”她歪了歪頭,神情純真又邪惡,一揚手,吊帶裙飛起,正好蓋在沉季的臉上。 她走回去,站在床尾,灼灼視線仿佛能夠穿透衣服,看見Omega在呼吸之間逐漸癡迷的神色。 “這樣吧,把哥哥做的事重演給meimei看看,meimei就給哥哥想要的,好不好?”有商有量的話語,但沒留下拒絕的余地。 一只如白玉雕刻的手顫抖著伸進濕濡的睡褲里,緊接著掏出根殷紅的性器。那手猶豫著擼動幾下,雞蛋似的guitou上下彈跳,從嫩紅的縫隙間吐出yin液,將手指完全沾濕。 “啊哈…怎么能做這種事…嗚啊!長離別看…好丟人…” 冷厲的薄唇哆哆嗦嗦,其實一層薄得透光的布料并不能遮住床尾的身影。沉佑掩耳盜鈴地閉上眼,手上的動作加快。 roubang頓時膨脹得快要握不住,guitou驕傲地高昂,縫隙中的鈴口方才被地毯扎得不輕,尚未恢復的小眼不停翕動著,像被擰開的水龍頭,一張一合之間,yin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流。 “嗯…停不下來啊啊…roubang壞掉了嗚嗚嗚…啊啊太多了!這樣不行…” 沉吝站在回響著旖旎嬌喘的臥室里,眼眸微動。 外表看上去清心寡欲的男人拋棄矜持,正朝她張開雙腿,整張臉使勁嗅著她的貼身衣物撫慰自己,被欲望沖昏頭腦的樣子,真是性感得要命。 “哥哥還沒回答我,你在做什么呢?” 她傾身,在咫尺之間,氣息吹得吊帶裙微微起伏。 沉佑已經完全被情欲cao控,下意識用空閑的手摁住有可能飛走的裙子,牢牢捂在口鼻之間,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鈴蘭氣息。 “啊哈…哥哥在,在自慰啊啊!靠偷竊來的信息素自慰!啊啊啊!每天都,呵呀,每天想著長離自慰!嗚嗚嗚…好爽啊啊啊!” 他如同瘋了般高喊著,一部分暗紫真絲被吃進嘴里,眨眼間浸成黑色。握住roubang的手不要命地快速擼動,兩顆沉甸甸的猩紅精丸就像乘坐過山車,上下甩打到roubang和會陰,發出“辟噠辟噠”的拍擊聲。 整片私處連同胯部都濕得發亮,yin水依然奔涌不息,roubang滑得像條泥鰍,幾次差點從桎梏中溜走。 “嗯哼,不…” 他咬住嘴里的布料,另一只手伸到胯下,牢牢掐在精袋與roubang根部連接處,固定住棒身晃動的方向,聳動纖腰向上撞。 “啊啊啊!太爽了!受不了了!呵呀呀!快,要被自己玩射了啊啊啊!” 棒身上的手攥緊,每一次擼動都重重碾壓guitou,掌心紋路摩擦鈴口,精管根本沒有閉合的機會,反而擴得更開了,深處鮮紅瑩潤的嫩rou清晰可見。 沉佑叼著絲滑的裙擺,似乎要把細得可憐的腰肢用到折斷,自虐般用力挺動,蓄勢待發。 “好羞恥嚶嚶!長離別看了呀啊啊!嗚不,要,要長離看…看著才能射嗚嗚嗚不…不對啊啊哈,不可以這樣啊啊啊啊!” 白漿即將穿透甬道的霎那,一根修長的手指抵上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