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克街13號 第15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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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娜完全不理解自己背上這兩個人到底在干什么,但小孩子再聰明,也避免不了被影響和被帶入,所以,為了合群也為了配合氛圍,小康娜將自己一只龍爪壓在自己胸口位置,一不小心,用過了力道,將自己胸口那幾根骨頭壓碎了: 小康娜:唔,真的好痛! 「瞌睡蟲,給艾森營長發(fā)信號!」菲洛米娜拿出信號彈,發(fā)出信號。 營地內(nèi),艾森先生托舉出魔方之鑰,以最快的速度開始運轉(zhuǎn),同時他身邊的凱曦以及其他一起過來的陣法師開始全力協(xié)助。 「去!」 艾森先生死死盯著信號彈方向,在他的cao控下,一道光柱極為精準地罩住了普洱。 「呵呵.....」 普洱發(fā)出了笑聲,身體前傾,懸浮了起 來,當她再次抬起頭時,雙眸泛起了深邃的紅色。 剎那間,五十頭妖獸眼眸里都釋放出了紅光,它們身體僵硬住,無視了后方cao控者們的指揮。 普洱舉起手臂,轉(zhuǎn)身,面朝生命軍團的方向。 五十頭體型巨大的妖獸集體轉(zhuǎn)身,面朝著自家軍陣方向。 普洱舉起的手臂緩緩放下,改為指向前方,口中吟誦出咒語,最后,沉聲道: 「【御獸——獸海狂潮!】」「吼!」 「吼!」「吼!」 五十頭妖獸發(fā)出了嘶吼,這一刻,那些負責cao控他們的生命神官對這些妖獸徹底失去了掌控。 「我已經(jīng)解開了你們身上的枷鎖,現(xiàn)在,是時候向奴役你們的人,去展現(xiàn)你們的憤怒了!」 話音剛落,大地開始了迅猛顫抖; 原本屬于生命軍團的前鋒妖獸,此時向它們的本部軍陣,開始了最為狂暴的沖鋒! 此時,還在骨龍身上持續(xù)心絞痛的尼奧,在接到戰(zhàn)場訊息反饋后,像是被打了一劑強心針,立刻恢復了健康,馬上下令: 「傳令,立即發(fā)動對生命軍團的進攻!」 下完命令后,尼奧又捂著胸口蹲了下來,看了一眼卡倫后,罵道: 「媽的,心好痛!」 第798章 爭權(quán) “傳令,撤退吧。” 塔爾塔斯很果斷地下達了命令。 “可是,如果我們就這么撤了,那豈不是把前線其他軍團的后背都讓給了秩序?” 塔爾塔斯嘆了口氣,說道:“沒辦法了,這里是我們?yōu)榘鼑鷳?zhàn)預設的戰(zhàn)場,本就不適合我們進行防御戰(zhàn),更何況現(xiàn)在大地軍團已經(jīng)被打崩了,秩序那邊士氣正盛,我方這里已經(jīng)士氣低落到了極點,繼續(xù)堅守下去,也很難扛得住秩序的進攻。 與其將我們手里的這支軍團也一起葬送在這兒,不如撤出去,繼續(xù)掩護后勤補給基地的存在,到時候一邊呼叫援軍一邊命令前方先行堅守,我們的存在也能對這支深入的秩序之鞭軍團起到一定牽制作用讓它沒辦法全心回攻;如果援軍能及時抵達,這條戰(zhàn)線還有挽救的機會。 可如果我們也沒了,那后勤基地就沒有力量可以保護,援軍也幾乎不可能及時趕到,這條戰(zhàn)線才算真的完了。” “我明白了,大哥。” 格利哈爾覺得,自己大哥終于恢復到了原本應有的水平,在脫離了智者精靈的降智光環(huán)后。 塔爾塔斯看了一眼腳下的焦黑痕跡,那是智者精靈最后的燃燒殘留,他說道: “這件事,要寫進調(diào)查報告呈送上去。” “是的,應該這樣。” 如果只是特例還好,可如果不是特例,而是秩序神教那邊發(fā)明了干擾污染智者精靈的方法,那么以后生命軍團的指揮官都得自己給自己帶一個負面屬性來指揮么? 此刻,生命軍團在他們軍團長的命令下,開始撤退,為了保險起見,妖獸群被當作了斷后消耗品,反正它們的存在時間也有限,本就是為及時戰(zhàn)場而準備的產(chǎn)物,回收價值很低,就不帶走了。 同時,各機動力量向兩翼延伸,為后方軍陣的撤退提供掩護。 然而,這邊生命軍團剛開始回撤,那邊的妖獸群,就開始了發(fā)瘋。 起初,從上到下,所有人都沒察覺到異樣,指揮官以為是妖獸群體的斷后調(diào)整,其他級軍團士兵認為是正常的命令調(diào)動,直到距離拉近到一定程度而那些妖獸還在繼續(xù)加速沖鋒時,所有人都意識到……出事了。 這種內(nèi)部忽然反水,其實是最難以處理的尷尬局面,因為事先就沒有針對它做任何的預桉。 眼下,生命軍團的機動力量還在妖獸群的后方,回撤阻攔也來不及。 終于,發(fā)了瘋的妖獸們沖入了生命軍團的腹地,開始大肆殺戮、踩踏、破壞。 如果說放在以往,面對這種情況,雖然棘手,但也不是不能處理,可現(xiàn)在可是身處于戰(zhàn)場,他們想處理,也得看看對面的秩序軍團是否給他們這個機會。 很顯然,尼奧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在戰(zhàn)場指揮反應方面,尼奧的水平母庸置疑。 剛吃了精力恢復藥劑,被三名專職牧師“伺候按摩”到現(xiàn)在的凱文,又拖著疲憊的身軀,重新開始了炮兵指揮。 它“看見”了發(fā)瘋的妖獸群,立刻就明白過來到底是誰發(fā)力了。 它很清楚,那只喜歡騎在自己背上的小貓咪到底擁有著怎樣的天賦。 凱文給出了炮兵發(fā)射坐標,沒有定在生命軍團中央,也沒有定在生命軍團前方,而是定在了生命軍團后方。 這么遠的距離,其實坐標的意義就不大了,因為基本就沒辦法做到精確打擊。 但炮兵的作用,除了造成直接殺傷外,對敵方士氣的打擊也很重要。 此時生命軍團內(nèi)部正遭受妖獸所制造的混亂,前方又是戰(zhàn)場,要是后方再遭遇炮擊,就算沒炸死多少人,可那刺目的光亮可怕的肅白以及震耳的轟鳴都做不得假。 打仗嘛,想著一口氣把敵人全都殲滅在陣地上那不現(xiàn)實,讓對方先崩潰其實就可以了,往往最大比例的殺傷不是在正面交火中而是在一方潰敗被追擊時產(chǎn)生。 原本的包圍伏擊變成了自己被伏擊,同級別的大地軍團被以驚人的速度摧毀,友軍軍團長更是坐著指揮巨人向自家陣地跑來尋求庇護,自家妖獸的忽然反叛以及后方遭遇到的炮火襲擊…… 一樣的待遇,就是放在秩序軍團這里,都需要卡倫騎著骨龍親臨第一線靠人格魅力來強行挽住局面,就這,還不一定真能成功。 因為戰(zhàn)場的潰敗局面一旦出現(xiàn),出現(xiàn)集體性群體精神崩潰,那就真不是什么勇敢不勇敢忠誠不忠誠的事了,這是一場海嘯。 而這時,秩序騎士們早已先一步,追著生命軍團回防的機動力量一起插入…… 當看著那些身穿黑甲的秩序騎士也出現(xiàn)在自己陣地上后,生命軍團的士兵們……崩潰了。 自此,成建制的抵抗、阻擊、撤退,幾乎成了不現(xiàn)實的事,除非卡倫在此時腦子進水下令收兵停止追擊,否則就算單純靠雙方士兵的本能發(fā)揮,逃的一方也基本無法逃脫大部覆滅的局面。 塔爾塔斯眨了眨眼,舔了舔嘴唇。 這是他家的私軍,是他家族的私產(chǎn),按理說,折在這里,他會無比心痛,可局面已經(jīng)崩壞至此,他反而沒太多情緒上的變化。 倒是格利哈爾,看著這一幕,眼睛瞪大,他想過會撤,會逃,但沒想過會以這種方式。 相較于家族“產(chǎn)業(yè)”的重大損失,他更心痛的是一旦自己家族衰敗下去,那么自己這個實際上的“上門女婿”,地位會更低,更會被自己的妻子給拿捏管控。 塔爾塔斯揮了揮手,親衛(wèi)營出現(xiàn),開始護送指揮官進行后撤轉(zhuǎn)移。 至于大部隊,他清楚,已經(jīng)無法收拾了,先保自己的命再說其他。 這邊,尼布拉剛剛逃入生命軍團的駐地,正準備去和塔爾塔斯商議接下來怎么辦,可還沒等他見到塔爾塔斯,就看見生命軍團這里也崩了。 一時間,尼布拉非但沒有驚愕痛惜,反而笑出了一個大大的鼻涕泡。 當自己已經(jīng)很慘時,身邊的“朋友”也慘的話,這內(nèi)心,無疑就得到了極大的安慰。 不過,他還是馬上收拾收拾東西,帶著自己一同逃過來的少量手下,開始第二輪的逃命。 神教歷史交鋒中,有一個默契,那就是雙方指揮官級別或者有頭有臉的人物,被俘虜后,也會好生款待,用作日后的談判交換,普通神官,倒是不重要。 這一默契,甚至可以追朔到上個紀元的諸神戰(zhàn)爭。 可唯有一家,是個例外,那就是秩序。 凡是有秩序參與的戰(zhàn)爭,莫說是指揮官了、分支神,甚至是主神,都是被重點打擊的對象,秩序12騎士團甲胃前的勛章標記就是以屠戮神祇的數(shù)量作為計量單位的,第1騎士團的駐地大門,更是由神祇尸骸搭建而成。 秩序神教對高級別敵人,往往采取能明正典刑就明正典刑的做法,倒是對中下層神官,除非有什么極為惡心的前提,否則還是能俘虜就俘虜,用作戰(zhàn)俘交換。 至于說什么,如果你這邊行刑了敵方高級人物,那么你自己這邊高級人物被俘后敵方會因此進行對等報復……嗯,對此秩序還真是不那么在意。 高級指揮官如果被俘虜了,那就當丟了……就算花費代價交換回來,也是逼著你去自殺,還不如你干脆死在敵人手里。 卡倫當初對戰(zhàn)局忐忑時,心里想的也是如果戰(zhàn)事不利,吃了大敗仗,那自己干脆殉了秩序。 就是因為秩序神教的這一傳統(tǒng),作為軍團長,吃了敗仗要是撤不出來,那就抓緊時間自殺吧。 所以說,秩序神教雖然也是一個“神教”,但它一直以來都是教會圈里的異類,而且是異類到底的那種。 …… “啊啊啊……” 達利溫羅開始哀嚎,但他很快就沒力氣嚎了,只剩下流著鼻涕眼淚的哀。 普洱用手撐著魔杖站在螳螂頭部,她也是有些虛弱和透支,但她還在堅持保留著人形,因為她想看見卡倫,然后站在卡倫面前,聽卡倫夸贊自己。 看見身邊達利溫羅的號喪,普洱很是不滿道: “有點出息,不就是打了個勝仗立了個大功么,值得這么情緒失控么?” 達利溫羅抬起手,看著已經(jīng)慘白到?jīng)]有血色的手掌,再感知一下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他現(xiàn)在急需等待來自“少爺”的充能。 他哭道:“我本來想去找尋我的家人的,現(xiàn)在沒這個機會了。” 按照原本的設想,在雙方大軍交戰(zhàn),生命軍團潰敗時,自己就可以拋下一切,單獨奔著自己關系最親近的家人去奔赴團圓。 可現(xiàn)在的自己,別說追擊了,先前的過度消耗,讓他現(xiàn)在從螳螂妖獸腦袋上跳下去都辦不到。 心心念念這么久的大餐,等到菜被端上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上桌動刀叉,這簡直就是一種巨大折磨。 “這算什么,我給濫交者發(fā)個訊息,讓他幫你留意你的家人,帶來和你團聚就好了。” 達利溫羅搖了搖頭,看著身前紅色已經(jīng)消退的樹苗: “他們跑得很快,在剛剛局面清晰時,就選擇了逃跑。” “唔,這么果決的么,果然,你們生命神教的指揮官,是懂得珍愛生命的。” “還有,求您不要發(fā)訊息讓雷卡爾伯爵特意去追逐他們,我真怕他能追到……這樣的話,他就扼殺搶奪了本該屬于我的快樂!” 達利溫羅哭喪著臉,繼續(xù)說道:“這次沒能成功,我還能期盼下一次。” 普洱笑道:“我明白了,你享受的,不是復仇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