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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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蕭宸溪就歪頭迅速貼上高忻的唇,他承認當時抱住高忻的時候,看著他在自己懷里昏迷不醒,他怕了,他害怕另一個他最在意的人在他的懷里慢慢冷卻。 他厭惡這種感覺,所以他必須得把高忻保護得更好,看得更緊,不能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了。 高忻一直掙扎不停,可蕭宸溪的雙手宛如千斤重的鐵臂,任他怎么撕扯也掙扎不開。蕭宸溪好似一頭雄獅,正在用唇和鼻尖逐步“巡視”自己的領地。 臉頰、脖子、肩膀,不滿足,這些都不滿足,還得繼續“巡視”其他領地。 高忻瞅準時機一把推開蕭宸溪,“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蕭宸溪的耳邊響起,火辣辣的痛感讓他頓時清醒過來。 高忻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蛋!!”說完他就整理好被揉亂的衣服,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宸溪看高忻離去的背影,也不追上去,用舌尖頂了頂被高忻打的側臉,喃喃自語道:“罵我混蛋又怎樣?我這個混蛋還就纏上你了。” ------------------------------------- 高忻無精打采地回到家,雪球屁顛顛地跑過來求摸摸抱抱,也被高忻給擋回去了。 他癱在沙發上,拿起手機翻通訊錄,想起來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到他男朋友了,沒辦法兩個人工作都忙,他男朋友更是,好容易回國了,人家一下飛機就跟著劇組去了深山老林,信號還不好。 可他管不了這么多了,他現在就想聽聽他的聲音,于是他直接撥打電話過去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高忻無奈地扶額,雪球跑過來用嘴巴拱他的手,“哎呀雪球,我現在沒心思跟你玩,你能不能讓我靜一靜。” “汪汪汪汪汪汪……” 高忻煩悶道:“哎呀別叫了,吵死了,吵得我腦殼疼。” “汪汪汪……” 高忻跳起來怒斥道:“我讓你別吵啦!!!閉嘴!!” 雪球是只聰明的薩摩耶,它能通過嗅覺感受到高忻的煩悶,不敢再叫,只敢偷偷嗚咽。 可能是聽到雪球委屈的嗚咽聲,他終于繃不住坐在沙發上蜷起身子,埋頭痛哭。 雪球見他痛哭,也不怕他發火,一直用嘴巴拱他的臉,用自己的方式哄他。 成人的破防看似因為一件事,實際上這只是顯露出來的冰山一角。高忻的腦子里不斷回想自己的前三十年,只覺老天從未眷戀過他半分。 他的父親殺了他母親,早就被槍斃了。從小周圍的人,要么就是可憐他沒爹沒媽,要么就是羞辱他,說他是殺人犯的兒子。 好容易到了姑姑家稍微感受到家庭的溫暖,他的姑父因為家里煤氣倒灌中毒死了,他的表哥為了救他被撞成了植物人。所有人都說他是天生的喪門星,哪怕是他的姑姑嘴上不說,可心里或多或少也會責怪高忻。 高忻,高忻,他記得姑姑說過,當初爺爺給他取這個名字就是為了讓他高興,可是從小到大,他又何嘗高興過呢? 也許有過吧,在大學里,和蕭宸溪在一起的時光是高興過的,只不過老天不想讓他一直高興,所以把這唯一的甜頭也給收回去了。 他質問自己為什么要當喜劇導演?因為他就想拍好看的喜劇送給每個和睦的家庭。他渴望家庭的溫暖,盡管他從來沒有得到過。他渴望其他人的家庭里充滿歡聲笑語,一家人能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所以他想當喜劇導演。 從他當上喜劇導演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心里暗自發誓:我一定要拍一部好看的喜劇,一部能讓觀眾暫時放下焦慮,好好陪家人收看的喜劇。 無論現實對他的身心鞭笞多少次,哪怕神形俱滅,萬劫不復,他也要完成自己的夢想。 眼淚是發泄情緒的工具,不是軟弱的代名詞,更不是阻礙他前進的攔路石。 再說了,誰規定的送溫暖送安慰的一定得是人?雪球不可以嗎?狗狗對主人的愛才是世界上少有的用真心就能換真心的感情。 他擦擦眼淚,揉揉雪球的狗頭,“對不起哈,剛才嚇到你了。” “嗚嗚嗚嗚嗚……”雪球直往他懷里鉆。 “哼!蕭宸溪以為這樣就能打倒我?別做夢了!!” 現在投資沒了,演員也沒了,這個工作該怎么推進下去倒是成了大問題。 高忻一邊揉著雪球的狗腦袋,一邊思考怎么處理這個問題…… “叮咚”他的手機通知鈴聲響起。 他打開手機看見微博給他推送了一條新聞,“大學新生軍訓新面貌……軍訓……學生?有了!!” 高忻放開雪球,趕緊打電話給周南。 周南剛要和新談的女朋友親熱,他老大的這一頓電話差點給他嚇痿了。懂得都懂,這種時候打電話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得挨罵,可惜呀,高忻是那個百分之零點零零一。 周南正襟危坐,把火氣全給壓下去了才接電話,“喂,老大?” “干嘛這么久才接電話?” 周南瞥了一眼身旁正在怨懟的女朋友,推開她,站起來說:“沒有呀,老大我剛才在手機沒在身邊,怎么啦?” 高忻說:“我知道咱倆怎么拍《迎喜臨門》了。” 周南正在喝桌上的啤酒,聽到這話,半罐啤酒全吐出來了,驚訝地問:“咳咳咳……哈?你說什么?咱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