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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357節

    這話頗有些無厘頭,連源輝月都沒反應過來,遲疑看向他,卻聽到旁邊的松田心有靈犀地“哦”了一聲。

    “也就是說,我們記憶里的東西的確存在,只不過組合方式錯了,就和景光回憶起來的東西一樣,所以我們可以試著把他的這段記憶拆分來看,就從理論上最不容易受環境影響的部分開始?”

    “沒錯。首先,那位犯人身上肯定有紋身。”

    “其次,景光藏在某個地方,通過一條縫隙看到了他身上的紋身。”

    萩原看向看向神色逐漸變得恍惚的青年,“你會認為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壁柜,那條縫隙一定是長條形從上往下。”

    降谷零:“但是因為你當時過于激烈的情緒,你的感知不足以作為判斷的依據。”

    伊達航:“所以說,如果實際上縫隙是橫著的……”

    “衣柜的百葉窗!”

    諸伏景光終于猛然驚醒,“我小時候在老家的房子,臥室里的衣柜的確有百葉窗!”

    源輝月一手拖著腮默默看著他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你看到的那個紋身就不是酒杯了?”

    “對,應該是紋身上下被百葉窗遮擋了,甚至我看到的有可能只是紋身中間的一片空隙……”

    “但是即便是這樣,范圍也太廣了,也不可能把長野縣所有人的紋身都查一遍。”伊達航頭疼,“至于兇手可能曾經跟著你從長野到東京又回到長野,這只是我們的推理,沒有實質上的證據。”

    “說得對啊景光,你還記得其他的東西嗎?比如說那個人在房間里打轉的時候除了唱歌有沒有說點別的?”

    “我不記得了,”諸伏景光遲疑,“不過我的記憶最近在慢慢恢復,說不定之后能想起來……”

    “說起來,”源輝月看著他,默默提出建議,“你試過催眠嗎?”

    其他人一怔,齊聲問,“催眠?”

    第427章 長野舊事(五)

    催眠術這個名詞在現代的很多文學作品中,要么神乎其神,要么就是和騙術劃了等號,總而言之玄而又玄,很像是欺詐師玩弄的手段。但實際上在心理學領域,催眠也是正統的治療手段之一。

    現代催眠的起源就來自于一位兩個世紀前的正經英國醫生,最開始也是因為心理疾病的治療而受到廣泛運用。不過即便在心理學領域,催眠術曾經受到的爭議也很大,比如說現代心理學的代表人物之一弗洛伊德就很不喜歡催眠——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催不好。

    但無論如何,催眠到了現代已經成為了一門正經應用科學,在心理治療、喚醒記憶上都有一定成效。只不過正常來講,這門藝術距離普通人生活挺遙遠,但源輝月提出來后,卻聽到降谷零低聲說了一句,“他試過。”

    她頓時有些意外地看了過去。

    “因為失音癥。”諸伏景光接過話茬解釋,“這是一種心理上的障礙,所以我轉學到東京之后,也接受過心理方面的治療,當時那位心理醫生就嘗試過催眠。”

    他有點無奈,“但是對我沒有效果。”

    “我記得催眠不是一種單純的cao控,而是建立在催眠師和催眠者的信任關系上,需要被催眠者的意愿和配合。”伊達航若有所思,“所以這和催眠師的能力無關,是景光你當時也不愿意去回憶這些事吧?”

    降谷零:“那位心理醫生也是這么說的,景的自我意志太強了,雖然某種情況下意志力強的人因為感受性也強反而更加容易被催眠,但景潛意識中一直在反抗催眠師的暗示,所以當時的催眠失敗了。”

    “簡單來說,就是景光對催眠師的心防太重了,所以才導致的催眠失敗,是這個原因吧?”

    萩原研二吊兒郎當地一手搭上了黑發青年的肩,笑瞇瞇問,“那如果換一個能夠讓景光愿意開口的人,是不是就能起效了?”

    他說著一邊視線筆直往前,其他人順著他的目光轉頭,看到了捧著和果子的源輝月。

    “……”

    源輝月默默地把糕點咽下,這才迎著他們詫異的目光開口,“你怎么知道我會催眠?”

    .

    作為完美的boss模板,一個反派boss該會的技能,源大小姐多多少少都會一點——當然是開玩笑。她當初學催眠術純粹是出于興趣,簡單來說,當時覺得這個技能有點好玩,但技能點點完之后,其實很少遇到手動cao作的機會。

    “而且正常而言,催眠時周圍的環境最好選擇安靜、溫馨,能夠讓人心理上放松的地方。”源輝月遲疑地問,“你確定要在這里嗎?”

    他們正站在一座洋房面前,午間剛過,下午的太陽將房子籠罩在陽光下。房屋外的草坪雜草橫生,明顯已經有很多年沒人打理了,背陰的一側大片的爬山虎已經沿著墻壁攀爬到了房屋頂端。

    可能是因為這里曾經發生過案件,也可能是太久沒有人來過了,這座房屋仿佛被時光刷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即便身處陽光下也給人一種暗沉和壓抑的感覺。

    這是諸伏景光曾經的家。在十五年前那起案件發生之后,他離開長野去了東京,諸伏景光的兄長之后也搬了出去,而作為命案發生現場,房子被原樣保留下來。命案一直沒破,于是這座舊宅也在原地等待了十五年。

    上午源輝月提出了催眠這個建議之后,諸伏景光表示要考慮一下。

    其他人當然不會催他,畢竟要喚醒曾經的記憶就代表他要再一次回到當初的場景中,直面自己的至親死亡時的血淋淋場景。

    雞湯誰都會灌,但臨到頭來,就算意志再堅定的人,會產生遲疑也是理所當然的。源輝月表示理解,索性他們也并不趕時間,有足夠的空間給諸伏景光慢慢考慮。

    她吃晚飯之后就在一樓的休息室睡了個午覺,然后一覺醒來還處于意識懵懂的狀態,諸伏景光就找過來表示他已經想好了。

    源輝月:“?”

    這位青年真是個狠人,不但只用一中午的時間就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而且選擇的催眠地點也格外與眾不同。他選擇了回到自己的老家,當時命案發生的現場。

    此時站在諸伏家的舊宅前,源輝月回頭看向身邊的人,神情愈發遲疑,但作為當年事件的相關者,諸伏景光的神情反而比她輕松多了。

    他只抬眸掃了過去的家一眼,感嘆了一句,“好久沒回來,爬山虎都長這么茂盛了”,就淡定地拿出鑰匙,帶頭抬腳朝大門走去。

    源輝月只好將征詢的目光轉向身后跟來的幾人。

    眾人的神情都有些沉默,連某種意義上最為“活潑”的松田陣平都望著洋房默然不語。最后還是降谷零率先收回收回目光,朝她微微點頭,“進去吧。”

    源輝月默默跟上了前面的景光。他這時候已經打開了門,門板剛往后退開,一股沉悶腐朽的氣息就從屋內漫出來。

    房子門口的地面灑滿了大片漆黑,這是當年留下的血跡。玄關正中,白色粉筆在地上圈出了一個模糊的輪廓,那是諸伏的父親當年倒下的位置。

    青年扶在門板上的指尖微微停了停,安靜了幾秒,一言不發地繞開地上的痕跡固定線繼續往前走。

    源輝月走在他身后望過去,腳步慢了幾拍,輕聲問后頭跟上來的人,“我們是不是應該帶幾束花過來?”

    “……”

    降谷零低聲開口,“這個案子的兇手一天沒抓到,在他心里就一天不會過去,祭不祭拜都一樣。”

    他回頭看著她有點迷茫的側臉,終是忍不住抬起手在她肩后輕輕扶了一下,輕聲安撫,“沒事的,走吧。”

    “哦。”

    源輝月難得聽話地點頭,小心繞過地上的痕跡線和陳年血跡,跟上前面人的腳步朝屋子里走去。

    這座房子內部像一個已經被人遺忘的單獨開辟出來的空間,一切都被塵封在原地,除了無法留下的時間。屋子的內部還保留著原來的樣子,擺在桌上的餐盤,地上橫七豎八的桌椅,已經褪色的血跡到處都是。

    源輝月跟著前面的人上了樓梯,就看到了另外一個白色的痕跡固定線,就在距離臥室不遠處,而諸伏景光已經走到了臥室門口。

    他打開門,回頭朝她歉意地笑了一下,“屋子里的味道有些難聞,我先進去把窗子打開。”

    “哦……”

    源輝月找不到話說,只好繼續點頭,直到里頭傳來一句“可以了”,這才走了進去。

    比起客廳里猙獰的現場,臥室里的情況要好多了。當初那個兇手留下的滴落在地面的鮮血幾乎已經找不到,乍一看就是個放置了很久的屋子。床上的被褥和鋪蓋還維持著原樣,床的側面有個紅木衣柜,諸伏景光正蹲在衣柜前,凝視著底下的百葉窗。

    十五年前,有個只有七歲的少年曾經躲在這里,透過百葉窗的縫隙驚恐地往外張望,目睹著殺死雙親的兇手從外頭走過,絕望、無力、更沒有反抗的勇氣。

    “果然是百葉窗啊。”

    源輝月剛走進屋,他已經若無其事地站起身,背對著她語氣無奈,“我果然應該回來看看的,說不定能更早想起些什么。”

    “……”

    降谷零從她背后走進來,“景光……”

    “我沒事。”諸伏景光轉過身,沖他們笑了笑,“我說過吧,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對了,我記得催眠過程需要全身放松,最好處于平躺狀態吧,需要我躺到床上去嗎?”

    源輝月回頭看看打開的窗子,明亮的陽光從外頭照進來驅散了屋子里若有似無的陰影。這間臥室里的布置溫馨而日常,如果不看床上積的灰,幾乎要符合催眠需要的安靜、放松的環境要求了。

    她走過去慢慢將窗前的百葉窗簾拉下來一半,調整了一下室內光線,然后回頭想了想,“躺椅也行。”

    .

    十分鐘后,諸伏景光將一張躺椅拉到窗子邊,乖順地在上頭躺下來。

    百葉窗的影子像斑駁的條紋,落在他身上,源輝月搬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握著青年的手,拿簽字筆在他手腕上寫了個花體的英文字母。

    “這是什么,為什么要寫個w?”過來圍觀的松田陣平疑惑問。

    “這是m,源氏的羅馬音開頭。”

    源輝月無言地說,一邊拿目光睨了他一眼,嚴肅地強調,“圍觀群眾不要發出聲音。”

    旁邊的萩原迅速抬手把自家竹馬的嘴捂上了,并且乖乖在自己的嘴邊也比了個拉拉鏈的手勢。

    伊達航默默地提出最后一個問題,“那個,我們真的不用出去嗎?”

    此時正準備接受催眠的諸伏景光身旁圍了一圈人,除了源輝月這個客串催眠師,其他幾人一個不落全在。

    正常情況而言,正統的催眠師在進行催眠治療的時候一般不會容許其他人旁觀。但首先源輝月就不算是個正經催眠師,其次,這是諸伏景光自己的要求。

    “你們都在這里,說不定我還更容易放松。”躺在椅子上的青年坦然一笑,笑容非常淺淡。然后他終于抬眸看向她,藍色的眼瞳中浮起一抹鄭重。

    “開始吧。”

    源輝月輕輕點頭,拉起他的手,然后將他的手指扣在自己的手腕上,凝視著他的眼睛開始催眠前的例行叮囑。

    “稍后你在被催眠過程中如果感覺到了任何恐懼或者不安,握緊我的手。我倒數五下之后,你會看到我寫在你手上的那個符號,然后醒過來。”

    “我們現在開始。”

    第428章 長野舊事(六)

    “回到那天晚上,那是個夏天,你和父母在家里吃飯,你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躺在椅子上的青年緊閉著眼睛,眉心微微皺起,似乎緊緊只是被過去的回憶稍微掃了個尾就已經開始不安了。

    源輝月握著他的另一只手,盡量放柔了聲音,“父親母親在餐桌上聊天,你能聽到他們在說話。”

    青年的指尖似乎開始發燙,好一會兒才開口,嗓音艱澀。

    “……他們在聊一場葬禮。”

    “對,你還聽到了什么?”

    “他來了……”

    “誰?”

    諸伏景光恍惚地說,“門鈴響了。”

    他好像回到了十五年前那個晚上,十五年未見,在他記憶中面目都已經開始模糊的父母就坐在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