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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漫同人)開局撿到一只名偵探 第4節

    “你剛剛出去過了?”源輝月回過神,不答反問。

    “嗯?”安室透正靠過來看她手上的樂譜,聞言愣了一下,下意識抬手在袖口處嗅了嗅,“剛才抽了一根煙,所以在外面多站了會兒散味道,誒?你聞到了?還有煙味嗎?”

    “……沒有。”

    不是煙味。

    這個人在避重就輕。

    兩個念頭一前一后從她腦海中冒出來,與此同時源輝月心底涌起一點奇怪的感覺,像梗了一粒柔軟的沙粒,讓她在遲疑兩秒之后,盯著對方含笑望來的眼睛,居然沒有深究這兩個念頭中的任意一個,反而挑出了個離題八百里的重點。

    “你,抽煙的嗎?”

    這個問題大概也出乎了對方的預料,一直從容鎮定的金發青年難得一怔。但也只是凝滯了一瞬間,他很快回過頭,朝她露出個若無其事的笑,“看起來不像嗎,的確不怎么抽,只是偶爾。”

    “……”

    他的笑容相當漂亮,和他這個人一樣有種莫名的親和力,想要用來轉移話題的時候簡直無往不利。

    從和他的對視中抽回視線,源輝月終于覺得他們的話題發展有些莫名其妙了。在案發現場尸體旁邊討論抽不抽煙,簡直是對人家受害者的不尊重,要是受害者川島英夫還能回魂,絕對要跳起來像他們提出嚴肅抗議。

    她干脆地終結了這段對話,轉過身朝毛利偵探揚了揚手招呼,提醒對方自己找到了新的證物。

    正在和其他人說話的毛利小五郎應聲回頭,望見她手里的琴譜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眉毛一揚拉高了聲音大喊,“喂喂你們兩個!不是讓你們站在原地別動嗎,怎么又在犯罪現場亂跑?!”

    這個“又”字就用得很是心酸。

    源輝月熟練換上無辜的表情,看著偵探先生一邊梗住一邊快步走過來,冷不丁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句極輕的疑問,“說起來,源小姐看起來一點都不害怕呢,對這具尸體。”

    她頓了頓,回過頭,就見安室透站在川島英夫的尸體面前,體貼地擋住了她投過去的視線,口里卻仿佛不經意地問,“因為源小姐不是暈血嗎,我還以為你會比較害怕這些東西。”

    源輝月:“因為川島先生是淹死的,身上也沒有血跡。”

    安室透直視著她,像沒有發覺這句話完全是句廢話似的,贊同地一笑,“說的也對。”

    .

    那張從琴蓋背后找到的樂譜被推斷很有可能來自于本案的兇手,因為上面載錄的正是《月光》的第一樂章——結合當時回蕩在房間里的鋼琴曲來看,那位兇手似乎對《月光》有種別樣的執念。

    島上的警察過了許久才在毛利蘭的帶領下趕過來,是個頭發斑白的老爺子,據說值班的有且只有他一個人。這種情況倒并不算讓人太意外,畢竟這座島的位置的確太偏了,顯而易見地疏于管理。

    大晚上地讓年過半百的老人家加班審問嫌犯,在嫌犯人數遠超個位數的情況下也太為難人了,主持局面的毛利小五郎只能無奈地讓眾人先回去,等明天警方的援助過來了再過來錄口供。

    擠滿半個大廳的人群很快就散了個七七八八,大部分人在回去時還帶著未散盡的恐慌,畢竟認識的熟人死了,兇手還在自己身邊,這種劇情簡直像是大逃殺電影的經典開局,每個人都在害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倒霉的受害者。

    源輝月從衛生間隔間出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外頭走廊上忐忑不安地議論。

    “……你覺得川島先生是誰殺的?”

    “黑巖村長或者清水先生?川島死了對他們最有利吧,除掉了一個競爭對手……”

    “我也覺得,但是清水先生不像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那就是黑巖了,我早就覺得……”

    “你們在胡說什么呢?!”

    一聲大吼打斷了一墻之隔外的議論,緊接著是一串忙不迭的驚慌道歉。背后議論人的兩個賓客似乎被正主抓了個正著,攜“最大嫌疑人”之威,兩人在對方褲腿下瑟瑟發抖,生怕自己被選為了下一個受害人地,連逃走的時候腳步都跌跌撞撞地透著驚恐不安的味道。

    源輝月懶散地甩了甩指尖沾上的水,關上水龍頭從洗手間走出去,迎面就撞見現任村長黑巖正余怒未消地站在走廊中央,圓滾滾的身體微微側著,正惡狠狠盯著兩個逃走的背影,堆滿贅rou的臉上滿是陰翳。

    相由心生,尋常胖子特有的彌勒佛式的和藹可親在這個人身上半點找不到,穿上黑西裝手里再夾根雪茄,他就可以無縫銜接進老式黑手黨電影里去客串壞事做盡的黑手黨惡徒。

    聽到身后的動靜,黑巖回過頭,臉上的怒火在看到背后人時立刻像見了太陽的霜花一樣褪了干凈。這人可能特意選修過變臉技能,一個眨眼的工夫他就換了張友好的笑臉,甚至隱約帶了點長輩式的和藹地開口,“這不是源小姐嗎?今天讓您受驚了,實在過意不去。”

    源輝月幾不可見地挑了一下眉,“你認識我?”

    “失禮了,剛剛人太多一直沒有機會打招呼。”黑巖辰次半點沒有對小輩主動示好的尷尬,臉皮厚得十分具有混跡政壇的天賦,“我對令尊源長官一直十分仰慕,曾經在藤原家的一個舞會上見過源小姐一面。”

    哦,沖著她的便宜爹來的。源輝月于是對他露出了禮貌的微笑,兩人就著那個已經被她忘干凈了的親爹你來我往地開啟了話題。黑巖村長辦事能力不怎么樣,拉關系倒像是專業的。源輝月聽完了他有關于“請源小姐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是殺川島的兇手”的寡淡狡辯,又婉拒了對方提出的去他家中休息的邀請。

    她雙手插在口袋里指尖在手機背后打了三個轉,途中視線不經意穿過走廊上的玻璃窗望見外頭陰沉沉的海灘,然后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冷不丁問道,“說起來,黑巖村長在法事中途出去過嗎?”

    黑巖辰次身體及不可見地僵了一下。

    “哈哈,為什么這么問?我一直待在這座房子里啊。”

    “這樣嗎?”源輝月漫不經心地點頭,像是隨口一說,“我之前在房間里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一個人從公民館側門出來走向海灘,身影和黑巖村長你有些像,我還以為是你呢。”

    “還有這樣的事?不過我的確一直待在公民館里,和我女兒令子以及她的未婚夫村澤君在一起,他們都可以作證。”

    “是嗎?”源輝月點頭,“那可能是我看錯了也說不定。”

    這段談話終于以黑巖辰次的“天色已晚,就不打擾源小姐休息了”為終結,目送完對方的離開,她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發現這通通篇塞滿社交辭令的廢話居然持續了一刻鐘。

    她覺得自己以前的社交課程肯定學得特別好,都失憶了還知道怎么跟人扯這種上流社會的淡,簡直刻入本能。

    “出來吧。”慢悠悠把手機放回口袋,她頭也不回地說。

    過了一會兒,一個小小的身影從轉角處走了出來。柯南小少年表情有點尷尬,被迫聽了一段沒營養的墻角浪費了十五分鐘生命,他摸了摸鼻子一副不知道該先道歉還是該先吐槽的表情。

    “你居然能夠和他聊那么久,也就是這個時候才能感覺到你的確是個世家大小姐啊……”他小聲嘀咕了一句輝月沒怎么聽清的吐槽,一邊走過來略到好奇地問,“輝月jiejie你真的看到黑巖村長出去了?”

    “我只看到了有人出門,但天太黑了看不清樣子,也許是死者自己也說不定。”

    “誒?”柯南一愣,“那你剛剛……”

    “故意嚇他的。”源輝月平靜地說,“他廢話太多了。”

    柯南:“呵,呵呵……還真符合你的性格啊= =”

    沒理會便宜弟弟這句吐槽,源輝月淡定地朝他伸出手,“走吧,要回旅館了嗎?”

    “啊,不是,毛利叔叔剛剛決定我們要在這里打地鋪了。”柯南乖巧地牽住她的手,跟著轉移話題。

    “嗯?”

    “因為那封寄給毛利叔叔的委托函,我們剛剛解讀出來了其他信息,那是一封殺人預告。”小少年的聲音頓時沉凝了下來,“‘影子開始消失’指的就是有人死亡,而且有‘開始’兩個字說明對方想殺的絕對不止川島先生一個人。”

    源輝月立刻在腦子中把那封委托函過了一遍,眉心緩緩皺了起來,“《月光》中消失的‘影子’?的確有可能是這個意思……謎題是你解出來的?”

    柯南的表情忽然一滯,然后像xiele氣的皮球一樣垂下了頭,“不是,是安室哥哥……雖然我其實也想到了只是被他先開口了。”

    “……”

    源輝月揉了揉他呆毛都怏了下去的腦袋,溫柔鼓勵,“下次加油!”

    “嗯!”

    柯南立刻恢復干勁地點頭,但頭點到一半忽然反應過來,虛著眼睛,“……輝月jiejie,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這樣哄我啊喂。”

    源輝月用“小孩子都說自己不是小孩呢”的表情微笑回望。

    柯南:“……”

    柯南:“總,總之,為了阻止兇手繼續犯案,毛利叔叔決定今天晚上就守在琴房里,大家都要在那邊打地鋪了,輝月jiejie你做好準備吧。”

    “好。”

    第5章 月影島(五)

    十分鐘后,源輝月后悔地想收回那句干脆利落的答應。

    好什么好,一點都不好!

    誰能告訴她為什么這個人還沒走?!

    “因為你們三個兩個女孩子一個小孩,就像安室說的,萬一發生點事我一個人可能保護不過來,多一個人幫忙的確安全一點,所以我就同意了。”毛利小五郎一臉“這有什么問題”的表情,“這小子和我們一樣都是從外面來的人,和島上的其他人沒有利益關系,是兇手的可能性是最小的,放心好了。”

    源輝月:“……”

    “這小子”本人一點都不在乎被偵探分析了一遍自己是兇手的嫌疑,那張帥氣的臉沖著源輝月露出一個陽光爽朗的笑,“我和毛利先生約好了,分別守上半夜和下半夜,輝月桑和毛利桑就好好休息吧,還有江戶川君。”

    見事情已成定局的源輝月:“……那真是謝謝你了。”

    “不用謝,”安室透望著她笑瞇瞇地說,聲音驀地輕了輕,“……這是應該的。”

    龜山勇的三周年忌辰法事八點開始,中途發生了一場命案,勘測現場、報警等警察過來,再到請所有賓客暫時回去休息,整套流程花費了不少時間,真正可以休息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村子里唯一的警察老爺子對他們非要睡在案發現場的重口味行徑很不解,但還是幫忙找來了幾床鋪蓋。這位老警官倒是個好心人,并且對活人死人一視同仁,這頭幫他們鋪好了床鋪,另一頭看著孤零零趴在鋼琴上的川島英夫也十分于心不忍,堅持要把他搬下來讓他躺到墻角去。

    毛利偵探試圖和他討論保護現場的重要性,被對方以“反正已經拍了照片了沒關系吧,而且你這里還有女孩子和小孩呢,難道要他們看著這樣可怕的尸體睡嗎”一句話ko。

    幫川島英夫安置到一半,之前幫忙驗尸的淺井醫生也找了過來。她本來是發現毛利幾人沒有回旅館關心地過來看看,見到幾人一副要留在琴房給川島英夫守靈的架勢還愣了一下,聽完毛利蘭的解釋之后就主動要求加入了守靈的工作。

    淺井醫生來的時候體貼地帶了的宵夜,眾人對此非常感動,他們下午五點多吃的晚飯,忙活大半宿胃里那點食物早已消化完了。沒工夫多加講究,警察老爺子找來張桌布往地上一鋪,眾人就著案發現場,在川島英夫沉默的注視下補起了夜宵——感謝他們大部分都身份特殊,警察、偵探、醫生,全都是經常和死者打交道的職業,否則這地點選的還真沒多少人能安心坐著吃得下去。

    墻上的掛鐘悄無聲息地轉到了十二點,源輝月這個時候已經有點困了。

    雖然下午的時候才睡過一覺,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場車禍傷了底子的原因,她精力流走得比正常人要快很多。這會兒過了平時睡覺的點,她意識都有一點迷糊,機械地捏著筷子往盤子里伸,模模糊糊聽到毛利蘭在和淺井成實聊天。

    “原來淺井醫生你不是島上的本地人啊。”

    “是啊,我是兩年前才來這里的。算是在這里工作,每個星期的周末都會返回東京……”

    兩年前?那不是正好是前任村長死掉的時候?

    她腦海中正朦朧閃過這個念頭,拿著筷子的手忽然被人抓住。

    “等等,會長你不能吃那個!”

    淺井手忙腳亂地把壽司從她筷子下搶出來扔回盤子,后怕似的拍了拍胸口,懊惱地說,“我之前準備夜宵的時候忘了,會長你花生過敏,所以這邊這部分的壽司你都不能吃。”

    一邊說話,她一邊轉頭拿來另外一個空盤子,小心地把幾枚沾著花生醬的壽司挑了出來,怕她意外夾到還伸長了手將它放到了距離源輝月最遠的位置。

    毛利蘭看著她的動作輕輕“啊”了一聲,也跟著后怕道,“原來輝月桑對花生過敏嗎?還好之前吃的東西里面都沒有花生……我記住了。”

    說完她還薅了一把柯南的腦袋,嚴肅提醒,“柯南你也要記住哦,一定不能讓jiejie吃到沾有花生的東西。過敏很難受的,反應嚴重的還會致死!”

    小少年似乎疑惑了一下,但在毛利蘭的嚴肅注視下還是盯著被挪遠的盤子點點頭,十分靠譜地保證,“我知道了。”

    源輝月:“……”

    等會兒,這句話不是應該對她說嗎?為什么是讓柯南記住?到底誰是誰的監護人?

    她心情有些微妙地放下筷子,旁邊忽然遞過來一個小巧的圓碟,碟中央放了枚小巧的壽司卷。

    “吃這個吧,這邊沒有沾上花生醬。”某個磁性的聲音笑著在耳邊說。

    被迫熟悉了這個聲音的源輝月默默伸手接過,視線在掃過壽司卷中間的酸黃瓜時微微一頓,盡管努力克制,還是露出了一點嫌棄的表情。

    ……能不能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