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機寡婦上位記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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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的。” 他貼著她的耳廓說話,又含上了那一雙晶瑩剔透的耳瓣。 綺蘭便渾身一癱軟。 他又帶著她的手,一步步往下,直到熾熱guntang。 “幫我。”他低聲道?。 綺蘭下意?識想抽開,但是卻被他牢牢禁錮住。 他又貼在她的耳邊重?復道?:“蘭蘭,幫我。” 下車之后綺蘭的臉都是陰的,站在原地,看向?白硯的目光都顯得尤為不好惹。 白硯捏了捏她的臉,直接一把?將她抱起去了房中。 他在她的身上大汗淋漓,綺蘭咬著牙,承受著一波波的沖擊。 耳邊偶有煙花炮竹的聲響,還有孩童們的玩鬧之聲。 綺蘭突然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說道?:“除夕的事情,你可不能忘記。” 他抬起她的腿,折疊成不可思?議的角度,“放心,不會。” 早上的時候,綺蘭還未睡醒又迷迷糊糊起身,聽?見?他在她耳側低語:“今晚等你。” 綺蘭這才又躺了回去。 等白硯完全出去后,床上的人又突然睜開眼。 “浣遙!去請三小姐!” 白鈴蘭到的時候,綺蘭已經?穿戴好了,她坐在中央的椅子上,模樣不卑不亢。 “他今天不會回來了,我們按計劃行?事。” 白鈴蘭心中還是十分疑慮:“你確定要離開國公府?” 站在白鈴蘭的角度,她實?在是不理解綺蘭為何要逃走,畢竟她一個奴仆,在國公府吃好穿好,還有五哥的寵愛,說是為世間女子羨慕都不為過,可她偏生還想著從五哥身邊逃走! 雖然她并不喜她,可她也是實?在不理解。 綺蘭平靜道?:“我確定。” 這國公府有什么好的,在別人看來是富貴榮華,無?限恩寵的象征,可對于她而言,只是一座無?趣的牢籠。 只要她有錢,有自由身,在哪里不比在這過的痛快? 白鈴蘭不懂,她也無?須同她解釋。 她一個人想要逃出國公府已經?是難上加難,更何況還要找到不知所蹤的柳琴,綺蘭沒?有辦法,只能把?心思?打在白鈴蘭的頭上。 她故意?無?理取鬧讓白硯仗則奴仆,不過是要讓她看到白硯對她的重?視罷了,以她維護他哥哥的樣子,定然是不會讓眼睜睜的看著他沉迷寵幸一個婢女,所以她把?她帶去宮宴,想讓她看到白硯與人賜婚的場景,想讓她知難而退。 不過她卻是想錯了,自己對于賜婚一事根本心中無?波瀾。 令人沒?想到的是,白硯直接拒絕了賜婚,白鈴蘭氣的暴跳如雷,綺蘭知道?這是一個契機。 她找到白鈴蘭,謊稱白硯拒絕賜婚皆是因為自己。 不管她信不信,又或者?是信了多少,她肯定不能再眼睜睜著看著自己再留在國公府。 在白硯的眼皮子地下,她不敢做些什么,可綺蘭主動找到她,這就不一樣了。 白鈴蘭不敢得罪她哥哥,明目張膽的送她走,只說若是得了好時機,她自會幫她一把?。 如今,這正是好時機! 綺蘭平靜的點點頭:“我們快走吧,時間不等人,我還要去找兄長。” 白鈴蘭反倒猶豫不決起來:“我五哥最是清醒理智的人,大事大非他分的清楚,并不會因為男女情愛而誤事,若是我放走你,說不定因大失小,反而惹了五哥嫌棄....” 綺蘭不耐她這般優柔寡斷,厲聲道?:“不過就是個下賤的婢女,你送走了又怎么了,你是他親meimei,他難道?還能因此與你生了嫌隙不成?” 白鈴蘭一瞬間被綺蘭的氣勢震懾到,一時失語。 綺蘭又柔和?了語氣:“你若留著我,就是個禍害,你五哥人再聰明冷靜,也遭不住我天天吹枕頭風作妖啊,你想我還只是個婢女,若是你五哥再與我這樣不清不楚,不是給他的名?聲抹黑嗎,又如何能找到一個能夠助力他的好妻室?” 白鈴蘭覺得她這樣貶低自己有些奇怪,但是綺蘭每句話卻又都說在了她的心坎上,她深吸了一口氣,終于做了決定:“我幫你!” 為了避免引起府中人的注意?,綺蘭扮作白鈴蘭的侍女,一同去找柳琴,兩人將府中上上下下搜尋了個遍,也不見?柳琴的身影。 綺蘭越來越急,腳步越來越快,神情也愈發的的肅穆,身后的白鈴蘭甚至都跟不上她。 入了冬,天就黑的快,府里很快就亮了燈。 白硯此時應該下了朝,去往他們約定的地方了。 綺蘭手中的的汗愈盛,柳琴到底在哪? 他到底被藏在哪里了? 為什么整個國公府都找不到? 綺蘭猛的回頭,身后的白鈴蘭猝不及防剎住腳,“怎么了?” “你們家有什么特別隱蔽,適合藏人的地方嗎?” 白鈴蘭細細在腦海里搜尋了一遍,答道?:“沒?有其他的了,那些地方我都帶你去看過了,剩下的就是五哥的院子,他的院子我少去過,也不是很熟悉。” 話音剛落,綺蘭便如同一陣風,徑直沖向?白硯的書房。 開門便是正在打掃的送青。 送青甫一見?來人,立刻道?;“你怎么.....” 話還沒?說完,綺蘭拔下金釵直接沖了上去,語氣無?比的陰森:“說!柳琴在哪!” 第55章 朝中同?好都發現了,世子今日心情非常的好,跟人說話也比往常多了幾個字,一慣不耐冷淡的表情,今日竟多了幾分離奇的耐心。 這位主自小戰功顯赫,見過的大場面,受過的嘉獎無數,但是那張臉上從來就沒有過別的表情,近日還是頭一遭如此明顯而且外漏的喜悅。 眾人趁著?這當口,都上前與之寒暄了幾句,想套出世子近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但是這位主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牢固,面對眾人的套話與打量,滴水不漏,也沒有套出任何信息。 眾人扼腕哀嘆。 連董思語也都察覺到了白硯的喜悅,忍不住上前陰陽了幾句:“當心樂極生悲!” 白硯并?不理會他?,一等到下朝后,就迫不及的趕往約定的地?方,連腳步也比往日輕了三分。 下了馬車,徑直來到橋頭水榭,白三問他?可要先去轎中等著?,外面風大。 他?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她很快便會來。” 想讓她來的第一眼瞧見的便是他?。 白□□下,不再言語,站立在一旁陪大人等著?。 天色漸晚,空中也飛揚起輕柔的小雪,落在肩膀還有睫羽上面。 只是那早該到之人卻依舊未到。 白三再次忍不住上前,“大人,可要卑職派人去府中催促,許是姑娘忘了時辰。” “也可。”他?遲疑著?輕輕點點頭,“也不必催促,隨她的時間便好。” 白□□下,找人去府中通知姑娘。 轉頭回來之時,遠遠的看見大人捏著?一個?花燈,花燈上寫著?話,喃喃自語,“她定會很喜歡。” 白三趕緊挪開視線,不敢再看。 時間緩慢的溜走,冬夜轉至漆黑,橋頭水榭上依舊人rou攢動,看上去熱鬧了一整夜。 派去的人一波又?一波,始終未得到回應。 天色將明,坐在臺階上的人睫羽都結成?冰雪,身邊的花燈鋪了一地?。 他?緩緩起身,他?揮了揮手:不必演了。 橋上,水榭之中,鬧市之中的人便紛紛 停住,收起了手中的動作?。 “就這樣吧。”他?輕又?長的吐了一口氣,陰影中的臉竟顯現出幾分沉郁冷峻。 手中的花燈也被他?扔在了地?上,那花燈上還寫了幾個?字,仔細一瞧,便看見力?透紙背的筆跡寫著?:希望蘭蘭平安喜樂。 放眼望去,所有的花燈上都寫了不同?的話語,只是時間太?久,里面的燈早已經熄滅,花燈零落一地?,無人在意。 日出黎明,他?似乎有了幾分疲憊,連那一直挺拔筆直的身影也顯得有幾分頹喪。 身邊的人遲疑的上前:“大人,不繼續等蘭姑娘了嗎?要不奴再去派人催她?” 良久,白硯揉了揉太?陽xue,氣息中仿佛帶著?一股青木潮濕的味道:“不必了。” 她不會來了。 小攤販,路人,情侶,公子小姐們全部散去,今晚他?們的表演也全部宣告落幕。 本來聽說是一位大人為了討一位女子的歡心,特地?讓人準備的,卻沒想到那女子卻一直沒來,反倒讓這位大人枯等了一夜。 江面上乘喜船上的花,經過了一晚的寒風逐漸失了嬌嫩。 聽說大人是想得到神明的祝福,于是自己重新派人做的乘喜船,又?派人準備了花雨。 祈求上天會賜福與他?與那位姑娘。 可假的就是假的,神明不會賜福與他?們,那位姑娘也不回來。 那位大人等到的也只是一個?平凡而又?寒冷的冬夜。 地?上的積雪慢慢的覆蓋了薄薄的一層,眾人領了豐厚的賞錢便急著?回家?了。 只剩白硯一人在原地?,寬大袖袍下的手被凍到僵硬發紫。 他?挪著?身軀一步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