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純 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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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回一個跳崖。落落、soft他爹 1瓶; 第75章 跨年 ◎“不說名字,丘比特會扎歪箭。”◎ “你們和好了……?” 秦琳跟贏天揚對了個眼神, 試探性地開口。 “我們……”尤簌忽地反應過來,死鴨子嘴硬道,“我們根本就沒有吵過架。” “一直都是熱戀期。” 她又假模假樣地補了一句, 真誠的目光在兩人中間掃視。 秦琳和贏天揚不由自主地同時唇角微抽。 “戀得挺好, 下次別戀了。” “已經快把我們戀成伐木工光頭強了。” “……” - 撿柴的任務完成得格外突出,但他們帳篷內有取暖設備, 不需要那么多柴,多余的那些留著還不如送出去。 這次露營基地的設施還算完善,再往上走五百米有能提供熱水和餐食的山間民宿,蔣馳期和贏天揚把柴送給了那的民俗老板, 順便拿回來一套簡便的投影設備。 黑膠天幕下,四個人擠得很緊促。 尤簌倚在月亮椅上,疑惑地托腮看前面擺弄儀器的贏天揚。 “所以,我們要放什么影片啊?” “別急, 民俗老板給我們推薦了之前來過的人最喜歡看的幾部電影, 我正在網上查那些影片講的什么內容。” “有了。” 贏天揚高大的身體半蹲在白幕前, 面朝身后的三人開始宣讀。 “第一部 講的是五個年輕人開車去山林間露營,有人無意間打開了小屋地下室的門,放出猛鬼惡魔, 最后五人通通暴斃……” “……全死了?” 秦琳咽了下口水,握著保溫杯的手微微顫抖。 “一個沒留。” “呃,一定是意外,我再看看投票榜第二名。” “找到了。下一部電影簡介是…年輕的女人趁閨蜜不在, 偷偷約閨蜜的男友鉆進小樹林——” 尤簌耳朵忽地豎起,又猛地被身邊的男人捂住。 “你能不能靠點譜兒?” 蔣馳期小臂壓在尤簌肩上, 撐著半身捂她, 眉梢略挑。 “我真沒瞎編!這投票確實寫著, 這是之前驢友最愛的電影top1,2!” 秦琳順手把吃剩的瓜子皮掃進篝火,“我們別聽那些來過的人亂說了,就看那個‘就他媽你叫夏洛啊’那部吧。” “跨年呢,高興點。” 糾結半天還是放了喜劇片。 尤簌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又被蔣馳期扔來一條毛毯,整個人在月亮椅上縮得很小只。 這片子其實她看過很多遍了,但還是每個包袱都能被逗笑。 兩個人的椅子挨得很近,一直到片子結尾,尤簌才伸了伸懶腰,好奇地看向蔣馳期。 “蔣馳期,如果是你的話,穿越回高中,你想做什么?” 男人低頭擺弄著一盞低瓦數的瑩燈,半張臉隱在晦暗中,剩下半張被暖光燈映得散漫不羈。 尤簌看見他唇角淺薄地勾了下,隨后不假思索道。 “轉學去y市。” 呼嘯的山風驟然吹過,蔣馳期這時才慢慢抬眼對上她的視線。 他眸中像藏了釀制很久的瓊漿,不用多說就已足夠低醇醉人。暗色的天際下,男人手中的瑩燈是除熒幕外唯一的光亮。 《夏洛特煩惱》的片尾曲應景地響起。 “我會在你身邊,你左右” “絕不會放手” …… 尤簌微怔,心臟后知后覺被狠戳了一下,軟得一塌糊涂,像夏天的冰激凌滑到手上,甜膩黏軟。 她還沒說什么,又聽見蔣馳期拋了個相同的問題。 “如果是你呢?” 山風冷冽,尤簌手指小力地把毯子往上拽了拽,垂眸想了一會才回他。 “我背過了你的微信號,所以大概會在網上提前sao擾你,騙你轉學來y市,充當我的保護傘。” 聽趙自冶之前對蔣馳期高中的描述推測,如果她能提前遇見他的話,高中生活應該能過得更叛逆多彩些。 “都是我去找你,你就不知道去找我?” 蔣馳期輕笑一聲,伸手懲罰式地捏了捏她耳垂。 “因為,你有保護我的力量。” 她聲線干凈地環著。 因為高中時期的尤簌,還太弱小。 一直在擔憂爺爺的病情,在糾結自己的怪異。她在食堂只敢打最便宜的飯菜,朋友約聚會也要提前打聽餐廳價位,戰戰兢兢,畏手畏腳。 ……如果她知道,以后能遇見像蔣馳期這么熱烈至誠的愛。 一定會更勇敢些吧。 “謝謝你,蔣馳期。”尤簌鄭重地瞧他。 “少客氣,”男人哂笑,右腳球鞋散漫地點地,坐著的椅子都被腳尖撐得翹了個邊,他仰頭在天幕外探。 “出來看星星。” 切入到感興趣的話題,尤簌立即從凳子上蹦起來,探頭殷勤地望向星空。 銀色光點綴滿深青色的夜空,白色沙礫在頭頂撒得浩瀚無涯,像是沉寂的宇宙在渺渺傳訊,渺小的人在此刻仿佛能窺見銀河的神秘。 浮動的星斑映在女生眸底,她從心底涌出一股被自然力量感染的震撼。 露營基地幾乎所有人都在仰頭看星空, 唯獨身后椅上靠著的男人微抬腕表,掀起懶散的眼皮,注視著身前的女生,專注地等待著什么。 三秒過后,他忽地嗓音帶笑地把人扯到懷里。 “新年快樂,尤簌。” 如此同時,不遠處的數頂天幕中也傳來大小不一的道賀歡呼聲,眾人都在慶祝新一年的到來,熱情喧囂。 蔣馳期的聲線在一眾嘈雜中更為清晰,尤簌聽見他在自己耳邊低聲道。 “向星星許個愿吧,” “如果宇宙沒有實現你的愿望,那以后就都交給我。” 男人聲調很輕,隨著微風撞向青山綠野,最后才灌進尤簌耳廓。 心潮悸動得難以自控,尤簌眼眸微顫,隨后看了他一眼,認真地交叉食指。 她闔眼,表情虔誠。 “我想永遠和我愛的人在一起。” “你不說名字,丘比特會扎歪箭。” 蔣馳期不滿地拽她后腰衣角。 尤簌撲哧一聲,彎腰親在他唇角,聲線清澈溫柔。 “他叫蔣馳期。” “不要搞錯了。” …… 吃完燒烤亂鬧結束,一直到夜里兩點,周圍才慢慢安靜下來。 尤簌洗完澡從民宿走出來,她吸吸鼻子,募地松開挽著秦琳的小臂,側過頭,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 “嚯,才來半天,你這就感冒了?” 秦琳不可思議地遞給她一塊紙巾。 “可能是風太大了,我和我身體中的病毒都被吹爽了。” 尤簌其實并不算是體質很差的那種,但一年中也會得個幾次小病,例如腸胃炎,感冒發燒這種,大病倒是一次沒得過。 一路頭腦昏沉地走到帳篷前。 臨別前,秦琳特意隱晦地對她說了一句“注意安全” 略帶暗示意味的話。 被遺忘的某件事漸漸憶起,尤簌倏地抖了個激靈。 怎么把這事忘了。 蔣馳期定了兩間單人帳篷,一間雙人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