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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214節

    “為了防止依舊有人盯著她,她出門時做了偽裝。我在山能寺吸引你的人的目光的時候,她去了僧上谷不動堂。”源輝月說,“我在真壁警官的遺物里發現了兩張電影票,電影名字叫《冬季楓紅》。”

    “那是阿匡在出事之前和我看的最后一場電影,”真壁有希子低頭借著喝茶的動作強壓下了心頭翻滾的情緒,“所以我到現在還記得劇情,講的是一個企業千金和年輕軍官之間的愛情故事,在故事的結尾,青年軍官被人陷害下落不明,戰爭快要結束的時候,女主角忽然收到了軍官的電報,約她在初空的紅楓下相見。”

    “初空是元旦第一天的天空,是冬天,當然不會有紅楓,所以其實男主角指的是約女主在系著紅手帕的楓樹下相見,暗喻了他們最初相遇時的場景。”

    她低垂的眼睫顫了顫,露出了一個回憶的笑,“我當初覺得這個情節非常浪漫,還和阿匡討論過。他開玩笑說如果有一天他也遇到了危險,也會像電影的男主一樣,努力地活下來,讓我去初空的紅楓下找他。”

    “我和阿匡計劃好的旅行最后一站就在僧上谷不動堂,外面的那片林子里有成片的楓樹,我在其中一棵樹上找到了紅色的手帕。呵,過了八年已經差不多褪色了,我找了一下午……然后,在樹底下發現了一個埋在土里的匣子,匣子就放著一份泛黃的文件,里面記載著你的罪證。”

    “……原來如此。”

    鄉原政直安靜地聽完了這一長段敘述,然后他點了點頭,露出一點若有似無的笑容。

    “沒有想到阿匡居然還會做這么浪漫的事情,不怪我沒有找到。”

    真壁有希子抬起頭,沉默地盯著他。

    窗臺上的陽光逐漸泛起暮色,源輝月端起紅茶喝了一口,視線落向窗外,一行生活在城市里的飛鳥盤旋著繞過了警視廳對面的大樓。

    倦鳥歸巢。

    她望著那行越來越遠的飛鳥,忽然冷不丁說道,“那部電影八年前挺有名氣的,鄉原部長也看過嗎?”

    “什么?”鄉原政直回頭,然后無奈地笑了,“我哪有時間看你們這些小年輕看的東西。”

    “是嗎?”源輝月意味不明地繼續,“據說鄉原部長因為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一直到現在都還是單身。真可惜,您這不是挺懂浪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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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冬季楓紅》是園子看的電視劇,我給改了,就她看的是經典翻拍了。

    第267章 陰影(十二)

    意味不明的話音落在空曠的辦公室里,鄉原的目光一頓,緩緩定在她身上。

    “我們的確在不動堂外系著紅手帕的楓樹下找到了一份文件,里面也的確是你的罪證。”

    源輝月終于回頭朝他看來,“只不過很可惜,那份文件里的證據是假的。”

    “……”

    “文件里的資料指明您貪污公款,收受賄賂,您家里的那些來歷不明的現金似乎就是鐵證。只不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份文件是偽造的吧?”

    “而偽造它的人,就是鄉原部長你本人。”

    在她清淡的目光下,鄉原政直臉上的微笑逐漸淡去。

    辦公室內的空氣倏然安靜下來,真壁有希子遲疑地回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面前的鄉原。

    “風戶京介的案子里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源輝月不緊不慢地說,“最開始這個事件爆發的時候,想要把挖出仁野保案的小田切警視長踢出局其實很簡單,給媒體透個口風就行,完全沒有必要讓它發展到后面那個地步。”

    她望著對面的人,“你的確一直在防備我,但你明明可以在事情發生的一開始就阻止它,不用把搜查一科的調查流程拖這么久,在佐藤警官遇襲之前就送一個‘兇手’給目暮警官讓這件事結案,我就不會注意到這個事件,你為什么沒有這么做,最后任由局勢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鄉原政直輕描淡寫地說,“也許是我沒有想到?源小姐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源輝月沒有理會這個問題,繼續道,“佐藤警官遇襲之后,你又將志摩君牽扯了進去,利用他來轉移調查重點,也轉移了我的視線,讓我先把目光放到了替志摩君洗清嫌疑上,從而沒那么快注意到風戶京介。”

    “但是這一步反而把香板暴露了出來,為什么?你難道還真差風戶這一個殺手嗎?你一開始想要保住他的目的難道不是怕他在仁野保那里得知的你的秘密被發現?你拉志摩君入局來轉移注意,卻讓我因此察覺到了香板和工鳥之間的共同點,再次注意到了仁野保,如果你真的是為了掩蓋你的犯罪,這么做不是本末倒置得不償失了?”

    鄉原政直搭在茶杯上的手指動了動。

    “布局的最核心理念,就是隱藏好自己的真實意圖。鄉原部長,像你這么聰明的人,下了這么大一盤棋,肯定不會把真正的目的放在那么容易被找到的地方。風戶京介對你的指控來得太簡單了,而且在這個案子里,你好像每一個動作都慢人一步,幾乎是一路把風戶京介的口供送到了公安面前。作為一個前期隱藏得這么深,讓我都沒猜到的棋手,您不覺得您暴露得太快了嗎?”

    鄉原政直神色平靜,“任何堡壘的潰敗,都是前期艱難,到了后期就一觸即潰。被前期的順利沖昏了頭腦,到后面開始昏招頻出的棋手,也是有的。”

    “是嗎?”源輝月淡淡地說,“就當是這樣吧。之后在山能寺,你讓三森君在寺廟外埋伏我——你其實是故意把他送過去的吧?”

    “……什么?”

    “我查過你的出行紀錄,在今年六月份,也就是山能寺的藥師佛被找回去沒多久,你因為某個活動去了一趟京都。也就是說,你親自去了山能寺檢查過那尊被找回來的佛像。像你們這樣的人,能夠一路做警察做到刑事部長的位置,理所當然會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

    她纖長的眼睫緩緩抬起,“你在山能寺沒有找到的東西,你不可能相信其他人能夠在那里找到。所以如果你的目的真的是想要我幫你找真壁警官藏起來的文件,你不會安排人在山能寺門口埋伏我,因為你知道山能寺里什么都沒有,如果我拿著文件出來肯定是在釣魚,你派人動手只會打草驚蛇。”

    “但三森君還是咬了鉤,除了你故意把他送給我,我實在想不出其他答案了。就像我之前說的,他被你洗腦的時間尚短,只要搶救及時,他就會成為指控你的最有力的證人。”

    “不動堂外的楓林下那份文件也是你提前放進去的,我問過真壁了,他們看電影的事還有關于紅手帕的約定梶山管理官也知道,是他告訴你的吧,所以你才故意把證據放到那里,等真壁挖出來,她就會深信不疑那就是真壁匡警官留下的東西。”

    “所以源小姐你的意思是我故意做了這么多事情就是為了栽贓自己?”鄉原政直破天荒打斷了她的話,直視著她的眼睛微笑著問,“為什么呢?難道我刑事部長當膩了,想去嘗嘗監獄的滋味?”

    “我說了,為了掩蓋你的真正目的。”源輝月不閃不避地回望他,“如果我相信了真壁匡警官當年留下的就是有關你貪污受賄的罪證,我就不會再繼續往下查了,那份真正文件就永遠是秘密了,對吧?”

    和她對視了幾秒,鄉原的笑容逐漸淡下來。

    “當初在玉龍寺,相馬課長一時不慎露了馬腳,你發現我一直沒忘記那個鬼面人,怕我沿著這條線查到你真正想藏起來的東西,所以才策劃了后面的一系列計劃。你在這個計劃中設置了三道防火墻。”

    她慢條斯理地豎起一根手指,“第一道是山崎課長,他那個時候已經被公安注意到了,因為販賣扣押物事件,他成了棄子。他會被公安抓到也是你計劃好的,之后他把鬼面人和勾結辰井組的事都認下了,你送給了我一個答案,正常情況下,玉龍寺的事到這里就結束了。”

    “但沒想到常盤美緒貪心不足,不愿意放棄那個毒品工廠,我還是通過它注意到了常磐集團,這時候第二道防火墻開始起效。”源輝月望著鄉原,“你跟如月峰水是多年好友,他一個藝術大師根本沒看過阿加莎的推理小說,也不知道什么《無人生還》,那套連環殺人的方案是你教他的。”

    “你知道他已經心存死志,殺完人就會自殺,就算意外被抓到也不會把你供出去而是自己將殺人案承認下來。”

    在她清冷如明鏡的目光下,鄉原政直微微垂下眸,沉默不語。

    “常磐集團倒臺了,工鳥只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想殺他的只有常盤美緒,他活著與否對你來說無所謂,你真正想要掩蓋的秘密已經隨著常磐集團一起埋葬。但這段時間連續發生的事情還是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小田切警視長察覺到了什么,對嗎?”

    “他明面上因為自己的兒子被牽扯其中而想要重新調查仁野保案,但實際上是察覺到警視廳內部有人跟他勾結,并且他可能已經開始懷疑你了?而這個時候風戶京介那個蠢貨拿著殺了真壁警官的槍又殺了兩名警察,這件事早晚會被公安注意,有希子那里也不肯放棄甚至找到了我,真壁警官的案子遲早會被再次翻出來。”

    “所以你最終啟用了第三道防火墻,”源輝月豎起第三根手指,“就是你自己。”

    “你就是幕后cao縱一切的黑手,你組織了偌大的犯罪團體,將山崎課長推出去當你的代言人,幫你勾結□□販毒洗錢,真壁警官當年是因為查到了你的罪證所以才被滅口。你就是最終的答案,所有的線都可以引到你身上,真壁警官八年前藏起來的就是你的罪證。”

    “只要所有人相信了這一點,那份真正的資料中的秘密就永遠不會被揭露,你也成功了。”

    望著面前沉默不語的人,源輝月抬手摸上了桌上那份文件,然后緩緩把它拿了起來。

    “你的計劃其實很完美,我也差一點被蒙蔽過去了,但很遺憾,只是差一點……這份文件,不是在不動堂外的楓林里找到的。”

    鄉原政直驀地抬頭,看向她。

    “這真正的,八年前被真壁警官藏起來的那份資料。”源輝月平靜地說,“抱歉,那個謎題我解開了。”

    “……”

    窗明幾凈的辦公室里,只能聽到她的聲音冰清水冷落在地板上。

    “這里面不是有關于你的罪證,而是一個能夠動搖警視廳根基的丑聞。你從殺死真壁警官到后來計劃的一切,都是為了將這個丑聞徹底埋葬在黑暗里,你的真正目的不是保住你自己,你是為了警視廳。”

    真壁有希子猛地抬頭,臉上露出了愕然和迷茫的神色。

    空氣中有一段突如其來的寂靜,掛在墻上的時鐘“咔噠咔噠”,像是敲在人心上。

    這種讓人屏息的安靜持續了好一會兒,鄉原政直終于開口,“你看過里面的東西了?”

    他的視線望著源輝月沒有移開,然后不等她回答又改口,“不,你有沒有看過已經不重要了。真壁看過了嗎?”

    忽然被問到的真壁有希子遲疑地搖了搖頭,這份文件是她去取的,但是她的確沒有看,因為源輝月特意關照過。

    “那就好。”

    鄉原政直點了點頭,然后忽然承認,“真壁匡警官的確是我下令讓堤大介暗殺的,就像你們剛剛猜到的,因為想制止他把某些東西曝光出來。”

    真壁有希子一怔,她看著鄉原抬起眼直視向她,“真壁,這就是你一直在調查的真相。”

    “……”

    “接下來的東西你就不適合再知道了,先出去吧,我和源小姐單獨談談。”

    真壁有希子下意識望向源輝月,看到她點了點頭,她默了默,最終還是服從命令地站起身,“失禮了,我先離開。”

    第268章 陰影(十三)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帶上,雖然離開的人動作已經足夠輕,彈出的機铦依舊在門鎖上撞出一聲“咔噠”的動靜打碎了室內的安靜。

    鄉原政直:“源小姐其實在去京都之前就察覺到了我的真正意圖了吧。”

    源輝月從茶杯上抬起眸,對面的人正盯著桌上那份文件。他幾乎算無遺策地堵上了所有疏漏,甚至把自己推上了牌桌,苦心孤詣想要掩蓋的東西最終卻還是被挖了出來。然而失態只有那一瞬間,這會兒他仿佛已經重新構建起嚴密的心理防線,恢復如常,源輝月之前對他的評價一點沒錯,面前的這個人的確是她遇到的所有對手中最可怕那個。

    “你剛剛說的那幾個疑點雖然確實客觀存在,但還不足以讓我完全暴露吧,是怎么發現的?”鄉原政直輕聲問。

    “雖然沒有打過照面,但是香板義孝死的時候,我一直在電話里旁聽。”

    沉默了一會兒,源輝月淡淡開口,“他被洗腦的程度太深了,一個曾經那么有正義感的人如今卻能夠毫不猶豫地對著一個無辜的小女孩開槍,他顯然全身心地堅信著被灌輸的那一套理論。單純地騙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人類是一種感性動物,他會成為虔誠的信徒,只能是因為當初給他洗腦的人自己本身就是這套理論的踐行人和殉道者。”

    “鄉原部長,你的個人cao守太好了。克己奉公、清正廉潔,你至今都沒有個人家庭,幾乎將一切都奉獻給了警視廳以及警察這份工作……這不是裝出來的。”

    望著面前晃動的茶水,她輕聲說,“像你這樣的人如果有一天違背了法律,一定不是為了錢色權這種小道,你只能是為了維護你的信仰。所以我一開始就不相信那些所謂的罪證,能夠讓你背叛你個人的榮譽和尊嚴的只能是更大的集體的榮譽,比如警視廳的聲名。”

    “這也是你一開始沒有借助媒體將小田切警視長踢出局的原因吧?因為一位警視長級別的警察以權謀私包庇親友同樣會讓警視廳蒙羞。還有山崎課長,他私自販賣扣押物以及勾結辰井組販毒洗錢都是背著你干的吧,你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所以才放棄了他。”

    鄉原政直的唇角緩緩往上抬了抬,這個平淡的笑卻沒有落入眼底,“他做的事情被我發現之后跪在我面前請求原諒,我給了他兩個選擇,要么自覺被公安抓捕然后把一切都擔下來,要么就‘犧牲殉職’,和當年的真壁匡一樣,他選了前者。”

    “……”

    “這份資料,源小姐你打開過嗎?”他抬頭問。

    源輝月平淡地垂眸喝了口茶,他卻似乎從她的表情中找到了答案,眉間的神色一松,笑了笑,站起身來。

    源輝月悄無聲息地抬眼,看著他伸手拿起那份資料走到壁柜前,拉開門,從里頭拖出一個鋁盆,然后在鋁盆前蹲下。

    他打開文件袋,將里頭的文件一一抽出來,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打火機。

    “咔噠”一聲,竄起的火苗舔上了紙頁,白紙黑字逐漸被火焰侵蝕,消失在了蔓延開的焦黑中。

    源輝月看著他的舉動,沒有阻止。

    “值得嗎?”她平靜地問。

    鄉原從文件袋中抽出第二沓資料,“什么?”

    “白馬警視總監六十歲了,在他之后,原本最被看好能夠接任下一任警視總監位置的人就是你。甚至如果不是當年的事情,你也不會在刑事部長這個位置上蹉跎這么多年。”

    跳躍的火光映在了瞳孔中,蹲在火盆前的男人無聲笑了笑。

    “源宗政當年最看好的也是你,比起某些靠家世坐在高層位置上尸位素餐的蠢貨,無論是能力、人品、手段、城府,你全都無可挑剔。”

    她清透的眼睛倒映著背對他的人,聲線又輕又淡,“你原本可以做更多事情,不管是為警視廳還是為這個國家,為什么非要在這條路上走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