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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38節

    金發青年反應飛快地領悟了她的潛臺詞,一手捂住臉蹲下來,被碎發蓋住的耳尖有點泛紅,“不是,這次真的是意外,我剛剛在打電話不小心走了一下神……”

    他難得不是一副永遠從容不迫八風不動的樣子,源輝月一邊覺得新奇一邊長長“哦”了一聲,“所以說果然以前不是意外。”

    安室透:“……”

    青年默默把手放下來,沉默兩秒,忽然抬起臉,歪了歪頭朝她一笑,痛快承認,“對啊。”

    源輝月:“……”

    我還以為你會掙扎一下?

    她望向對面的目光有一絲震驚,然而對方十分坦然,甚至迎著她的視線眉眼一彎,笑得更好看了。

    白色的小柴犬哈羅坐在這兩人中間,左右看看,搞不懂人類之間復雜的氣氛,只好自顧自“汪”了一聲。

    安室透揉了揉它的頭,視線掃過地上的玫瑰花,微微一頓,換了個話題,“輝月桑是要出門約會?”

    “嗯?”源輝月才回過神。

    “花,男朋友送的嗎?”他垂下眸輕描淡寫地問,唇角依然淺淡地勾著。

    “哦,不是,不知道誰送的?!痹摧x月跟著回頭看了一眼,“送了一個多星期了,沒有留下名字,可能錢多燒得慌吧?!?/br>
    開得正盛的紅玫瑰像一簇被束起在包裝中的火焰,散發著旺盛的生命力,在這個陰沉沉的早晨像是連周圍的光線都一并點亮了,好看得十分顯眼,這會兒卻被人毫不心疼地隨手擱在灰撲撲的地磚上。

    安室透的目光在格外正的顏色和花型上停留了一下,唇邊笑意忽然淡了一下,“能讓我看看嗎?”

    哈羅扒拉著源輝月的裙角,抬起爪子似乎想和她玩拍手游戲,源輝月的注意力立刻轉了過去,無所謂地表示隨意。

    她握著狗狗的爪爪,感興趣地和它拍了幾下手,正有點意外這只白柴好像聰明得過分,忽然聽到身旁的人似乎已經檢查完了玫瑰,輕若呢喃地發出一聲疑問,“卡羅拉?”

    那聲音中莫名有點凝重的味道,好像連周圍的空氣都被掛得往下一墜,源輝月意外地停下了和狗狗的打鬧,回過頭去,“卡羅拉怎么了?”

    “沒什么?!卑彩彝溉魺o其事地笑了笑,修長的手指一翻自然地收起在花束里找到的卡片。他的目光掠過她垂到地上的黑色裙擺,好像想到了什么,更加自然地切換話題,“說起來,不是約會的話,輝月桑今天是要去參加葬禮嗎,幾點開始?”

    “……”源輝月驟然反應過來,下意識拉過他的手看了一眼手表,“!”

    望著她仿佛天塌了的表情,安室透仿佛被逗笑又有點無奈地站起身,朝她伸出手,“是不是又要遲到了?葬禮地點在哪里,我送你過去吧?!?/br>
    “……”源輝月默認地被他拉起來,又摸了摸身前的狗子,“哈羅怎么辦?”

    “讓它待在車上就可以了?!?/br>
    可以嗎?

    源輝月看看哈羅,又回頭看看自己的家門口的庭院,遲疑片刻,“要不然讓它先在我家院子里玩玩?”

    .

    三毛貓的葬禮在之前和udi有過大量合作的那家殯儀館舉辦。

    殯儀館的位置最初在郊區,但隨著這些年人口增多,城市范圍往外擴張,殯儀館周邊接連被開發,正對面成了條繁華的商業街,這種陰間規劃當初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跟著商業街而來的地下停車場也變多了,來參加葬禮的人不愁找不到停車位。

    這天是個上班族們開啟上班地獄的周一,安室透開車載著源輝月一路風馳電掣,幸運地沒有在路上遇到堵車,準時抵達了葬禮現場。

    來參加葬禮的人很少。三毛貓生前沒什么朋友,和打工酒吧的同事只是泛泛之交,警方掛出去的尋人信息無人認領,到最后也沒有找到她的親友。她像是孑然一身來,囫圇在這個世上走了一遭,到最后來送她的人除了一起受難的松倉花,只有親手解剖過她的法醫和源輝月這個被動卷進案子的無關者。

    松倉花的父母出了錢,但沒有來。送別死者的儀式上,身體還未好全的女孩坐在輪椅里,孤零零地望著好友的遺體被送進電梯,黑發鋪在單薄的背脊上,在空曠的大廳里纖細的背影顯得格外孤寂。

    因為她說想陪三毛貓多待一會兒,源輝月幾人就先離開了靈堂。

    “松倉桑跟家里的關系好像很差,”和三澄美琴一起來的udi新人久部說,“父親忙于事業基本不怎么管她,母親是個控制狂,整天因為雞毛蒜皮和她吵架。她在學校也沒有什么朋友,所以才會找到那個自殺交流論壇。”

    “她和三毛桑是在網上認識的,她們都是彼此唯一的朋友。現在三毛桑走了,她一個人……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青年的聲音越來越低,話音里頭的擔心不言而喻。

    源輝月回頭看了一眼,留在靈堂里的女孩推著輪椅往前挪了兩步,望著靈堂上的好友的照片,背影十分安靜。

    “她不會有事的?!痹摧x月說,“最好的朋友臨死前還在努力保護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她能夠得救。背負著這樣的期待,她絕對不會再浪費自己的生命了?!?/br>
    好友留下的那道死亡信息熔鑄成了松倉花的脊梁,在以后的人生中,她可能還會遭受更多挫折和苦難,但她終究能夠在那根脊梁骨的支撐下咬牙扛過那些風雪,繼續昂首走下去。

    源輝月出了會兒神,沒注意到身旁的安室透忽然腳步一頓,落后了她一步。他沉默地看著她背脊挺直的背影,好一會兒,輕輕垂下眸去。

    第49章 目標人物(十四)

    幾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殯儀館的工作人員快步迎了上來。

    “請稍等一下,”穿著黑西裝的小哥說,帶著白手套的手抬起來將眾人朝另外一個方向引了引,“抱歉,外面有幾家媒體來了,請往后門出去吧?!?/br>
    源輝月腳步一頓,抬頭望去。隔著殯儀館大門的鐵柵欄能夠看到門口散著的數十個正架著長槍短炮調試設備的人,旁邊的花壇旁還有個穿著皮夾克的男人在打電話,笑容滿面的樣子像聞著血腥味湊上來的蒼蠅。

    “對,受害女孩長得特別可愛,我拍了照片,就是時下最受歡迎那種……”

    男人油滑的聲音透過柵欄飄進來,讓源輝月視線著重在他身上落了一下,眸光有些涼。

    三毛貓小姐生前無人問津,連努力發出的求救都差點被掩蓋在深水之下,得到一個自殺死亡的敷衍蓋棺。等她的案子告破,兇手被抓住,好友被警察救出,終于能夠安心地陷入永久的沉睡的時候,世人反而不讓她休息了,恨不得將人從棺材里挖出來,把話筒遞到她面前,博得他們需要的物聯網上的熱度和好事者一兩聲假惺惺的感嘆。

    安室透的腳步停在她身后,“這家媒體……”

    他話還沒說完,源輝月已經面無表情地打斷了他,“哪兒有媒體,我怎么看不到?!?/br>
    她冷淡望著外頭,一邊拿出手機翻出了某位學妹的號碼。

    “久美子,幫我個忙……”

    十五分鐘后,一輛涂裝酷炫的巴士車一個漂移沖進現場,車門打開,一群體大腰圓胳膊上紋著紋身的社會青年從車上魚貫而下,罵罵咧咧地開始趕人。

    其中某個體型最為健碩的打頭的一把拽過夾克男的衣領,伸手摜著他的脖子,像拎小雞一樣把人拎起來,伸手拍了拍他驚慌的臉,不屑地說了些什么。

    門內等著的眾人望著這個畫面,有一絲震驚。

    安室透:“……”

    他慢慢地伸手扶住了額。

    “那個,源桑,外面那些人是你叫來的?”

    三澄美琴帶的新人是個小眼鏡,還沒從大學畢業,沒見過這等險惡的社會場景,眼鏡都掉下來了。

    源輝月給學妹發了條消息表示謝謝,一邊理所當然地說,“當然了?!?/br>
    “……我還以為你剛剛打電話是報警?!?/br>
    “媒體有采訪權,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能把人趕走,這種情況叫警察還不如叫□□?!彼⑽⑻ь^ ,似笑非笑,“畢竟,對于要臉的人才能講道理,聽不懂道理的,直接動手才是最有效的辦法?!?/br>
    君子欺之以方,警察也是同樣,就是警視廳的刑事部長親自到場,外面這群“霉體”都能夠舉著相機高呼他們有采訪權,民眾有知情權,就是認定了警察得遵守法律法規,不能對他們動手。但面對絲毫不在乎狗屁這權那權真敢下手揍人的□□,這群“無冕之王”們頓時威風一掃,囂張也沒了,像籠子里的小雞一樣乖巧,唯唯諾諾地就帶著裝備就被趕跑了。

    新人小弟的臉色看著有點白,不知道是不是被嚇到,源輝月收起手機隨意掃了他一眼,淡定地說,“放心,他們是合法社團,不會隨便傷人的。”

    眾人默默望向門外,的確,那群社會青年看起來兇巴巴,倒也沒有真的動手,連媒體們的帶的設備都沒傷害,除了對那位夾克男粗魯了一點可能傷害了他弱小的心靈,整體甚至都能算禮貌了——相較□□的標準而言的禮貌。

    但即便如此,一個電話叫來一車打手這件事還是比較嚇人。久部六郎默默地看了他原本以為只是普通有錢人家大小姐的人一眼,湊到三澄美琴身邊壓低了聲音問,“三澄醫生,你的這位朋友到底是干什么的?”

    三澄美琴:“……懸疑小說家?!?/br>
    久部六郎滿臉寫著“你要是不想編謊話可以不說,也不用這樣敷衍我”。

    三毛貓的案子至此徹底落幕。

    無論什么時候,有人死亡就不是好結局,但她死前最掛念的朋友最終得到了救援,害死她的兇手也即將面臨法律的懲罰,三毛小姐在九泉之下也算可以瞑目。

    但這人世來來去去那么多人,在光尚未照到的地方,有的是血淋淋的眼睛還在從黃泉投來注視,等著這人間給她們一個說法。

    東京警視廳搜查一科的會議室,白鳥任三郎拿著筆記本站在投影屏幕前,聲音低沉地解說案情。

    “死者姓名林僑梅,女,十九歲,是華國來的留學生,居住地在博多。尸體是今天早上在博多市飯店301號房間被人發現的,發現者為博多飯店的服務員?!?/br>
    他按下手里的遙控器,投影屏幕上鋪開一張照片。黑發黑眼的少女平躺在潔白的床單上,長發散開,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洋裙,雙手交疊搭在小腹,纖細的手指間還緊緊握著一支艷紅的玫瑰。

    那只玫瑰的花苞正好在心臟的位置,像是從她心口涌出來的血。整張照片的構圖陰森詭異又透著病態的美感,也不知道是現場擺得太好還是拍照的警察忽然藝術靈感爆發。

    床上的黑發少女看起來像是睡著了,只有從袖口和裙擺暴露出來的皮膚揭露了她生前受到了怎樣的對待。女孩潔白的肌膚像被被人揉皺了隨意踩踏過的紙,遍布著青紫色的猙獰痕跡。正是這張照片和她的死因,讓這起發生在博多的案子引發了東京警視廳的注意。

    “死者的死因已經查明……是被性虐待致死?!别埵且姂T了尸體的刑警,說到這里時聲音都有些沉重干啞。底下坐著的女性警官盯著那張照片看了一會兒,有些不忍地撇過頭去。

    “酒店的監控拍到今天早上有人從301出來慌慌張張逃走了,鏡頭拍到了那位男性的臉。博多警方查到的身份是伊藤卓也,剛去博多不久的上班族,那邊已經將其鎖定為這起案件的兇手發出了通緝?!?/br>
    “人還沒抓到嗎?”目暮警官問。

    白鳥任三郎:“沒有,對方逃出酒店就失蹤了,博多警方到目前為止尚未發現那位伊藤桑的蹤跡。”

    他從手里那疊資料中又翻出一張照片,“另外,我特意問過了。死者被發現時拿在手中的那支玫瑰,的確是卡羅拉。”

    會議廳的氣氛被他這句話壓得再次往下一沉。

    目暮警官緩緩吐出一口氣,“死者的遺體目前有人來認領嗎?”

    “沒有,但是尋人信息已經發出去了。今天的新聞也報導了這件事,她在這里的親友應該很快就能看到吧?!?/br>
    “在新聞里接到訃告啊。”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警官喃喃地說,“對死者的親友來說是個很難走出去的噩夢吧?!?/br>
    “……今天早晨在福岡市內的飯店發現一具女尸,警方已查明死者身份是居住于博多的華國留學生。”

    源輝月從殯儀館出來,站在街頭等安室透開車過來。對面的商業街上商場屏幕開始播報新聞,她漫不經心地抬頭看了一眼,打在屏幕上的照片驀地闖入她的視野。

    那是個黑色長發披在肩上,正對著屏幕溫柔微笑的少女。少女的眼睛有點奇怪的熟悉感,讓她下意識將注意力投了過去,緩緩怔住。

    汽車的鳴笛從街上傳來,她和那張照片之間隔著一條川流不息的車流,乍一看好像很近,卻仿佛是生與死的距離。

    不知身后哪家店鋪門口的風鈴被風吹響,底下的短冊撥動起颯颯風聲。

    【……今天早晨,在東京灣港口發現一具女尸,警方已查明死者身份是東京大學的交換生?!?/br>
    “……目前遺體已經運到博多市警察局,請死者親屬前來認領?!?/br>
    【……目前死者遺體已運送到東京警視廳,請親屬前來認領?!?/br>
    “……死者姓名為林橋梅。”

    【……死者姓名為——】

    【宮野明美?!?/br>
    身后嘈雜的人聲和面前擁擠的車流好像一瞬間離她遠去了,只剩下懸掛在風中的風鈴還留在她耳邊。

    她眼前的畫面顏色漸漸淡去,像是有人忽然關上了燈,源輝月眼前一黑,驀地倒了下去。視野中最后一個畫面是不遠處白色的汽車一個急促的剎車,金發青年匆忙拉開車門,朝著她飛奔過來,表情是少見的慌亂。

    “輝月?!”

    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