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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機寡婦上位記 第90節(jié)

    她?又奪回他手里的兔腿,開始大口的吃了起來,味道噴香。

    吃了幾?口,香滑嫩爽,若是能有酒喝,那便更香了。

    像是聽到了她?心里的話,白硯起身,正要向馬車離去,但是卻被綺蘭敏銳的叫住:“你去做什?么?”

    “馬車中還?有些酒,我去拿過來。”

    綺蘭立刻道:“不用了。”

    白硯略微有些不解。

    綺蘭解釋道:“剛剛梁大人問我可有些喝的暖身子?,我便把那壺酒拿給?他們了。”

    “哦。”白硯又坐了回去。他也未曾看?見梁總督那邊吃的是什?么。

    想著沒有酒,他就用樹葉做成水杯妝,從溪水里舀了些水,喂到綺蘭嘴邊。

    綺蘭一邊喝著沁甜的溪水,吃著白硯親手烤的兔rou,得了便宜還?賣乖:“白硯,你伺候的比浣遙還?好,你以后若是沒官做了,就來給?我當(dāng)?貼身侍從吧。”

    白硯下意識看?了一眼周圍,看?見沒人,這才冷淡的睨了綺蘭一眼:“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說完又拿出帕子?,擦了擦綺蘭下巴的水漬。

    “就說,就要說。”綺蘭撅嘴。“怎么?你心里有鬼,都不讓說?”

    “你是不是有怪癖,就愛伺候人,就愛給?人當(dāng)?奴才?”綺蘭想起床上他干過的一些事情,愈發(fā)肯定?道:“你肯定?是,你床上也愛伺候人,下了床也愛,你承認吧。”

    白硯拿著帕子?,粗暴的擦了擦她?滿是油的嘴,對這個話題明?顯十分的不感冒:“你還?吃不吃了?”

    綺蘭的注意力并不被轉(zhuǎn)走,她?放下兔腿,“你喜歡我是不是就因為?我不慣著你,別人都喜歡把你當(dāng)?神仙供著,只有我不把你當(dāng)?回事,還?愛罵你,所以你喜歡我。”

    綺蘭越說越覺得有道理,“肯定?是這樣!”綺蘭煞有介事看?向他,眼神已經(jīng)逐漸變了味。

    白硯摸了摸她?的小腹,微微凸起,便知?道她?已經(jīng)吃飽,于是開始替她?擦起手。

    一雙纖長白皙的玉手仿佛是神的恩賜,沒有絲毫的瑕疵。

    “小硯子?,哀家不想回京,哀家就想在?這嶺南呆著,天氣甚好,哀家甚是喜歡。”

    “你閉嘴。”他低聲急促道。

    綺蘭拿著干凈的手指戳了戳“小硯子?”。

    白硯的表情冷郁,握住她?作亂的手:“別亂動。”

    他看?著此時的天時,想著此時應(yīng)該回營地了。于是拉著綺蘭往回走,綺蘭卻反而靈活的爬上了他的脊背,舌尖在?他的頸側(cè)刮過。

    白硯如同雷劈過,僵立在?原地,“你在?胡鬧什?么?”

    綺蘭用胸前的柔軟擦過他的脊背,聲音像是修煉了八百年的女妖精:“硯哥哥,我們是不是好久沒有那個了?”

    白硯像是受了刺激般,把她?翻過來抵在?樹上:“你看?清這里是哪里。”

    綺蘭柔柔一笑?:“野外人家還?沒有試過誒。”

    白硯的后街上下滾動了一下,眼神像是焦灼在?她?的臉上。

    綺蘭又伸出腿,蹭過“小硯子?。”

    “小硯子?,哀家現(xiàn)在?需要你伺候。”

    .....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白硯的額頭上卻沁出汗水,他將綺蘭抵在?樹

    上,自己則上上下下來來回回。

    一種難聞而熟悉的味道散開,綺蘭嫌棄的扭開了頭,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你好臟。”

    白硯冷不丁將手上還?溫?zé)岬囊后w擦在?綺蘭的臉上:“你現(xiàn)在?也臟了。”

    綺蘭不敢置信的尖叫出聲:“啊!你瘋——”

    話還?沒說完就被吞咽在?吻里。

    黑夜降臨,冷風(fēng)陣陣,兩個人卻親的滿頭是汗。他親完了她?的嘴,又去親她?的脖子?,來來回回好幾?遍,憋的氣息都亂了,綺蘭的身上的衣服卻還?是系的緊緊的,只有脖頸處稍微亂了些。

    綺蘭好幾?次忍不住想要解開衣服,但是都被他制止,也不知?道他在?想想個什?么,綺蘭看?他的目光更不爽了。

    于是將不爽發(fā)泄到親吻之?中,兩個人啃的氣喘吁吁。

    第66章

    綺蘭胸脯起伏,問道?:

    “梁總督不是你的恩師嗎?你為何要欺騙他?你欺騙恩師你就不怕遭雷劈嗎?”

    白硯的閉了閉眼,鼻下的呼吸重了重,“他為人正直品行高潔,若是知道?我倒行逆施,顛覆朝綱,定不會同意我北上。”

    綺蘭笑的幸災(zāi)樂禍:“如此品行之人怎么教出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學(xué)?生?”

    白硯睜開眼睛,默不作聲,但是眼里流出意思兇狠,他湊上去對著那張唇狠狠的咬了一口。

    咬的綺蘭生疼,“你是狗嗎?”

    白硯糾正她:“比狗不如。”

    綺蘭翻了翻白眼,不與他爭口舌之快,“可他若是一到京城,便知道?你所行之事?,就不會幫你,你這大老遠請救兵不就白費了嗎?”

    “不白費。”看著綺蘭眼底流露出的疑問,白硯又解釋道?:“只?要他人在京城,董氏一族就不敢輕易動手。”

    綺蘭稍微思考了一下,邊思考出其中的意思,這是要讓董氏一族投鼠忌器的意思,而手握十萬水軍的梁總督,便是這個器。

    她又聽他說道?:“而且,以?他在朝中的威信,便可證明我是....”

    話卻沒有說下去。

    綺蘭追問道?:“是什么?”

    白硯沒有直白的回答,反而問道?:

    “你想不想當(dāng)皇后?”

    綺蘭懨懨:“怎么,你真的要謀朝篡位啊?”

    “我不想當(dāng)皇后,我只?想會聞洲城做我的徐大奶奶。”

    “皇后不就是宮中的大奶奶嗎?”

    “不一樣,宮中有很多束縛,還不如當(dāng)徐大奶奶自由。”

    白硯摸著她的后腦勺,輕輕的嘆氣聲飄散在寂靜的寒夜之中。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營地亂作一團。

    白硯急急忙忙沖了上去,隨手抓住一個伙頭?兵:“發(fā)生什么了?”

    伙頭?兵六神無主:“不好了大人,總督大人突然氣竭暈倒了!”

    白硯聞言,立刻疾步向營帳而去。

    床上的總督大人面色蒼白,氣息微弱。

    軍醫(yī)檢查了一番,沉吟道?:“這是中了毒,幸而大人體魄康健,這才撿回一條命,若是毒性再深一些,后果….簡直不可想象。”

    眾人面面相覷:“好端端的怎會中毒?”

    軍醫(yī):“興許是吃壞了什么東西?”

    白硯又問道?:“恩師今日吃了些什么?”

    伙頭?兵答道?:“今日吃的都是一些平時行軍帶的干糧,然后從溪里面捉了一些螃蟹,興許是螃蟹有什么問題,沒洗干凈?”

    “可還有吃一些其他的?”白硯繼續(xù)問道?。

    那伙頭?兵正要回答,但卻被綺蘭開口打斷,:“應(yīng)該不是吃的東西引起?的吧,不然為什么只?有大人一人中毒,其余之人卻沒事??”

    軍醫(yī)點點頭?:“也確實?是有道?理?,興許是大人胡亂碰了什么東西吧,這叢林之中行軍,碰到什么也都說不好。”

    白硯神色凝重:“先生請務(wù)必要救醒恩師!”

    而后又對眾人吩咐道?:“其余眾人,原地駐扎此地,直至恩師醒來!”

    一行人紛紛應(yīng)是,退出了營帳。

    綺蘭一臉擔(dān)憂的安慰道?:“你別擔(dān)心,大人一定?會沒事?的。”

    白硯轉(zhuǎn)頭?看她,沉默的看了她一會,

    綺蘭神色不自然道?:“你看我做什么?我困了,先回營賬中歇息了!”

    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伙頭?兵路過,伙頭?兵遺憾的說道?:“蘭姑娘,你給我們?的酒沒喝完,總督大人暈倒了,剩下的大家伙也沒心思喝了,便給你放了回去。”

    伙頭?兵一說完,綺蘭下意識往營帳中望去,看后就看到一臉慍色的白硯,心里不由得一沉。

    接著便被他拉著手,一直到營地不遠處。

    “為什么要這樣?”他壓著聲音又急又怒。

    綺蘭被他捏的痛,一下子生氣的甩開了他的手,聲音比他還要大:“你干什么!”

    “你是故意的吧?”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她躲開了他的視線。

    “酒與螃蟹相克,年輕人食用這兩個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恩師年紀已高?,稍有不慎就能奪走他的性命!”

    “你趁我去打野的時間去送酒,便就是打了這個主意,意圖不軌!”

    綺蘭被揭穿,臉上浮過羞惱之意,于是干脆承認“那又怎么了!”

    白硯怒到極點,“那是我恩師,你怎能如此惡毒?”

    “你說我惡毒,你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你嘴上說著他是你恩師,你自己還不是把人騙到京城,利用他?”

    “羅綺蘭,你是真的死不悔改,冥頑不靈,做下這等?惡事?還振振有詞,世界上找不出一個比你惡毒的女子了!若是我恩師今日真遭遇不測,我一定?不會就這么饒了你!”白硯是第一次如此聲色厲疾。

    見他如此表情,綺蘭有一瞬間的瑟縮,隨后又因這一瞬間瑟縮而來了脾氣,她露出白皙的脖子,對著他,大聲喊道?:“那你便殺了我啊!殺了我替你恩師報仇!”

    不僅如此,綺蘭還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就是故意害他死在途中,沒有了他,這樣你就只?能束手待斃!我也算大仇得報!”

    “你!你!”白硯似乎氣到了極致,而后揚起?手,往她的后臀上一拍,“你意圖謀害長?輩,濫殺無辜,你知不知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