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但是光是那雙四處點火的手就讓奶包子受不住了,他又哭又喘,腦子迷迷糊糊,憑著本能撒嬌索吻,等被壓到床上索要的時候,還老老實實地自己把腿盤在了金主腰上。 金主叫他激的火大,心里又疼又燥,壓著心頭火狠親懷里的人,嚇唬人地說:“再勾我我就不心疼你了?!?/br> 奶包子沒力氣,軟軟的陷在被子里,予取予求:“沒……沒事?!?/br> 金主用一個深頂把人可憐兮兮討好他的話撞碎,扣著人的腳踝把人對折,頂弄得又快又深起來。 還扣著人的手不許碰。 奶包子眼眶被逼得發紅,眼淚一串串掉,生理上的渴望和刺激讓他大腦幾乎空白,終于繃不住求饒了。 他叫“老公”,又叫“阿深”,嗚嗚咽咽,被做得腿根發麻還在努力翹起來腰迎合,終于討來扣著他的人的一點心軟,伸手撫慰了他的另一處。 然后心里又在賬上給他記了一筆。 第20章 第20段 再分開,兩個人見面就更不容易了。 奶包子拍攝的片子進入了外景拍攝階段,需要去另外一個城市的某一個影視基地。 而且打算沖暑期檔,導演又一絲一毫都不肯降低要求,時間緊,任務重,連元旦都在趕進度。 這段時間金主沒那么忙了,有時間就陪奶包子聊視頻電話,奶包子憋著勁要爭氣,平時散碎時間都用來琢磨戲,分開的日 子也還算沒那么難熬。 直到到了跨年那天。 奶包子很想和金主一起跨年,不僅僅是因為他愛這個人,也因為他一個人跨年久了,實在有點孤單。 也不是多悲慘的故事,只是奶包子父母離婚了,然后分別重組家庭,紛紛覺得十分對不起奶包子,所以面對他的時候總會 帶著歉意。 奶包子親的繼的有倆爸倆媽,全都對他特別好,幾乎都沒有罵過他。 太好了,也太客套了,像是在招待隔壁來串門的小孩,可是他不是客人,所以氣氛總是很別扭。 自從上了大學,奶包子就不樂意回家了。 這樣不用見面,他不尷尬,父母不愧疚,繼父母不為難,大家都好。 他也挺習慣一個人了,就是最近被金主哄的,好像有那么一點點矯情了。 奶包子無奈自己抓了一把頭發,心煩地想:沒有祈深揉的舒服。 趕進度拍戲一整天,收工大家就約在一起跨年,約好時間,定了飯店,甚至還買了煙花。 奶包子回酒店給金主打了個電話,但是沒打通,耽擱了一下,去的稍微晚了點,撞上了另外一個劇組的幾個人。 他聽見有人提著他的名字,說:“就那個咖位能跟余老師搭戲,還能因為什么,傍上金主了唄。” “靠被男人上上位,也是夠拼的。” “被他們公司一哥打壓好幾年,不拼可不行了?!?/br> …… 話很難聽。 這里人多,鬧起來太難看,奶包子忍住沒發作,心里已經開始盤算能不能趁著月黑風高晚風森冷揍他一頓。 這人還不知死活,把奶包子堵在了電梯口。 這下沒人了,奶包子冷著一張臉,語氣不咸不淡:“有事兒?” 對方冷笑,說:“還挺狂,真是有人捧著了?!?/br> “哦,明白了?!蹦贪有π?,在手機上點開百度打了幾個字,“其實是你想被捧,你直接問百度就行啊?!?/br> 百度問答:男/男如何發生性/行為。 對方叫他氣的咬牙:“你要不要臉?!” 奶包子無辜臉:“要啊,我又沒經驗,只能告訴你百度是個好東西,怎么了?” 他把手機收起來:“你比較不要臉吧?這種事情也好意思問別人,嘖嘖?!?/br> 對方差點跳腳,恨聲說:“你少得意!你以為祈深捧你做什么?還不是要利用你,他那樣的卑鄙小人,也就會用這些見不 得人的手段對付他兄弟,你居然還得意洋洋,笑死人?!?/br> 奶包子臉色忽然就沉了下來。 他看著對方,問:“你再說一遍?” 對方以為奶包子是被實情嚇著了,說:“你就是被利用的,得意什么啊?!?/br> 奶包子臉色森然得嚇人:“我沒什么得意的,但是你再說他一次,以后你的資源我見一個搶一個?!?/br> 奶包子叫那個傻/逼氣得渾身發抖,在外面冷靜了一會兒才去他們劇組的包間。 一進包間,看見金主正在和他們導演聊天。 奶包子:“?。。。?!” 他作為男一號自然要坐主桌,然而主桌數他資歷最淺,還到得晚,按規矩遲到自罰三杯,按禮數再給一桌人倒酒。 等給金主滿杯的時候,奶包子差點一個手滑砸了杯子——金主在桌子底下,悄悄勾了勾他的腳踝。 他能留意到金主嘴角勾著一點笑,余光也是落在他身上的。 奶包子算了算時間,知道為什么自己打不通金主電話了。 那會兒金主估計在飛機上。 他來陪自己了。 這個認知讓奶包子心里暖暖的,一顆心幾乎飄了起來,剛剛被氣出來的一口悶氣悄無聲息就散了。 ——大跨年的,男朋友都來了,誰有時間跟傻/逼置氣。 金主沒多跟奶包子說話,基本都在跟導演聊天,但是奶包子只要喝了酒,金主就轉一次桌,新上來的什么菜一準兒穩穩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