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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411節

    “早瀨浦教授的確出身長野,他的家鄉就在源小姐之前去的那個村子隔壁。我們確認了他的行程,從2005年到2013年這八年間他都在長野,完全符合john walker的行蹤。”

    源輝月翻開了文件,一眼對上了第一頁的照片上那張熟悉的臉。john walker遇到勝山傳心的時間并不確定,但景光的父母被精神異常的外守一殺害是十五年前,根據john walker在諸伏宅留下的暗示,當年長野忽然出現這么個神經病殺人狂似乎跟他不無關系,所以他十五年前就已經到了長野。

    “另外,您發過來的那份資料中的那段錄音,我們也采集了早瀨浦教授的聲音對比過了,聲紋一致,他和說話者的確是同一個人?!?/br>
    一目十行地瀏覽著文件,源輝月頭也沒抬地繼續問,“人呢?”

    “我們趕到東京大學的時候,早瀨浦教授正在授課,被我們當場逮捕。目前已經送往了審訊室,正在接受審訊?!?/br>
    她翻著紙頁的手微微一停,“他沒有反抗?”

    “沒有,”吉永頓了頓,然后語氣有些遲疑也有些凝重,“他似乎對我們的到來并不意外,我拿出證件之后,他就很平靜地跟我們走了?!?/br>
    源輝月很快看到了那位很平靜的早瀨浦教授,跟她記憶中一樣,那是位十分有英倫紳士風度的老男人,年輕時大概沒少禍害小姑娘,即便現在年紀大了,也依舊有種說不出來的魅力。

    透過審訊室的玻璃墻,她看到審訊室上的人端起面前的紙杯喝了一口,然后嘆了口氣,“我早就跟他們說過,警視廳買的茶葉太難喝了,明明換個品種會更好一點?!?/br>
    審訊員隔著桌案凝視他,表面面無表情,實際上心底有些緊張。

    他早就聽過john walker的鼎鼎大名,也被科普過這位的可怕履歷,面對這么一個披著人皮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兒,人類對怪物的害怕是天性,對方的態度越從容,他就越有種說不出的畏懼。

    但這絲畏懼在想到他們頂上那位祖宗此時正在外頭看著時就飛快被打消了,然后轉化為了加倍的緊張。

    他有些后悔,當時聽到能夠審訊john walker時,他為什么要興致勃勃地往前沖,沒看到連吉永組長都躲了嗎?果然能夠當上組長的就是比他們這些底下的人狡猾!

    審訊員問的幾個問題都被對方不輕不重地擋了回去,他既不認罪,也不問他們把他帶到這里來是干什么,甚至連例行地嚷嚷著找律師都沒有。他不急不忙,風度翩翩地跟他聊天,簡直像是來體驗生活的,審訊員甚至一不小心被他套走了不少自己的情報,越聊越崩潰。

    漫長的毫無結果的瞎聊之后,審訊員終于被他淡定自若的態度逼急了,拿出了殺手锏,“早瀨浦教授,我們找到了一篇您早期發表的論文,論文內容是討論偏遠鄉鎮中的集體犯罪。你當時構建了一個模型,認為在金錢利益的誘惑下,村民會通過某種共同的犯罪而聯結為一個整體?!?/br>
    “這種犯罪早期可能只是小打小鬧,但隨著集體關系的穩固,由此會產生一個代表所有人聲音的集體意識。當有人察覺他們的犯罪并且讓他們產生了對方會損害他們利益的判斷時,這種集體意識會立即反應。這個時候個人的道德與想法已經不重要了,身處其中的即便是道德水平最高的村民,也會毫不猶豫地做出殺死對方的決定……”

    他背了一段論文中的描述,“這個模型跟長野縣松本市下面的某個村子發生的事情一模一樣,你能解釋一下嗎?”

    早瀨浦平靜自若的神情終于有了一些波瀾,他看了一眼審訊員,忽然回頭朝著玻璃墻看去。

    源輝月隔著一層玻璃對上了他的目光。

    “這篇論文不是你們找到的吧?”審訊席上的男人微笑著說,“我的那位好學生呢,不出來見見嗎?”

    源輝月的事情,吉永并不完全清楚,也沒有膽子敢去查,聽到早瀨浦問起他的學生,還以為指的是他帶的博士生,低聲在源輝月耳邊解釋,“因為早瀨浦教授的情況,他名下的學生們也全都被我們帶回來了,包括不二桑?!?/br>
    源輝月直勾勾望著審訊室里的人,輕描淡寫地說,“他說的學生指的是我。”

    吉永一愣,隨即他就看到身邊人轉身就走,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把審訊室拋在了身后。

    他下意識回頭,透過那扇玻璃墻,審訊室里的人依舊望著這個方向,仿佛能夠透過那扇單向玻璃看到外頭人的反應似的,唇邊甚至還帶著風度翩翩的笑意。

    吉永心底忽地冒起了一點莫名的寒意,他收回目光,連忙跟上了已經離開審訊室的人,“源小姐您不打算見他?”

    “沒有見的必要了,他是故意被你們抓住的?!?/br>
    吉永微怔,心底那點寒意瞬間泛濫成了不詳的預感,“……所以他可能是在計劃什么?”

    源輝月腳步一停,回頭看他,一雙湛藍的眼瞳平靜無波,“不是可能,是一定?!?/br>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一陣腳步聲,吉永回過神抬頭就見自己手下一個成員一路小跑過來,先恭恭敬敬地給源輝月打了聲招呼,然后才乖巧報告,“源小姐,組長,聽說我們把他們的特聘顧問抓了,警視廳搜查一課的特殊犯罪搜查室的人正在向公安部詢問發生了什么事?!?/br>
    他于是迅速收斂思緒,先顧著正事,“這件事要對外公開嗎,如果想暫時隱瞞我們可以找個借口把搜查一課糊弄過去。”

    源輝月似乎思考了片刻,輕聲開口,“不用,啟動和搜查一課的聯合調查,必要時可以把人轉給他們。”

    辛辛苦苦找到的人,轉手送給搜查一課,公安部從來只有從刑事部門那里搶人的前例,還沒做過如此活菩薩。吉永和前來報告的組員雖然不解,但他們早就習慣了不要對自家頂頭上司的行為不要多做質疑和探究,反正絕對是想不明白的,何必浪費這個腦細胞呢。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在他們迷茫地摸不準她脈絡的時候,敵方的人大概也和他們一樣。

    吉永迅速扔掉了自己的腦子,當回一個合格的工具人,鎮定點頭應是。

    源輝月:“另外,不二呢?”

    報告的組員連忙回答,“在另外一間審訊室,副隊正在那邊和他說話?!?/br>
    .

    作為源輝月的半個青梅竹馬,雖然不二周助莫名攪和進了john walker的一系列事件中,還和重要嫌疑人關系密切,甚至還是他的學生——學生這個身份放在john walker這里,可真不是什么好詞。

    這一連串的debuff都快要疊成山了,但后面還是得加一個“但是”。但是依舊沒什么人為難他,在審訊室里松田陣平真的只是在跟他聊天而已。

    源輝月周圍那圈批發來的青梅竹馬們,松田陣平基本全都認識,跟不二認識的時間甚至還挺早。兩人在審訊室里就著警視廳難喝的茶,不二表示了一下對松田轉入公安部的驚訝和關心,松田陣平也禮尚往來地跟他討論了他導師被抓后怎么畢業的問題,氣氛倒是十分和諧。

    源輝月到的時候,兩人的話題已經從敘舊流暢轉到什么時候約個時間一起喝酒了。

    “你們把審訊室當茶館呢?”進門后聽了一耳朵的大小姐無言地問。

    松田陣平聳了聳肩,吊兒郎當地一手搭著椅背,百無聊賴地轉著支細長的香煙,看起來如果不是審訊室禁煙他可能會更加自在。

    介于松田副隊一直都是這個德行,看在他長得帥的份上,源輝月也懶得多說,沖審訊室里另一位陪審的公安揚了揚下巴,“放人吧。”

    公安在旁邊坐了好一會兒,面前的電腦上一個字沒輸入,正睜著眼睛神游,聞言終于回過神來,知道這個程序性的流程算是終于走完了,連忙點頭,伸手闔上電腦就要起身。

    就在這個時候,不二周助忽然開了口,“輝月?!?/br>
    眾人的目光下意識移了過去,栗色發色的青年垂眼安靜了兩秒,無奈笑了,“原來你進公安部了啊,難怪最近經常在案發現場遇到你……”

    隨即他抬起頭,目光平靜卻似乎有種莫名的堅持,“不用特別照顧我了,就在這里問吧。”

    第492章 黑暗(三十三)

    審訊室里一陣短暫的沉默,源輝月朝那個起身起到一半的公安看了一眼。對方迅速讀懂了自家頂頭上司的意思,麻溜地又把闔上的筆記本電腦重新打開,然后自覺起身跑了。

    源輝月在他讓出的位置上坐下,陪審的座位是在審訊桌的側面,和正對著的主審以及嫌犯恰好坐成一個品字形,且大部分時候只負責記錄,很少提問。但源輝月沒管這個潛在的規則,坐下后直接接過了主審權開了口,“你確定在這里說嗎,有攝像頭?!?/br>
    不二周助非常確定,被提醒后甚至主動看向攝像頭后十分有經驗地問,“需要我先報一遍自己的姓名、性別和年齡嗎?”

    松田陣平注視了他幾秒,懶洋洋把玩著煙,作為部門的副隊長堂而皇之地表示,“不用,我們這里沒有那么正規。”

    “我從頭開始說吧?!笨粗硗庖晃辉创笮〗氵B電腦都沒摸,看起來完全沒有記錄的打算,坐在嫌犯的位置上卻成了審訊室內唯一靠譜的人的不二露出了無奈的笑。

    “我記得輝月你以前問過,我最開始目標是當心理醫生,為什么后來忽然轉修了犯罪心理學?!?/br>
    源輝月注視著他平靜點頭。

    不二周助:“因為那個時候,我懷疑我現在的導師早瀨浦教授和一樁案件有關。我是借由報考他名下的博士生這個途徑,故意接近他?!?/br>
    松田:“案件?”

    “你們現在應該對那個案件非常熟悉了,就是勝山傳心的案子。”青年的聲音仿佛輕了輕,“那起案件中有一個受害人,只有十四歲,但卻是所有被害者中死狀最為凄慘的?!?/br>
    源輝月輕聲問,“鳴瓢椋?”

    “對?!辈欢ь^笑了笑,對著她時聲音重新變得溫和,“那是我鄰居秋人哥家的孩子,我差不多是看著她長大的,輝月你現在可能不記得了,其實你以前也見過她?!?/br>
    端起外頭的人剛剛送進來的茶水,源輝月輕輕垂下眸。

    不太巧,她現在剛好記得。

    她塵封的記憶被鳴瓢椋這個名字開啟,腦海中下意識浮現出了一個毛茸茸的小團子的樣子。

    鳴瓢椋遇害時是十四歲,不知道是命運還是湊巧,她第一次遇到這個小女孩時也是在自己十四歲的時候,那時候那孩子才四歲。

    那一天是不二周助的生日,正值春假,全國大賽早就告一段落,激昂了一整個夏天的熱血和塵煙終于落定??丛谇鄬W打敗了冰帝后最終也沒讓立海大奪冠的份上,源輝月勉勉強強參與了宿敵學校校隊成員的生日宴。

    說是宴會,但眾所周知比起某贏了比賽之后能大手筆派出直升機滿東京灑玫瑰花瓣的貴族學校冰帝,青春學院基本都能算個平民窟了——by依舊看青學不太爽的源大小姐。

    所以不二周助同學的生日宴辦得非常簡單,幾乎就是認識的幾個朋友找個由頭湊在了一起聚了聚,連蛋糕都是財大氣粗的跡部爸爸帶過去的。甚至個別不講究的客人,此處特指某只經常性掛科的學渣海帶切原赤也,還把春假作業帶去了,滿場奔跑地找人蹭作業抄。

    除了這群鬼知道為什么會千里迢迢從神奈川跑到東京來的立海大的人,當時現場還有一位特別的小客人,就是小小一只的鳴瓢椋。

    那天似乎是她的mama家里有了點事需要她親自回去一趟,孩子難得交給了她爹鳴瓢秋人親自照顧。但她當警察的爹一如既往不靠譜,在家里帶孩子帶到一半忽然接到同僚的電話說他們之前調查的某起案件有線索了,讓他立即趕去警視廳。警察這份工作和休假果然就沒有緣分,鳴瓢秋人無奈,只好又暫時將女兒委托給了鄰居,拜托他們幫忙照看一段時間。

    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二mama答應得很爽快。但緊接著她出門買東西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意外,路口被封了暫時回不來,于是時年四歲的鳴瓢椋最后就這樣輾轉落到了一群來不二家給他慶祝生日的半大少年手上。

    現場十多個少年人,沒一個有帶小孩的經驗的,只好集體跟客廳里穿著毛茸茸連體衣的小朋友面面相覷。眾人屏住呼吸,敵不動我不動,場面僵持了大概有三分鐘后,鳴瓢椋小蘿莉忽然就先動了。

    當時誰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在一群人的圍觀中,她像只忽然給自己找到了飼主的小動物,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徑直奔向了源輝月。

    源輝月一臉懵逼,現場一片驚嘆。

    “輝月脾氣這么壞,為什么還總是這么逗小孩子喜歡啊?”

    “這個你就得問小孩子的想法了,你說呢越前?!?/br>
    “……誰是小孩子啊?”

    最后還是生日宴會的主角,不二周助站出來打了個圓場,笑瞇瞇一語道破天機,“可能小朋友就是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吧,我們現場的確是源桑最好看啊?!?/br>
    這句話其他人終于找不到理由反駁,源大小姐性格如此惡劣還能活得這么滋潤,大家時常懷疑除了她姓源還有她長得太好其他人舍不得揍她的原因。

    總而言之源輝月那天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只跟屁蟲,她走到哪兒小小的鳴瓢椋就跟到哪兒,后來生日宴果不其然又演變成了網球比賽的時候,一群半大少年在場上玩玩鬧鬧,鳴瓢椋就乖乖坐在她身旁看著。

    源輝月當時看著她有意思,心血來潮地教她打網球,她居然也認認真真地學了。

    四歲的小孩子,打網球,她人大概都沒有網球拍高,可見忍足公子對自家青梅評價之精準,她不做人的時候是真的很不干人事。

    小朋友被她拿著球遛得滿場到處跑,還摔了兩跤,但是居然也沒有哭,她性格中的沉靜和堅韌那時候就已經可見一斑。

    最后在大家譴責的目光中,源大小姐終于心虛,停下了這種遛小朋友的行為,意思意思過去抱著她哄了哄,然而小朋友本人半點沒有自己被遛了的委屈,被她抱住后笑得特別開心,滿頭大汗,看著她的眼睛卻明亮得像星星,“jiejie你明天還來嗎?”

    這么多年了,連源輝月自己都覺得意外地,這個畫面她居然還記得。

    她第二天當然沒有去,畢竟那個時候她跟不二周助所在的青學還是宿敵的立場,跟他也并沒有熟悉到能夠天天跑人家家里玩的地步。所以她和幼年時期的鳴瓢椋其實也就見過那一次,倒是她后來長大了一些之后,在某次事件中她倒是又遇到過她一次。

    從記憶中回過神,源輝月這才發現審訊室里半晌沒聲音了。她抬眸就看到不二微怔地垂眸,不知道是不是跟她想起了同一段往事,俊秀的臉上神色間也有幾分走神。

    但很快青年又回歸到現實,沖他們一笑,為自己的走神輕輕說了句“抱歉?!?/br>
    松田陣平沒在意,“你懷疑早瀨浦教授的原因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們現在有沒有查到,”不二周助說,“針對勝山傳心的案子,早瀨浦教授曾經發表過一篇論文?!?/br>
    松田聞言迅速回頭看了一眼玻璃墻。

    “這個我們還沒調查到,”耳麥里響起外頭的公安們苦逼解釋的聲音,“早瀨浦教授作為國內心理學界的大拿,發表過的論文太多了,而且有很多專業性極強,全部看過去需要花一點時間……”

    他們是先直接從證據上鎖定了早瀨浦,然后迅速出發抓人,從弄清楚他的身份到將人“請”進審訊室才過去了不到三個小時,當然來不及審查完他的所有資料。

    松田陣平無言地轉過頭,看向不二直接問,“哪篇論文?”

    “《對犯罪中暴力行為的研究和分析》,他在這篇論文里全面剖析了勝山傳心的作案心理,有些部分太過細節了,就好像他真的親身接觸過這名連環殺人犯一樣?!?/br>
    外頭剛被自家副隊質疑過的人這一次行動很迅速,立即找到了這篇論文發到了源輝月的電腦上,她邊打開郵件邊聽著他繼續。

    “因為自身的專業,還有椋去世之后,我十分不理解為什么能有人對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做出這么殘忍的事,所以那段時間我在網絡和雜志上瀏覽了許多有關這個案子的分析,然后就發現了早瀨浦教授的這篇論文。我最開始只是有些疑惑,真正讓我對他產生懷疑的是,在椋的周年忌日那天,我發現他出現在了鳴瓢家的附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