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裝后我掰彎了男二 第133節(jié)
老者知道藥有效,準備離開京城去崇善寺給那群和尚解開巫術(shù)。 再不去,那群和尚恐怕要把寺廟都給拆掉了。 他臨走前,不忘囑咐池堯瑤關(guān)于謝似淮被種下的巫術(shù)一事。 謝似淮是在年幼的時候就已被種下了巫術(shù),身體還被反噬過了,因此需要連續(xù)吃半年的藥才能徹底地解開巫術(shù),隔七天吃一次。 吃藥后,不能斷,否則連大羅神仙也無力回天。 池堯瑤將老者的這一番話牢牢地記住,今日轉(zhuǎn)述給楚含棠和謝似淮聽,隨后把瓷瓶放到她掌心里。 楚含棠立刻就倒出一顆藥,讓謝似淮吞下去。 他張嘴吃下。 她忙又倒一杯茶水遞給他,池堯瑤、白淵、素心、孔常幾人默默地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楚含棠等謝似淮吃完藥,仔細地觀察他的臉色,“感覺如何?” 池堯瑤不禁提醒道:“這藥對謝公子來說見效不快。” “大概一個月后見效。” 想了想,她給了個準確的時間。 聞言,楚含棠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哦,也對,他被種下巫術(shù)的時間太長了,一時半會兒解不開。” 她將瓷瓶小心翼翼地放好。 池堯瑤見他們今日回來,難掩喜色地吩咐下去多做幾道菜。 楚含棠趕了半天的路,著實餓了,也沒跟池堯瑤客氣,乖乖地在一邊等飯菜上來。 等飯菜過程中,她苦苦地思索著走劇情一事。 接下來要走的這個劇情點是——裝醉酒,當著所有人的面抱一抱女主池堯瑤。 原著里。 原主整日跟池堯瑤相處,心之所向,渴望與她產(chǎn)生親密接觸,卻又怕池堯瑤會厭棄自己,所以在月黑風高夜,從背后抱住了她。 在池堯瑤推開原主后,她給出的理由是喝醉了酒,還當場表演了一個醉倒在地。 演得那叫一個逼真。 單純善良的池堯瑤還真以為原主只是喝醉了酒,并沒有放在心中,就這樣讓人占了便宜。 楚含棠得知自己接下來要走的劇情點是這個的時候,簡直想原地暈倒去世算了。 裝酒醉就裝醉酒,死皮賴臉地抱池堯瑤就抱池堯瑤。 為什么還要當著他們的面抱池堯瑤?他們……自然也包括謝似淮了,楚含棠感覺這些劇情點都是在他雷點上來回蹦跶的。 她快要被劇情點逼瘋了。 楚含棠被煩到狠狠地咬手指頭。 才咬了一下,她的手就被謝似淮拿了過去,他指腹撫過她微濕的手指頭,輕聲問:“你在想些什么?” 楚含棠又不能將要走劇情點的事告訴他,“沒什么。” 謝似淮緩緩地眨了一下眼,摩挲過楚含棠有輕微咬痕的手指頭,便松開了她的手。 主動地,松開了她的手。 他轉(zhuǎn)過頭看別處。 不遠處,一只鳥吃掉了一條蟲。 須臾,飯菜上來了。 楚含棠先給謝似淮夾了一碗素菜,堆得滿滿的,再端起自己的碗吃飯,池堯瑤以前沒怎么留意,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的。 她感慨良多,也低頭吃飯了。 柳之裴早已習以為常。 一頓飯吃下來,他們之間的氣氛也很和諧,不過楚含棠后面還是和柳之裴斗嘴了。 是柳之裴先開的頭,她只是奉陪而已,將他懟得說不下去了。 而謝似淮安安靜靜地吃著楚含棠夾給他的素菜。 晚上,楚含棠沐浴過后,回到了婚房,池堯瑤說婚房就給他們住,畢竟他們算是真正地拜堂成親了。 郡主府的下人沒得到允許是不能靠近有婚房的這個院子的。 不用太擔心被人看到。 況且古代夫妻除了新婚當晚,也不一定住同一間房。 楚含棠也沒拒絕池堯瑤的提議,畢竟她和謝似淮在婚房睡過了,總不能還讓回給池堯瑤住。 她沒再想這件事,推門進房間。 一進房間,楚含棠就往里看,發(fā)現(xiàn)謝似淮背對著房門躺在床榻上,這是睡著了? 時辰還不晚啊。 楚含棠放輕腳步走過去。 剛走到床邊,一個天旋地轉(zhuǎn),楚含棠被壓到了榻上,謝似淮衣衫凌亂,呼吸也很亂,少年的軀體不再溫涼,而是高溫度。 楚含棠見過這樣的謝似淮。 她馬上抬頭看窗外的天空,一輪圓月高掛在上面,他巫術(shù)發(fā)作了,藥得等下個月才能起效。 謝似淮此時的破壞欲到達巔峰。 他看著身下的人。 楚含棠瞳孔微縮地看著他。 她想要碰碰他,“謝似淮……” 這種巫術(shù)能令人長時間處于極度的興奮狀態(tài)。 處于興奮狀態(tài)的他對楚含棠的渴望放大,充斥著愛欲,失控地猛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氣息。 謝似淮低頭咬住了楚含棠。 再用舌尖舔舐過她。 他腦海里閃過楚含棠松開自己的手,向池堯瑤走去的畫面。 因為巫術(shù)而產(chǎn)生似狼般的興奮感促使謝似淮舌尖越發(fā)用力,勾過她舌尖,拉入自己口中。 破壞欲越來越強了。 第68章 微妙 窗外的圓月皎潔而明亮,高懸空中,房間內(nèi)燭火搖曳。 謝似淮的吻不復以前那樣溫柔,帶有強烈的侵略感,將楚含棠親得嘴巴發(fā)麻,但她卻始終沒有推開他,而是任由他索取。 父母在謝似淮幼時便被那些人殺了,他們尚未來得及教他是什么喜歡,什么是愛。 這樣的東西對他來說是朦朧的。 謝如溫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書生,而是行走江湖、行俠仗義的劍客。 為邢女甘愿放下劍。 后來為了他的孩子又重新執(zhí)劍。 卻死在大好晴日、蝶飛鳳舞的那天,尸體千瘡百孔,不堪入目。 邢女外表雖看起來柔弱,卻是精通巫術(shù),原本一生侍奉于祭禮、受萬人敬仰,但從頭到尾任由掌管巫術(shù)的老嬤擺布的巫女。 為謝如溫愿意反抗。 后來,為了她的孩子又反抗得更激烈,拼盡了全力。 卻在被種下巫術(shù)后親手將自己的孩子封入棺材,再被人剝皮碎骨,作為祭品,落得尸骨無存,迷信的世人美曰其名是安撫上天。 如今回想起來,原來這就是喜歡,這就是愛么。 在他們都死后,謝似淮也不再得到過喜歡與愛,更不在意。 可在沙漠行走多日,缺水到無法意識自己到底缺不缺水了,只是安靜地等待死亡,若是偶然久逢甘露,得到一滴便想要得更多。 貪婪是人的本性。 貪婪是個無底洞,一旦冒出個頭就填不滿了。 他不知如何喜歡、愛一個人。 謝似淮喜歡楚含棠是出于本能,像積攢起來的水,一滴又一滴,不知何時竟?jié)M到能溢出來。 他想要楚含棠。 也只想要楚含棠罷了。 可謝似淮的喜歡,是充滿著畸形、病態(tài)、占有、患得患失的。 也許這是不正常的。 但那又如何呢,這就是他啊,謝似淮想,隨后視線一寸寸地掃過正被自己吻著的楚含棠。 看著她。 很快,呼吸加重,喉嚨滾動。 心跳加速。 這都是很喜歡楚含棠的表現(xiàn)么,興奮、愉悅、微妙的情緒猶如長時間被關(guān)在神龕的怪物,一瞬間全部出來了,黏濕又陰暗。 謝似淮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撫摸著楚含棠的指尖因激動而微微顫抖,“楚含棠……” 不行,他會傷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