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中醫穿成反派的替身情人后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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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決明手指緩緩摩挲手上的勒痕,慢慢順著這位周決明的過往經歷。 小縣城出身的小明星周決明掏空家底才考上首都那所藝術名校,但上大學后與他同宿舍的陳躍謙早已經是火爆頂流,粉絲千萬資源無數,他的不甘平庸逐漸轉化為對陳躍謙的強烈嫉妒乃至于仇恨。 他并不在意學業,苦心交際后終于得到一個大綜藝的群眾演員般的露臉機會,并因為自己化的和陳躍謙的相似的妝容而被國內最大的造星公司的太子爺江誡一眼看上,成為江誡尋找的陳躍謙的替身情人。 但陳躍謙的一個替身都可以得到他以前完全不敢想的資源,導致小明星的執念愈演愈強。 他憑借江誡的關系順利簽約公司出道,然后開始瘋狂的利用一切資源污蔑、針對陳躍謙。買黑粉、造謠、拉踩,甚至費力進入陳躍謙的劇組靠著舍友情誼與他成為“朋友”,然后在殺青宴時下催.情藥劑給陳躍謙,并經過第三人安排了某位拍三級片出身的十八線女星等在房間。 最后當然失敗,陳躍謙提前被某位高個子男人帶走,而對方一出手,他的陰私全都鋪天蓋地的暴露出來。 周決明穿過來的這個節點很巧合,恰是對方第一次出手,一出手便要搞死他的時候。 他買水軍搞營銷拉踩艷壓的聊天截圖被掛上熱門,網上罵聲一片。 他營銷自己名校學霸人設后緊跟著是自己一片飄紅的成績單,學校曾經對他的處分被扒出來掛在頭條。 江誡出國回來,一見他便先是藥劑伺候再解除關系讓他滾。陳躍謙方因為隱私原因沒有報警,但他被踢出了劇組且今后無人敢用他。 許多談好的合作都被單向解約,公司甚至只舍得讓經紀人出面與他談違約的事情。 … 周決明終于睜開眼,車已經行至到公司的最后一個紅綠燈前,他望著長達80秒的等待時間,輕輕呼出口氣,然后翻開手機尋找當時簽約留存的電子版本。 事已至此,只能盡量減小損失。 工作日的下午時間段,虎揚傳媒公司人并不多,周決明給自己戴上口罩和帽子,下車前習慣性的對司機道了謝。 沒顧助理在身后看精神病似的眼神,直接循著記憶搭乘電梯上9樓李妙思的辦公室。 電梯的門光可鑒人,映出他消瘦的身形,身上的骨頭都有些突兀。 周決明作為一位養生中醫的職業本能便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腦子里飛快掠過些病癥藥材。 但電梯升速很快,“叮”的一聲到達樓層,他剛收回偏離的想法,便與門外站著的兩名女生來了個面對面,他率先抬步出電梯讓行兩位女生。 但那兩名女生大膽的上下打量他,眼里是周決明以前從未收到過的濃烈鄙夷和嫌棄,如果目光能有氣味,那大概是臭雞蛋的味道。 錯身而過時,其中一名女生在他耳邊大聲說話:“好濃的一杯綠茶,真惡心”,聲音隨著女生身上的淡淡香氛送入周決明的鼻腔耳膜。 但口罩下他的面容沒有變動一絲一毫,仍舊穩步向辦公室走。 李妙思的辦公室a905并沒有鎖,他輕輕一敲便推開,隨即是猝不及防朝臉飛來的一疊a4紙,和怒意滔天的刺耳嗓音:“你一天天到底在作什么,公司的名譽都被你敗得一干二凈!” -------------------- 感謝大家的支持~ 專欄主攻換受文《我什么時候可以追你》求個預收呀,非常感謝! 文案: 周欲和陳可真六歲認識,十六歲戀愛。 在一起的第四年,陳可真遇到了他的“天降”。 校籃球隊的學弟,入校后便是風云人物,對陳可真更是直來直往窮追猛打。 陳可真的周末開始沒空,他的消息開始不回復,兩個人開始爆發冷戰、爭吵又和好,直到周欲看見他和學弟曖昧湊近的照片… 陳可真沒有跨出那條線,但他沒有抵擋住新鮮血液的誘惑,他出軌了。 周欲先提的分手,既然留不住,那最好就不要再強求。 提完分手的第二個月,他被導師安排在醫院科室幫忙,收到了一名低調又不低調的病人,是個火爆的愛豆。 愛豆撅著腿,可憐兮兮的坐在病床上,問:“周醫生,我還有得治嗎?” 周欲的口罩拉到鼻梁上方,垂眸替他清理傷口,語調淡淡的再次重復:“只是擦傷和骨折。” 愛豆業務繁忙,但仍舊每個月準點拖著傷腿來醫院報道,甚至還偶然成為了周欲的鄰居。 直到某次下大雨,愛豆像只落水的雀鳥等在雨簾下時,周欲第一次讓他上了車。 車里,周欲熟練的將這半年以來陳可真不停輪換的陌生號碼加入黑名單,愛豆靠在座椅上,看著周欲的手,說:“周欲,我什么時候才可以開始追你呢?” 1.高嶺之花醫生攻周欲x嘴甜心狠白切黑頂流受 2.炮灰受會回心轉意,會虐炮灰受 3.正牌受學生時代開始暗戀攻,在攻分手后開始追攻,但不會虐正牌受 4.攻受感情甜,he 第2章 欠錢 周決明微微偏了下頭避開直面而來的文件。 新打印出來的a4紙邊角鋒利,還泛著油墨香,在他胸前重重一碰然后跌落到咖啡色的地板上。 周決明彎腰撿起了文件,目光在頂端的幾個大字上一掃而過,“合同解除協議書”下是一些合作甲方。 在小明星周決明的記憶里,他是畏懼這位鐵面經紀人李妙思的。與她的一些商談,具體的話語細節總是不清晰,回憶起來只有對方冰冷的語調和一絲不茍的工作態度。 周決明將文件磨損的邊角理了理,放在李妙思面前的大辦公桌上。 藥物的后遺癥很強烈,他感覺自己有大出汗后的虛脫無力以及頭腦發脹甚至有發熱的趨勢,便先自己給自己拉了一張木凳坐下。 李妙思剛剛氣的站起身,看見他不慌不忙的模樣,又是氣不打一處來。 還沒罵出口,對面的周決明卻先出了聲,他將雙手十指交叉擱在桌面上,挺平靜的抬眼看向她。 周決明聲音平穩:“李姐,這兩天網絡上爆出來的、別人給您特別打過招呼的事情,我都認,是我鬼迷心竅犯的錯,公司要與我解約我也認。我今天就是想與您仔細商談一下關于解約細節的事。” 周決明的平淡給了李妙思發泄的臺階,她將文件夾重重磕在桌面上,帶的臺面上的物品微晃。 她的聲音有些刺耳:“商談?你還這么看得起自己呢!你有什么商談的權利?嗯?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失德丑事不說,你還給人下藥,下藥是違法犯罪的你懂嗎!違法是要蹲大牢的你懂嗎!你也是正經大學念出來的,怎么連最基本的法律常識都不清楚,當時把你簽進來的我真是瞎了狗眼!” “你這件事,觸及到對方敏感的隱私所以沒爆到大眾面前,但是圈子里公司里誰不知道?上頭幾個大老板發了大火,你是個什么東西,嗯?” “主意都打到金太子陳躍謙身上,又蠢又笨又眼紅,人心不足蛇吞象,說的就是你!你還跟我商談,呵,你多大臉哪?” “你跟公司簽約半年,公司前期在你身上的投資沒有收到一點回報,你還轉頭給公司抹了大黑料,敗壞公司名譽和形象,公司這么多年簽過的人就沒一個像你這樣的。” 李妙思長長的呼出口氣,看向對面依舊平靜甚至愜意的周決明,她在公司里訓斥藝人十個里面九個哭,而周決明這位矯揉造作的往往是那九個里面哭的最兇最矯情的。 她瞪大眼睛,周決明依舊是一臉平淡,只有額角似乎在滑落不正常的汗滴,她重重的呼出口氣,稍微冷靜下來問他:“你剛從江總那里過來?” 周決明眉心微挑,點了點頭。 李妙思盯著他繼續問:“江總怎么說的?” 周決明的聲音平淡冷靜:“我們簽了一份綜藝合同。” 李妙思點點頭:“等會把合同拿給我備份。” 然后又重新將一份合同甩到他面前,周決明發現他到這個世界短短兩個小時,被文件甩臉的時間占了大半。 小明星的身體實在有點虛,持續的流汗心悸已經讓他有些眩暈,他咬了咬頰側rou讓自己保持清醒,看向手頭最新的文件。 是他需要賠給公司的違約金,2開頭的一個7位數。 在他梳理過的周決明的記憶里,小明星幾乎是不存錢的,都花在交際應酬以及黑陳躍謙身上,也沒購入任何不動產,唯一有一輛還算不錯的車,但也遠遠抵不了200多萬。 周決明沒忍住輕咳了聲,看打印出來的款項。 小明星下藥的事情沒有擺出來,合同中他最嚴重是違反了簽約條款中需在大眾面前保持的“道德形象”、不配合公司工作、惡意虛假宣傳等,但并未索賠很多,公司給留了情,大頭都是在前期“打造”他而花費的款項上。 周決明正在思索如何以小明星的身家湊夠這筆錢,李妙思又開口了:“今天江總給你那份綜藝,你最好好好的表現,也是你最后以公司藝人的身份參加的。之后收到的片酬可以抵扣部分違約金,剩下的部分,你必須在一個月之內交付清楚,你也不想上法庭吧。” 周決明手指在a4紙頁上輕點,說:“李姐,還款期限可以寬限到半年嗎,我現在手頭不夠。” 李妙思皺眉盯著他,嘲弄的笑了下:“半年你就能確保還清?” “可以。” 李妙思盯著他看了半晌,在電腦上飛快敲擊幾下,打印機吐出一張打印好的新紙,她拍到周決明面前:“好啊,那你把這個簽了,半年內沒還清,違約金翻倍。” 周決明沒有停頓,直接提筆在兩份文件上都簽上了自己的姓名。 李妙思抱臂看著周決明在對面平靜從容的動作,沒有哭鬧賴皮糾纏,她還是覺得他反常的有些詭異。 怕他又作妖最后還是警告了一句:“公司對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你對公司造成這么大的損失,我們也只是公事公辦,沒有哪里對你落井下石,你自己掂量掂量,長點腦子,再有下一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周決明用紙巾擦了擦手上的紅色印泥,然后說:“我知道了,我可以離開了嗎。” 李妙思頓了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她竟然會覺得對面這位以綠茶白蓮矯情出名的周決明氣勢壓人,甚至順著他的話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周決明站起來很高,看著她微微點了點頭便直接轉身離開。出公司大門,助理、私家車都已經不再屬于他,且還背上了200多萬的欠款。 但他覺得眼前最緊要的是身體一直不間斷的難受虛脫,他怕再耽擱下去,自己會暈在大馬路上。 普通的□□劑藥效過后并不會有過于嚴重的后遺癥,但小明星的身體實在太虛弱,承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后勁,所以后續癥狀持續不消。 他帶好口罩眼鏡攔了輛出租車,但剛上車便又接到電話,對面的女聲冷靜的表示自己是學校教務處的,讓他盡快去一趟。 周決明揉了揉太陽xue的位置,小明星還是個大三學生,因為課堂簽到率極低,常年掛科,已經被學校“留校察看”處分過,而留校察看后,便是勸退。 他臨時叫司機掉頭去影視學校,沒顧司機在前鏡微妙的打量,登錄系統調出了小明星的成績單。必修課一片飄紅,選修課直接不上,4.5的滿績點小明星甚至沒過1.5。 學霸周決明從沒收到過這種成績單,太陽xue又突兀的跳了跳。 到學校教務處辦公室之前,他先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汗水讓他整個人顯得蒼白,妝容就像假面,可憐的掛在他的臉上。 但他的脊背還是挺的很直,所以完全不會讓人覺得他虛弱無力。 最后到辦公室時,早有一男一女兩位老師等在那里。 男老師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嘴角微微下撇著說:“周決明同學,我們幾名主任包括你的班主任輔導員一起討論了一下,發現這個…可能學習對你來說太過負擔,你不適應我們學校的節奏,我們…也教導不了你這樣的學生,所以請你盡快辦理退學手續。” 女老師在旁邊的電腦前打印材料,聞言不耐的補充道:“你到時候在系統上申請一下,我們這里給你審批通過,然后,你就自由了。” 周決明低了低頭,呼出口氣,放輕聲音說:“老師,能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降級將課程全部重修,并且在來年這個時候將績點拉到4.0之上。” 這是他在過來的路上就想好的,小明星考上這個大學不容易,即使他在大學里從沒認真學習過,作業找槍手,上課找人替,考試隨便填。 但當代社會,大學文憑是極其重要的,小明星為考上這個學校付出的努力不假。 況且,周決明需要一張大學文憑,他才能給自己做后續的打算。 男老師笑了一聲:“你在開玩笑嗎?你知道績點4.0都是些什么人嗎,你憑什么覺得自己一年能拉回來,靠吹牛嗎小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