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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霧 第190節

    兩分鐘后,爆炸沒有發生,但是他們也不敢再貿然闖進去了,萬一真的有炸藥,會把他們炸的連灰都不剩下。

    他們興師動眾地過來,被女巫帶著一個人就擋了回去,幾乎沒有任何收獲。

    鎩羽而歸。

    本杰明坐在面包車里,脖子上的青筋都跳了起來,痛恨地咬牙道:“這個女巫……”

    他們確實不知道這個會所竟然是女巫的地盤!買下這個地方絕對是一筆不小的數目,起碼本杰明絕對不會拿著錢買這么一個顯眼奢華的銷金窟!

    行動失敗,他們只能按原路打道回府,一路上的人神色各異。

    林載川看起來是最平靜的那一個人。

    他坐在后排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就算已經親眼見到了信宿,可林載川仍然覺得匪夷所思。

    這次見面不可能是巧合,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臥底、又是以什么理由過來的?

    上級公安知道這件事嗎?

    這是信宿的擅自行動還是省廳那邊的意思?

    女巫……

    林載川的眼睫輕微顫動了一下。

    他怎么會是女巫。

    林載川的心里閃過許多念頭,但沒有任何頭緒。

    車廂里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老板,這次就這么放過他,下次想再想逼女巫出來,就不容易了。”

    另外一個人道:“怕什么,咱們在東南亞混了這么多年,還怕他一個中國的毒販子不成。”

    “實在不行還是按以前的辦法解決吧,到暗網找個國際殺手,直接讓他不聲不響消失。”

    停頓了兩秒,說話的男人又想到了什么,語氣帶著某種顯而易見的下流意味,“不過女巫那張臉,以后留著他一條命,帶回來玩玩也行。”

    聽到這話,旁邊的人罵了一聲,“老子從過來以后就沒玩過女人,咱們山上那兩個女人,一個比一個彪悍,看著就萎了,早晚弄幾個漂亮女人上山玩玩,聽說中國的……”

    后來的話越來越難以入耳,幾乎令人作嘔,林載川睜開眼,冷聲道:“停車。”

    ——

    第一百九十七章

    面包車在路邊停下,林載川彎腰下了車,砰一聲單手拉上了車門,車里的人探出頭問,“言百,你這是要去哪兒?”

    林載川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看了他一眼。

    想起他們剛才談論的話題,那男人露出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笑,沖他比了個手勢,嘿嘿笑了一聲,“去吧。”

    本杰明坐在副駕駛室,看著林載川離去的背影,神情若有所思。

    算上軍火交易那次跟警察的沖突,言百又救了他一命。

    不管怎么說,言百把“保鏢”這個角色做的盡職盡責。

    司機低聲詢問道,“老板,要派人跟著他嗎?”

    本杰明收回視線,道:“不用了。”

    言百敢這么正大光明地下車,恐怕也不怕他跟著。

    林載川快步離開這條街道,神情格外沉凝,他找到附近一家酒店,開了一間單獨包廂,站在房間里盯著手機望著片刻,然后撥通了信宿的電話。

    一陣英文鈴聲悠然響起,信宿的手機在褲子口袋里不斷震動,但他沒有反應似的,坐在輪椅上,好像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

    黑衣男人看他發呆,在后面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老板,你的手機在響。”

    信宿“哦”了一聲,終于慢吞吞把手機拿了出來,看著那一串雖然沒有備注但他已經很熟悉的號碼。

    信宿:“…………”

    果然是載川打過來的。

    黑衣男人看到剛剛被十幾把槍口指著都八風不動的女巫好像咽了一下唾沫。

    在電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信宿終于按了接聽鍵,但是抿著唇沒有吱聲,等著對面的人先開口。

    “小嬋。”

    信宿馬上“嗯”了一聲。

    “你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林載川低聲問他,“為什么不告訴我?”

    信宿沉默了一下。

    他還不能讓林載川知道他跟公安上級有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否則后面的計劃很難執行下去,只能選擇裝癡賣傻,“我剛來這里沒多久,不知道你竟然也在。”

    林載川反應過來信宿的意思——他不是上面派過來接應他的“同事”,只是碰巧湊到了一起。

    那信宿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又是以什么名義過來的?

    林載川的語氣稍微沉了沉:“你是怎么調查到這個地方的?”

    信宿語氣無辜,小聲地說:“你以前不是調查過我的家人嗎,我是為了謝楓來的。”

    林載川神情明顯意外。

    那個謝楓竟然真的跟信宿有關系!

    ……可那分明不是一個人。

    林載川直覺這件事在電話里恐怕是講不清楚了,頓了頓,問他:“你現在在哪里?我去見你。”

    信宿遲疑了一下:“我……”

    信宿三天前不肯離開,以女巫的身份出現在林載川的面前,有謝楓在這個地方,他從前隱藏的那些所有舊事已經昭然若揭,等到跟林載川當面解釋,說不定那層窗戶紙就直接被捅破了。

    ……但他還是很想跟林載川見一面。

    信宿只猶豫了不到半秒鐘,低聲說了一個地址,咬了下唇說:“那我等你來。”

    他跟林載川的確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從兩個人認識開始,他們就沒有分別過這么久,以至于每一天都顯得很漫長。

    信宿得承認,他也想見到林載川。

    掛了電話,信宿的唇邊甚至帶著點不明顯的笑意,但很快消散。

    黑衣男人暗戳戳地看著他。

    感覺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不是這段時間那個在暗網運籌帷幄城府深沉的女巫,忽然就像個……像個情竇初開的姑娘。

    然后他被自己的腦補滲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汗毛都立了起來。

    信宿站了起來,轉頭對他道:“載川馬上過來,你先走吧,輪椅也帶走。”

    從信宿來到這個地方,幾乎就跟輪椅長在一起,能坐著絕對不肯站起來,竟然舍得把他的“坐騎”托付給別人。

    黑衣男人心里驚奇,面癱著應了一聲,推著輪椅離開了房間。

    信宿呼出一口氣,走到窗邊,對著落地窗的玻璃照了照“鏡子”,感覺是非常完美的儀容儀表。

    很快他的神色沉靜下來,目光望著遠處的林立高樓,在想到底要怎樣跟林載川解釋他出現在這個地方。

    時間好像被拉的忽短忽長,信宿不知道那是過了多久,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很有規律的三聲輕響。

    信宿的心臟跟著跳了一下,“請進。”

    房門被從外推開,有人從外面走進來,信宿轉過頭看他,站在原地。

    林載川穿著一身黑色沖鋒衣站在門口,在雪山上的這段時間,他看起來冷峻消瘦了許多。

    信宿輕聲喊他的名字:“載川。”

    林載川的腳步一停,然后大步走過來,深深看著信宿,一言未發,伸出手把他攬進懷里。

    信宿懵了一下,輕輕眨了眨眼睛,然后垂下眼,同樣伸手抱住他,慢慢地、慢慢地收緊了手臂。

    林載川從外面趕過來,身上分明應該是帶著凜冽冷意的,但信宿這樣被他擁抱著,感覺到一股久違的溫暖。

    他閉上眼睛,把鼻尖埋在林載川的肩頸附近,深深吸了一口氣。

    房間里安靜的能聽到此起彼伏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響,誰都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這個擁抱太久了,信宿想直起身,稍微向后一仰,感覺到了一陣輕微的阻力——林載川溫熱的手心按在他的后頸上,把他壓在懷里。

    這是一個帶著某種掌控意味的動作,幾乎不會在林載川的身上出現,信宿稍微怔了一下,然后乖乖把頭重新放回他的肩膀上。

    信宿垂下眼,在他耳邊小聲說:“讓你擔心啦。”

    信宿當然知道他毫無征兆出現在這里會給林載川帶來多大的震撼,這是一片暗流涌動的深海,四處都是敵人,連自顧都不暇,就算是林載川,也不能保證毫發無傷。

    許久,林載川終于放開手,微微后退一步,嗓音聽起來有些啞,“你說,你是為了謝楓所以一路到了這里。”

    “但我調查過他,本杰明身邊的那個謝楓,跟你舅舅并不是同一個人。”

    聽到“舅舅”這個稱謂,信宿的眼里閃過一分冰冷的厭惡,甚至是分明的恨意,他平靜道:“嗯,他的確不是謝楓,不過是借了這個人的身份在境內活動,以此逃過警方的追蹤調查。”

    偽裝身份這種事對公安機關來說再熟悉不過,那些潛逃在外的犯罪分子每個人手里恐怕都有一沓的假身份證。

    不過信宿這句話只說了一半。

    那個男人確實借了謝楓的名字。

    但準確來說,那應該是一個身份的互換。

    眼前這個“謝楓”——

    他的原名叫周風物。

    當年,周風物——也就是真正的謝楓還活著的時候,曾經有意培養信宿往臥底的方向發展,想讓他以后進入浮岫市局,當他放在公安系統里的一只眼睛,但如果以“謝楓”的身份經營霜降,政審這一步就不可能通過了。

    為了給信宿一個“清清白白”的家世,他跟周風物互換了身份,一切所作所為都在周風物的名下,而真正的周風物同樣改名換姓,頂著“謝楓”的名字在警察眼底下游走多年。

    信宿后來也如他所愿進了市局,借著謝楓很早之前就給他鋪好的那條路——可惜謝楓那時候已經死了,不能親眼看著信宿在這條路上走了多久。

    但這些事不可能跟林載川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