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中醫穿成反派的替身情人后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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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決明挺奇怪的看了江誡一眼,看他帶著笑意的眼睛:“就這么信任我,不怕我面試沒過?” 江誡給他看自己手機上訂的機票:“給周同學休假的票都訂好了。對你的專業領域,我不是信任,而是100%的確認。” 電梯緩緩降到一樓,江誡看著緩緩分開的電梯門上周決明帶笑的臉:“等兩天,我們先去馬文那邊看看行嗎。那天我把成績單轉給他們炫耀,他們一直想膜拜你這位學神。” 周決明側頭看一眼江誡,帶著人出電梯,倒是想起一件事:“當然可以,我也想見你的朋友。但是,你們的公司總部不在首都,那你之后是不是很不方便。” 江誡明顯準備好這個問題的答案:“不會,本來一直我負責的部分都可以線上進行。而且公司發展到一定程度,建立分部也提上日程,首先便是首都分公司,建好之后我以后出差的機會都會少些。” 兩人一路聊著天,沒有注意到已經被認識他們的人偷拍了照片,并且將照片放到了網上。 今天一直是江誡開車,周決明坐在車上,看著路線不太對勁,問了句。 江誡空出只手握了握周決明的手腕:“給你準備的畢業禮物,前兩天終于走完手續,現在總要送到你手上。” 車一路往城外開,車流、人煙、房屋都越發稀少,周決明凝眉看著有些熟悉的路,似乎有些猜到。 suv干凈的車輪卷上黃土的細沙,正值7月盛夏,城外的荒草長的齊人高隱約擋住烈日,江誡探身過去解了周決明的安全帶,朝他笑,從車后座拿給他一份文件:“看看?” 西城外這片區在前年被劃為商業新區,輒待規劃改造,江誡從一位度假村老板手上談到這片地,花了大錢,獲得了40年的產權,產權人是周決明。 “去年冬天和你們來拍照片的時候,我還不理解為什么你會這么喜歡這片地。后來我私下去了解了你的專業和涉及項目,才知道你們中醫藥的實踐基礎也非常重要。這里以后是獨屬于你的試驗田,你想種什么、做什么都可以,以后你就是大地主。” 周決明看著靠在自己眼前的江誡,在他的眼里看見自己微訝的倒影,輕輕呼出口氣:“謝謝你江誡,我最有錢的時候也只是想租。我還是…第一次有了有個土豪男朋友的實感。” 江誡就微妙的咳了一聲,想想自己賣出的那些房產車輛,他開口道:“也還好…但我們現在的流動資產除了這輛車、我們的出租房…就只有你兜里的錢了。下個月工資還沒收到,年終分紅也還早,所以周決明,我可能得靠著你吃了。” 周決明用手指撥了撥江誡的下巴:“這么大的事,不和我商量?其實租也很方便,也不一定就要這塊。” 江誡湊近周決明唇上親了一口,聲音低低的:“談這件事的時候,我還挺有錢的,后面出事,我的資產才大打折扣。而且,我就想直接讓你有,不想讓你憋屈。這是我最后一件瞞著你的大事了,以后,除了驚喜,什么事情我都不會再讓你置身事外。” “上次的事情,你生氣卻被我生病蒙混過關,我一直都有些愧疚的。” 周決明手指搭在江誡的后頸上,輕輕捋捋:“因為你已經和我道過歉了,不是蒙混過關。以后,什么事都可以講給我,好的、壞的、傷心的,我們是戀人,我們還是一個家。” 接吻時,江誡的手機又在兜里震動,周決明從他休閑褲的兜里將手機摸出來,上方閃現的是江誡母親的電話號碼。 “要錢的。”江誡和周決明分開,氣喘的聲音帶上點冷淡的疲倦。 周決明有些印象:“這個月已經給了?” 江誡點點頭:“月初打過去的。” 周決明示意江誡:“介意我幫你接嗎?” 江誡搖搖頭,看著周決明微微靠著副駕的椅背,給手機開了擴音。 電話對面江誡母親略帶尖利的聲音裹著電流充盈車內:“喂江誡?我沒錢了,我想買輛車。” 周決明的表情挺淡,唇角上有個剛剛江誡咬出的牙印,他出口的聲音也很淡:“阿姨您好,江誡現在不太方便。” 對面頓了頓,然后是更刺耳的聲音:“江誡的手機怎么在你這里?叫他來聽電話?你是誰?” 周決明氣定神閑的:“我是江誡的男朋友。” 又是微妙的停頓,但周決明沒再給對面反應的機會:“換句話說,我和江誡是戀人。現在他的錢都歸我管,要拿錢用可能需要我的同意。所以以后每個月將由我給您打過去生活費,每月一次定量定時,不會少,但也沒有多的。” 對面的女人終于遲鈍的反應過來,破口大罵:“dammit!…你他媽誰啊?管我和我兒子的事?拿根羽毛當令箭,法律上都規定江誡有必須贍養我的義務和責任,你憑什么來插一腳!” 周決明不管對面越發不堪入耳的話,依舊穩穩的回復:“贍養和揮霍不是一個意思,并且,年少時您也根本沒有盡到撫養江誡的職責。您大可以告上法庭,但不管怎樣,你每個月的錢都只有那么多,不會增。若是鬧上去…說不準還會少。” 然后周決明干脆利落的掛了電話,關了靜音。他看看江誡:“我這樣處理,你會不會不舒服?” 江誡笑了下,搖著頭帶上點嘲意:“你說的是對的,她小時候連職責都沒有給我盡到,幾乎沒管過我。其實我對她感情也很單薄,只有責任,和維持母子關系的意思,不然我就真的什么都沒有,是個孤家寡人了。” 周決明推開車門,熱流撲面而來涌入滿是冷氣的車內,走到江誡那邊將他從車上拉下來,刺目的日光照的周決明眼睛微瞇,他朝身邊的江誡說:“以后我們一個家,你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來,陪我看看地。” 周決明和江誡頂著烈日走完這片面積廣茂的黃土地,結束高熱暴曬回到車上乘涼時,網絡上關于他們的消息卻還處在高熱狀態。 周決明和江誡在中醫藥大學的面試照片被人拍了,緊接著學校里有人按著考號扒出周決明的筆試成績,又有摸到消息的娛記跟著去了城外,拍到周決明和江誡兩人車內的親密接吻照。 暑假時期,時隔整整一年,去年以黑料爆了的周決明今年和同個事件里的江誡再次爆了,而此次的爆火,也讓周決明的口碑大逆轉—— “489!啊啊啊我的周醫生,周老師,啊啊!mama問我為什么跪著看成績單。” “面試第一…筆試第一…跨考…提前畢業…這是可以在同一個人身上出現的嗎?” “周醫生面試江老板還接啊aaaakswl!還有那個親親能不能高清一點!我要看高清大圖!我出錢看!” “這是官宣吧是官宣吧是吧是吧!周老師目前在爆出來的所有親密接觸都是和江老板啊,還有那個眼神,那個對視這不是真愛嗎!aaaa我死了!” “那些說周決明營銷的滾出來,他營銷著營銷著怎么就第一名跨考上中醫藥大學了啊?這個含金量有多重不會還要我科普吧?中醫藥大學每年收那點人不會還有人不知道吧?” “但是兩個人頂著大太陽玩泥巴好可愛又好奇怪喔!我也想去,有沒有姐妹知道那是哪里!” “別了吧…別去打擾吧,zjm這么低調,幾次上熱榜都被干凈撤了就是不想再扯上關系啊。我感覺這次的熱條和照片存不了多久,大家抓緊保存吧,狗頭.jpg” “剛出來就存了,狗頭.jpg” “…” 網友們的猜測沒有出錯,江誡生怕他們摸到周決明的具體專業到學校去影響周決明以后的正常課程,這次撤的還比以往更著急更干凈。 不過兩人的戀情卻是被實錘了,甚至有人跑到江誡以往在飛天的公開賬號下方留言。 但此時的江誡對這些并不關注,他正在收拾兩人之后去外地度假的行李,周決明在浴室洗澡,江誡從衣柜里挑著兩人的衣服,耳朵里的耳機是在和馬文開電話會議。 談到最后,浴室水聲漸消,馬文也提起其他話題,他問江誡:“不會真沒錢用吧?給你打點來?你造起錢來那誰都比不上。” 江誡將疊好的衣服放進隔離袋里,無聲的笑了下:“這不叫造作,這是花在刀刃上。暫時不用,我就花我男朋友的錢。” “度完假收心上班了吧?后天幾點到?” 江誡往行李箱裝了幾本周決明這兩天翻的書,平時可能在電子屏看文獻太多,私下里周決明更偏愛紙質書,他一邊放書一邊隨意的回應對面:“晚上8點,度完假他開學了,這邊的分部籌備我一直盯著,下半年能成。” 馬文那邊似乎有人叫,他應了聲:“行,那就先這樣,明天我來接你們。” 江誡剛摘掉耳機,面前就遞過來一杯水,握著杯壁的手指還有被水汽浸過的濕意。 周決明喝了口水才開口:“我們這次再去趟南省?去那個沙灘和南醫大,這個時候季節正好。” 江誡的眼睛被燈光映出亮光,仰頭看著周決明,眼睛里有依戀和笑意:“當然可以,但那邊的酒店很不隔音,我們可能要坐在陽臺上吹一晚上海風,看一晚上海潮。” 周決明坐下在江誡的旁邊,將裝著溫水的玻璃杯與江誡的輕碰,笑了下:“開始期待了。” [正文完] -------------------- 作者有話要說: 到這里正文完結啦! 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和陪伴,真的非常非常感動和感謝。 感謝在2022-09-12 20:37:02~2022-09-13 17:37: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當歸 20瓶;吾唯爾玉、林夕馨 2瓶;依、24919007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75章 命中注定 江誡感覺自己被加上了層層牢籠和鎖鏈, 由內而外的禁錮住他,他的視線卻一直透過鐵鏈鎖.環放在兩個擁在一起的人身上——是陳躍謙和季青越。 他清清楚楚的透過他們看見自己的過往和未來。 鍵盤上寥寥幾筆描繪出他長達數十年的孤寂歲月。 幾千個晨昏日落、分分秒秒都由他自己在黑暗孤寂中數過,卻只是落塵于幾個字的囫圇概括。 而在未來里, 他看見自己被鎖定限制的框架和唯一路線。 他對季青越抱有強烈的嫉恨, 他設計囚.禁陳躍謙, 他用盡一切辦法迫害、乃至殺.害季青越,他陰謀算盡、心狠手辣…但最后陳躍謙都沒有給他一個視線,反而攜帶他身邊人全部與他反目,讓他落得個眾叛親離的悲涼下場。 就像…他只是個見證兩人愛情堅固不移的有力證據,孤寂、謾罵、背叛、冷漠、潦倒是他因得的報應。 所有人都對他的持有唾罵和罪有因得的態度。 但江誡想不明白。小時候的孤寂是別人幾筆寫下的,陳躍謙在他的世界里出現是施舍, 最后他的偏執強硬也只是讓看客腎上腺素飆升的工具。 這一步一步都是別人塞給他的,是給他規劃好的, 他只是被齒輪挾裹著成為墊腳石。 可為什么? 他從陳躍謙處得到的光并不是特殊的,陳躍謙本就是個發光體,輕輕路過他、掃過他、找到他,他就小心翼翼的捧著抱著奉為圭臬。 江誡覺得自己不需要這種施舍利用的光, 他不覺得自己有飛蛾撲火的圣父潛質。 他想找到獨屬于自己且只為自己而亮的那束光。 萬物迷蒙, 交錯相匯,他隔著厚重的光暈看見一個男孩。 男孩坐在建在廢墟上方的帳篷里,他身邊的人都模糊的很,只有他清晰分明。江誡看見他的眼淚滴落, 像是直直落進自己的眼瞳里, 讓自己也因此感到酸澀難耐。 他不明白, 為什么會有人比他還要傷心。 江誡是冰冷的, 但他仍舊想要伸手安撫傷心的男孩。 但他并未接觸到,畫面便斑駁碎裂。 一個青年穿著雪白的襯衣, 撐傘站在雨中,只有他與兩方墓碑最為清楚,雨水打濕青年墨黑的發,浸潤他的眼睫。 青年一直沉默,江誡莫名想要擁抱他,沖破自己被鎖住的身體去擁抱他。 鎖鏈給他更緊的禁錮,他被痛的閉上眼睛。再次轉化,是被禁錮在座椅上的周決明代替他睜開了那雙冷淡的眼。 眼里的情緒讓江誡心里重重晃了晃,江誡不懂這種莫名其妙的心慌和顫動,他只說:“感覺如何?我特意給你弄得好藥。” 心臟回落,禁錮徹底松懈,那些加注在他身上的、限制他的全部消融碎裂,江誡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柔軟棉花包裹安撫。 他睜開眼睛,感覺到周決明的呼吸輕輕掃在自己的頸側。江誡側過身,盯著離自己很近的周決明的臉看。 周決明昨晚做實驗回來的晚,此時還并未睡熟,感覺到江誡的動靜,周決明睜開眼睛看著他。 江誡輕輕緩緩的說:“周決明,我好像知道你本來的模樣了,好像是你救了我…” … 第二天周決明醒過來的時候,才早上8點,但江誡已經不在床上。 他在書房找到似乎已經起了很久的江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