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我們zuoai吧延嘯(沒詐騙,真開車預
自投羅網被延嘯標記為老婆后的第二天,申水禾就帶著他回了梁城。 墓園的經理聯系她可以給鐘老師下葬了。 兩人回家放下行李取好骨灰,就加急往公墓趕。 「慈母鐘英之墓,生于一九七三年九月——卒于二〇一二年十二月,孝子延嘯敬立」 延嘯盯著墓碑上母親的名字失了神,本是申水禾看他的表情過于憂傷才輕撫著他的背安慰著他,最后還是變成了她挽著延嘯哭得平復不了呼吸。 骨灰落葬后,申水禾將鐘老師生前最愛的百合花立在了墓碑前,二人為她鞠了一躬。 “鐘老師你放心,我會好好看好他的,我們保證好好的保證不吵架,你不要擔心,我爸我媽在園子那頭,你們常聯系啊,想我和延嘯了就來夢里看看我們,你好好休息吧,嗚嗚啊——!” 情到深處,申水禾捂著臉放聲大哭,延嘯拿出紙巾替她擦拭眼淚,反而還要被她抓著質問“你怎么不哭?你做兒子的怎么不哭?” 延嘯抱住她耐心地哄著,“我總得讓我媽看到我們倆其中有一個靠譜的情緒穩定的吧?不然你讓她怎么相信我們能好好的?再說了,她那么喜歡你,我還怕她怪我不哄未來兒媳呢!” 申水禾哭的滿臉眼淚,又傷心又炸毛,扭過頭去就朝著墓碑告狀,“鐘老師,延嘯天天欺負我!天天胡說八道!” “好了好了,你剛保證的都忘了?” 延嘯得寸進尺的捧住了申水禾的臉,用手心的余溫給她凍得冰涼的兩頰取暖。 “切!不跟你一般見識!” 申水禾掙脫開延嘯的接觸,撩了撩頭發又抹了抹眼淚,迎著寒風往山坡下走。 延嘯和mama說了一會兒悄悄話,也抓緊時間追趕申水禾的步伐。 快到墓園門口,延嘯看到申水禾被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遞了名片,他快步上前,對方沖他一笑還反問申水禾,“這位是?” 申水禾將車鑰匙掏給延嘯,“你先上車。” “別啊,我還有問題要問二位呢!” 墨鏡男人的笑容瘆人,延嘯推回了申水禾遞鑰匙的手,“我陪你。” “聽話!”申水禾嚴肅的瞪著延嘯,對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過鑰匙往車位走去了。 延嘯邊走邊回頭擔心她的情況,申水禾看起來一點也不想和對方溝通。 直到看到延嘯完完全全坐進車里,申水禾才對身邊的男人開口。 “什么事?”申水禾不耐煩的問著對面這個自稱東方網記者的男人。 男人咧著嘴露出黃牙,“那是延軍的兒子?” “你到底想說什么?” “沒什么,我就是不相信延軍是處理家務事的時候失手殺了人,所以查到了點不一樣的東西,就想問問副局長的女兒,你父親當初是不是辦了冤假錯案,讓延軍頂罪了?延軍這次是不是報仇殺人?” “你不是很會查嗎?你查啊,你還問我做什么?” 申水禾覺得荒唐極了。 不相信、處理家務事、失手、頂罪、報仇。 這些字眼從記者嘴里說出來,也不知道怎么對得起新聞報道的原則的。 “沒事,你不知情也沒事。”男人假笑著,“哦對了,你和他兒子關系不錯啊,挺好的,說明你不是個記仇的人。” “關你屁事?” “確實不關我的事。”男人往車的位置張望著,“我會和娛樂版面的同事夸你的,就說女明星申水禾人美心善,與殺害父母的兇手兒子關系特別好。” 申水禾聽罷臉都黑了,將男人遞過來的名片當著他的面撕的粉碎,“滾。” “得嘞,如果娛樂版面也想報道,申小姐記得要先晾著他們哦,畢竟先來后到嘛,你得先給我提供一手素材,名片再給你一張,別把我忘了。” 申水禾拍開了對方遞名片的手,“滾!” - 申水禾回到車里后,一下子將氣壓拉低了,臉臭的嚇人。 延嘯問她發生了什么,她也不說話,就黑著臉默默開車,連哄的機會都不給。 他敢肯定墓園門口遇見的那個男人對申水禾說了什么不好的事,不然還真沒見過她玩冷暴力。 延嘯不敢追問,怕自己鬧得申水禾火毛,犯了大忌。 倆人就這樣一路沉默著回了家。 一周沒回家,延嘯到家就開始拖地,申水禾自己默默往陽臺走去。 拖完房間回客廳后,他久違的看到申水禾站在陽臺抽煙。 “我以為你戒了。”延嘯這次可不敢搶煙。 申水禾聽到動靜后立刻把煙掐了,表情也稍微緩和了些,“抱歉,沒忍住。” 上次看她抽煙是火化那天,這次是被那個墨鏡男人攔住以后。 延嘯知道,她恐怕是出現壓力了。 重點是為何有壓力? “有什么煩心事不要憋在心里,和我說說吧。”延嘯試圖讓申水禾對自己敞開心扉。 申水禾強行擠出一個笑容,“沒有多大的事,別瞎想,我沒問題。” 她就嘴硬吧,延嘯收走了煙頭,扔進了垃圾桶。 不說就不說吧。 “實在不行,我晚上陪你出去打打羽毛球,釋放一下壓力。” “打羽毛球能釋放壓力?我看是打不過你會把我氣死才對。” 申水禾將窗戶開大,任由冷風吹著臉。 “適當運動確實可以解壓,不打球的話我們就換一個項目。” 運動解壓? 申水禾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她直直地向著延嘯走去,雙手搭在了他的腰上,“那換什么項目呢?” 靠的太近,太曖昧。 延嘯被突如其來親密的舉動下了一跳,“散步吧,你的體力也只能散步了,我陪你走走,散散心。” 延嘯低著頭和申水禾對視著,也不知道她突然撒什么嬌,很稀奇,讓人摸不著頭腦。 “我不散步。”申水禾摟得更緊了,“延嘯,我們睡覺吧。” 延嘯疑惑的看了看墻上的鐘,才下午兩點多,這是要睡午覺? “困了?”他問。 “我說的不是這個睡覺。”申水禾癟了癟嘴,“我們zuoai吧!” 延嘯:…… 她說什么東西啊……? 延嘯傻眼了,半晌說不出來一句話。 那個表情特別呆滯,申水禾在他懷里咯咯笑著,“唉,好單純,還說要做別人老公,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口出狂言的。” 她還以為延嘯的接受能力有多強呢?還不是一聽zuoai兩字就害羞。 “你為什么……”延嘯怔了怔,話都不敢說全。 “為什么什么?” “為什么要和你zuoai?不是你說的,運動解壓嗎?”申水禾緊緊貼住延嘯,“既然都是會害得我進醫院的運動,要不我們試試唄?慢慢來的那種。” 延嘯聽罷這些話,后背莫名開始燎燒,下意識將申水禾推開了,“不要開玩笑了。” 她肯定是被那個人刺激的有點不對勁了,不然延嘯不敢相信這話竟然是申水禾主動說的。 他們倆之間憑什么? 他憑什么? 剛被延嘯推開,申水禾又將手臂勾到了對方的脖子上嬌嗔的求著,“試試吧,我好奇。” 延嘯吞了吞口水,刻意避開視線,“不可以。” “為什么?” 延嘯不說話,除了那天晚上他躲在房間里想著申水禾自慰以外,他從來沒想過這碼子事。 哪怕她每天都在胡鬧,每天都在說些不著邊際的話,他始終覺得自己應該保護好申水禾而不是對她輕薄。 現在這些胡話從申水禾嘴里說出來,延嘯不知道該怎么回復了,這不是能糊弄的話題。 “啊,我懂了。”申水禾捏住延嘯的下巴來回的摩挲著,“是不是因為我沒說過我喜歡你,所以你不愿意?” “那你喜歡我嗎?” 延嘯真心發問。 申水禾每次胡鬧的時候,到底是把他當成什么身份胡鬧的? 弟弟?預備養老對象?老年時期的假老公候選? 不是明確的關系,她為什么要說這種話?她到底把他當成了什么? “不太確定,你試試看怎么才能讓我確定吧?” 申水禾勾住延嘯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比起他們之間第一次接吻,申水禾這次吻的更加認真,更加真情實意。 她也很想知道答案,也想知道自己從去年12月份開始,是不是真的變得有點不對勁。 既然她從來沒考慮過和什么男人以愛情為基礎共度余生,那她在考慮從今往后都和延嘯一起走下去的時候,目的又是為何? 她離不開延嘯,真的離不開了,但又是為什么呢? 申水禾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她只能借著一時興起的勇氣,讓彼此唇齒交錯著磕碰著吮吸著。 錯亂的呼吸聲快要把延嘯吞噬,也快讓自己迷失。 “jiejie……”延嘯順勢將申水禾抱起,回吻的更深。 明明剛剛還在義正言辭的說不可以,現在卻深情款款的叫起自己jiejie,她已經很久很久沒聽過了。 延嘯,你不誠實,申水禾心里暗爽。 “可以嗎延嘯?” 申水禾的眼底閃過一絲波動,誠懇又迫切。 已經沒辦法回頭了。 延嘯動搖的徹底,抱著她坐在了沙發上,從嘴唇開始本能的回應著,一路落在了鎖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