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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側/寵妃上位記 第91節

    鳳儀宮門前已經有不少嬪妃趕到,沈霽從步輦上下來,快步走進殿內,一抬頭,就瞧見了坐在上首的陛下。

    他臉色淡漠,看不出有絲毫異樣,神色還和從前印象中的那般沉穩難測,讓人捉摸不透。

    若非沈霽真真切切感受到過他在自己面前的模樣,單單看這一幕,還以為過去那些天都是她一人臆想出來的錯覺,感受不到一絲一毫她想象中的特別。

    帝王就是帝王,誰也看不透他的內心。

    沈霽心中原本的忐忑頓時落定了不少,她低眉順眼地向陛下和皇后娘娘行禮問安,得皇后娘娘的應允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此后她再也沒抬起過頭,只偶爾和身邊的常貴人容婉儀說兩句,如此滿不在乎的模樣,秦淵將這一幕看在眼里,好不容易靜下來的情緒再度悶躁了起來。

    大半個月沒見,她卻跟沒事人一樣,面色紅潤,神色如常,和身邊人說話的時候也眼中帶著清清淺淺的笑,沒有分毫不悅。

    只有他整夜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懷中空蕩,借薄酒消愁。

    沈霽就真的一點點都不曾對他真心么。

    殿內美人如云,不少對他頻送秋波,可秦淵卻絲毫不為所動,眼中只看得見那個不愛他的女人。

    沈霽彎眸笑笑,停下了和常貴人的談話,余光卻察覺到一道稱得上是炙熱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抬眸看過去,果然是陛下正看著她,漆黑的眸底不同于方才的淡漠疏離,反而多了幾分旁的意味。

    可沈霽看不真切,也不能在這樣人多的場合和陛下對視,以免被人捉住把柄,只能不著痕跡地斂眸。

    不過很久,殿內的人都差不多到齊,皇后娘娘才微微笑著說:“今日把你們都叫來,是有一件大事要宣布。”

    “你們也知道本宮身子弱,一人處理宮務時常覺得精神不濟,從前還有林貴嬪在旁協理,可自從林貴嬪的協理后宮之權被收回以后,這段日子本宮實在是力不從心。所以本宮和陛下、太后商議,要選出能夠勝任協理后宮之權的嬪妃協助本宮。”

    協理后宮之權?

    此話一出,在座的嬪妃們都微微一驚。自從林貴嬪被削權,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皇后娘娘獨自一人處理宮務,十分辛苦,如今突然提出要下放宮權,幾個在宮里資歷比較久的嬪妃,都在暗暗緊張,就連莊妃都禁不住瞳孔一縮。

    如今宮里位份高又資歷久的嬪妃不多,主位上除了林貴嬪只有三位,莊妃、宜妃和嬈貴嬪,其中嬈貴嬪是陛下登基后入宮的,膝下也沒有子嗣,最有競爭力的便是宜妃和莊妃了。

    沈霽早就知道會是誰,因此十分鎮定,并未有任何表情,不聲不響地聽著。

    這件事是宜妃的好處,跟她沒什么關系。

    “陛下和太后的意思是,論賢論長,各取其一,所以選了宜妃和玉嬪,一同協助本宮。”

    第113章

    此話一出, 不僅是闔宮嬪妃大為驚訝,便是沈霽自己都睜大了眼睛。

    宜妃要得此大權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所以不驚喜也不意外, 純將自己做個局外人來參加,不曾想這協理后宮之權不是一人,而是兩個人。

    若說資歷、位份和性子,宮中比她合適這個位置的人多的是, 她入宮短短兩年就要學著cao持宮務, 雖說是無上殊榮,可她自知坐不穩這個位子,硬攬下這份辛苦也是招惹她人不滿, 暗中嫉恨。

    沈霽微不可查地蹙起眉, 先看向了宜妃,果然看見她眼底的笑里帶著兩分寒意。

    這好處是宜妃苦苦熬了許多年才得到的,她拿著,闔宮雖羨慕卻不會有不服的, 可若是自己拿到了, 好處卻未必有壞處多。

    皇后娘娘待她好, 一心為她盤算, 可這份恩典現在給她, 沈霽實在是要不起。

    子昭尚未到一歲, 宮里暗波涌動, 她還是得穩妥些。

    沈霽忙起身跪地, 低頭道:“還請陛下、娘娘三思。嬪妾入宮時日尚短,資歷不夠,恐怕難當大任,何況三皇子年幼還不足一歲, 許多地方離不得嬪妾。宮里瑣事繁多,嬪妾擔心不能勝任,反辜負陛下和娘娘的一番信任。”

    送上門的大權都有人不要,殿內頓時安靜下來,紛紛往她這兒看。

    皇后頗為驚訝,看著殿中跪著的沈霽沒說話,反而看向了陛下。

    秦淵垂眸看她半晌,淡聲道:“朕和皇后商量過,便是都屬意于你,這才想讓你歷練。宮中事務瑣碎繁雜,但也有皇后和宜妃主管,你從旁協助慢慢學著,也不打緊。”

    陛下既已表態,皇后才放下心:“宜妃為長你為賢,都是可擔大任之人,陛下既然已經這么說了,你也就不必推辭了。”

    話音甫落,宜妃才柔柔笑著起身,走到了沈霽邊上跪下:“臣妾多謝陛下、娘娘抬愛,臣妾定會恪守本分,為娘娘分憂。”

    她轉眸看著沈霽,輕聲說道:“玉嬪meimei天資聰穎,又深得陛下喜愛,若能一同學著些,可是天大的福氣,meimei就不要推辭了。”

    話說到這份上,沈霽是不接這宮權也要接了。

    她心內暗嘆,福身謝禮后,斂裙退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就算沒有今天,待她站穩腳跟她也一樣有辦法拿到后宮大權,宜妃三言兩語便將她架到了一個進退兩難的境地,讓她不得不在這個節骨眼走到風口浪尖上,實在是不得不讓她多想。

    近期渡玉軒門庭冷落是事實,她也正好用這段時間和陛下冷靜一番,好尋機會解開嫌隙來復寵,現在好了,協理后宮之權說是落到了她手里,可有宜妃在前頭,她也排不上號,現在就是既惹人嫌又顯眼。

    原本抱著來看好戲的念頭進的鳳儀宮,誰知顯眼的人竟然是自己,沈霽心中百味雜陳,一直屏氣斂聲不多言語,好不容易才等到談話結束,殿內諸人都要散去,沈霽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陛下先行一步離開,余下的嬪妃們見沒了戲唱,也陸陸續續離開,殿內只剩下了皇后、宜妃和沈霽。

    宜妃一直不走,想來是有話要對皇后娘娘說,沈霽看在眼里,起身行了辭禮后,退出了鳳儀宮。

    外頭的風微微帶著涼意,將她心頭的悶燥吹散了些許。

    得了協理后宮大權,也許人人都會歡喜,可如今的沈霽卻不。

    霜惢跟在她身邊,小心觀察著她的神色,低聲道:“主子,奴婢瞧您面色不好,可要去散散心?”

    沈霽長舒一口氣,頷首道:“就不乘步輦了,走著去太液池去瞧瞧吧。”

    這會兒周遭安靜無人,主仆二人一路慢慢悠悠地走向御花園,誰知剛過一個拐角,就瞧見陛下高坐在御輦之上,正停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既遠又淡地垂眸看向她。

    陛下會出現在這,擺明是在等她。

    不知怎么的,看著陛下的眼睛,沈霽心中再次升起一絲異樣。

    是興師問罪嗎?

    沈霽低下頭上前,規規矩矩的:“嬪妾給陛下請安。”

    緊接而來的,卻是漫長的沉默。

    秦淵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看著她如今疏離謹慎的模樣,心口說不出的不舒坦。

    就在沈霽在猜測自己是不是又哪里做的不好惹了陛下不悅的時候,秦淵終于開了口。

    他喉頭輕滾,說出口的聲音晦澀又淡沉,卻又出奇的簡潔,只有兩個字。

    “過來。”

    沈霽怔了一瞬,緩緩起身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看向他的眼睛。

    就見他骨節分明的手微抬,御輦緩緩落地,他的身體仍然不動,好整以暇的坐在龍椅上,一雙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說不出的侵略感。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幅模樣的陛下。

    沈霽緩緩向陛下走去,在靠近御輦的時候,原本又要福身,誰知陛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將她順勢帶了上來。

    她被陛下以一種極其羞恥的姿勢摁在了膝上,那雙大手緊緊禁錮著她的腰肢,生怕她摔了也生怕她跑了一般,用力到讓她覺得有些發痛的地步。

    大半個月不見了,沈霽其實一直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沒想好該以什么樣的契機去重新接近陛下,也沒想好又要以什么樣的姿態去和陛下打消膈膜。

    在感情這方面,她是生澀的,也是迷茫的,就算看了許多話本子,知道該如何去假裝愛一個人,可陛下現在就在她身后,是活生生的,不是假的。

    懷中的沈霽讓秦淵終于有了實感,她的身體既陌生又熟悉,軟得仿佛沒有骨頭,好像再用力一點,就會融化在他身體里。

    她發間有讓他心安而上癮的馨香,秦淵幾乎是都要忘了,抱著她是這樣的滋味。

    在這一刻,他頭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在瘋狂跳動。

    越是念念不忘越難受的,失而復得的那一刻才最鮮活。

    書上說小別勝新婚,原來是這種感覺。

    “朕給你的宮權,怎么不想要?”

    陛下的淡沉的嗓音響在沈霽的耳邊,酥酥麻麻,帶著熱氣,讓她渾身戰栗。

    她身子軟了幾分,卸力跌入陛下的懷抱,不知是不是錯覺,身后的陛下似乎被取悅到,悶哼了一聲。

    沈霽不由自主地回眸看過去,正對上陛下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她突然想起在鳳儀宮的時候,第一面見到陛下時,他的眼里只有淡漠和疏離,和現在仿佛不是一雙眼睛。

    此時此刻,那雙漆黑的眸里有連沈霽都無法忽視的愛意,炙熱的似乎能將她融化。

    第114章

    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 沈霽渾身戰栗了一瞬,仿佛有電流從全身的經絡中迅速閃過,讓她的四肢百骸都變得酥麻了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陛下這樣熱烈的神情, 不同于從前的疏離冷淡, 沉穩自持,里頭的愛欲和掠奪如同滔天熱浪,將她整個人包裹起來, 絲毫不加掩飾。

    就好像只用眼神,便已經將她剝了個干凈,拆吃入腹一般。

    沈霽和陛下相處兩年有余, 在他面前一直小心謹慎,卻也還算從容,今日第一次心慌得不像話,手和腳都軟了, 活活像只被鷹隼盯住的兔子。

    “陛下……”

    她的嗓音綿軟無力, 微微帶著顫音, 可如今是在御輦上, 她再心慌害怕也得裝做若無其事, 不能被旁人看出端倪,只能拼命湊近陛下的耳邊,小聲道:“嬪妾知是陛下恩典……可嬪妾年資不足, 人又笨拙……怕辜負了陛下……”

    看著她在懷里臉紅酥軟只能任由他采擷的模樣, 秦淵的的確確被取悅到了, 可那一絲愉悅過后, 涌上來更多的卻是夾雜著痛楚的占有欲。

    便是這么一個柔弱貌美的聰慧女子,她在后宮兩年,游刃有余、曲意逢迎, 事事都做得到,可唯獨做不到愛自己。

    從前是端方君子,一國之君,但此時此刻,時隔多日再將她細腰握在掌中的那一刻,做不知餮足的惡獸又如何。

    宮妃寬大的裙擺遮住了秦淵的手,他捏著沈霽腰肢的動作先是松了片刻,而后游移向上一寸,用了力,而后喉頭輕滾,淡淡吐出兩個字:“嬪妾?”

    “簌……簌簌不敢……”

    秦淵松開使壞的手,不輕不重地揉捏她腰間的軟rou:“笨拙?”

    “朕以前沒發覺,以為你柔弱良善,溫順知趣,聰明、卻也是為了自保。”

    他貼上沈霽的耳朵,一字一句:“其實你才是真真聰慧之人,連朕都算計在掌心。”

    沈霽絲毫沒有時機可以思考陛下是從何時發覺的,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微微發顫,巨大的壓迫感叫她不得不服軟。

    “你以為憑你如今,如何拿得到協理后宮之權?是朕力排眾議,是朕非要給你。”

    “本以為你會歡喜,會感激,會心生仰慕,可你竟然不要。”

    秦淵在她耳邊不緊不慢的說著,可語氣卻幾乎是咬牙切齒:“你竟然不要。”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