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實踐出真理的小jiejie(下篇開車)
“陸老師好~” 申水禾慌得一批,生怕剛才的對話被延嘯班主任給聽見了。 “我呢?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陸海搶先一步問起了申水禾,陸老師也相當驚訝,“你們真的認識啊?” 申水禾心虛的尬笑著,畢竟上次她謊稱自己不認識陸海來著,“哈哈,我們好像是同學,差點忘了……” “好像?”陸海滑稽的笑著。 延嘯也覺得搞笑,他猜申水禾肯定是騙了陸老師什么,才假裝不認識陸海的,他決定替申水禾解圍了再說。 “陸老師,你們慢慢逛,我們東西挺多的,先回家了。” “哦好,你們怎么來的?要幫忙嗎?”陸老師伸頭看了看延嘯手里的大包小包問。 申水禾頭直搖,“不用不用,我開車來的。” “那小海,你幫延嘯提袋東西送去車上再回來。” “行啊,沒問題。” 陸海答應的干脆,他也直接將手伸向了延嘯的身后準備搶奪購物袋,延嘯一個機靈就把裝滿零食和避孕套的袋子順到了申水禾手里。 “沒事的,我jiejie會提,再見陸老師,再見陸警官。” 說罷,兩個人夾著尾巴直接溜了。 “唉,姐弟倆感情是真好,小小年紀就沒了父母相依為命,也挺可憐的。” 申水禾和延嘯走后,陸老師看著姐弟倆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惋惜著。 “是挺不容易的。”陸海說。 他做警察的,生離死別見得太多了,那種事但凡發生在一個內心脆弱的人身上就是毀滅性打擊,也幸好申水禾這人謎之樂觀,擦擦眼淚就能重新活過來。 “小海,既然你認識延嘯jiejie,以后多幫幫她們,那姑娘人挺好的挺堅強的,但有些事她也是需要找人傾訴的。” 陸海兩眼一黑,他媽的言外之意恐怕讓他和申水禾試試看能不能成一對。 “我跟她沒可能。” “誰說的?我兒子這么優秀的人民警察,和她不是挺配的嗎?我跟你說吧,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倆上高中的時候談過了,就算分手了也沒關系,你去和她接觸接觸也好。” 陸海悶不做聲的笑著,他總不能說,因為您兒子和她分手后發現自己其實不喜歡女的吧? “幫是肯定會幫的,別的您就別cao心了。” - 回到家后,延嘯把買的菜全部分類處理儲存了,他拜托申水禾把零食找地方放整齊的,等他完成手上的活以后往客廳一站差點暈過去。 薯片餅干和糖全部散在了沙發上,一個都沒放好。 而申水禾本人正坐在地上舉著不明物體對光觀察著,一臉求知若渴探索欲焚身的表情在盯著手里的兩個套看。 延嘯默默站在她身后將零食收了起來,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詢問申水禾。 “我去,真的不一樣!我去我去我去,延嘯,這個說超薄真的是比別的薄,我認真比過了,包裝上面沒瞎說。” 延嘯:…… 但凡她的好奇心用在了正經學習上,現在恐怕要進研究所當科研人員了,可偏偏,這個人,永遠都是那么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你聽見了嗎?”申水禾抬起頭來問延嘯。 “聽見了。” “聽見了不理人?沒禮貌!” 她想讓自己說什么呢?他應該說什么呢?延嘯真的很無語。 “我是覺得,包裝上這么寫那肯定有他們的道理。” “啊?你怎么一點求證的心都沒有?萬一欺騙消費者呢?” 延嘯拍了拍坐在地上的那位科學家的腦袋,“那我們今天晚上就求證。” “切。”申水禾把套往垃圾桶一扔,“不好意思,暫時沒有那個想法。” 琢磨不了女人心,延嘯嘆氣,“那你就不要拿出來,我以為你很想要用。” 正巧門外有人敲門,他轉身就往門口走去。 申水禾朝著他的后背扔了一個抱枕,“滾蛋吧你!” 抱枕落地的那一剎那,門也開了,來的人正是陸海。 “喲,這不是延嘯嗎?你姐欺負你呢?” 陸海站在門口朝里探頭,延嘯給申水禾使了個眼色,便邀請陸海進門了。 申水禾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你丫怎么來了?” “巡邏,你們小區有賊。” “我信你?你惠源路派出所的來我們小區巡邏來了?” 申水禾叉著腰擋住了陸海企圖沖進客廳蠢蠢欲動的心,延嘯則是主動的給陸海倒了一杯水。 畢竟得知這小哥不是情敵,并且還幫他把房子租出去了,延嘯對他的態度也還算客氣。 陸海接過紙杯對延嘯說了聲謝謝,噸噸兩口就把水喝完了,“我們轄區抓了個賊,他有同伙流竄作案到你們這兒了,送我媽回家順便路過就來看看情況的。” “那你來我家干嘛?我家可沒賊。”申水禾臉抽抽。 “大姐,我也不知道這是你家好嗎?”陸海說罷就往門外走,還招呼申水禾一起來,“你看看你家門口的墻,被人標記了看到沒?” “哈?”申水禾給嚇得直接彈到了門外。 果然如同陸海所說,她家大門旁的墻壁上被人用鉛筆畫了一個小小的正方形和一個加號,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更別說他們這個月要么在外地,要么沒怎么出過門,壓根沒注意過。 “延嘯,你注意到了嗎?”申水禾扯了扯延嘯的袖口問。 延嘯搖頭,“我去上海那天早上肯定是沒有的,因為我順手撕了個開鎖廣告,就貼這里,下面沒有圖案,回來以后有沒有就沒注意了。” 他指了指圖案外圈的長方形白框給陸海看,這確實是他撕掉小廣告的位置。 陸海想了想問,“你去上海了?你們倆都在上海嗎?家里沒人嗎?” 兩人瘋狂點頭。 “幾號去的幾號回來的?” “27號出的門,31號回的家。” “差不多,這倆小毛賊月初才開始作案,前兩天抓了一個,還有一個沒抓到,延嘯你把記號給擦了,回頭注意鎖門觀察注意防盜,年關了,賊挺多的。” 陸海拍了拍延嘯的肩膀交代著注意事項,眼神卻跟一旁的申水禾快擦出火花了,不過是怒火的那種。 “延嘯,你姐這人挺壞的是吧?兇死了!我媽居然還說她有禮貌!她去學校見老師是不是可會演了?” 延嘯看了一眼氣鼓鼓的申水禾,搖了搖頭,“哪里兇了?” “不是吧小兄弟?這人母老虎啊!你看她從我進門開始就瞪人趕客!” “沒有啊。”延嘯裝傻充愣中。 雖然他確實沒覺得申水禾兇,他全當她是傲嬌紙老虎罷了。 “陸海你要是再敢讓我裝你女朋友騙你媽你就死定了!”申水禾終于爆發了,沖著門口就開始咆哮。 陸海被她吼的直點頭,“哎喲,去年你沒來,我媽快氣死了,幸好我當時沒透露出你名字,不然我媽現在指不定怎么想你呢,我以后找誰演也不可能找你的,你放心吧!” 去年夏天,陸海為了躲相親,非要她演他女朋友糊弄他媽。 結果呢? 他當時剛分手的前男友以為申水禾是插足他們的小三,直接在商場咖啡店大庭廣眾之下潑了她一身的熱美式,燙的她胸口的皮都快沒了,整整一個夏天她都在抹燙傷膏。 申水禾從此聽到陸海他媽、陸海相親、假扮陸海女朋友這些字眼就煩,更沒想到他媽竟然還是延嘯的班主任! 那被陸海他媽問到認不認識陸海,她能怎么辦?她只能說不認識咯! “你敢用你的狗命保證?” “我保證!”陸海并攏三指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再干這么喪良心的事!” 申水禾點點頭,“OK,滾吧!” 然后她拉著延嘯進了屋,趁門外的陸海不注意,“嗙”的一聲帶上了門。 幾分鐘后,她還是很生氣的樣子,叉著腰在走廊里一臉不耐煩的發著呆。 延嘯重新打開門,陸海已經走了,他拿鑰匙將做了標記的位置鏟了鏟,隨后重新回到屋里,準備著手哄人的大事。 他戳了戳申水禾酒窩的位置,“你們倆到底怎么了?受這么大氣?” 那件事雖然越提越氣,申水禾還是和延嘯一五一十的說了。 “很痛吧?” 延嘯聽罷心疼壞了,手指隔著申水禾毛衣撫了撫燙傷的位置。 那次坦誠相見時,延嘯就發現了申水禾左側鎖骨下方有一塊皮膚比周圍的紅得多。 他當時還以為是開了空調又在做羞羞的事,才會這樣。 現在一想,那里恐怕就是被燙傷的位置了。 “當時確實燙壞我了,主要是涂了一個夏天的藥膏,整個人都臭臭的了,為了不留疤我還是忍了,怎么樣?我堅強吧?” 說罷,她還將衣領往下拉,“你看,真的沒留疤,不過新皮有點薄,特別容易泛紅。” “我知道……” 延嘯不知道該不該順著她的意思往她胸口位置看,眼神直飄,畢竟現在不是應該想起那種事的時候。 況且申水禾都說了,她暫時沒有那個興趣,他看了萬一遭不住,豈不是又要忍? “又不是沒看過,你害羞什么?”申水禾伸著腦袋看著眼神閃躲的延嘯,納悶不已。 “就是看過,才不好意思看……” “我去,純情男。”申水禾拿他調侃,“算了算了,今天晚上等我通知吧,如果想得起來的話我會叫你一起來研究另外一款有沒有欺詐成分的。” “啊?”延嘯聽得云里霧里的。 “就是螺紋的那個啊,根本不能理解,感覺包裝上的宣傳語是夸大其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