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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368節(jié)

    大和敢助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底涌起的焦躁,“甲斐巡警的案子什么時候重啟的,為什么沒人通知我?”

    “誒?你不知道?”同僚詫異,“不是你找到的重要證據(jù)嗎?那枚子彈?”

    大和敢助聽到這里猛然意識到了什么,回過頭。

    一路上負責開車的秋山正苦逼兮兮地從車上下來,對上他銳利的視線,他有點無奈地撓頭。

    “那個,是竹田老爹問我你這段時間在干什么的,我也不能說謊吧。”

    “……”

    和心虛的秋山冷冷對視了幾秒,大和敢助終于松開手,轉身大步朝著警局內(nèi)部走去,留在原地的秋山臊眉耷眼地跟上。

    停在警局門口的警車后座車門這才打開,吐出來幾個人。柯南一落地視線就追著大和警官,恰好看到了這一幕,。

    他正要抬腳跟著往里走,一只手忽然從后頭伸過來搭住了他的肩,某個熟悉的關西腔從身后傳來,還帶著沒弄清情況的迷茫。

    “怎么回事工藤?甲斐案是什么?”

    他默默回頭,服部平次正睜著雙眼睛回視,眼底寫滿了“你為什么又比我先開了劇情?不解釋清楚我就不讓你走”的控訴。

    “……先進去,邊走邊說。”

    也不知道是不是竹田警部行動采取得過于突然,連松本警署都沒有得到事先提醒,人手全灑出去調查那樁連環(huán)殺人案了。還留在局里的人本來就不多,一次性被迫接手了一家子嫌犯,警署內(nèi)不可避免地有點兵荒馬亂,他們一個高中生一個小孩子徑直往審訊室走居然也沒人來攔他們。

    路上柯南簡單地把甲斐玄人案的過程給服部平次講了一遍,關西名偵探終于隱約抓住節(jié)奏,“所以那顆作為關鍵證據(jù)的子彈其實是你們找到的?”

    “對,這個案子當初是以意外結案,大和警官似乎對這個結果有疑義,一直都在私下里繼續(xù)追查。他拿到那個證據(jù)之后,大概暫時沒有跟其他人提,但那位竹田警部從昨天跟我們在一起的秋山警官那里問出來了。”

    柯南分析,“應該是昨天晚上,你還記得剛才在龍尾家,龍尾家那位家主說的嗎,今天一大早長野警察本部的人就到了他們家里,把他家中的獵槍收走檢查了。大概不止他們家,村子里所有的槍都被收走了。”

    “所以現(xiàn)在竹田警部把虎田家的人都帶來,是經(jīng)過膛線對比之后,確定是虎田家那把槍了?”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

    在山道底下找到的子彈其實并不算直接證據(jù),只是提供了一種甲斐巡警是死于謀殺的可能性。但是警察辦案也不是每個案子都能找到能直接將犯人釘死的證據(jù),辦案過程中審訊也是重要一環(huán),很多犯人其實確實都沒有直接證據(jù),定罪的口供都是在審訊室里被警察用各種手法撬出來的。

    “不過最容易通過審訊逼出口供的時間是在案件發(fā)生后的那幾天,現(xiàn)在時間過去了六年,犯人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設,很難通過審訊的方式得到口供吧?”服部又問。

    柯南輕輕點頭。這時候他們已經(jīng)到了審訊室。里頭熙熙攘攘站了好幾個人,站在最前面的是個面目兇惡的中年男人,正是他們聽過了好幾次名字的竹田警部。虎田家一家四口人,全都被帶來了,幾人正通過電子屏幕觀看四間審訊室里的情況。

    柯南一進門就停止了和服部的交談,大致掃了一眼,四間審訊室里的畫面可以說分別呈現(xiàn)出了四個不同的情況:虎田由衣那邊的氣氛很平和,大概是因為她嫌疑小,而且畢竟以前當過警察,香火情還在,對面問什么她就答什么,非常配合;

    和她呈反向對比的就是虎田家的家主虎田直信,這位好面子的老先生對于自己被警察從家中帶走這件事簡直暴跳如雷,對面的審訊員直到現(xiàn)在還在安撫他的階段,工作展開得十分艱難;

    剩余兩間審訊室的工作難度也不遑多讓,虎田家的兒子繁次和女主人達榮一個一直面無表情,冷冷盯著審訊員不發(fā)一言;另一個則是全程哆哆嗦嗦,嚇得像只被突然拖到了陽光下暴曬的地鼠。

    望著審訊室里的情形,名偵探眸色暗了暗。

    就像服部說的,審訊這種手段最容易收到成效的是犯人殺人之后的那段時間,間隔越近越容易問出東西。現(xiàn)代和平社會,就算是個天生冷血的殺手,在第一次殺人時都會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心理波動,經(jīng)驗豐富的老刑警就能夠抓住這個漏洞,攻破嫌犯心防,但如果時間拖得越長,這種心理上的波動就會越微弱,到最后完全平息。

    一般情況下,過去了六年才被警方找到的嫌疑人會呈現(xiàn)兩種極端:一種是常年被愧疚和惶恐折磨,惶惶不可終日,心理壓力逼近極限,一旦被警方找到叫破罪行,就會立刻崩潰地認罪;另一種則非常麻煩,成功戲弄了當年辦案的警察甚至將罪行隱瞞了六年,嫌犯不但早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建設,在面對被他她戲弄過的警察時甚至還會占據(jù)心理上的優(yōu)勢,想要從他她口中撬出口供來,難度極大。

    大和警官防備的大概就是后一種,所以他拿到子彈這個線索之后才沒有立刻去收繳槍械展開偵查,大概也是怕打草驚蛇,打算先私底下調查拿到更加有力的證據(jù)。

    但這個計劃卻被人中途橫插一杠打破了。

    柯南又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最前頭的竹田警部。

    他拿出手機正要告知源輝月自己可能要晚點回去,審訊室里忽然傳來一陣sao動。

    “招了?”

    “這小子招了!”

    “我就知道,普通人肯定頂不住壓力!”

    名偵探聞聲訝然抬頭,就見到幾位警部忽然面露激動,全湊到了一面屏幕面前。圖偵的警察已經(jīng)自覺地把某個審訊室內(nèi)的畫面調到了大屏幕,并且放出了里頭的對話。

    一個萎縮中還帶著顫抖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是……是我們害了甲斐巡警,是我們……都怪我們嗚哇哇哇哇……”

    .

    “虎田繁次?”

    “對,他剛剛在松本警署認罪了。”柯南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開始解釋前因后果,“這個村子每年都會和鄰村舉辦騎射比賽,最后獲勝的人會擔任流鏑馬射手,在祭典上進行表演,對村子里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榮耀。甲斐巡警出事之前,連續(xù)好幾年的流鏑馬射手都是他,而他出事的那一晚正是當年的決賽前夜。”

    “他那天的對手是龍尾景,因為白天的時候兩人沒有決出勝負,所以比賽拖到了第二日繼續(xù),但即便如此,很多人都能看出來,龍尾景的狀態(tài)并不如他,到了第二天勝利的人應該還是他。”

    源輝月聽到這里就基本已經(jīng)能夠猜到后續(xù)發(fā)展了,“所以有些小蠢貨為了改變這個結果做了什么?”

    柯南低低“嗯”了一聲,“據(jù)虎田繁次所說,他們都是龍尾景的朋友,不忍心看到他輸,所以當天晚上趁著甲斐巡警練習的時候,悄悄挪動了他的箭靶。他說他們原本只是想影響甲斐巡警第二天比賽的心態(tài)。”

    源輝月:“然后他沒想到看到甲斐巡警從山道上摔了下去,就以為是他們的原因?他是不是都不知道之前警察去他家搜他家里的槍干什么的?”

    “他的確不知道,審訊員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都沒反應過來,然后一直哭著說他沒開槍,他也不知道現(xiàn)場找到的子彈是怎么回事。”

    當年的尸檢報告還在,能夠證明和甲斐巡警一起被發(fā)現(xiàn)的那匹馬馬蹄上的確有傷,只不過痕跡科當初沒有發(fā)現(xiàn)子彈,辦案的刑警只以為是掉下懸崖時摔傷的,也沒人往槍擊案的方面想。現(xiàn)在子彈找到了,槍是虎田家的,虎田繁次還自己承認在甲斐巡警出事的時間點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眼睜睜看著他掉了下去,還沒報警,甚至動機都被他自己供述了出來。

    這會兒再說他不是那個持槍襲擊的兇手,誰信?

    這么清醒脫俗的傻子,源輝月都覺得自己長見識了,“他說的那些朋友們,該不會還包括最近案子里的那兩位死者,虎田義郎和龍尾康司吧?”

    柯南默認,“之前警察分別去龍尾家和虎田家詢問,已經(jīng)從他們家人口中得到證實兩位死者在出事前舉止異常。其中虎田義郎似乎表示過要找大和警官坦誠什么事,而他出事之后,龍尾康司十分焦慮,曾經(jīng)在家里念叨過‘輪到我了’之類的話。”

    源輝月:“真好,他殺龍尾和虎田的動機也有了,一次性找到了兩個案件的兇手,真給長野縣警省事。”

    柯南無奈,他回頭看去,審訊室里的發(fā)展的確和源輝月預測的一模一樣。在場的刑警們聽到虎田繁次的供述之后像嗅到了老鼠味道的貓,一個個眼睛發(fā)亮,里頭那個可憐的小胖子已經(jīng)快被問崩潰了,臉色慘白,只會搖頭,連語言系統(tǒng)似乎都已經(jīng)被沖擊得七零八落。

    就目前的發(fā)展來看,稀里糊涂地把所有事情都認下來也是遲早的事。

    “就這個心理素質,六年后還能再殺兩個人,并且在他們身邊放蜈蚣炮制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他是有雙重人格嗎?”

    “我也覺得可能性很小,”柯南嘆了口氣,“雖然聽起來像狡辯,但是他說的只移動了箭靶的事情可能都是真的。他們的確目睹了兇手的行兇現(xiàn)場,但是當時并沒有意識到。”

    源輝月語氣漫不經(jīng)心,“他當時要是多打一個報警電話,現(xiàn)在也沒這么多事了。”

    “……”

    柯南沉默。

    的確,當年那幾人在看到甲斐巡警從山道上掉下去之后,只要有一個人打了報警電話,警察趕來時甲斐巡警還活著,有極大的可能性能夠得到救援。

    甚至只要他們沒起歪心思在箭靶上動手腳,在目睹到真正兇手的行兇現(xiàn)場時就不會腦子發(fā)昏聯(lián)想到自己頭上,進而害怕自己的錯誤被發(fā)現(xiàn)而選擇了見死不救。

    而之后全村的人一起出動找人未果到虎田由衣終于在山道下發(fā)現(xiàn)了已經(jīng)餓死的甲斐,中間七天時間,沒有任何人甚至用匿名的形式送出一個消息。

    甲斐巡警是個好人,在其他人口中,村子里的很多人都喜歡他,許多年輕人都把他當榜樣。在通往他死亡的道路上,明明有許多分叉口,但這幾個同樣受到過他照顧的青年人埋著頭匆匆路過了那些代表希望的岔道,全都假裝了視而不見。

    “長野縣的警方目前是什么態(tài)度?”源輝月繼續(xù)問。

    柯南回過神,抬頭看去。大和警官正靠在墻上,垂著眼神色不明,剛得知了甲斐巡警死亡時的情況,他也不知道這位一直敬愛對方的青年警察此時是個什么心情。而忽然插手進這個案子的竹田警部……

    他的視線移過去,意外發(fā)現(xiàn)身處在其他神情興奮的同僚中央,中年刑警眉頭卻微皺著,似乎對這個結果并不滿意。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一個松本警署的警察從門口探出頭匯報。

    “警部,龍尾家的龍尾景和龍尾凌華來了。”

    室內(nèi)的眾人頓時回頭。

    小警察神情有些迷茫地繼續(xù),“他們說,他們是來自首的。”

    第440章 風林火山(十六)

    這天中午的時候,天色就陰了下來,遠處的天際云層堆積,眼看著要下雨。

    松本城里,源輝月正在跟安室透打電話,順便轉告了松本警署那邊的新進展。

    “我知道了。”

    那頭的背景音人聲鼎沸,口音聽起來含含糊糊,全是本地腔調,大概還在那個村子里。

    安室透聽完她的話后思考片刻,贊同了他們的想法,“那個殺了虎田義郎和龍尾康司的兇手沒有在現(xiàn)場留下任何痕跡,心思縝密,冷靜大膽,的確不會這么容易被警方逼問出來。虎田桑他們撞見他的行兇現(xiàn)場應該是巧合,但是之后他們?nèi)淌懿涣肆夹牡淖l責,想要去找大和警官自首,這件事應該是被兇手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率先動手殺了他們,兩起案件的兇手極有可能是同一人。龍尾家的那兩個人也去警局了?”

    “嗯,還在審著呢。”源輝月抬手挽起一縷被風吹亂的長發(fā),“準確來說龍尾景是陪著龍尾凌華去的,當年的參與者只有龍尾凌華,他自己并不知情。這點已經(jīng)得到虎田繁次的承認,大概是真的。”

    “所以其他幾人只是想幫他,甚至沒讓他知道嗎?”

    這么默默無聞的“英雄”式做法,簡直讓人不知道該不該歌頌一下這“偉大”的友誼。

    安室透沉默片刻,換了個輕松的語氣,“雖然虎田桑他們嫌疑的確很大,但是這里面的疑點太明顯了,就算長野縣警那邊急著結案,這個證據(jù)鏈也不算完整,還有很多需要調查清楚的地方,檢察院不會通過的,不用擔心。”

    源輝月莫名其妙,“我沒擔心啊。”

    她沒事?lián)哪侨耗X干缺失的小傻子干什么?

    “誒?”

    沾著水汽的風從護城河的方向吹過來,源輝月一手搭著朱紅色的欄桿懶洋洋靠著月見櫓的護欄,浴衣的袖擺被風吹得微微作響,“我給你打電話是到中午了,問你回不回來吃飯。”

    “額……”

    電話那頭的背景音里傳來幾聲模糊不清的調笑,口音過重她沒聽清,只聽到對面人迅速回了對方幾句話,口音跟那些本地人一模一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學會的。

    隨即他似乎換了個更安靜的地方,這才語氣溫和地回答,“我中午可能不回去了,輝月桑你先吃飯吧不用等我。我大概晚一點,下午四點左右回來。”

    “哦。”

    源輝月回頭,搭在護欄上的手指隨意往上撩了一下。等在后頭的侍女收到暗示,文靜地欠身一禮,退下去廚房安排了。

    大概是覺得這個時間有點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她又問了一句,“要給你留下午茶嗎?”

    安室透低低笑了,“好,麻煩輝月桑了。”

    又跟她閑聊了幾句其他七七八八的事情,他這才掛斷電話。他此時正在村子的一座酒館,的確已經(jīng)到了吃飯的時間點,酒館里人很多,大部分是本地的閑散人員,簡稱無業(yè)游民。

    雖然因為即將發(fā)生的祭典,周邊多了不少游客,但是這個酒館位置很偏,而且外頭的門面簡陋十分不起眼,一般會來的只有本地的村民。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這里的,甚至端著一副明顯跟周圍格格不入的優(yōu)越相貌,卻莫名地融入到了里頭,短短半個上午就跟其他人相談甚歡,混成了“自己人”。

    他拿著手機往回走的時候,剛剛跟他聊天的一個本地大叔晃悠著酒杯嚷嚷,“我說得沒錯吧?是不是你老婆查房來了?”

    安室透無奈一笑,在他對面坐下,“真的不是。”

    “那就是女朋友。”

    大叔斬釘截鐵,一副“你別狡辯,我看出來了”的樣子。他仿佛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過來人,不等安室透繼續(xù)否認,就語帶感慨地悶了一口酒,“還是年輕好啊,我年輕的時候出來喝酒,我老婆也經(jīng)常打電話來催我回去,我那時候還嫌煩。可是打電話說明她還記著你啊,要是不打了才說明不把你當回事了,這酒喝著其實也就這樣,沒什么滋味了。”

    這顯然是個有故事的大叔,說著說著又自顧自悶了一杯酒,垂著頭開始嘆氣。

    就在安室透遲疑是該先解釋還是先禮貌性安慰他一下的時候,大叔放在酒桌上的手機忽然扯著嗓子響了起來。

    他剛一接通,那頭就傳來一聲河東獅吼,“幾點了?你還回不回來吃飯了?菜都涼了,你是死在外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