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臀【SP弟弟】
雨點砸上玻璃窗,傍晚的微風穿過縫隙,帶著凜冽的寒意,窗臺上一株蝴蝶蘭隨風晃了晃翅膀,歸于平靜。 卷發凌亂的稚嫩少男雙膝跪地,如同執行刻在基因里不可違背的指令,他低垂著頭,俊俏的下頜勾在胸口,連大氣都不敢出。 “阿姐幾時來的王都?”沉季默了半晌,實在是憋得喘不上氣,瞟了眼對面,怯生生問。 他光潔白嫩的臉龐,透出天真而親昵的嬌憨,青黑的杏眼滴溜溜打轉。縱使知道自己犯了錯要挨罰,也掩蓋不住見到阿姐的欣喜。 老舊的窗樞將銀白月光裁成格子狀,沉吝扶著額角靠著窗邊榻,清輝給她蒙上一層淡漠疏離,像是遠遠坐在月亮的尾巴上。 “怎么?我的出現掃了季兒斗毆呷妓的雅興?”她冷笑。 “季兒并沒有!”他抬頭,眼底滿是委屈。 “狡辯。”狐貍眼閃過幽暗光澤,沉吝交迭起纖長的雙腿,腳尖點了點銀白休閑褲包裹的大腿,“愣著干什么?脫。” 檀木雕花的軟塌上,挺拔的身影懶倦斜倚,精致如霜雪的五官不染塵埃,矜貴優雅宛如仙女下凡。然而她神情暗藏怒意,微啟紅唇,吐出簡短幾字。 沉季雛鳥般的身體在陰冷氛圍里抖了抖,條件反射地伸手抽開褲繩,寬松的褲腿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堆在地面,露出肌rou緊致的大腿,以及雪白內褲覆蓋的翹臀。 沉吝玩味地環視周圍,隨手抽出一旁茶幾上冰桶里的冰鏟,在掌心輕敲幾下,嘗試著力度。 “照實說說,隔三差五來這眠花問柳之地,是為了什么?”她凝眸在少年暴露出的肌膚上,眉梢輕揚。 屋里似乎寂靜了許久。 沉季雙手撐地,赤裸的大腿肌rou微微收縮,低眉順目,默不作聲。 見他咬緊牙關不肯說的樣子,沉吝微微傾身,狹長的黑眸瞇起,抬手用冰鏟的邊角在內褲上滑出幾道折痕。 “嗯哼…好涼…” 冷鐵的寒意穿過稀薄布料,刺得沉季輕哼一聲,按在地毯上手指屈起,下意識地抬眼看向對方,眼底波光浮動。 嬌憨的本體,光剩下嘴硬了。 沉吝心里好笑,表情仍是冷漠,冰鏟底部輕拍幾下白皙的大腿外側,無情地說:“繼續脫。” 她不是個有良好耐心或者教育理念的jiejie,曾幾何時,體罰是她對沉季行之有效的管束方式。只是眼前這個少年,完成了初次分化,Omega信息素氣息悄悄萌芽,似乎已經不是那個乳臭未干的男孩了。 黑曜石般的杏眼睜了睜,眼圈一下子漲紅了,沉季咬著唇,稚氣未脫的臉盤緊繃良久,顯然在與多年扎根于身心的本能糾葛。 “阿姐…輕點打,季兒明天還要上瑜伽課。” 他終究抵不過沉吝多年樹立的威勢,抬起手指將雪白內褲拽到腿彎處,轉而用雙手撐住上身,肌rou紋理清晰的腰線塌下去,臀尖上翹,擺出訓練有素的請罰姿勢。 “呵,放松點…繃這么緊會更痛。” 冰鏟背部無序地游走于潔白臀rou,激起一片細密的小疙瘩,突然高高舉起,毫不留情地拍下,將肥嫩的臀瓣打得rou波起伏。 “啪——” “啊嘶…唔!好疼啊!” 沉季仰頸痛呼,微微蜷縮起身子。自從他分化出Omega性征,或許是為了避嫌,阿姐已有一兩年沒打過自己了。 久違的痛感鉆透表層皮膚,他打了個冷顫,感覺心臟都隨著震了震。火辣辣的疼痛順著血管流過全身,他一時有些頭暈。 “還不說?”沉吝繼續握著寶石鑲嵌的手柄,用鏟背按壓臀rou,來回滑弄。 “說…阿姐,我說…”沉季額頭冒出幾顆汗珠,滴到地毯上,他又疼又麻,倒抽著涼氣求饒。 明亮的月灑進室內,一片醒目的色暈印在肥臀上,冷光下白里透紅,好似一朵粉白漸變的芙蓉花。 隱約散發出水果香氣。 沉吝頓住動作,語氣輕輕的,似有惋惜:“說吧。” 沉季還在冰涼觸感的威脅下,裸露的肌膚薄汗涔涔,喉頭咽了咽,才沙啞地開口。 “季兒來這是想學…鋼管舞…” ??! 沉吝一僵,嚴厲的表情差點兒繃不住:“為什么?” “聽說…學這個,可以留住Alpha的心。”沉季不自然地挪了挪手,兩根食指對在一起,害羞地低下頭。 早戀? 沉吝單手支頤靠在榻沿,皺眉看他:“季兒有心上人了?” 片刻寧靜,那顆蓬松圓潤的頭顱輕輕搖了兩下。 “倘若那人真心喜歡你,不必學些亂七八糟的,無論你是什么樣,他都會喜歡你。”沉吝懷著疑慮,語重心長地糾正弟弟的戀愛觀。 這回,低垂的腦袋重重搖頭,青澀的聲音執拗道:“可是,樓下的哥哥們,確實很懂得怎么侍候Alpha…季兒想知道。” 黑白分明的狐貍眼里火光驟起,沉吝凌厲的瞳孔死死盯住面前跪著的人,威壓如有實體般籠罩而下。 弟大不中留啊,為了個不知名的混蛋,居然敢頂撞一手將他養大的jiejie? 沉吝被氣笑了,起身走到墻邊,按下一個不起眼的圓鈕。 天花板里層傳出齒輪滾動的聲響,突然出現個小洞,一根粗長的鋼管從洞里寸寸墮下,迅速矗立在客廳中央,泛起寒霜的冷色。 “既然學了這么久,就讓阿姐先替你那個心上人,檢驗檢驗成果。”沉吝長身玉立,抬手用冰鏟指了指鋼管,兩處鐵光交輝,神情愈發晦暗,“爬上去。” 沉季又羞又怕,擰著性子強撐著爬起來,踉蹌幾步走到鋼管邊,腿彎堆迭的衣物隨著步伐脫落在地。 玉筍似的雙腿哆嗦著盤住鋼管,腿心還未發育完全的性器敞露,像只探頭探腦的小白鴿。世俗的道德標準告訴沉吝不該看,可此刻的她怒火中燒,狠了狠心,沒有挪開眼。 沉季從小就力氣大,手臂線條用力鼓起,將自己向天花板拽了半截,光著下身吊在半空。 “嗯,轉吧。”沉吝扶著冰鏟,直視面前青澀潔白的胴體。 “我…我不會…”沉季牢牢抱著鋼管,把額頭抵住冰涼,挫敗的聲音帶著哭腔,“我雖然有力氣,但是柔韌度很差。阿姐,對不起…季兒太沒用了,嗚嗚…” “唔!!!” 剛停歇沒一會兒的冰鏟再次襲上臀瓣,連續左右扇打了幾下,濺起陣陣雪浪,不給人喘息反應的機會。 “小笨蛋,把自己吊住了,千萬別滑下來咯。”沉吝邊動手邊低聲說,寵溺的言辭里,語義危險。 “嗯…嗚…疼啊啊…” 沉季嗚咽著說不出話,眼淚斷了線似地流淌,雙腿分開纏在鋼管上,兩瓣肥臀在月光里均勻染上緋紅。 冰鏟一下又一下拍打到嫩rou上,原本白潔的屁股被虐得充血腫脹,圓滾滾像只充了氣的皮球。 “哭什么?剛才不是很硬氣么。”沉吝將冰鏟翻轉,尖細的邊沿朝下,抬手狠狠抽向瑟縮的臀縫。 鋒利帶著慣性,在大片粉暈上劃出兩道鮮紅深痕,看上去如同熟透的果漿溢出果皮。 “啊啊啊!我錯了!嗚嗚好疼…阿姐!季兒知錯了…“ guntang酥麻順著臀縫爬上尾椎骨,劇烈的疼痛帶來微妙爽感,少年蜷縮起身子,小腿不受控制地亂蹬著,雛嫩的性器蹭到鋼管,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意電得他瞬間失神。 沾了眼淚和汗水的鋼管水滑如薄冰,沉季掙扎幾下,如被抽干了力氣般恍然墜落,紅腫的rou臀毫無防備砸上了冷硬地面。 “呀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