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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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晉面無表情地說:“動手吧。” 意識到顧子晉想做什么,殷成驚恐地瞪大眼睛,氣勢不足地威脅:“顧子晉,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敢這樣對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顧子晉走到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指了離他最近的鞭子,“先從這個開始。” 保鏢拿起鞭子,朝著殷成走了過去。 殷成一瞬間睜大瞳仁,一邊掙扎一邊叫喚起來,“你要干什么?你們........” 沒給他說完話的機會,保鏢大手一揮,拇指粗的鞭子從空中落下,狠狠甩在殷成身上。 “啊——” 啪一聲脆響,房間里頓時響起殷成殺豬般的慘叫聲。 顧子晉拿起手邊的雜志,隨便翻了翻,“繼續。” 殷成臉色都慘白了,一口氣還沒倒上來,又是一鞭子重重甩在他身上,沒了衣服的遮掩,一道深深的紅痕立刻浮現在皮膚上。 殷成瞬間像條脫水的魚彈了起來,這下他再趾高氣揚不起來,痛苦地哀求道:“顧少,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顧子晉翻頁的動作一頓,忽然說:“那晚阮余是不是也這樣求過你?” 殷成一愣,就聽見顧子晉頭也不抬道:“不準停,接著打。” 話音落下,又是狂風暴雨般的動作,“啪啪”的鞭子聲響徹整個房間,夾雜著殷成越來越慘烈的叫聲。 等保鏢停下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后,殷成身上布滿密密麻麻的鞭痕,從脖子到小腿,像藤蔓一樣布滿全身,有幾處深的地方皮開rou綻,正往外滲血。 殷成翻著白眼,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就在他以為煎熬終于結束了的時候,沒想到保鏢又從桌上拿來一只燃燒的蠟燭,跟他那天晚上用在阮余身上的東西一模一樣。 殷成驚恐地瞪大眼睛,想要后退卻于事無補,手上的繩子掙動得床頭都搖動起來,“顧少,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這次,我保證以后離阮余遠遠的!” 顧子晉慢條斯理翻閱著手里的雜志,對殷成的話充耳不聞。 保鏢緩緩靠近,巨大的陰影如黑網般籠罩了殷成。 房間里很快充斥著痛苦和絕望的哀嚎,聽得外面走廊經過的人頭皮發麻,紛紛加快腳步離開,不敢久留。 那天晚上殷成對阮余做的事情,全都報復在自己身上,而且嚴重幾十幾百倍。 等房間里的動靜再次停下來,殷成已經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了,像只待宰的死豬,渾身是血,凡是眼睛能看見的位置到處是鞭痕、針痕、和蠟燭燙出來的傷口。 “顧少,已經結束了,現在怎么處理他?” 顧子晉聞言合上雜志,隨手扔到桌上,他站起身,整理了下外套,冷冷道:“讓他在這里自生自滅,扔到醫院都是臟了地方。” 保鏢點頭,“是,我明白了。” 從房間離開后,顧子晉開車回了醫院,他來到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見阮余正抱著孩子發呆。 顧子晉深吸一口氣,推門走進病房。 聽到腳步聲,阮余轉過頭,跟顧子晉四目相對。 顧子晉擠出一抹笑容,“吃過飯了?” 阮余又把臉轉向窗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顧子晉坐到病床邊上,假裝沒看出阮余的冷漠,自顧自地說:“新來的阿姨怎么樣,有沒有好好照顧你和孩子?” “如果你不喜歡,就跟我說,我再讓人給你重新找個護工。” 阮余還是保持沉默。 顧子晉幾乎把姿態放到最低的哀求,“阮余,看我一眼。” 阮余一句話沒有,連余光都不給顧子晉。 顧子晉眼里染上深沉的痛楚,他無法忍受阮余一而再再而三的忽視,把阮余身體扳了過來,“到底怎么樣你才肯原諒我?你告訴我,只要你能原諒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阮余被迫跟顧子晉對視,眼里是濃重的哀傷。 良久,他張了張嘴,又輕又啞地說:“我想出院。” 待在這個地方,阮余總是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寧愿回到會所工作,說不定忙碌起來就不會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顧子晉好像兜頭被澆了盆冷水,他壓下心底的失望,喉嚨艱澀地說:“你的病還沒好,還不能出院。” 阮余閉上沒有血色的嘴唇,不說話了。 顧子晉以為他擔心丟掉工作,安慰道:“會所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你們經理說給你放一個月的帶薪休假,讓你好好休息。” 顧子晉都這么說了,阮余還能說什么呢,從以前到現在,他都是被安排的那個人。 這時護工忽然叫了一聲:“哎呀,顧少,您衣服上怎么有血啊?” 阮余身體一僵,順著護工的視線望去,果然看見顧子晉的襯衫袖口上有幾滴血漬。 這會兒阮余才后知后覺,顧子晉進來的時候身上好像有一股血腥味。 捕捉到阮余眼里的恐懼,顧子晉解釋說:“剛剛我去見殷成了。” 聽到這個名字,阮余雙手抖了抖,那晚慘痛的回憶又被無情地翻了出來,身體細細發著顫。 顧子晉輕撫著他的后背,“我幫你報復回去了,那晚他怎么對你,我就怎么對的他。” 阮余身體僵了一下。 顧子晉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把保鏢拍給他的照片拿給阮余看,“你看,我教訓了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