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H)
關于婚期樓家倒也不是特別著急,畢竟閨女能在身邊多待幾日并無不好,不過對于孟鴻影主動提起,樓家還是挺高興。 過了重陽之后,孟家便正式上門提親。 吃罷飯,樓孟兩家老爺子便商量著擇日子,東拉西扯已不知道說到哪里。 孟鴻影暫且由得他們嘮家常,去后院找樓明珠了。 對于婚事的提及樓明珠依然有些害羞,一個人在后院蕩秋千。她看到孟鴻影過來,不等秋千蕩平就跳了下來。 平日里她穿著平底鞋不拘跑跳,今日為了應景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雙帶跟的皮鞋,這一落地沒站穩,直接崴了腳。 孟鴻影見她秀美一蹙,趕忙大步過去,一邊數落一邊不忘將她抱起。 “冒冒失失的還沒長大是不是?穿著高跟鞋也這么跳,不怕摔你個花臉!” 腳踝上有絲絲鈍痛,樓明珠也顧不得反駁,鼓著臉耷下了眉毛。 孟鴻影試探著輕捏她的腳踝詢問她哪處疼,她穿著長襪也看不到,遂抱她回了房。 “襪子脫下來看看。”孟鴻影回頭取了藥油,朝樓明珠抬抬下巴。 對著他直直的視線,樓明珠的動作有些猶豫。 “婚都要結了還防我跟防賊一樣。” 孟鴻影很是不滿,將藥油一放就要代勞,樓明珠急急忙忙轉身將長襪脫了下來,扶好裙擺翹起自己的腳。 “其實也不疼了,就是剛才猛一下沒站穩。”樓明珠活動了下腳腕,看著孟鴻影拿起的瓶子很抗拒,“那藥油味道好難聞,熏得我頭疼。” “嬌氣巴拉。”孟鴻影拿著藥油蹲下身,扶著她腳踝細看,暫且沒開瓶塞。 白皙的腳踝依舊纖細,倒未見有紅腫之處,孟鴻影前后檢查了一番沒見她喊疼,也就放了心,卡著她的腳腕輕輕按摩了幾下。 縱然兩人耳鬢廝磨已久,但相較私密的地方樓明珠從未被異性觸碰過,當下只覺得腳踝上癢癢的,扣著她的手掌心燙燙的,令她忍不住想躲。 都是懷著情愫的男女,如此親密接觸必然摩擦出些火花,孟鴻影雖有些愛不釋手心里還有幾分克制,可這克制一看到樓明珠含羞帶怯的神情就徹底瓦解了。 “躲什么,結婚了也不給我碰?” 樓明珠一邊縮腳,一邊抵著他不斷傾過來的身體,沒坐穩一下歪在沙發上。 孟鴻影順勢抬起一膝跪在她雙腿間,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 已經彼此熟絡的唇舌頃刻交纏一處,不再有試探跟閃躲,勾卷纏吮,默契十足。 纏綿中孟鴻影的手已不再滿足于停留一處,沿著纖細的踝骨逐漸游走向修長的小腿,在光滑裸露的肌膚上毫無阻礙地行進。 更形放肆的觸摸讓樓明珠下意識瑟縮,著急慌忙地要將嘴里的舌頭抵出去奪回話語權,最終卻告失敗。 孟鴻影感受到她輕顫的身體,放緩動作,揉捏著安撫她的害怕,吻她的時候總是時而熱烈時而輕柔,一步步令她放寬底線。 樓明珠被他呼著熱氣亦喘息凌亂的話音繞得五迷叁道,身體軟得像水,覺察腿心探入的手掌方才下意識一收。 “明珠還怕我么?嗯?”孟鴻影暫且沒有冒進,不時輕啄著她紅潤微翹的唇瓣,沙啞微喘的音色蠱惑不已。 樓明珠大抵自己也沒意識到,對他信任和喜歡已經遠超自己所知的程度,被他一哄兩哄就放下了所有戒備,如同接納他熾熱的親吻一般,同樣接納著他進一步的入侵。 兩家父母還在樓下商議著婚期,而一對璧人已熱切結合在一起,這種背著父母偷偷縱情的行徑,難免帶了些刺激和禁忌,以致情潮猛烈洶涌。 就連孟鴻影其實也有些始料未及,他幻想過無數次旖旎的場景,在新婚,在某一個單獨屬于他們的夜晚,將壓抑一腔的熱情肆意揮霍,而不是此時此地,如同青澀蠢動的少年,背著父母偷食禁果。 情欲對樓明珠來說更是空前的沖擊,她覺得渾身都在像火燒,思緒沒有一絲清明。欲望的闖入比她崴腳那一下痛多了,她害怕起來,緊緊抱著孟鴻影的脖子,依附于他。 欲望被絞緊,孟鴻影悶哼一聲,連忙停下輕撫懷中人的脊背。rou與rou貼得嚴絲合縫,青筋盤錯的柱身上似乎還能感受到花谷深處一絲一股流溢出來的液體,略微動一動便黏膩聲四起。 孟鴻影怕痕跡太多令樓明珠難處理,信手拉過自己的西裝外套裹在她臀上,腳步急切凌亂地抱著她走向身后的大床,相連的私處在挨著床褥的瞬間像終于抵達彼此靈魂的深處,酥麻顫栗自尾椎竄起,如同過電一般。 樓明珠覺得花谷再度噴出一股清潮,暈濕了底下的西裝,喉嚨里忍不住抖出一聲輕叫,嚇得連忙咬住手指。 孟鴻影俯身以唇替代,胯部緩慢頂晃,將她輕輕的吟哦全部吞沒。 樓明珠一時安于這種柔和的撫慰,孟鴻影離開的時候她下意識仰起下巴追了一下,驟然反應到自己的不滿足,粉色的舌尖赧然躲回唇內,水漾的眼眸偏向一側,都不敢看人。 孟鴻影低低發笑,在她懊惱之際又折回來,回應給她最濃烈瘋狂的濕吻。檀口里汲取的蜜津像是摻了強烈的春藥,孟鴻影身體的反應持續膨脹著,再忍不了匆匆放開含吮的唇,試探了下已經松軟的rou壺,縱開力道頂弄起來。 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孟鴻影奔放不羈的性格體現在方方面面上,就是zuoai也帶著慣有的不馴。 他托著樓明珠還裹著自己外套的臀,令她下半身幾乎懸空,強勢擠入她腿心的胯強勁有力地擺動,撞出一聲聲柔軟細密的輕哼。 樓明珠一只腳上的長襪還在,另一只光裸白凈,腳尖時繃時松,繼而垂在深灰襯衫的一側,像秋千一樣搖蕩,摩挲出粉紅的顏色。 思緒再一次于熾熱中化開,樓明珠恍惚忘記這是在父母同在的家中,不然她怎么大膽到這般瘋狂? 體內的粗長不間斷沖刺著,積累起令她完全陌生的情潮。她有點彷徨又無從安身,眼眸里漾著無措,“鴻影哥哥……啊……鴻影哥哥……” 孟鴻影抓著她的手將她摟起,一邊恣意侵占一邊溫言輕哄:“我在……不怕,抱緊我,我們一起……好想你……想要你……明珠,明珠……” 凌亂的情話落進樓明珠的耳朵里,她原本的驚慌變作不可抑制的赧然,手指輕搭在他唇上不讓他再說。 起伏已久的情潮碰在一處,激發出更形猛烈的震動,強烈的余韻令樓明珠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回過神來衣服里都是汗,被推起的抹胸卡在白膩上不好拉下來,孟鴻影松了她腰后的綁帶解下來,順手收進西裝口袋。 緩了許久,樓明珠覺得身上還是軟的,私處不斷有東西流出來,坐的地方一片黏膩。她垂眼看見底下還墊著件外套,不自覺松了口氣。 “我想洗澡……”樓明珠靠在孟鴻影懷里,飛快地抬了下眼。 孟鴻影放好水正要抱她進去,聽到傭人敲門,“小姐,孟少爺,老爺他們讓下去一趟,選結婚的日子。” 神智回籠,樓明珠想到兩人在父母眼皮子底下鬧了一場,嚇得渾身緊繃。 孟鴻影先應了一聲,轉過頭來安撫她:“我去應付,你待著就行。” 縱情的狼藉基本都留在了孟鴻影的西裝外套上,他將床褥略微拾掇了一下,走的時候將藥油的瓶子打開,濃烈的藥味發散出來,逐漸蓋過了情欲的曖昧。 樓下客廳,孟父他們已經擇了幾個日子出來,寫在紅底燙金的紙張上。 “明珠怎么沒下來?”樓母不見女兒,又當她是害羞,可這終身大事總不能老躲著。 孟鴻影一臂挎著外套,自若地坐到一邊,“方才在后院蕩秋千,跳下來不小心扭了下腳,我給涂了藥油先讓她歇會兒。” 樓母聽著沒大礙,又信得過孟鴻影,便交代傭人隨時去照應,先將這大日子定下。 孟鴻影看了看紙上的日期,直接略過原本中意的叁月,道:“就十一月吧,過了臘月太冷。” 樓父有點猶豫,“只剩不到一個月了,怕來不及吧。” “相關的事情都籌備得差不多了,只差訂酒席,這點時間夠用了。” 眾人聽孟鴻影如是說,思慮一下趕早不趕遲,況且兩人也拖了夠久了,便一致拍板同意。 婚事敲定,樓家順便留了晚飯。桌上眾人其樂融融,本就姍姍來遲的樓明珠坐在孟鴻影對面感覺屁股像火燒,趁著長輩不注意暗地里剜上一眼,卻也眼波流轉效果甚微。 他們時不時的眉來眼去看在長輩眼中不過是婚事將近情到濃處,自然未覺到異樣。 樓明珠是生怕露了餡兒,孟鴻影臨走的時候聽到她媽說了一句外面涼穿好外套,心里當即就突了一下。 那外套染成那樣還能穿么…… 孟鴻影回過頭,就看到樓明珠擔憂地睜大兩只眼,心里暗笑,面上不動聲色,“熱得很,我身體好著呢您別擔心。” 樓父笑呵呵應了句:“年輕人就是火氣旺。” 樓明珠暗自咬唇,看著孟鴻影寬肩窄腰的頎長身形納入車里,體內被撞擊震蕩的酸意隱隱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