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寡婦上位記 第9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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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蘭正在往回走?,但是卻突然?被?人牽住手腕。 他捏住她的下巴尖,打量著她的臉:“哭什么?” 綺蘭抽抽嗒嗒的,扭過頭去,不看他。 他執拗的偏過她的頭,逼迫她看著她。 “回答我。” “關你什么事?” “你為他而流淚?”他凝神?。 “是又如?何?”綺蘭冷笑出聲。 白硯看似平靜的又問:“你剛剛是不是動了跟他走?的念頭?” 綺蘭嘲諷的看著他:“你既然?知道,又何必來問我?” 他捏住她下巴的手突然?變得大力?,一字一句:“你做夢!” 綺蘭突然?爆發:“我就是想跟琴哥哥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你再問我多少遍我都只會跟柳琴走?,絕對不會選你!”綺蘭幾乎是哭著吼出來。 白硯驀然?后退幾步,大笑出聲,笑聲中帶著幾絲倉惶還有癲狂。 他笑著笑著就突然?咳嗽了起?來,這一咳嗽就好像止不住了一般,急促的咳出了血。 可他不顧咳出的血,只是捏住了綺蘭的后頸:“羅綺蘭,你這輩子死了跟別人的心,你死都是我的。” “雖然?柳琴走?了,可我殺他,就跟殺一只螞蟻那樣簡單,你喜歡誰,我就殺誰,你要么心里沒有人,要么只能有我!” 他的雙眼通紅,失去了所有的從容與冷靜,流露出讓人心驚的偏執與瘋狂。 ? 第71章 護城河的水隨著春天的到來,逐漸進入汛期。 董思語的人馬因為昨夜的突然的洪水損失大半,不用想也知?道是?白硯搞的鬼。 他差點氣得吐血,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原地整頓行軍。 董思語原本是想以比較柔和的方式收編嶺南軍,可見此情?況改變了心中的注意。 “白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尋,你非要想死?我也只能成全你!”董思語一臉扭曲,當即決定當晚襲擊京城。 這時候軍事?清點完狀況,面色十分沉重來?報:“大人,我們的糧草全毀了,剩下的糧草支撐不過五天,人馬損失過半,那白硯足智多謀算無遺策,一定還有?后手,若是?此時進攻,怕是?風險過大啊,依我看,最保險的方式還是?先回北地,休養生息后再來?。” 可董思語已經陷入了瘋狂,他率領十萬大軍,打著剿反賊正天命的口號而來?,浩浩蕩蕩,不僅眼睜睜的看著反賊稱帝,難道還要灰溜溜的率領殘兵回去? 那簡直是?奇恥大辱,他決計不能忍受! 想到這里,董思語已經聽不進任何勸阻,他揮刀朝天,憤聲怒吼:“白硯小兒!不過區區鼠狼之輩,我如何能怕了他?諸將士!隨我進京,取那反賊項上人頭!” 話音剛落,不遠處塵馬飛揚。 眾人循聲望去,等待塵埃落定之后,隱隱約約看清場景。 大約兩萬穿著各色制服的人馬出現在山后,看上去是?隨時組建的軍隊,但?是?看上去卻莫名令人害怕,蓋因為首那人一襲黑色盔甲,神情?冷肅,姿容若神人,他緩緩拔開劍,指著他們的方向,帶著一往無前殺伐天下的氣勢:“給我殺!” 董思語的軍隊還未完全休整好,便被?殺了個措手不及,行軍四散潰逃。 場面完全失控,董思語在手下的掩護下僥幸逃走。 白硯率領兩萬三軍,不費吹灰之力的獲得了勝利。 事?后白三跪倒在白硯面前:“陛下,臣失誤讓宋思語僥幸逃走,還望陛下降罪!” 白硯并?不以為意,輕輕揮了下手,“通知?各方驛站,全力追殺,若有?發現董氏蹤跡者,賞千金。” 白三又問?:“那這些戰俘如何處理??” 北邊將士戰俘,確實?是?一個難處理?的問?題,若是?處理?輕了,如今陛下權勢不穩,這隨時可能變成一個大炸彈,瑞士處理?的重了,這相當于?徹底跟北邊軍撕破臉,絲毫不給北地軍的面子,隨時可能迎來?魏仲毀滅性的打擊報復。 白三耐心等待著陛下的回復。 過了會,馬上之人輕描淡寫:“一個不留。” 白三詫異的抬眼,卻發現上方之人已經掉轉馬頭離去。 護城河的水整整紅了三日?,漫天的血腥彌漫在京城之上,朝中之人更進一步見識到了這位新陛下的血腥手段,一時間,人人都夾起了尾巴做人。 若是?說以前,還有?些人對新帝不滿,明面上不配合這位新帝推出的政策,可如今,誰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白三明顯感受到最近推行的政策絲滑順暢了許多,他突然好像突然明白了陛下如此血腥鐵政,并?不無道理?。 董思語的人馬一路竄逃,身后的追殺的人卻窮追不舍,他們被?逼到只能走小道,一路吃野果果腹。 董思語還從未有?過如此狼狽的時刻。 在他心里暗暗發誓要將白硯碎尸萬段的時候,卻突然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這個人生的十分貌美,雌雄難辨,可是?他坐在輪椅之上,右邊的衣袖還空蕩蕩的。 他的身后跟著四個武功高強的侍人。 山野之中遇到如此奇怪的人,這本身就不正常。 “你是?誰!”董思語充滿了警惕。 輪椅上之人:“我是?你故人派來?的。” 董思語:“故人?” “她說若是?有?機會,想聽你彈完那首路遙之途。” 董思語的臉色立刻一變。 是?她! 可他已經聽到消息,她已經被?冊封為那人的皇后了。 “北上之路全部布滿了白硯的關卡,他已經布下天羅地網,你此去多半是?個尸首無存的下場。” 話說完,董思語的臉上已經是?陰沉無比。 “不日?后,便是?白硯的封禪大禮,那或許會是?你唯一的機會。” “我憑什么相信你?”董思語語氣不好。 柳琴抬起頭,有?些憐憫的看向他:“他比你想象中的更為可怕,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說完,周邊的侍人便推著他離去。 董思語聽著這番話,陷入了沉思。 得知?白硯此時在乾明殿處理?政務,綺蘭便帶了人去乾明殿去尋他。 她看了泰山之行的名單,里面沒有?她。 這可不行,白硯怎么能不帶她去。 可這幾日?白硯都不來?找她,她也看不到白硯,綺蘭心里轉過心思數輪,決定主動去找他。 這一路無人阻礙,因為整個皇宮都知?道,陛下有?多寵愛這位皇后娘娘,還是?世子之時,便只娶了這一位,如今剛上位,便迫不及待為她舉行了冊封典禮,后宮至今只有?她一人。 綺蘭一路無人阻礙的來?到了乾明殿,里面是?白硯在接見朝臣,甫一見他,眾人行了一個禮,便陷入了沉默。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后妃闖前殿,如此不知?禮數,也不知?何德何能能當上皇后。 可是?眼前這位陛下并?沒有?絲毫苛責的意思。 白硯揮了揮手,便讓朝臣退下,而后又看見她,不自覺地蹙眉:“你來?做什么?” 此時的他穿著繡著白金色的龍紋的常服,整個人看起來?比她熟悉的他多了幾分高高在上的的帝王 氣息。 他的臉色十分的蒼白,眼下青黑,唇線輕抿,清冷而又筆直,這時候的他看起來?冷冰冰,又不容置喙。 綺蘭的氣勢不自覺弱了下來?,想起了自己準備的借口,“你這幾日?都不來?.....近日?天氣轉暖,花園里桃花盛開,我做了一碗桃花羹。” 他不曾說話,但?卻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但?也不曾關闔上。 那個奏折就這么明晃晃的展開在綺蘭面前,她想不看到內容都難。 上面寫著:如今陛下后宮空虛,應當挑選秀女,充盈后宮,一則穩固朝堂,二則綿延子嗣。 綺蘭收回目光,心里有?些拿不準他的想法。 他既然不說話,也不趕她走,還放下了奏折,綺蘭就大膽的端起桃花羹,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舀了一勺,直直的遞到他的嘴邊。 過了一會,他這才張口,緩緩吃掉那一勺桃花羹,眼神牢牢的盯著他。 桃花羹剛入口,他就嫌棄的皺了皺眉頭:“膩。” “怎么會呢?” 綺蘭就著他剛吃過的勺子,舀了一勺,送進自己嘴里,滑滑綿綿的桃花羹在嘴里,甜絲絲的,但?是?卻十分清爽,絲毫不膩。 她抬起頭,又看向他:“一點也不.....” 雙唇突然被?攫住,嘴里的桃花羹被?人吃了個干凈。 他一手緊緊的把握著她的后腦勺,一手到處逡巡,從上到下。 綺蘭直到快要窒息才推開他,兩人拉出長長的銀絲,綺蘭衣裳松亂,頭上步搖亂顫,胸前也露出一只。 綺蘭勉強平復著氣息:“我....想跟你一同去泰山。” 白硯的眼神盯著她的起伏,嘴角弧度卻帶著一絲嘲諷:“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你?” 綺蘭有?些生氣,想要起身,但?是?卻又被?拉回。 他毫不猶豫的低頭,激的綺蘭一個機靈,嘴里也叫出聲。 “你與他也曾如此嗎?” 綺蘭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于?是?就問?出了口:“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