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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側/寵妃上位記 第84節

    這些僭越的話聽到耳朵里,宜妃神色如常只當不曾聽到,轉身去桌邊倒了杯茶,妥帖遞給忿忿不平的林夫人,溫聲道:“嬸母消消氣,您聽我跟您慢慢說,這件事沒你想想的那么簡單。”

    林夫人素來看不上她,不成想今日來了宮里,她倒是一口一個嬸母喊得親熱,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可惜如今還有用上她的地方,暫且只得忍耐,皺了眉頭:“那你倒是說。”

    “從前數年貴嬪如何得寵您也是看在眼里的,您可曾想過,為何短短兩年就都變了嗎?從前陛下寵愛娘娘時,比這過分的事多了去了,陛下還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何時計較過。”宜妃緩緩道,“駱氏固然有功,可也大不過林氏,那恪美人也是才入宮不久的,哪兒就這么得陛下喜愛了?陛下這回發這么大的火,想想也知道是有人在后頭推波助瀾的。”

    宮里的事林夫人多多少少聽說過,從林貴嬪的信件里知道一些密辛,清楚如今宮里最得寵的是玉嬪,也知道她和自己的女兒有過前后幾次齟齬,勢同水火。

    可玉嬪終究是個平民出身,能成什么氣候。近來也不見璇璣寄信回來說什么,她還以為是不打緊,誰知只是她沒再提罷了。

    宮里平民出身的女子不少,雖是嬪妃,可大多都位份極低,能生了孩子站住腳跟的是鳳毛麟角,多是寂寂無聞死在深宮里的,本以為玉嬪是憑著貌美得寵,又僥幸生了個貴相之子,不曾想還是個心機深沉的毒婦。

    林夫人咬牙看向宜妃:“你的意思是,璇璣如今會失寵于陛下,都是玉嬪在背后唆使了?”

    宜妃輕嘆口氣:“歷朝歷代都防著妖妃禍國,選妃以賢德為緊要,便是因為知道枕邊人吹風的厲害。其實玉嬪平時瞧著實在不像是心機深沉之人,和宮里不少嬪妃都相處的不錯,太后和皇后也喜歡。可若不是我跟娘娘走得近,也知道她們之間的恩怨,我是萬萬不會相信娘娘走到今日是因為玉嬪的。”

    “狐媚子素來會獻媚討好,主子們都是她要討好的人,自然覺得她處處都好,她若真好,璇璣又怎么會不喜歡。”林夫人冷哼一聲,“若真讓這種野路子出身的女人在后宮興風作浪,今日是璇璣,明日就是你,說不定等她羽翼漸豐,連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了!”

    林夫人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這些事的關竅就在玉嬪身上,若非如此,陛下斷斷不會罰得這么重。

    想起今日在御花園和她爭鋒相對的樣子,林夫人就來火,像她那種女人難怪擺起高姿態了,不過是仗著那張面皮和陛下的寵愛作威作福。

    宜妃不懂聲色地看著林夫人的模樣,便知道她是信了自己的話了。

    林貴嬪那件事她自然清楚是怎么個來龍去脈,可她憑什么告訴趙林氏,憑什么讓她知道真相。

    這么好的機會,她自然要好好抓住了,避重就輕,絕口不提林貴妃御前失儀瘋瘋癲癲,還相信了鬼神之說忽視公主,只說些謊話推波助瀾,好達成她的目的。

    林貴嬪那副趾高氣揚,眼高于頂的樣子簡直就是隨了她母親個十足十,要不是如此,她也不會這么有把握能說動她。

    “嬸母別急,您消消氣,”宜妃嘆了口氣,靜悄悄看了眼外頭,示意她低聲些,復道,“如今在宮里,人多眼雜,隔墻有耳,您可得先顧著自己,才能救得了娘娘啊。”

    她扶著林夫人躺下,慢吞吞地說:“玉嬪雖無根基,位份也沒有越過娘娘去,可實在是得陛下喜愛。”

    “我聽說娘娘剛被陛下禁足那日,玉嬪還隨著陛下一道去了建章殿,足足待了有兩個時辰才出來,如此可見一斑啊……”

    “狐媚子,勾欄做派!”林夫人怒道,她女兒才被陛下厭棄,玉嬪就要爬龍床,真是沒心肝的東西。

    宜妃勸慰著:“您別急,先平復平復歇歇,等會兒太醫就要來了。玉嬪再得寵也是嬪妃,在這宮里也越不過太后和皇后不是?皇后娘娘雖和玉嬪關系好,可太后卻不一樣,是個極具慧眼,且會時時平衡后宮,提點陛下的人。”

    “若是玉嬪真有不對,和太后去說,太后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后妃啊,都要守著妾妃之德的,霸占陛下不是正途,雨露均沾才是,若是太后出面了,玉嬪的囂張氣焰定會被打壓,陛下也會重新思量的。”

    林夫人遲疑了一瞬:“就算我去向太后求情,太后也未必肯聽,狐媚子最會蠱惑人心,若是連太后都坐視不理,豈非白費功夫。”

    宜妃低頭苦澀地笑了笑:“我在宮里地位不高,也不得寵,幫不上娘娘許多,可嬸母,娘娘如今只能依靠您了。”

    “太后若是管了自然最好,可若是不管,只要能讓玉嬪不得寵一陣子也是好的。”

    “陛下想不起她,她就吹不了耳邊風,您再時不時入宮遞拜帖,那陛下總會想起娘娘的好來,是不是?”

    林夫人若有所思地擰眉道:“讓陛下想不起來她……”

    宜妃垂眸看著她的神色,為林夫人蓋上被子:“嬸母久居后宅,最知道該怎么處理那些不該存在的人,我能跟您說的,也就這么多了。”

    “太醫馬上要來了,您閉上眼睛歇會兒吧,今日可別在賞花會上鬧起來了。若是場面難看,陛下難免不悅,萬一遷怒給娘娘更是不好。”

    “您寬寬心,回去好好想想。”

    兩刻鐘后,太醫終于姍姍來遲。

    幸好林夫人診斷后并無大礙,只是驚懼不安,憂思過度才致,只要安心靜養一段日子即可。

    皇后娘娘又親自去看望一番,囑咐底下人將林夫人好生送出去,這才松了一口氣。

    宜妃跟在皇后身邊柔聲說道:“娘娘不必太過憂心,臣妾已經好生勸過林夫人了。”

    皇后嘆一口氣,頷首道:“方才見林夫人,她也不曾再說什么讓本宮寬恕的話,本宮就知道今日的事也多虧你了。”

    “林貴嬪降位,宮中唯你和莊妃是妃首,你能為本宮分擔,本宮都看在眼里。”

    宜妃低眉順眼道:“臣妾沒什么才能,能為娘娘分憂已經是福氣,不敢做meimei們的表率,還是莊妃更溫和寬厚,又養育著大皇子,那才是相得益彰。”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皇后溫聲道,“莊妃安靜不喜熱鬧,許多事上不如你善解人意和聰慧,本宮身子不濟,獨自處理后宮事宜還是有些力不從心,如今林貴嬪禁足,這樣也不是長久之計。你資歷夠,人也穩重嫻靜,陛下遲早要抬舉你的。”

    “多謝娘娘贊譽,臣妾不敢居功,會盡心盡力做好自己分內之事的。”

    宜妃聲音很平穩,未見絲毫異樣,可眼底卻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快意。

    苦苦熬了這么久,她也終于熬到今日。

    林氏倒臺,她才能撥云見日,見到希望的曙光。

    若是趙林氏明白她的意思,不出多久,壓在她和她全家身上的大石頭都會落地,林氏必將節節潰敗,再無指望!

    -

    林夫人送出宮外后,賞花會也順利地進行了下去。

    恪美人見到親人后,一直繃在面上的疏離和高傲消散了不少,終于掛上笑臉,還在皇后的引導下和宮里不少妃嬪都說上了話。

    小宴上其樂融融,妃嬪和命婦們閑談說笑,氣氛十分融洽。

    但這場賞花會的主角是恪美人,且沈霽的心里一直藏著心事,所以并不怎么開口說話,一直等回了自己的宮里才終于輕松了些。

    陛下讓她好好準備著接駕,可她想不通陛下為何要說這句話。

    宮里的女人哪個接駕的時候膽敢馬虎哪怕一點,且青檀的轉述里,陛下分明對她有些不滿。

    既是不滿,怎的還要來,還要好好準備。

    陛下究竟想要什么?

    在宮里生存這般艱難的時候沈霽都不曾頭疼過,可一個男人若是計較起來,才真真是讓人頭疼。

    思來想去,沈霽喚了霜惢過來:“你去小廚房做碟酸湯餃子來,要羊rou餡兒的。”

    是酸的,又是陛下喜歡的羊rou,給陛下做批閱奏折后的填肚小食。

    既貼心,又有誠意,這回總不能再生氣了吧。

    第103章

    秦淵處理完政務起身的時候, 外頭已經入了夜,隔著一扇大敞的木窗,天幕上的皎月如輪, 星子極閃, 入目之處盡是沉沉的夜色。

    忙到現在晚膳都沒來得及用, 便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也架不住飽腹之需。秦淵慢條斯理地在水盆凈了手,接過旁邊宮女雙手遞上的毛巾擦拭,想起今日交代給青檀的話, 知道沈霽這時候定是等著自己過去,這個時候, 恐怕也等急了。

    他沒交代要去渡玉軒用晚膳,就算是現在去了,她個沒心沒肺的恐怕也未必知道自己不曾用膳, 更別提備下什么。

    這會兒再叫尚食局開火實在折騰,也罷,他就餓著去,且看看她會如何。

    旁邊候著的蔡山自然不知道陛下心中千回百轉已經做好了決定, 只知陛下這會兒才忙完起身。

    身為陛下身邊的總管太監, 照顧陛下的身子是他的第一要務, 便斟酌著詢問陛下:“陛下這會兒要不用些膳食再去渡玉軒吧?您處理政務實在辛苦,渡玉軒那邊沒得到用膳的消息,恐怕沒備下什么。”

    說起沒得到消息,秦淵忽而眉頭一皺:“尋常點寢的時間早就過了,渡玉軒也沒派人來問一聲?”

    張浦不曾想陛下說的是這個,怔了一瞬,才忙低頭找補著:“玉嬪主子聰慧,想來是知道陛下疼愛, 多晚都會去的,因此不曾派人來問過。”

    秦淵不輕不重地冷哼了一聲,抬步說道:“旁人侍寢個個望眼欲穿,生怕朕不去,便是皇后那邊,朕晚去一會兒都會派人來關切一番,玉嬪倒好。”

    “陛下息怒,玉嬪主子向來是最關心陛下的,不至如此。奴才斗膽,玉嬪主子和陛下,還是心意相通的。”

    玉嬪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的寵妃,平素待他也禮敬有加,能說些好的,還是得美言幾句。

    何況雖然眼下陛下因著一點細枝末節不虞,可寵妃就是寵妃,今夜去后轉眼就和好,他若真是順著陛下的話頭說下去,過兩日倒霉的還是自己。

    秦淵淡淡覷他一眼:“看來平時玉嬪待你不錯,你這樣為她說話。”

    “奴才不敢,”張浦忙頷首躬身道,“奴才跟在陛下身邊這么多年,只忠于陛下,忠心可表,還請陛下明鑒。”

    秦淵淡淡收回了目光,走下玉階:“起來吧。”

    他坐上御輦,命人往渡玉軒的方向去:“今日林夫人的事可有在宮外傳開?”

    張浦松了口氣:“林夫人雖在皇后娘娘跟前鬧了,好在皇后娘娘處置得很好,不曾遷怒于她,反而寬宏大度,命婦們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風聲都在林氏,不在宮里。”

    “這件事皇后做的很好,”秦淵的語氣涼薄,“林貴嬪犯錯本就是宮內事,林夫人在賞花會上這般鬧,無非是想讓朝中官員都認為皇室涼薄,過河拆橋,以此來脅迫皇后,實在是僭越。”

    “雖是婦人之言難登朝堂,可焉知沒有林氏的授意。林氏如今是越發會辦事了,竟脅迫到朕的頭上。”

    張浦不能妄議朝政,跟在御輦身邊輕聲說:“聽說這幾日老太傅病倒了,許是如此。”

    秦淵覷一眼張浦,抬手搭在了扶手上:“若非是老太傅的恩情,朕又豈能容到現在。”

    “明日請宮里的太醫去林氏,好好為老太傅診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御駕到渡玉軒的時候,沈霽正懨懨地倚在窗前的案幾上打瞌睡,桌上擺著個插支白鵑梅的鵝頸白玉瓷瓶,美人支頤在窗前,外頭是夜色月光,縱使秦淵來時有氣,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幕的美麗。

    她修長白皙的脖頸比白玉瓶更瑩潤如凝脂,白鵑梅的花瓣悄然舒展,只見她烏發微散,側臉露一截纖細小巧的下頜,一如她嬌美無暇。

    他處理政務多久,她就也這樣枯枯地等了多久。

    更深露重,稚子又愛鬧人,她這樣等了不知多久,困倦了也不敢睡,秦淵忽而有些心疼,心里再多氣也悄然散了。

    秦淵邁步進去,抬手示意渡玉軒的宮人不必聲張,放悄聲些,獨自抬步走了進去,站到了沈霽坐著的窗前。

    隔著一扇窗子,秦淵就那么站在窗口靜靜地看著沈霽打瞌睡的容顏,不知何時開始,周遭的聲響似如潮水般褪去,天地間安靜地仿佛只剩彼此。

    忙碌一整日,只這么安靜地看著她,他心中都覺得踏實。

    心里久積的燥和亂在這一刻得到平息,秦淵才懵然發覺,他這幾日似乎對她的確是太過嚴苛了些。

    分明她還和之前一樣,不曾改變,可他在乎的卻不一樣,想要的也不一樣了。

    他在乎的地方莫名的連自己都感到陌生。

    秦淵不大明白。

    分明沈霽是沒有變的,可他卻在不知不覺中把目光放在了她身上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對她的愛和欲如一只不知餮足的猛獸,失了理智,沒了自我。

    這份悸動,是這二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

    這般想著,他下意識抬起了一只手,輕輕摩挲著沈霽的臉頰。

    雖人在動,可神思卻依舊游離著,就連沈霽因他的觸碰醒了都毫無察覺。

    沈霽是被一只粗糲而溫暖的大手驚醒的,可醒來的瞬間她就意識到,是陛下來了。

    最近陛下來渡玉軒的時候越來越不喜歡通傳了,他好像更喜歡這樣悄無聲息的走進來,喜歡看她毫無防備的,做著自己的事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