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關系不好的青梅竹馬強制春藥play(上)
書迷正在閱讀:在狗血劇里找純愛(快穿h)、快穿之冷門文,你怕了嘛、原來我才是主角[穿書]、綴鳳【女A男O NP 骨科】、門閥之上、枕間憐嬌(重生)、不馴、開鹵味店后,我暴富了、【海賊王】我在偉大航路當老鴇、婚后曖昧
清早掀開被子,門口那位日常來打掃的管家恭候多時,然后裝作什么也沒看見的樣子默默收走被染臟的床品。 他果真就像那些人說的一樣,越來越無法自控。 余曜神色坦然,緩步走進淋浴間,打開噴淋頭,水流浸濕了身體,然后緩慢揉搓掉小腹上斑駁微涼的體液,而體內誕生的熱意依舊布滿全身。 肌膚在熱氣的籠罩中越來越紅,他深吸一口氣,低頭,用手圈住高高翹起的粗壯yinjing,觸及的一瞬,無法自然恢復的腫痛感讓他繃不住面色,一邊吸著氣,一邊小心翼翼地地疏解。 深莓色的柱頭在擼動中不停地冒著小珠的清液,悶紅的臉龐落下大顆的水珠,又不是沒做過,他咬牙提醒自己,然后漸漸的,潮濕的水霧里傳來不清醒的低吟,在密閉的空間中回響。 直到瓷磚上濃稠的白濁順著水流而下,慢慢消失,兩顆原本飽脹的儲精囊在長時間的釋放后變得瑟縮,他閉眼喘著粗氣,關掉淋浴噴頭,身體和大腦才暫時恢復正常。 一切被水沖刷得干凈,他擦干身體,終于能穿上外衣。 餐廳準備好了食物,對面端坐著熟悉的人,面前的餐盤只剩下些許碎屑,就這么雙手托腮看著他一步步走近,一副主人的姿態。 他總覺得自己才是餐盤上的食物,皮笑rou不笑地扯扯嘴角:“早。” 女生假裝沒看見他額頭上的一片紅,面無表情地說:“不早,已經遲到了。” “那你為什么不走?” “我怕你又出事。” 余曜沉默幾秒,淡定道:“能有什么事?” 她故作疑惑:“你不記得了嗎?” 他冷下臉:“你別以為這是把柄,嵐依依。” 嵐依依顯然不放過:“所以好學生,你怎么會去那呢?” 她的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楚,敲開他不想揭開的那團記憶。 “要幫忙嗎?” 昏暗隱蔽的走廊,戴著面具的女性在門口和他對上視線。 余曜在內心短暫閃過一絲遲疑,隨后立刻壓了下去。 “你……”能讓我躲一會嗎? 還沒說完,就被牽著進了房門。 屋內,他捂著胸口,異常狼狽的模樣讓女人托著下巴思考了一會,然后恍然大悟。 隨后,二人一進一退,直到退無可退地靠在堅實的墻壁上,頗有些趁虛而入的意味。 “不想那些人幫你解,看來是想我咯?” “我沒有……” 他剛想解釋,就被她手里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一種失控的恐懼感涌上心頭。 白色的繩子,他在剛剛的后臺看見過,那個yin亂的男人被架在舞臺上,還有差點被同樣對待的自己的畫面又浮現在眼前。 他成功躲進沒有人的走廊,又遇上這位裝扮精致的年輕女性,提起的心才終于放下,而現在,他卻使不出什么力氣推開看起來瘦弱的女人。 “不要!放過我。” 毫無章法的捆綁,似乎在泄憤,繞著胸口手臂捆了一圈又一圈,皮膚上拉扯出一道道紅痕。隨后,她攀住他的肩膀,慢慢靠近,余曜的身體僵得不能再僵,她在他脖頸輕嗅,嘴唇劃過皮膚。 本就不怎么遮體的衣服被拉扯得七零八落,暴露出他高高挺起的欲望,正被握在手里擺弄。 不行,不行,他搖晃著身體,眼角溢出眼淚,酸脹的rou莖在她溫涼的手心里得以些許緩解,且身體的反饋異常快速,rou莖充血越發噴張,不知所措地尋一個發泄的出口,他明白這是藥物的影響,但大腦已被快感占據。 “呃——” 余曜突然呆住,嘴張著卻吐不出一個字,她背對著坐了下來,半濕的軟rou吞噬了他最guntang之物。隨后動作有些放緩,上上下下地來回推開阻礙,以為不會更深的時候,便會更加用力,然后再進。 她的聲音遮不住舒爽:“嗯……好大、好硬,你比我想的、大很多。” 他死死咬住下唇,感覺一層層熾熱的軟rou逐漸吞噬自己,直到臀部徹底貼合在胯上,反而覺得更加鈍痛。 指甲嵌入掌心,明明不情愿,但那股快感來回沖刷著他最敏感的地方,他和舞臺上的人唯一的不同,就是不在眾目睽睽之下罷了。 像浸泡在蜜罐子里,隨著分分合合,那些液體流出,打濕了他的大腿。他始終咬緊下唇,壓抑的喘息逐漸沉重,每一次下落都會撞出一點難以抑制的輕哼。 “嗚……” 她察覺到這一點,變了花地擺動起來,余曜哼哼唧唧半天,最終被藥性吞噬。 “嗯啊,不要吸了,我要死了。” 可嘴上一邊抗拒,卻一邊向上頂著,身體的渴求不愿離開那處guntang,不愿離開解救他痛苦的靈泉。 最后的記憶里,只剩下她松散的長發,以及無盡的潮濕與悶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