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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149節(jié)

    “實在太過分了!”

    跡部景吾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抬起眼皮掀了她一眼,看出她又在裝乖,“呵……你們少給我惹點麻煩就不錯了。”

    他一個“們”字把柯南小弟弟也劃拉了進去,惹得正埋頭吃飯的小偵探無辜抬頭。

    源輝月抗議,“我們最近明明很乖啊?”

    然而跡部景吾一聲冷笑并不買賬,“你們這個月卷入了多少起殺人案了自己算過了嗎?”

    “……”

    源輝月默默看向柯南,柯南默默看向他姐,雙雙認為對方應(yīng)該對此負主要責(zé)任。

    “還有這一次,本大爺是不是小看你了?去參觀個大樓都能牽扯出一樁連環(huán)殺人案……”

    據(jù)說領(lǐng)導(dǎo)當(dāng)多了的人,在飯桌上都會習(xí)慣性地“簡單講兩句”。跡部景吾以前肯定是沒有這個習(xí)慣的,他是個高冷且標準的霸道總裁,從來不屑于講一切沒有意義的廢話,而他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話越來越多的……

    源輝月沉痛地戳了戳盤子里的牛排,覺得自己可能功不可沒。

    跡部總裁的“飯前訓(xùn)子”持續(xù)了大概有一刻鐘,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配合情境,舞臺上的樂團把背景音樂都換了,默默地開始演奏一首舒緩的樂曲。在舒緩得讓人想睡覺的音樂聲中,她焉噠噠地喝完了一杯香檳。

    “你今年生日準備回家過了?”在她準備倒第二杯的時候,跡部景吾總算勉強放過了他們,開啟了一個新話題。

    源輝月點點頭,“家宴。”

    她專心看著侍酒師倒酒,沒注意到對面的人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即對方?jīng)]有繼續(xù)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而是淡淡端起酒杯,“你上次讓我?guī)兔φ{(diào)查的東西,有結(jié)果了。”

    柯南和源輝月同時抬頭朝他看去,一旁的侍酒師倒完酒,自覺地走到了一邊,極有職業(yè)素養(yǎng)地不去探聽客人的談話。

    舒緩的音樂聲中,跡部景吾平靜地說,“常磐集團的經(jīng)營情況的確有些問題。”

    源輝月:“怎么說?”

    “表面上看常磐集團是常磐家的家族企業(yè),常磐美緒作為董事長是公司的直接控制人,但實際上她在公司的地位沒有別人以為的那么穩(wěn)當(dāng)。”

    他遞過來一份文件袋,里頭是厚厚一沓有關(guān)常磐集團的調(diào)查資料,在他們翻看資料時,他喝了口酒繼續(xù)解釋,“常磐集團到常磐美緒這里是第三代,最早是以金融業(yè)起家,后來常磐美緒的父親常磐金成認為金融行業(yè)不太穩(wěn)妥,因此用手中的資金購買了大量地皮,想要往實體行業(yè)發(fā)展——那正好是三十年前。”

    正在低頭查看信息的源輝月和柯南微怔,“……泡沫經(jīng)濟破滅的最后一年?”

    大概在八十年代末期,日本經(jīng)濟有過一段高速發(fā)展的時期,僅次于六十年代后半。當(dāng)時日元迅速升值,大量資金流入日本國內(nèi)市場,造成的標志性影響之一就是土地大批量升值,許多大型公司都在瘋狂收購都市周邊土地,甚至不惜動用□□這種不正當(dāng)手段。

    “土地絕對不會貶值”在當(dāng)時是一個被所有人堅信的神話,但這個神話最終還是在一九九零年破滅了。就像一個美麗的肥皂泡,經(jīng)濟泡沫破滅之后局勢一發(fā)不可收拾,土地價值幾乎是斷崖式下跌,跌幅超過了46%。許多沒來得及抽身的不動產(chǎn)公司陪得血本無歸,家破人亡。

    “常磐集團當(dāng)時雖然沒有破產(chǎn),但也元氣大傷,為后來的發(fā)展埋下了很大隱患。之后雖然常磐金成抓住了互聯(lián)網(wǎng)的風(fēng)口帶領(lǐng)常磐集團及時轉(zhuǎn)型,但因為地產(chǎn)投資的失敗,常磐家的資金鏈出了問題。為了保住常磐集團,他不得不接受了第三方注資,被迫稀釋了手中的股份。那個后來入場的第三方之后就成了常磐集團的第二大股東,表面上看,常磐家還是常磐集團的第一股東,依舊擁有對公司的控制權(quán),但常磐集團還有一些持有零碎股份的小股東,如果那些小股東和第二股東站在了一起,加起來的持股比例就剛好超過了常磐美緒手中的股份。”

    人說商場如戰(zhàn)場,在常磐金成賭輸了的時候就該知道常磐家會支付的代價。這樣的故事在從大學(xué)開始就在幫家里處理家族事物的跡部眼里已經(jīng)半點不稀奇了,他說起常磐家的遭遇時連語調(diào)都沒有什么波動。也只有這個時候,這位好像總是很護短的財閥公子才終于流露出一絲大財閥繼承人應(yīng)有的精明和冷酷。

    “常磐集團名下那幾只基金,我?guī)湍悴榱瞬椋湍愕牟聹y一樣,其中有兩支的賬目有問題。有多筆不明來源的注資,初步判斷應(yīng)該是洗錢用的。”

    源輝月順著他的話往后翻,也不知道制作這份報告的是哪個神人,對方的內(nèi)部賬目都弄到了,后頭還怕他們看不懂地貼心附上了分析。

    這時候跡部大概是終于餓了,一邊說一邊開始吃飯,“順便一提,西多磨市那個地皮很久以前就被常磐金成買下過。那時候他好像就有要建雙子大樓的計劃,只不過后來為了抵債又轉(zhuǎn)手賣了出去。直到兩年前,西多磨市的政府對那片地皮進行競標才重新被常磐集團買回去。”

    “兩年前?”

    源輝月和柯南對視了一眼,繼續(xù)把手里的資料往后翻,報告里果然也有這部分的紀錄,甚至還事無巨細地列出了一份當(dāng)時和常磐集團競標的對手名單。

    往紙面上大致掃了掃,源輝月思考了片刻,忽然問弟弟,“兩年前那個地下賭場案件,當(dāng)時被抓的政府人員還有企業(yè)高層都有哪些你還記得嗎?”

    第184章 倒計時(十四)

    山崎課長被捕之后,松田陣平也沒能閑下來。

    這位組對課課長不止干了和辰井組勾結(jié)這一件違法瀆職的事,之前公安查到的警方內(nèi)部私下販賣扣押物的事件同樣是以他為源頭。再加上他在位這么多年提拔的手下,組建的人脈關(guān)系,公安抽著這根線頭拎出了一張大網(wǎng)。

    戰(zhàn)果輝煌,代價就是為了把這張網(wǎng)上拴著的人一一調(diào)查清楚,整個調(diào)查組人員這小半個月近乎住在了警視廳。

    松田陣平這天剛得了個空從外面買了杯咖啡回來就在走廊上被同僚逮到,連晚飯都沒時間吃,他強打起精神聽著對方的匯報的最新調(diào)查進展一邊往辦公室走,正準備通知其他人過來開會,手機忽然響了一聲來件提醒。

    他一手端著咖啡推開辦公室的門,一邊低頭拿出手機打開郵件界面,發(fā)現(xiàn)是某位大小姐剛剛給他發(fā)來了一個親切的問候——

    【加班呢?】

    松田陣平:“……”

    就像源輝月總認為某位公安警察先生神龍見首不見尾一樣,源大小姐其實也不太主動聯(lián)系他。沒失憶之前還會隔段時間問候問候,約他出來聚一聚,確認從事危險工作的老朋友是不是還活著,失憶之后就直接是有事才會出現(xiàn)了。

    只不過自從她失憶以來,基本就沒有沒事的時候,絲毫不給人感嘆故人終究走散的機會,也不知道是該欣慰還是該無奈。

    松田陣平平靜地在腦海中預(yù)推了一遍她的邏輯,源輝月這個時間問他有沒有加班絕對不是心血來潮給他送宵夜的,最大可能是有事找他,最好在警視廳。

    今天跟其他部門廢話了一天的松田警官懶得啰嗦,直接把對話的進度條拉到了底。

    【過來吧。】

    半個小時之后,源大小姐果然到了警視廳,帶著從高級餐廳打包過來的夜宵。

    深更半夜,正饑腸轆轆的時候,這個時候到來的種類繁多且色香味俱全的高檔自助餐簡直不亞于一枚威力碩大的糖衣炮彈,公安調(diào)查組的眾人立時被砸懵了。松田陣平眼睜睜看著自己不爭氣的同僚們怔愣半晌,確認夜宵是帶給全部門的之后一聲歡呼,沖著美味的食物蜂擁而去,宛如見到了rou骨頭的哈士奇。松田警官叼著煙站在原地,一手扶著墻沉默三秒,深感公安警察面對誘惑時的自制力訓(xùn)練亟待加強。

    他無言地把煙從唇邊拿下來按滅,從打包盒中隨手拿了一盒烏冬面,然后領(lǐng)著大半夜來送溫暖的姐弟倆穿過鬧哄哄的大廳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只有他看出了這頓免費晚餐背后的險惡用心。

    “你又想干什么?”

    第一次來他的辦公室的源輝月饒有興致地轉(zhuǎn)了一圈,這才將視線轉(zhuǎn)向他,漂亮的眼睛一眨,松田陣平條件反射地開始頭疼。

    果然,對方看著他不緊不慢地說,“我想見工鳥。”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把那盒烏冬面打開,抽出雙筷子攪了攪,冷靜地吃了兩口墊了墊空空如也的肚子,這才張口,“你上次說要見工鳥我覺得你是隨口一提,沒有非要見到他意思,所以把你攔回去了。這一次又提出這個要求,是查到什么和他有關(guān)的新東西了?”

    “差不多吧。”源大小姐在他的辦公室里半點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她自在繞到他辦公桌后坐下,一手支起下巴,“上次被我刻意放跑的那個毒品工廠,最后搬進了某間位于雙寶町的舊倉庫。那座倉庫表面上隸屬于一個提供租賃服務(wù)的小型不動產(chǎn)公司,順著公司往上查,就會發(fā)現(xiàn)那家公司的法人和股東發(fā)生過多次變更,而最早為那家公司提供注資的是一個叫做村上周的人。他是常磐集團的股東之一。”

    她這會兒倒是不裝了,堂而皇之地表示毒品工廠就是她放跑的,松田陣平低頭吃著面懶得跟她計較,總歸這些現(xiàn)在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說的后面那部分。

    “你覺得工鳥背后的勢力就是常磐集團?”

    “我當(dāng)時不確定,畢竟村上周只是一個小股東,占股比例不到百分之五,代表不了什么。之后我拜托跡部幫我摸了摸常磐集團的底,今天晚上他終于給我結(jié)果了——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工鳥,但是常磐集團背后的確跟違法團體有聯(lián)系。”

    源輝月淡定地打開了松田陣平桌上的電腦,“以及,你還記得兩年前的地下賭場案件嗎?牽扯進去了許多政府官員和企業(yè)高層的那個。”

    “工鳥那個賭場?”松田陣平三兩口把烏冬面吃完了,隨手把盒子扔進沙發(fā)旁邊的垃圾桶,一邊站起來走到她身后,探過手輸入了開機密碼。

    源輝月打開網(wǎng)頁開始搜索當(dāng)時的新聞,一邊解釋,“當(dāng)時因此下臺的官員和企業(yè)高層很多,所以可能沒有人注意到,其中的一部分人都和某樁地皮競標事件有關(guān)。”

    松田陣平幾乎是立刻想到了關(guān)鍵點,“常磐集團即將開幕的雙子大樓的那塊地皮?”

    “就是那個。你說多巧,正好是常磐集團跟人競標的關(guān)頭,他們的對手和對方在政府內(nèi)部的關(guān)系全都摻和進了地下賭場案件里,被一掃帚掃進了拘留所。簡直像天降正義,主動幫常磐集團掃清了障礙。工鳥這個好事真是做得損己利人,我都沒看出他是這么品德高尚的人。”

    她這句話的嘲諷味道幾乎要從字里行間漫出來,松田陣平無言地扒拉開她搭在鼠標上的手指,捏著她的指尖像拎著貓爪一樣放到一邊,然后自己握住鼠標點開了搜索出的新聞,把報道往下拉,找到了當(dāng)時被捕的那一長串人員名單。

    “這是跡部哥哥查到的當(dāng)時和常磐集團競標的某個主要競爭對手的公司資料。”

    跟著走過來的柯南適時遞上一那沓a4紙打印的文件,松田立刻接過來將上頭標注的企業(yè)高層和新聞上的名字對比了一下。

    他沉默了片刻,“如果工鳥真的跟他們是一伙的,地下賭場被查封他們的損失也不小,甚至已經(jīng)超過的大樓地皮的競標價格。”

    “警視廳又不是他們的人一手遮天,”源輝月淡淡地說,“如果這個賭場確認要被查了,臨死前讓它發(fā)揮一下余熱不是也很正常?”

    柯南:“那些人應(yīng)該是早就想要利用賭場對對手下套,原本可能還有別的手段,但是臨時被賭場被查封事件打斷了,工鳥只來得及自己逃走,以及將常磐集團的對手拉下水——我和輝月jiejie是這樣想的。”

    “所以你們懷疑常磐美緒?”松田陣平說,顯然在百忙之中也了解過他們剛剛撞上的那樁案子。

    “也不一定,畢竟常磐集團的內(nèi)部情況有些復(fù)雜,有資格做決定的不止她一個。”源輝月示意他往前翻。

    柯南適時幫松田警官講解了一下常磐集團的內(nèi)部情況,“那位在三十年前注資常磐集團的第二大股東,名字叫做鴻上隼。那天我和jiejie到雙子大樓沒見到他,但是他應(yīng)該也會出席明天的開幕儀式。”

    松田陣平翻著資料的手驀地一頓,對上一張瘦削陰鷙的臉。

    “怎么了?”見他忽然望著資料上鴻上隼的照片停住,柯南疑惑地問。

    “……”松田陣平的手指放在紙面上,緩緩下移,劃到照片上那人的親屬關(guān)系上,“我們剛查到了工鳥的真實身份,他整過容,是一起謀殺案件的嫌犯,警方當(dāng)時以為他跳河自殺了。他的原本身份已經(jīng)死亡注銷,真名叫做鴻上悟。”

    鴻上隼的資料里親屬關(guān)系那一欄清晰記錄著他曾經(jīng)有一個兒子,已死亡。

    .

    十分鐘后,源輝月慢悠悠拉開房間門走進了審訊室。

    工鳥已經(jīng)被拘留了一個多星期,公安警察可能沒有正規(guī)刑警那么“溫柔”且講道理,而且作為一個兩個身份都被外界判定死亡的人,他也沒辦法發(fā)出“我要見律師”的大招,因此源輝月在審訊室見到他時,男人的模樣挺萎靡的,比公安部走廊里那盆天知道多久沒澆水的綠植還要半死不活,栽在椅子里頭,聽到進門的動靜,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源輝月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不知道是松田的同僚們比較文明還是經(jīng)驗豐富下手的地方隱蔽,至少從外表看男人的身上沒什么大傷。

    據(jù)松田陣平所說,他被抓回來之后就沒說過一句話,無論如何威逼利誘,嘴巴都嚴實地像是被縫上了,即便知道了同伴想要干掉自己都沒多大反應(yīng),要不是這是個殺人販毒無惡不作的罪犯,倒是讓人想要稱贊他一句鐵骨錚錚了。

    她進來之前,松田陣平在門口拉著她沉默了一會兒,“……別把人玩死了。”

    源大小姐當(dāng)時回了他一個無辜的眼神,她什么時候把人玩死過了,她這么遵紀守法的一個人。

    雖然旁觀過她之前進審訊室全過程的人都不信吧。

    不過這一次她的確是不打算做什么,因為也沒必要了。纖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源輝月慢悠悠打量了對面的人片刻,這才慢條斯理地問,“你知道梅菲斯特嗎?”

    男人終于給出了一點反應(yīng),略顯迷茫地抬頭看過來一眼。

    “或者你知道的是他的另一個名字,比如……五味?”

    那個名字從她嘴里吐出來的瞬間,審訊室內(nèi)外所有人清晰看到工鳥猛地睜大了眼睛,幾乎條件反射地露出了一個自我保護的姿態(tài),視線牢牢鎖定在源輝月身上,盯著她慢悠悠地掏出一張卡片放上桌。

    素白的指尖一動,那張卡片在桌面上劃過一道流暢的線,停在他面前。

    審訊室的燈光照亮勾勒出一叢漂亮的銀色玫瑰花暗紋,拱衛(wèi)著一行熟悉的地址印入工鳥的眼簾。

    男人的身體幾乎條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他死死瞪著那些薔薇花,眼睛越張越大,連帶著手腕上的手銬也共振出一串噼里啪啦的輕響。

    源輝月觀察著他的表情,若有所思,“原來這才是他說的生日禮物啊。”

    工鳥猛地抬頭看她。

    源輝月往座椅上一靠,小巧的下巴淡定地揚了揚,示意他自己把卡片翻個面。

    “……”

    工鳥遲疑半晌才按照她說的做,梅菲斯特那熟悉的字跡暴露在他視野中的瞬間,男人身體猛地一抖,連帶著身下座椅下意識往后竄了一大步,在空曠的審訊室里拉出一聲刺耳的聲響。

    審訊室的燈光下,他的臉色變得煞白,眼瞳中甚至帶出了恐懼。

    良久,男人終于抬起頭。

    像是終于被那恐懼打倒了,他干裂的嘴唇翕動了一下,“……你想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