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李卓曜眼里含著淚,抱著周楚瀾,聽見一些風里隱隱約約的嗚咽。也許是雪摩擦著風的聲音,也許是周楚瀾的淚音。他們兩人之間錯過了太久太久,終于,在此刻,白雪為鑒,凜冬為媒,銀戒為結,他們真正意義上的,身體和靈魂都完全屬于彼此。 全世界彌漫在雪色里,帶上了影影綽綽的溫柔,雪還是原來的雪,身邊的人,也依舊是原來的人。 白首如新,傾蓋如故。 但我愛你,千千萬萬次。 ———the?end. 作者有話說: 完結撒花!感謝陪伴! 本章可配合bgm:劉萊斯-《浮生》食用 后記:完結感言 《野夏燎原》終于連載結束,在今天迎來了完結撒花。很意外很驚喜,這本書居然比我想象中走的更久也更遠,也非常感謝這么多喜歡這個故事的讀者朋友們。是你們的鼓勵與包容,給了阿喜這個新人作者特別大的感動,如果能夠隔著文字跟大家碰面,我想我會挨個牽著大家的手,90度鞠躬感謝。 《野夏燎原》對我來說有特別的意義,雖然我一直很喜歡看書,也會寫點打發時間的隨筆,但在此之前我沒有很認真且系統的完成過一本完整的小說。總是覺得自己沒什么講故事的能力,文筆也沒驚才絕艷到什么了不起的程度,就算寫出來大概率也是差強人意。決定開始認真寫文的機遇很偶然,只是突然想開發一下自我,尋找點更多的可能性(一個很真實卻又聽起來很假的理由哈哈)。于是厚著臉皮拜托了寫文的朋友教我入門,細枝末節到兩個男人之前的愛情磕點怎么找,什么樣的攻搭配什么樣的受合適,怎么描寫拉扯感,章末的鉤子是什么東西又應該怎么留……然后我就磕磕巴巴地先從找感覺開始,走一步摔兩步地慢慢開啟這個故事。 在此非常感謝我的三次好友豌豌,教了我很多關于寫文的東西,不厭其煩地幫我分析問題和解決問題,既提供技術指導還提供情感撫慰,在很多個我因為數據崩潰、因為劇情推不上去而自責落淚的時刻開啟哄孩服務。你說這本書完結那天你肯定會淚灑現場,我要隔空打電話過去親自見證(如果沒有就打pp)。感謝我的三次好友薇薇任勞任怨地做我的負面情緒垃圾桶,在很多個我哭唧唧的漫漫長夜陪我打游戲陪我聊天,做我的彩虹屁大使幫我建立自信,鼓勵我堅持下來。感謝三次meimei欣欣子特別認真的幫我手繪了《野夏燎原》的封面,還畫成水彩畫裝裱好了送給我做禮物,如今也有很多人看到了你的畫,你很棒,請繼續加油。還有很多支持我的好朋友……希望我所有的好朋友們都能夠心想事成,生活快樂幸福。 這個故事其實初衷是個短篇——彼時我覺得我并沒有駕馭長篇的能力。回過頭看,當時的愿望真的好簡單——過簽萬歲。寫到后來就逐漸身臨其境,像是成為了周楚瀾跟李卓曜故事里面的旁觀者,跟著他們笑,也跟著他們哭。故事延展的過程大概是:“最多10萬字我上炕都費勁”、“哦好像可以15萬字”、“嗯?回憶線還沒寫,感覺完結20萬字”、“完了要奔著25萬字了我怎么還沒寫完”到最后就變成了31萬字的小長篇。 《野夏燎原》的誕生現在想來也有點不太容易,比如一開始想要過簽的腦洞是教授攻vs海豚受的故事,前三萬字寫了兩個月,一直都感覺平平,五一放假的時候遠在西安的閨蜜喊我出去旅游說找找靈感,換了好幾個旅游地最后決定一起去貴州玩——正好我2017年冬天的時候去了獨山縣,在當地度假一樣地住了一個半月,非常喜歡那里的山民和村子。于是就抱著故地重游的心情坐上武漢到貴陽的高鐵,那天下著特別細的雨,我靠在窗戶上看著外面的風景,看著淋了雨的樹木和遠方的群山,qq音樂的日推給我推了伍佰的《被動》,忽然一個腦洞躍入腦海,然后在高鐵上一氣呵成,用一個半小時在手機上迅速寫完第一章 ,就是現在《野夏燎原》的第一章。 于是那個死磕兩個月的海豚腦洞就這么被我放棄了,開始認真地寫《野夏燎原》。記得連載的時候是暑假檔神仙打架,在犄角旮旯的位置坐牢坐了很久,大概連載了快兩個月收藏才破100,連載三個多月的時候收藏才破千,前面的20萬字差不多都是單機寫的。中間也有無數次想過要不要斷更開新文,但又實在割舍不下人物。我太了解我自己,這時候放下了這個故事,未來什么時候還有心神撿起來真的不可知。而他們的故事還沒完成,結局還等著我,不拆一樁婚!于是索性心一橫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憑著自己的手感一口氣往下寫,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給我的阿瀾還有阿曜我能給到的最好結局,我不后悔,就足矣。 《野夏燎原》有過很多次差點胎死腹中的時刻,但我很慶幸我堅持了下來,中途沒有擺爛、有盡自己最大努力對人物負責。所以呈現出了一個完整的故事。到了后來,《野夏燎原》得到了很多讀者朋友們的喜歡(我真的覺得很多啦!),真的是我的超意外之喜。喜歡看評論區大家的留言跟互動,也感謝各位對我的善意批評指正。這個故事雖已完結,但我依然覺得有很多遺憾,唯奈何肚中實在文墨已空,只好搖頭嘆氣地回身對周楚瀾跟李卓曜說“mama真的盡力了”。 寫文又怎么會沒有遺憾呢。這個故事如果換一個時間讓我寫,可能就不是現在這樣,我時常想,如果我在文筆跟技法更加成熟一點的時候遇到這個腦洞,會不會完成時的遺憾更少一些呢?但到了那個時候,故事的走向也許會改變。也許主角的名字不會再叫周楚瀾跟李卓曜,也許會被改了性格,人物也不再是當下的人物,想到這里我便釋然。每一個故事都是作者在當下某個時期的限定產物,只要存在都有意義,只要能給哪怕一位讀者帶來過感動,它就完成了它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