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這幾乎成了馳緒過不去的坎兒。 “我要聽說實話。” “你......你什么實話變得不自信了,cao!你不是覺得自己特牛b么,你的自信心、哪兒去了!” 他這句算是問到點子上,馳緒也很想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得卑微,迫切想要得到路裴司的認可,他一句話就可以定自己生死。 “大概是被狗吃了。” 馳緒瘋起來,沒有人能承受,路裴司像是在上刑,他要是知道騙馳緒會是如此下場,借他們八萬個膽子也不會選擇撒謊。 辛苦熬到后半夜,就在他以為終于要結束的時候,馳緒瘋到了另一個高度。 “裴哥,我們講個條件吧,你喊我一聲老公,我的動作就輕一些。” 甜膩的稱呼路裴司實在喊不出口,他還受婚姻束縛,雖然身體已經越軌,但張不開那個口。 “我有耐心和體力與你糾纏到天亮,裴哥可以利用漫長的時間思考,是如我愿喊了早些去休息,還是激怒我做出更過分的事。” 馳緒低頭貼著他的耳朵,警告性地低吟道:“別忘了,陳轍父母還住在隔壁,你覺得光憑你的手,能堵住所有聲音嗎?” “馳緒,你到底想做什么,你別胡來。” “我的訴求很簡單,你一定能做到。” 尾音落得乖順,可馳緒的動作卻和溫柔沾不上邊,他又把人弄崩潰的資本,只要他想,他可以把戰線拉長到明天早上。 路裴司徹底投降,這個世界上最不該招惹的就是失去理智的瘋子,他順著馳緒的要求,顫顫巍巍地開口叫出他最想聽到的兩個字。 “老公......” 馳緒聽了果然高興,在那張紅潤的嘴唇上親了口,鼓勵道:“老婆,你說清楚,誰是你老公。” 強烈的占有欲支配著他的每一根神經,想在路裴司的身上打上自己的印記,想他從身體到心理完完全全獨屬于他一個。 路裴司雙眼濕潤,羞恥感令他無所適從,偏偏對方不肯善罷甘休。 “馳緒,我的老公是馳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路裴司渾身顫栗。 有幾分愧疚,更多的是裹挾著刺激的興奮,他放縱自己投入馳緒準備好的圈套里。 與陳轍父母隔著一道墻,壓抑著嗓音一遍遍喊馳緒老公。? 第72章 欲言又止 這一晚鬧得實在突破路裴司的道德底線,激情褪去理智逐漸回籠,他翻過身背對著男人,一時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轉過來,我不喜歡看你背影。”馳緒伸手環抱著他的脖頸,將人轉過來面向自己。 他心情很好,眉眼舒展不見之前的陰鷙,在床上被取悅到,無論看什么都帶著特殊濾鏡,只覺得喜歡。 被子底下,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路裴司不確定道:“萬一被他們聽到了,我......” “不是已經確定要離婚了,他們早知道晚知道沒多少區別。” 馳緒單手環著他的腰,臉上表情并不在意。 事情哪有他說得那么簡單,路裴司嘆了口氣,這是他自己的事,不準備繼續拿到臺面上來講給馳緒聽。 他的沉默卻引起馳緒不滿,“你別告訴我,你離婚后還要跟我搞地下戀,我向你要個名分就這么難?” 人心不足蛇吞象,欲壑難填鬼見愁,馳緒的欲望從一開始的做第三者,進一步擴張到堂堂正正站在他身邊,路裴司雖然也是這樣打算的,但他再一次被對方的強勢震懾。 他趕緊安撫道:“我不是渣男,你別老把我往壞的方向想。” 馳緒笑著親他一口,“那我就等裴哥的好消息了。” 第二天馳緒先去公司,路裴司帶著陳轍父母去醫院,昏迷幾天的陳轍終于蘇醒,被醫生帶去在各個醫療儀器下做精密檢查,檢查結果沒有大問題,因為頭部受傷,還需要住院靜養觀察一段時間。 大韋問他是否記得被襲擊當晚的情況,他當時報了警,可小區監控出了問題,連家里的指紋和鞋印都沒對方消除得干凈徹底,警方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只能把調查重點落在他欠債的幾個賭場老板身上,那群人也不是好惹的,幾天過去,調查結果仍無頭緒。 陳轍被母親扶著坐起來,路裴司站在離他最遠的位置,沒有靠近搭把手的意思。 “他們在我腦袋上套了東西,我看不到人臉。” “這群畜生!”大韋為兄弟憤憤不平,“你有沒有聽到他們說話,聲音是什么樣的,能分辨出是熟人么?” 陳轍與后面的路裴司對視,眼睛里有洶涌翻滾的復雜情緒,他似乎回想起什么,最終變為一聲可憐嘆息,“沒有,我什么都沒聽到。” 在他的視線收回去后,路裴司心中的石頭重重落地,他知道人心原本長得就是歪的,陳轍與馳緒,他選擇了偏向后者。 路裴司沒有說出事情真相,和眾人打了個招呼準備離開,陳轍喊住她,問:“裴司,你明天還會不會來看我?” 路裴司不會再對他做任何保證,“我明天有事,等空了再過來。” 沒有對陳轍說出幕后黑手的真實身份,對他來說像是做了一件罪不可恕的荒唐事,路裴司承受太多心理壓力,約趙宸煜出來喝酒。 他名下有一套房一輛車,這些年的存款全替陳轍還債,手上沒有流動資金,趙宸煜給路裴司做財產清算的時候,看得直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