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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霧 第121節

    傅采搖搖頭道:“沒事,那段路很僻靜,沒關系的。”

    傅采帶著潘月月從專用通道悄無聲息離開,開車把她送回別墅,潘月月回到家里,很殷勤地從冰箱里拿出各種“零食”,酸奶、水果和冰淇淋,分給傅采一起吃。

    傅采看她抱著一個冰淇淋,用勺子一口接一口往嘴里塞,輕輕一拍她的腦袋:“不要一下吃很多太涼的東西。”

    潘月月臉腮鼓鼓囊囊的,跟他討價還價,“唔,最后一口。”

    她吃完“最后一口”,戀戀不舍把大桶冰淇淋放回了冰箱,又興致勃勃道:“傅采哥哥,我家里有樂高,我們一起拼呀。”

    傅采抬起表,還有半個小時就正式開始下午的錄制了。

    傅采看著她道:“哥哥還有工作,再陪你玩十分鐘好不好?”

    傅采有一雙秋水剪瞳似的眼睛,跟人說話也總是溫溫柔柔的商量語氣,潘月月很懂事點點頭,“嗯,那就十分鐘好了。”

    她抓緊最后十分鐘的時間,拉著傅采在桌子上拼她的積木。

    不久,遠處響起開門的聲音,有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潘月月高興道:“爸爸回來啦!”

    傅采抬起眼,跟走進來的男人對視。

    那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公務西裝,看起來相當溫和儒雅。

    傅采站起身,語氣遲疑道:“您是潘元德前輩嗎?”

    這個人應該是鐘婧導演的丈夫,業內知名制片人,不過傅采剛入行不久,一直沒有機會跟他見過面。

    潘元德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停留過了兩秒,才露出一個微笑,“嗯,你應該就是傅采吧,這段時間我經常聽小婧和月月說起你。”

    “嗯,我剛到片場的時候看到您的女兒,一個小女孩在那里可能不安全,就把她送回家。”傅采禮貌頷首,“既然您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下午還有拍攝工作。”

    潘元德微一點頭,“我女兒給你添麻煩了。”

    “不會的。”

    潘月月戀戀不舍道:“傅采哥哥再見!”

    傅采:“再見。”

    傅采離開后,潘元德摸摸女兒的頭發,像是不經意問道:“喜歡這個哥哥嗎?”

    潘月月道:“喜歡!傅采哥哥漂亮!人也很好!他講話聲音好聽好溫柔!”

    潘元德笑道:“那以后經常邀請他到家里做客好不好?”

    潘月月用力一點頭:“好!”

    有了父親的支持,潘月月對傅采的熱情與喜愛簡直是與日俱增,不上學的時候總是往片場跑,不過她很懂事,在傅采閑下來的時候才回去纏著他,并不打擾他的工作。

    傅采也很喜歡小孩子,不厭其煩地帶著她玩。

    時間過去二十多天,在這個影視城的戲份全都拍完了,有人殺青、有人要去別的城市繼續拍,第一階段的拍攝任務算是圓滿結束。

    為了慶祝有些演員殺青,劇組的人在臨走之前組織了一場不太正式的歡送宴,訂了一家高檔酒店,所有人都在一起聚了聚。

    傅采在劇組里的人緣很好,又不太擅長拒絕別人的邀請,在飯桌上糊里糊涂被灌了很多酒,直到酒會結束,才不舒服地趴在洗手臺,難過地吐了出來。

    “咳、咳……”

    傅采有些狼狽地用紙巾擦了擦嘴巴,單手撐著墻面,急促地喘著氣。

    身后一道聲音傳來:“沒事吧?”

    傅采認出來人,“潘制作。”

    潘元德看著他被水淋濕的睫毛,因為多次嘔吐而格外濕潤的嘴唇,頓了頓,緩緩開口問:“你的助理呢?”

    傅采反應了兩秒,如實道:“她今天有事,請假回家了。”

    這種情況其實是不允許的,被經紀人知道助理肯定會挨一頓罵,所以傅采幫小姑娘瞞了一下,沒有告訴經紀人,自己一個人來了聚會。

    潘元德握住他細瘦的手腕,溫和道:“那讓我的司機開車送你回去吧。”

    傅采下意識拒絕:“我打車回去就好了。”

    潘元德笑一聲:“你確定你現在的身份可以一個人打車回酒店嗎?”

    傅采輕輕“啊”了一聲,他有時候總是還不太能適應明星的身份。

    潘元德道:“不用跟我客氣,這段時間你幫我們照顧月月,送你一程也是應該的。”

    于是傅采沒再推托。

    “送到我的別墅。”

    潘元德對司機道:“如果他醒了,就讓他在那里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再走。”

    司機不疑有他,點點頭接過傅采,把他放進車里。

    傅采的酒量一直不太好,喝多了就容易困、很想睡覺,怎么被司機送到房間里的都不知道,腦袋沾上枕頭,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莫名驚醒過來,只是意識不太清醒,好像鬼壓床一般,身上巨石似的的重量,壓的他有些喘不過氣,傅采悶哼了一聲,伸手想要“推開”那塊石頭,但太重了,沒有推開。

    他被人翻過身去,好像有一把尖銳的刀從他的身體豁然割開,很痛,讓他從嗓子里低低地發出哀鳴似的聲音,身體顫抖起來。

    有人在他耳邊帶著笑說了什么,但是傅采意識混沌,聽不清楚。

    對傅采來說,這一夜過得很艱難。

    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可以稱之為噩夢了,看到身邊的人,傅采的臉色完全白了下來,慘白到沒有一絲血色。

    他很痛、哪里都很痛。

    發生什么事了?

    他為什么會跟潘元德……

    聽到傅采那邊窸窸窣窣的動靜,潘元德也醒了過來,他翻身坐起來,跟傅采一雙茫然呆滯的眼睛對視了片刻,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把你送到臥室休息,你一直抱著我不放手,不讓我離開。”

    傅采腦海中一片空白,耳邊嗡一聲響,他完全不記得昨天發生什么,但潘元德沒有道理騙他。

    因為潘月月的緣故,傅采時常去潘家做客,潘元德向來對他很好,禮遇有加,跟鐘婧一樣都是他非常敬重的長輩。

    他怎么會……

    怎么會酒后失控、跟潘元德發生這樣的關系。

    “對不起、”傅采忍著不適,神情自責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您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嗎,以后再也……再也不會了。”

    傅采難堪地咬住了下唇,微微顫抖著低聲道:“我、我真的沒有要冒犯您的意思。”

    他并不喜歡男性,從小到大喜歡的都是女孩子。

    為什么會像潘元德說的那樣,那么主動地……

    潘元德稍微瞇起眼睛,欣賞著他慌亂自責的模樣,像是終于忍不住了,在傅采面前大笑了起來。

    笑了許久,他終于道:“本來想吃完早飯、再多跟你演一會兒的,不過,你實在是天真的讓我不忍心再騙你了。”

    “………”傅采有些茫然,腦海深處一根神經猝然不詳地跳動起來。

    ……什么……意思?

    潘元德伸出手指,極為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頰,“你很好,不枉讓我等了那么久。”

    成年男人的身體重量驟然壓在身上,讓傅采想起昨天晚上半夢半醒,好像也是這樣的,讓人難以呼吸的沉重。

    如果換一個人過來,這時候可能早就破口大罵了,可傅采的性格向來溫和到有些軟弱的地步,只是用盡力氣掙扎,帶著顫音道:“不要。”

    ……

    ……

    潘元德穿戴整齊從臥室走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后。

    傅采閉著眼睛,昏迷趴在床上,空氣里彌漫著隱約的血腥味道。

    潘元德不慌不忙打了一個電話,“傅采昨天在酒會上喝多了,晚上回家的時候又受了風,好像有點發燒,今天應該不能跟你們一起去c市了。”

    “等他的病好了,我帶他過去吧。”

    直到中午,傅采才終于醒過來,動作極為緩慢艱澀地穿上他的衣服,一步一步,慢慢走出臥室。

    潘元德神情悠閑坐在沙發上,吹著剛剛沏好的茶。

    傅采開口的時候,聲音已經很低啞。

    “為什么要這樣做。”

    除了無力、憤怒,更多的是無法相信,與茫然失落。

    ——為什么,一直以來在他面前彬彬有禮、斯文儒雅的前輩,會突然露出完全不一樣的可怕面孔。

    潘元德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只是笑道:“你應該很喜歡跟我的妻子,這是你們第二次合作了……真期待啊。”

    “這部戲才剛開始拍呢。”

    “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好好相處。”

    傅采已經確定了這部戲的男二號,不可能臨時毀約,潘元德也不會再讓他脫離自己的控制范圍之內。

    潘元德看了一眼時間,語氣仍然很溫和“不用擔心,劇組那邊已經給你請假了,我下午還有點事,你在這里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潘元德很快離開。

    傅采走到大門后,去推門,發現門被鎖上了,甚至這個別墅所有的出口都沒有辦法打開。

    手機……手機也不見了。

    他被潘元德關在了這里。

    傅采原地直立良久,神情怔怔,直到身體都在發顫,才轉身走進浴室。

    “嘩啦——”

    guntang的水流從頭頂沖刷而下,帶著骯臟的東西涌進出水口,傅采的皮膚被燙的發紅,他沿著墻壁緩緩蹲下來,抱著身體,就像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把自己努力蜷縮起來。

    水珠不斷落下,一顆一顆碎落在地板上。

    傅采很快發起低燒,潘元德回來的時候,看到他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臉頰發紅、額頭微燙。

    潘元德走進洗手間,用冷水濕了一條毛巾,覆在他的額頭上,又喂了一些退錢藥消炎藥,讓傅采喝下去。

    傅采的意識渾渾噩噩許久,在被子里出了很多汗,四肢沉重的好像墜入海底、又像是陷進一場極為可怕的噩夢,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身體才沒有那么難受。

    傅采喘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