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306節
“源jiejie,和葉在你那里嗎?”服部平次還帶著一點喘息的聲音從電話里沖了出來。 源輝月挑了挑眉,回頭看,臉上紅色還沒褪去的少女聽到他的聲音似乎微微一愣,“的確在這兒,怎么了?” 那頭的人似乎長舒了一口氣,“我正在你家門口,源jiejie,能夠幫我開一下門嗎?” 屋內眾人:“誒?” 三分鐘后,源輝月拉開了屋子的門,一抬頭,隔著半個庭院果然看到某個近乎要和夜色融為一體的人影正站在她家院子的大門外,還一手握著手機,另一只手抬起來朝他們招了招。 “平次?”遠山和葉立刻朝他跑了過去,“你怎么來了?” “哈?你還問我?不是你先跑出來的嗎?大半夜忽然沖出門還不回家。” 遠山和葉愕然,“所……所以你就找過來了?” “不然呢?我給毛利打了電話她說你不在她家我就知道你來找源jiejie了,話說回來你們有什么話不能在電話里面說嗎……” 在這對小情侶吵吵嚷嚷的背景音中,源輝月神色微妙地和弟弟一起走了過去。 “我突然覺得遠山好像也沒必要這么迫切地行動了,你說呢?” 柯南干笑,“呵呵。” 他能說什么,他只能說他有時候也搞不清楚服部平次那忽高忽低的情商。 小情侶旁若無人地拉扯了半晌,終于意識到旁邊還有活物在旁觀。遠山和葉一個急剎車,終于反應過來,回過頭紅著臉道歉,“抱歉啊源桑,打擾你了。” 院子的門開了,服部平次大大咧咧走了進來,“源jiejie,這家伙給你添麻煩了吧,抱歉抱歉。” “沒事,”源輝月淡定地看了一眼時間,“你們今天要留下來嗎?明天還有課吧,我可以明天早上送你們去車站。” “啊,這個,我們明天請了假。” “嗯?” 遠山和葉這才想起來般,有點不好意思地低頭戳了戳手指,“其實我們本來就是要來東京有事的,來參加一位學姐的婚禮。” 服部平次接上補充,“原本是定了明天一早的票過來,結果這家伙現在就跑過來了……話說回來你到底有什么事這么急,一晚上都等不了地跑到東京來啊?” 關西名偵探再次不滿,并且開始尋根究底。遠山少女慌忙拉住他,“不,不關你的事啊!那個源桑,抱歉今天麻煩你了……” 源輝月:“沒事,既然你們不回去了,那就在我這里住一晚吧,進來聊。” “哈?等等,你有什么秘密是不能告訴我……” “平次你好煩啊,走了走了。” “不是,等等?” “……” 柯南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著遠山和葉臉色爆紅地拉著他姐跑了,他看著一頭霧水地被扔在原地的服部,無言地走了過去。 “……你們是故意來秀恩愛的嗎?” 服部平次:“哈?” “沒事。” 小偵探嘆了口氣,抬腳回家,“走吧。” “哦。”關西名偵探撓了撓后腦勺,似乎依舊不太明白,隨即他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對了工藤,明天的婚禮你和我一起去吧。” “哈?” “邀請我的那位新娘是我們以前鄰居家的jiejie,后來搬家來了東京,以前和葉和她關系很不錯經常去她家玩,不過這個不是重點。” 柯南回過頭去,就見服部平次神色忽然肅然,“她真正邀請我過去的原因是,就在前幾天,她收到了一封威脅信,有個神秘人預告說要在她的婚禮上鬧事。” 第370章 結婚典禮(三) 遠山和葉那位即將舉行婚禮的學姐叫做益戶麗,以前在大阪的時候和服部和遠山兩家是鄰居,后來搬來了東京。 在遠山少女口中,這位學姐是個非常溫柔的人,職業是畫家,從小就非常有藝術細胞,小時候的遠山到她家里去玩警察被她抓去當模特。她搬到東京之后兩人也沒有斷開聯系,大半年前,這位學姐出了一場車禍,遠山和服部兩人還特意到醫院看望過她,后來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沒能從陰影中走出來,和周圍的人的聯系漸漸變少了。 這一次忽然收到她要結婚的消息,遠山和葉意外的同時也十分為她的重新振作感到開心。 所以在她眼中,那個企圖破壞她學姐婚禮的兇手就尤為可惡了。 被氣勢洶洶的遠山少女挽著手臂站在舉辦婚禮的酒店里,源輝月平靜中還有一絲迷茫,“道理我都懂,但是為什么我也要來?” 遠山和葉:“就當是提前來感受一下氣氛嘛,說不定還能接到捧花呢?” “我要捧花干什么?” “誒?難道說源桑你們還沒有計劃嗎,結婚之類的……” 她一句話沒說完,旁邊忽然響起一陣刻意為之的咳嗽聲,然后就被服部平次一把拉住。 “你在胡說什么啊?” “哈?我怎么胡說了,這不是正常的人生規劃……” “好了好了,不要瞎cao心了,你看前面是不是麗jiejie,我們過去打招呼……” 迷茫的遠山少女被服部平次一陣風般拉走了,源輝月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們的背影,問剛剛發出咳嗽的柯南,“遠山以為安室是我男朋友?” 柯南干笑,“是的吧。” “哦。” 抬頭看到她淡定的表情,小偵探忽然有些好奇,“jiejie你是怎么想的,對安室哥哥?” 遠處,服部平次正拉著和葉朝一對新人奔過去打招呼,新娘長長的裙擺拖到了地上,在人群中白得格外謊言。源輝月的目光似乎遠遠落了過去,淡淡問,“什么?” “就是……”柯南有點糾結該怎么說。 還沒等他組織好語言,前方忽然傳來一聲驚呼。 “啊,我們認錯人了,抱歉抱歉……等等,你不是那個,警視廳的高木警官?” 熟人的名字忽然從服部平次口里跳出來,柯南下意識抬頭,就看到正前方那對新人已經轉過了身來,穿著白色新郎西裝的青年表情也有些錯愕,正是高木。 柯南和源輝月:“誒?”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你們在吵嚷什么?高木,我說了吧,低調一點……嗯?” 兩人又聞聲轉過身,看到了穿著褐色西裝一身參加婚禮的打扮的目暮警部。 柯南和源輝月:“??” 源輝月:“高木警官要結婚了?” 柯南:“恭喜?” 目暮警部嘴角似乎隱晦地抽了一下,“源小姐你們怎么又在……咳咳,不是,你們先聽我說……” 十分鐘后,某對難得有點懵逼的姐弟終于了解了情況。 這幫警視廳的熟人們并不是背著他們結了婚還不給他們發請柬——不知為何這種情況好像也十分能夠理解,他們到這里是來執行一個任務的,恰好還和他們今天的目的是同一件事。 在收到那封來歷不明的威脅信后,新娘的父親是個非常不信邪的人,當即報了警。在場的賓客大部分都是警視廳派來的警察,以防那位寄出威脅信的神秘人混到了現場。 柯南提出疑惑,“可是直接讓高木警官和這位由美警官扮演新人沒問題嗎?那位神秘人沒見過新郎和新娘?” “不,他見過,實際上,半年前那位嫌犯就和這場婚禮的新郎新娘打過照面。”目暮警官嚴肅道,“半年前,新娘益戶桑遭遇到了一場入室搶劫。當時她家里人全都出去旅游了,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嫌犯大概觀察了她許久,趁著這個時機摸到了她家中,在準備實施盜竊時被半夜醒來的益戶桑發現了。” “當時益戶桑差點就遇害了,幸運的是那天晚上新郎平桑知道她一個人在家有些擔心,找去了她家里。他正好撞到了劫匪,和他搏斗了許久后將劫匪趕跑了,據說當時劫匪就留下了威脅的話,說是要報復回來。” 他簡略概括了一遍前因,這才解釋,“至于為什么讓高木和宮本來扮演新郎新娘——” 他旁邊跟著趕過來的白鳥平靜遞出一張照片。 源輝月和柯南接過看去,齊齊默了默。只見照片上的那對新人和假扮他們的兩個警察居然出奇地相似,特別是新郎,跟高木警官的五官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還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啊。” “就,就是說啊,”也聚了過來的高木摸著后腦勺干笑,“我知道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白鳥輕飄飄地補刀,“說不定這就是某種預示呢,你們借著這個機會假戲真做把人生大事解決了也不錯吧?” “誒?!不是,我,那個……” 兩姐弟同時從照片上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莫名其妙感覺到了一股修羅場的氣息。 感覺最近莫名其妙總遇到某些感情上糾紛的源輝月:“……春天到了?” 柯南眼睛虛了虛,“遠著呢,秋天都還沒到。” 而這個時候,某位關西名偵探完全沒有察覺到空氣中涌動的暗流,已經迫不及待插口,“不止這些吧目暮警官,如果只是抓一個入室搶劫未遂的小偷,你們不至于出動這么多人吧?” 高木連忙接上這個話題,“的確沒有這么簡單,半年前,那對新人在脫離危險之后立刻跑了警,之后警方在歹徒留下的那把刀的刀面上檢查出了一個連環殺人兇手的指紋。” 最近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連環殺人犯”這個詞著實變得有些敏感,柯南立即追問,“誰?” 白鳥:“一個在七年前就開始犯案的連環入室搶劫犯,他的犯案特征是在卷走家中所有財物之后,用一把鋒利的刀將當時在家中的被害人一刀割喉,再放火燒掉房屋,清除所有痕跡。只不過在某一次犯案中,他一時不慎,將指紋留在了受害人的耳環上,之后警方在進行尸檢的時候,終于提取到了這個有效證據。” 白鳥警官認真講解著案情,沒有注意到當他提到那位連環殺人犯的“簽名”時,對面的黑發美人眼底那點百無聊賴驀地消散,纖長的眼睫慢慢抬了起來。 柯南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jiejie,繼續道,“可是我記得那個案件的兇手最后不是被找到了?” “岡圭介,在被警方包圍住所之后,因為不愿意被捕而點燃了自己的房子自殺。” 白鳥流利地背出了當時的結案記錄,“真正死因是自刎,死法和案件受害者一模一樣。當時警方對比過岡圭和嫌犯的指紋這才確認了他就是兇手,之后又從他自殺的那把刀上檢測出了其他受害者的dna,確認了那就是當初未找到的兇器,按理來說證據確鑿不可能有錯。” 目暮警官一個沒注意,自己的部下們就一人一句自覺地把案件的前因后果全都匯報得明明白白,他懵逼中忽然生出種到底誰才是他們上級的疑問。 然而事已至此,好像也無可挽回,虛假的領導目暮警官最后木然地總結,“所以這個事件才引發了這么高的重視,畢竟,如果這個劫匪和當初那位連環殺人犯是同一個人,那就說明三年前警視廳抓錯了人。” “而且被冤枉的那個人最后還死掉了……”柯南低聲接口,意識到了這件事背后的嚴重性,“當年辦理這起案件的是誰?” “是……” 白鳥說到這里忽然一怔,視線直勾勾地落向前方,幾乎是下意識地開口,“警部,你看那邊那位是不是……” 眾人聞言抬頭,就看到對面的路口,白鳥的視線正指向一個背對他們的身材高瘦的男人。男人身邊還有幾個人,自然地落后了他半步,似乎是他的下屬,一行人正和另一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發生了爭執。 “你在這里干什么?怎么混進來的?” 開口的人語氣中的不善幾乎隔著半條走廊傳了過來,他們面前的也是一位男性賓客,因為正對著他們,倒是能夠看清他的臉,只見他神色淡淡地抽出一張邀請函,“你們當年要是抓對了人,我也不會在這里了。” “還沒有確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