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晨練(H)
暮春晨旭將起,曦光鉆進微開的窗戶,稀釋著屋內還未散去的夜氣。 烏慈被風動的花枝晃了下眼,長睫下清瀅的眼眸暈著濃郁的惺忪,自然地在男人敦厚結實的懷抱里伸展了下光裸的四肢,骨頭里余下的酥軟仿佛釋放出來,令她不自覺淺哼了幾聲。 模糊甜膩的聲音立時勾動連睡覺都警醒十足的池嘯,長眸睜開掰著眼前粉白的臉頰便是黏黏糊糊一個長吻。 烏慈嗚嗚嗯嗯喘了幾聲,還沒來得及開口,臀縫后熱燙的柱狀物便就著未散去的濕潤一下滑到底,懟得嚴絲合縫,繼而便開動了馬達,噼噼啪啪地運作起來,精致的雕花床架再度搖晃不止,歷經了不知多少響得有些刺耳。 早起的腦子都是糊的,烏慈被男人一早就精神百倍的兇器懟了幾下更是發軟犯懵,咬著枕巾呻吟輕哼,不自覺被男人cao得翻了個身,軟白的臀整個被拉起翹著,男人躬著堅實的腰身,肌rou鼓鼓蓄滿力量的臀緊緊追著她,膚色不一地迭在一起,起伏研磨,晃動戳刺,攪得水聲淋漓。 烏慈幾乎承受不住被推擠的力度,往前趴了一下,無意識地抓住床頭的金屬欄桿,床架的受力加重,咯吱咯吱的聲音響得更大,烏慈覺得下一刻床就會散架,連連輕呼:“慢、慢一點……” 身后的男人有聽沒懂,長槍深刺滑入,半個臀幾乎騎跨在她身上,愈發地挺入深頂,聽到她轉而拔高發急的啊啊叫,喘息都變粗了起來,像貪婪紅了眼的禽獸。 清晨的沖動來得快,節奏也快,著急莽撞像餓了一夜來不及細嚼慢咽。 烏慈軟在帶著男人體溫的薄被里,看著玻璃窗上日光抬高了一層,懶懶的仍不想動彈。 池嘯卻已收拾畢,只是在家里不比軍隊里嚴整,褲子上的背帶耷拉著,襯衫袖口半挽,開著的兩三道扣子還露著麥色的胸肌,明明是不修邊幅,襯著他出色的臉和優秀的身形卻多出幾分惑人的味道。 烏慈呆愣愣直勾勾看著他走近,浸過溫水的毛巾放在她臉上,方才回神。 池嘯給她擦過臉,連手指頭都一根一根擦得仔細,又拿過出去時給她放在床尾的衣服,被她婉拒了。 看她裹著被子在里頭費勁,池嘯抬了下眉,在軍中素來嚴肅薄情的嘴角一直沒下來過,轉身去桌前拿起粥碗,一匙一匙舀著散去里邊guntang的熱氣。 等粥端過來,烏慈也穿好了衣服,清甜的白粥剛好能入口。 “其他的沒來得及做,包子是街口買的,回頭想吃什么再給你做。”池嘯一邊說,五指將烏慈凌亂的長發梳攏,手背上猙獰的傷疤絲毫不影響他體貼輕柔的動作。 “早上吃粥就好,別的也吃不下。”雖然烏慈有點想念男人做煎包的手藝,不過他難得回來一趟,該好好休息才是。 說起來,烏慈還是有些納悶。這男人吃葷沒個度,新婚那陣她不過隨口抱怨了兩句動靜小些,他便直接置辦了這宅院,人也不安排一個,就為著回來時沒羞沒臊地胡鬧。是以這院里洗衣做飯的大小事他都包攬了,做得還樂此不疲,好在他每回待的日子也不長,不然這賢惠該傳遍毓都了。 池嘯捏捏她吐著氣的臉蛋,“早飯不吃飽哪有力氣,cao練你一回就歇菜。” 好端端的就拐到奇怪的地方,烏慈怪怨他:“你好煩人!” “沒回來前還想我想得掉小珍珠,這才兩天就嫌我煩了?” 烏慈聽他提起自己哭的事兒,更覺得他煩了,抱著粥碗調個方向。 池嘯暫且不打攪她吃飯,又哄著她多吃了兩個包子,單手抱著她下床顛顛分量,滿意點頭,“中午再多吃點rou,晚上給你煲雞湯。” 烏慈覺得照他這么喂自己絕對長胖,還沒說話又聽他后半句重點:“爭取提高身體素質,三回合不倒。” “哎呀你……討厭!”烏慈熱著臉捶他一拳,被他掐著后脖結實一頓親。 烏慈這個書香世家出來的大家閨秀在池嘯這位參謀長跟前就是只小雞崽,親不親都不由她說了算,她一拉開距離就被拽回去了。 “討厭我?” “討厭!討厭死了!”烏慈抹著他故意留在自己臉上的口水印,腳底懸空干撲騰。 “小嘴挺硬。”池嘯故作兇狠,一手從她裙子里滑進去,威脅搬在大腿上捏了一把,“收拾不了你是不是?” 烏慈捏著他的耳朵,像捏紙老虎,含著羞笑嘻嘻仍舊說:“你就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