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不更零(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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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侵魔的玩具。 才算脫去青澀的椒乳被觸手壓榨著,一個個吸盤遍布乳峰,最為敏感的尖端 也沒被放過。 失去控制的肢體被侵魔任意擺弄著,霸道的yin液支配了神經,令嬌軀guntang艷 麗了起來。 無神的美眸深處泛出?形,雪軀被胡亂侵犯把玩,白絲美腿不由自主地被褻 玩yin弄。 邪眼不斷出入于愈發guntang的嬌軀,肆意外放著電流,給這匱乏魔力的魔法少 女注入侵魔的魔力。 一股股電流沿著膣道轟臨zigong頸沖刷著少女最神圣幽密的孕育生命之所,輕 車熟路地從rou體層面改造著卵巢。 魔法少女能以自己的意志避免受孕等情況,但那是有魔力的情況,而不少侵 魔則熱衷于令魔法少女孕育自己的子嗣,以便更好地玩弄魔法少女的精神。 邪眼正是如此,接下來它將直接用自身的jingye注滿純的zigong,并令她一定會 受孕。 灌注的邪惡魔力令不更純幽幽轉醒,但完全無異于局面的好轉。 口舌被霸占,玉頸雪峰連同鎖骨都如同繁殖地般被數之不盡的觸手占據;陰 xue則屬于邪眼,四肢百骸間游走著的盡是那酥麻的電流;手足陷入黏液之中,奇 異的吮吸感撩撥著心防。 冰清玉潔的身子已經完全被敗壞,歇斯底里般的恐怖快感連綿不絕地在體內 炸裂,霸道的邪念孜孜不倦地沖刷著少女的心智。 空靈的星眸愈發迷亂,緊守的心防被隨意揉捏,重要的記憶被肆意翻騰: 「誰,都好,救救我……救我──」 想起了jiejie,想起了零,也閃過剛才施以援手的鳶夢的面龐,但心底卻很清 楚沒有人能來幫自己…… 更為可怕的是,另一個開始誕生的聲音在對自己說,這樣也很好…… 無法動彈的兔比刺目欲裂地看著才跟自己簽約的魔法少女被侵魔隨意褻玩改 造,但本身只能算媒介的它根本無能為力。 「對于魔法少女而言,最迅捷的補充魔力手段毫無疑問就是體液交換了,不 過這種方式一不小心就會令魔法少女沉醉于其中。侵魔的體液則更有效,但帶來 的魔力醉現象也更容易導致成癮。 慶幸吧,不管是鮮血還是jingye或者乳汁,都還沒被新搭檔接觸,不然在這種 魔力完全被榨干又被強迫性接受負面魔力再抽取的情況下,稍微一點就無可挽回 了呢。「 幽魅的聲音奏響,身著繁復紋飾的羅裙少女在夜幕中浮現了身姿,壞笑道: 「不過好像也就差那么一時半刻啦~」 對魔法少女的波動無比敏感的兔比幾乎是在氣息浮現地瞬間就懇求道:「快 幫幫純吧!愛…愛麗……絲?」 「啊啦,好久不見,大概一個月了吧……」 魅綠的水眸閃爍著邪異的光彩,粉嫩的唇角輕輕勾起。 兔比露出有些茫然的神色,愛麗絲則緩緩抬起柔荑,牽動起蔥指。 魔力絲線勾連了兔比斷去的肢體,眨眼間將斷肢縫合在了身體上,而兔比真 的就像洋娃娃般完好了起來,但旋即噗通一聲倒地,像是睡去了一般。 與此同時,深邃的綠眸亮了起來,像是有星星在閃爍。 蓮步輕移,素手浮動,墜地的小巧木劍被帶起,落到愛麗絲掌中。 「是鳶夢大人的~」 頗為欣喜地收入懷中,白皙的臉頰嬌艷欲滴了起來。 三體仿佛無視了愛麗絲的侵魔自她出現開始,動作則愈發緩慢,到此時終于 瀕近徹底停滯,隨著少女冰冷眸子的掃視,一個個不分先后彼此地化為了飛灰, 消逝在夜空下。 「這樣,十有八九就會化墟吧?但已經被那個怪物見識過一回,就不保險了。」 手掌微微旋動,大量損毀魔力但難以作用于正確對象的魔法發動了: 【回歸虛無】 仿佛粉塵般逸散的事物消卻了,不知是更為隱秘,還是真的就此煙消云散。 隨著侵魔消失,體內僅剩被強行灌入的少許負面魔力的不更純再度昏死過去, 直直地從半空墜落,僅剩的過膝襪也化為光點崩散,徹底變得一絲不掛。 地址發布頁:. 「誒呀!」 愛麗絲纖指律動,墜落的嬌軀便停止了勢頭,轉而朝她懷中飛來。 嬌靨掛著邪魅的笑容,貝齒對準舌尖:「唔!」 纖眉蹙起,精致的臉蛋露出苦色,愛麗絲泫然欲泣。 銀牙染上了雜色,淡腥在口腔中蔓延,抿起的柔唇對準那毫無防備的檀口, 輕而易舉地撬開防護,將熒紅鮮潤富含魔力的舌尖血混著津液渡入。 極度匱乏魔力的rou體本能地開始索取,瓊口迎合著愛麗絲地奉獻,吸吮起了 香糯的嫩舌。 吱──乀吱──吱── 口舌交纏,黑紗的魔女與赤裸的巫女盡情擁吻著,不知不覺已然蘇醒地不更 純順著本能的索取繼續依靠對方渡過的魔力回復。 奇妙的充盈感令她不覺沉醉于其中,仿佛罌粟般的余韻讓自幼謹遵禮教的純 也無法自持。 良久,不更純才通紅著臉蛋,后縮了螓首,看著對方笑意盈盈地用舌尖挑斷 勾連的水線,更是如鴕鳥般埋下了腦袋,冰肌雪膚粉霏片片更為誘人。 手不知何時如水蛇般勾連在了對方的脖子上,自己則被公主抱著,實在是太 害臊了。 而且后來對方都在縮舌了,自己居然還不知廉恥地追擊了一段,實在是…… 頭頂冒出熱氣,不更純恨不得化身地鼠鉆下地去。 「純老師這么喜歡膩在我身上嗎?」愛麗絲促狹道。 「不!」 純驚呼一聲,居然浮空了起來,此時她才發覺自己狀態絕好,那身過于合身 導致曲線畢露的巫女服又出現在了身上。 也是,之前根本沒徹底解除過魔法少女姿態,后來…… 露出思索之色,不更純才發覺自己完全不知道最后如何了,甚至對現在身處 何方都有些茫然。 「咦!?」 環顧四周之后,純不由輕咦出聲,居然已經到自己預先買下的屋里了,她也 是確認了好幾個細節才確認的。 兔比被掛在玄關的鞋柜上,自己則快撞到客廳的天花板了。 「不要太小看魔法少女的能力啊,純老師。」愛麗絲掩嘴輕笑。 「這樣啊~」純略顯尷尬的落地,「就是你救了我吧,萬分感謝。呃,純老 師?」 如果只是稱呼,當然可以繼續往自己傳承不完整的各種魔法少女能力上靠, 但留意到對方兩回稱呼的純的確覺得對方大概好像有那么點面熟? 「真是貴人多忘事呢,純老師,我跟林雨是一個班的喲。應該還很顯眼才對。」 愛麗絲提醒著,「今天才見過喲~」 「嗯,我想起來了。」純更為羞澀了,自己可是晨曦學院的教授,結果卻被 學生救了,似乎更加丟臉了。 不過,在魔法少女方面,對方無疑是前輩呢,自己應該有很多要討教的,之 后究竟發生了什么也要弄清,如果身子被奪去是一場夢就更…… 粉腿間的隱隱作痛提醒著不更純,殘留的貫通感也警示著她,一切都為現實。 「說起來,明明是巫女模樣,卻一副要把我吃干抹凈的勢頭呢。純老師真是 嚇到我了。」 回顧剛才自己不由自主的舉動,純估計自己半醒時候可能真的有些過激,撓 著面頰道:「不好意思,我……」 「還是說,純老師作為教師,對學生更感興趣呢?」愛麗絲嘴角勾起嫵媚的 弧度,緩緩湊近面龐。 「……不。」純有些僵硬地回道。 眼前的女孩的確給自己種莫名的心悸或者說心動感,但不應該啊…… 看著那張美麗嬌艷的臉蛋湊近,純不由屏息了起來,下意識地欣賞著那盛放 卻又神秘的美麗。 「感覺,純老師有些動搖呢。是因為,師生關系嗎?」 鼻翼輕觸,愛麗絲輕柔的吐息撲在純的面頰上。 可能今晚經歷過多的關系,純感覺大腦難以依靠,回絕愛麗絲也無比困難的 樣子。 「吶~是純老師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才那么肯定嗎?」 一如真正的魔女般,墮落的少女誘惑著巫女淪入另一面。 「沒,沒有。我才剛十八而已,根本沒考慮過那種事情!」 這回純非常果斷地回答了,連退數步,有些缺氧地大喘氣。 「那就當我對純老師你一見鐘情啦,好不好?我們試著交往一下吧?」 愛麗絲緩緩湊近,純亦步亦趨地退著。 「可,可我們都是女的啊……」大腦始終渾渾噩噩的純根本把握不住交涉的 中心。 「所以,就算試了 也不會有誰損失什么呢,加上都是魔法少女,想不被外人 發覺也很容易,有什么問題呢又?」 愛麗絲已經走到了沙發前,純則已經膝蓋一軟,癱坐了上去。 「還是說,」愛麗絲修長的柔荑捧起了純的螓首,嬌笑著,「一定要你jiejie 才行呢?」 「呃!」 愛麗絲的話語像是炸雷般嚇壞了不更純,仿佛丑聞被揭開一般,臉色霎時蒼 白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美艷面龐。 「不~不是的,你……」 唇瓣囁嚅著,本就混沌的腦海一片混亂,純自己也不知道想說什么。 魔女盯著巫女純美迷亂的俏顏,蠱惑著:「嘻嘻,沒關系的,放到現在,這 壓根不算什么,只是選擇的一種而已,沒人會嘲笑你的。」 「不,不……我……」自幼接受的教育,以及長久以來培養的觀念告訴不更 純,自己從小萌發的情感只是缺乏母愛以及大家族壓抑等一系列原因誘發的錯覺 而已。 魔女繼續著惡魔的誘惑:「嗯,也有可能,真的不是喲。純老師單純只是, 喜歡這種感覺罷了。所以,試一下就能確定啦~」 「感、感覺?什么感覺,試什么?」毓秀的明眸呆滯起來,仿佛覆上了一層 混沌,空靈不復,清雅蒙塵。 「呵,那當然──」 蝶扣自解,薄衫滑落,露出魔鬼般勾魂奪魄的勝雪嬌軀,魔女的藕臂環上巫 女的玉頸,惑神的低語呢喃在耳畔,「是試一下純老師你迷戀的,是不是【禁忌 】咯~」 巫女清明冷澈的星眸迷離失所,近在咫尺的魔女仿佛具備著她無可抵御的魅 力,即便沒有任何緣由,她也想沉醉于其中,接受對方的邀約。 原先的堅持直接從動搖徹底崩塌,純細弱蚊蠅地低吟了:「嗯。」 裙擺剝離,白衣褪去,欺霜賽雪的玲瓏玉體浮現,柔荑游移過魔女的溝壑, 略顯羞澀稚嫩地環抱住對方。 水嫩潤滑的雪膚嚴絲合縫地貼合,柔嫩修長的蓮腿交盤糾纏,水rujiao融間, 櫻桃小嘴重疊,師生間的耳鬢廝磨開始了。 前所未有的劇烈心跳開始,就像連續不斷背著所有人做壞事一樣,不待純分 辨這種感覺究竟算什么,愛麗絲便動起了纖纖素手,游走于晶瑩潤澤的肌膚上。 順著一個個敏感點勾動沉寂于純體內還未發揮效能的媚毒,挑撥著迷亂紛雜 的情絲,用歡愉蕩滌清純,以極樂消融保守。 「嗯哈──」 輕攏慢捻抹復挑,如迷若幻笙歌起。 明凈的肌體變得艷麗,潺潺流水汩汩交織,引爆的欲求如洪水般淹沒了清醒。 對方口中的津液仿佛瓊漿玉露,每一滴都帶來異樣的滿足感,令純孜孜不倦 地索取著,像是浸yin磨鏡已久般,取悅愛撫之技此起彼伏在腦海中冒出。 隨著愛麗絲地誘導,犬牙交錯的絲足逐漸抽離,二女在小高潮后呈現了69之 姿。 yin靡水聲泛起,巫女迷醉地吮舔著誘其墮落的蜜露,玉臂環住黑絲魅足,極 盡所能挑撥著愛麗絲,粉舌逐漸深入陰阜之間,探入rou唇深處,尋覓著yinhe以刺 激對方換取愛液地噴發。 蓮腿繃直,足尖指向天花板,愛麗絲閉目忍耐著快感,十指勾動,細致地調 整對方體內潛藏yin毒的狀態。 那是侵魔為了徹底將不更純化作雌牝注入的高濃縮魔力春藥,直接融入了原 先冰清玉潔的身體中,將其從根本上玷污為yin魅欲軀,會是永遠得不到滿足無止 境貪歡的yin娃。 愛麗絲嫻熟地撬動不更純自身才借由自己舌尖血渡讓的魔力,消弭了部分, 也輕而易舉地令純再度陷入魔力匱乏狀態。 不過,這終究對純更有益處,比直接墮入yin邪要來得好。 不借助真正交合便要令藥力發揮是艱難的,好在愛麗絲也不需要追求那個。 翡翠般的眸子睜開,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如雌畜般貪歡侍奉著自己的少女, 嬌靨一點點展露惡魔的微笑。 螓首埋入白絲玉足間的禁忌領域,舌尖探入膣道,貝齒輕扣陰蒂,令擺動的 嬌軀一陣痙攣。 游走的魔力絲線完全把控了這具軀體的點點滴滴,愛麗絲比身體主人更為清 楚致命弱點,確認桃源溪谷仍舊無味后,感慨著魔法少女對含魔力事物的吸收能 力,挪開了柔唇,單手抵住股間,伸出的細指精準地尋覓到G點,玩鬧般戳弄著。 「呃嗯啊啊啊哈咕啊啊啊啊啊啊……」 觸電般扭動起的嬌軀完全納入了魔女地掌控,本來青澀尚未徹底消退含苞待 放的胴體徹底被開發出來,明明是虛凰假鳳,卻讓純感覺二人仿佛已經靈rou交融 了一般,不分彼此。 高潮迭起,交織在一起 的玉體不斷被送上頂峰,但似乎又差些什么。 yin毒的效力點點滴滴地消磨著,但相距整體積累僅是杯水車薪。 這令未能筑起抵御之心的少女愈發難以擺脫發情狀態,成了魔女手中的牽線 木偶。 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一身晨曦學院的學生制服,愛麗絲誘使著被自己打扮成 女教師的純撕碎衣衫壓倒自己。 連對方靈裝附帶的御幣都被自己cao控化作教鞭,愛麗絲深刻體會著將鮮活的 生靈化作收藏的滿足感。 「這樣啊,可惜不能真的嘗試,不然怎么都瞞不過那怪物的。但果然,我真 正的藏品只需要有一個就足夠了!鳶夢大人~」 月匣展開,時光還很充足。 不知過了多久,一絲不掛的白艷胴體倒在馬桶蓋上,水滴型的美乳略顯紅腫。 從沙發到床再到地板,鴛鴦浴到雙頭龍,愛麗絲頗費心力地令不更純好好暢 游于性欲之海中。 即便如此,侵魔殘留的春藥也剩下可觀的藥力,不進行真正交合只能隨著時 間慢慢揮發。 「純老師,該醒了喲。」愛麗絲輕笑著,喚醒了已經完全沒有巫女模樣的不 更純。 「嗯~啊……」 不更純有些茫然地睜開眼,看著眼前這個跟自己發生了不知多少次關系的學 生,感覺兩人間有著藕斷絲連的大量聯系。 「別捂起身子嘛,我們現在就來繼續之前的探討吧,純老師。」 像是雪白的妖精似的,愛麗絲嬌笑著,將不更純的些微反應盡納眼底。 「咕~」 莫名難以記起究竟是怎么回事,但那種在這個金發美少女面前自己毫無隱私 的感覺已經分外明顯了,不更純自暴自棄地閉上眼,打算充當鴕鳥。 「咿呀~」 耳朵陡然遭遇突襲,飛快流竄而過的嫩舌簡直像在按摩耳底一樣,令不更純 手足無措。 身體似乎又起反應這點更是令她暗啐自己。 愛麗絲湊在不更純的面前,二女發育優良的乳峰近乎要相觸,但若即若離怎 么也碰不上,「純老師真是H呢,又想要了啊。」 「嗚,不、不是。」純搖著腦袋,試圖向后縮身,但已經沒有空間了。 「說起來,純老師在高潮的時候,都說了喲~」愛麗絲促狹一笑,說著瞎話。 「誒?」純有些驚慌地回想,但什么也想不起來,根本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說 出什么不該說的。 「從國小開始,雖然秉持著良好的教育而不覺得高人一等,但別的同學可做 不到這種程度,就算是幾年后跳級到國中,也因為家世跟天才引來了更多異樣視 線。」 愛麗絲想著清葉所言的「不卑不亢是持有真物之人的傲慢,一視同仁是成功 者的特權,還需要向上爬的情況,沒有外力支持,怎么可能符合她童話般的期待」, 悄然抿嘴一笑,繼續撬著不更純的心防。 「而家族中,那就更是長幼有別,不可逾矩了,你也沒多期待過眷族出生的 同輩能交好吧?入贅的父親也不是那么親切,母親也主要關注著你jiejie。純老師 能成長成現在這么陽光的狀態,真是不可思議吶~」 「不對,就算失言也不會那么詳細,你調查過我!?」 純意識到問題但卻不敢與愛麗絲對視,仿佛她拿捏著自己的生殺大權,命脈 被其掌控一樣。 「我們都是魔法少女,不要用這么傷人心的話嘛,純老師。怎么說都是枕邊 人吶,對吧,兔比?」 兔比? 不更純才發覺自己的契約獸不知什么時候就趴在梳妝臺上,靜靜地凝視這邊。 心中一緊,下意識想捂住胸,但只能摟到愛麗絲罷了。 「純老師,不相信我嗎?心里依舊只有jiejie,跟一起長大的零醬,其余人都 無所謂咯?」愛麗絲故作傷心道。 「沒有過那種事情,我也是有……」 「吶,純老師,有答案了嗎?」 「什么?」 「先前的感覺,你還記得吧?究竟喜歡什么?」 「那種事情,哪里能混為一談……」純的臉紅彤彤一片。 如果不是已經跟眼前少女肌膚之親不知多少次,她早就無法故作鎮靜地在其 面前赤身裸體了,想到自己跟愛麗絲已經品嘗那歡愉的滋味多次,純就難以硬起 心腸把這可疑的女孩趕走。 「嘻嘻,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樣呢。那就讓我再幫你把吧。」 「幫我?」 「是啊,」愛麗絲捧起純的臉蛋,笑道,「只要有直觀比較,純老師就能確 定自己的心意了吧?比方說,分別跟自己jiejie還有零醬發生關系什……」 「誰、誰!誰,誰會做這種事情啊!」不更純心神巨震,激烈地辯駁。 「畢竟 是不可能符合世俗觀的【禁忌畸戀】嘛~」 既是至關重要的種子,也是早已決定好的鑰匙,催眠不更純并不需要多么好 的天時地利人和,畢竟純已經堆自己成癮,而且體內現在全部是自己調換過去的 魔力,本身的魔力目前是涓滴不存了。 隨著關鍵詞的出口,黑亮的靈眸徹底黯淡,仿佛深邃的古井,沒有光彩可言。 「好啦~現在,親口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我吧,一點不落的。」 「純奴明白了,愛麗絲小姐。」不更純有些機械地回應道。 用魔法能輕易達成催眠,甚至可以不留任何關鍵詞,每次分別進行,但終究 是以必定被解開為前提的,所以,借著無可抹去的過程,靠經歷「借假成真」才 是重要的。 當然,幕后大小姐雖然不反對這作戰但也沒支持過多,顯然是當作隨意一子 了,不過真能打攪到那怪物,肯定會樂見其成。 「果然啊──」愛麗絲瞇起眼,「因為沒體會過,所以不確定抱有的情感究 竟是怎樣的呢。能明確對jiejie跟對侄女情感的微妙區別,反倒更惶恐了,借助書 籍獲取的知識也難以套用于自己身上。」 愛麗絲按計劃悠然進行著問答,惡趣味地盤算著自己的玩笑。 「是的,與目前對愛麗絲小姐的矛盾感官也有所不同,所以純奴無法告知您 自己的心意究竟如何。」 「那樣的話,就加個正統的比較對象好了。你很想探知自己的那些感覺究竟 是怎樣的不是嗎?」 不更純呆滯地點著螓首。 「所以,為了甄別那對jiejie的戀慕成分,對侄女的愛護組成,你要明白普通 人的喜歡呢。而且,為了明確異性間跟同性間之愛的區別,你得分別體會才行。」 不更純在沒有問話的情況下,靜靜地傾聽著。 「正常來說你不會去嘗試,但現在就放開手腳去做吧。分別找一個沒有親緣 關系的女朋友跟男朋友交往吧!」 「是。」 「當然,要你自己不反感的,最好是感官為正的。」 「明白。」 「之后你不會記得到家后與我的對話以及跟我發生的關系,只會記得昨晚被 我救了后就沉沉睡去,直到再度聽聞蘊含魔力講出的【禁忌畸戀】,才會重新進 入現在的狀態。」 「了解。」 看著那張恬靜以及依舊殘留清純的臉蛋,愛麗絲玩味地抿起唇角,愉悅地瞇 起翡翠般閃亮的眸子,幽邃的魅綠在深處耀動著。 「好,解除變身吧。」 不更純點頭。 雖然不及片縷,但她的確被愛麗絲強行維持在了魔法少女狀態。 隨著變身解除,原先的服飾出現在少女身上,隨著愛麗絲的響指,鞋襪褪去, 墨鏡遮陽帽抽離飄走,衣物自行開解滑落,再度露出粉嫩誘人的嬌軀。 像是斷片般,不更純一下子就昏倒在了愛麗絲身上。 「畢竟本質還是在魔力匱乏狀態呢~」 愛麗絲悄然將融入不更純體內的魔力掌控完全放開,令它們完全與少女合為 一體,免得被心懷不軌之輩渾水摸魚。 感知了一下,愛麗絲嘆了口氣,苦著俏臉割開手腕,將血滴入不更純口中。 「魔力儲量原來比以前的我多那么多倍啊,真是值得羨慕。」 如果不補滿,初次的魔力損耗還是會讓不更純精力不濟的,愛麗絲可還需要 她光彩照人地去談戀愛呢。 「痛痛痛!」 跺著腳,愛麗絲快速地用魔法清理干凈交換痕跡,處理掉墻壁地板上干涸的 愛液,一溜煙地飛走了。 至于兔比身上殘留的痕跡,不更純難以察覺,等她帶著兔比到學院,再慢慢 解決好了,留著也沒什么,反正注定有怪物來收尾。 魔力絲線遙遙地牽扯著不更純地身子,安置于寬大的床上,并蓋上了薄毯, 補上了不會對一覺醒來似乎哪里都不一樣感到奇怪的暗示。 雖然失去了處女身,但這在清葉分析的怪物三觀中并不是重要的東西,而不 更純最終能解明自己的情感,作出恰當地選擇,擺脫煩惱,整體將有益。 在月匣邊緣外蹲了幾分鐘的菲娜感慨著愛麗絲的磨蹭,換算了一下時間后不 由咂舌,然后朝選中的「上浮」實驗品之一的方向飛去。 收服的幾個侵魔都賊心不死,不時不時敲打,肯定會整些幺蛾子出來。? ………… 「啊……」 有些恍惚地走在馬路上,林雨透著股奇異的滿足感,整個人都顯得有些飄。 第二次練習,如果算上鳶夢那回就是第三次,可能是天賦問題,對女友的催 眠好像的的確確是成功了,但他沒有辦法確認是不是小怡在整自己玩,就跟小姨 惡趣味起來一樣。 為了證明這點,他當時就想到了辦法,以女友面皮薄的本質,只消設立些有 羞恥意味的暗示就好了。 平素閱覽的催眠情節不斷翻騰在腦海里,往日對房客鳶夢以及女友端木 怡的旖念也不斷催促著他,昨夜的夢境更像是惡鬼般作祟著,讓他對一直在肢體 接觸上沒什么進展的女友下官能意味的暗示。 雖然唾沫咽了又咽,喉頭滾動不止,但好在林雨理智還在線,沒有被yuhuo燒 壞腦子。 考慮萬一沒解除掉可能帶來的影響,要避免影響小怡的日常生活,又要是薄 面皮的她主觀上做不出來的事情。 「在確認沒有我們兩人之外的情況下,你會下意識坐我腿上,并不會感覺有 任何奇怪的地方。」 在練習告終后,內衣絲襪外僅僅披著手術服般的端木怡不知不覺就從沙發上 坐到了林雨腿上,絲毫不影響交談,白皙端秀的面頰沒有絲毫羞怯的紅暈。 清甜的發香裊裊入鼻,雅致的俏臉近在咫尺,呼出的熱息絲絲縷縷撲打在臉 上,柔軟緊致的臀rou壓著自己大腿,長筒襪與白皙臀rou的夢幻交界線在這近距離 俯瞰的視角下分外誘人。 但朝那朝思暮想的美腿伸出的狼爪卻被女友蹙著眉打掉了:「做什么啊?怎 么突然就隨便亂摸了。」 明明自己下身都因為這貼身魅惑實誠地敬禮,硬得像石頭一樣抵在臀瓣上, 卻也只導致女友扭了扭身子,由于避不開,最后就任由自己被頂著了,在更無關 緊要的事情上卻…… 看著那清麗的俏顏,略顯責怪的神情,對自身狀況多么撩人一無所知還在計 較不被摸腿的矛盾,林雨忍不住喉頭滾動,yinjing一副想刺穿褲子,跟美少女無縫 接觸的勢頭,guitou頂端不住冒出先走汁。 這種情況下的對話,少年的反應自然就有些跟不上向來心念電轉的女友,顯 得有些傻愣愣的,讓端木怡小聲抱怨:「你今天是不是被純小姐勾了魂啊,那么 呆……」 渾然不知自己才是罪魁禍首,柔軟婀娜的嬌軀一點點蠶食著林雨的理智。 濃烈的欲望令滲出的先走汁都穿透了內外褲,隔著深沉的布料黏在了端木怡 大腿rou上。 想品嘗女友唇舌滋味,體驗她身體觸感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了,但看著那毫無 防備的面龐,加之明天繼續來練習的話語,最終令林雨以「今天太晚了,什么事 情都明天再說」的話語給了雙方告一段落的答案。 關上門后,林雨是捂著襠離開的,在夜風里慢慢悠悠地磨蹭好久,才等到了 褲子正面風干的時候。 這時,女友家側方的一個房間的燈都亮了又滅了。 一想到那可能是盥洗室,小怡沖洗身上的時候也要洗掉粘在身上的先走汁, 林雨心頭的欲焰就愈發熾盛,在內褲里自發摩挲的生殖器簡直要再次出汁了。 一系列原因作祟,當林雨搭夜班車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了。 「這個點都沒地鐵了,怎么會這么晚?」 穿著零真絲睡袍的鳶夢過來開門,眼睛瞥向那睡袍下露出的細削白嫩小腿時, 林雨突然慶幸還好今天鳶夢沒跟來,不然…… 「意外,咳咳!過了零點反鎖不就好了,怎么還醒著?」 「在下不需要多長時間睡眠的,一個月疊起來也能一天彌補,現在這樣只是 習慣。」鳶夢一本正經地解釋。 她總不見得回答今晚各處冒出來很多侵魔,陸陸續續,一分鐘前都還有,顯 然在遮掩什么,自己跟零都沒打算睡,要隨時策應。 畢竟,這個城市的魔法少女,在自己翻車那回,都被那個菲娜席卷或者解決 掉了。 新誕生的不更純,就算不需要新人適應期,機動性也不足啊。 剛才回來時又去純所在看了眼,已經安然睡下了,之前也沒再遙遙察覺到什 么問題,零對身邊人兇吉很敏感,也沒什么擔憂的模樣,還是那副清清冷冷的空 靈姿態。 【貓膩】 「零怎么也還沒睡?」 林雨目瞪口呆地看著探出腦袋舉著紙本的meimei,對著那澄澈透亮的眸子,有 些心虛地偏開腦袋。 「看樣子跟端木小姐進展不錯呢。」鳶夢恍然。 不,你理解啥了啊? 林雨心情微妙,但也算是應付過去了,就是不知道零這回究竟是什么態度, 她一直對小怡不冷不熱的來著,不過既然對待小怡跟陌生人包括端木傅先生在內 不是那種疏離的禮貌,其實也還好吧? 帶著對未來妹媳關系的茫然,林雨快速沖洗身子后陷入了床面,即便身心俱 疲,也不忘打開手機快速閱覽幾千字催眠文,不知不覺陷入了好夢。 ………… 光怪 陸離的絢斕迷霧逐漸退卻,朦朦朧朧間,周遭變作了寬敞亮堂的房間, 一張巨大的白床鋪設在中央,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隨著迷迷蒙蒙地走近,床簾自動朝兩側敞開,露出了內里的模樣。 端木怡趴在床面上,除去黑色連褲襪外不著片縷,被致密黑絲包裹的香臀高 高撅起,螓首側扭,美眸春波蕩漾流盼嫵媚地勾著異性,瓊口微張,鮮潤靈巧的 嫩舌探出,輕輕掠過上唇。 性感的嬌軀淌著些許水滴,恰巧滑落的一滴順著窈窕誘人的曲線,沿著細致 鎖骨緩緩流逝突逢下坡高速掠過了紅櫻桃,一個完美地C字漂移后又緩緩降速, 收至峰巒間,經過收束的曲線險之又險地避過了肚臍,來到了黑與白的交界處, 沿著水亮光潔的黑絲繼續前行。 那是通體黑魅,但隱隱透出粉腿本身色澤的曼妙線路,隨著頎長夢幻的弧度, 水滴愈來愈快,像是化作了環繞絲足的光暈。 注意力不知不覺就被那美腿吸引了,水滴最后的結局如何已經無關緊要。 也就是視線長久地停駐在那絲足上,才發現那幾乎與大床融為一體的輕靈少 女,除去裹著的雪白浴巾外根本是純粹的真空,整個身子陷在床上,鋪散開的浴 巾被端木怡叉開美腿的膝蓋扣住。 如妖精般,鳶夢也如端木怡般,魅惑地望著床外,粉舌伸出,舔舐著空氣。 兩張精致的面龐越湊越近,兩對蓮腿也逐漸交織在了一塊,誘人的香舌也交 纏攪拌在了唇外,發出yin靡的滋滋聲,兩具無瑕玉體交融疊合,隨著床簾緩緩落 下,開始相互挑逗愛撫…… 一個沒忍住,林雨踏出一步,想要揭開床簾:泡影消解,幻夢不存。 啊…… 像是若有所悟,明白了什么,但仍舊有種硬得生疼的感覺。 漸漸的,又有什么景象浮現在了眼前,靈氣繚繞,兩張相差仿佛的清純嬌靨 逐漸凝實。 零仿佛嬰兒般被純抱在胸前,靈透雪嫩的微乳沾著清露,似乎有些充血,幼 嫩的性器被小姨的手指不斷進出,被連帶蠕動著。 不更純健康白皙的玉肌透出妖艷的粉霞,螓首癡迷地埋入侄女的玉頸,仿佛 在品嘗什么,胸前姣好誘人的白兔被擠作一團,不斷生澀而堅定地撩撥著不知快 樂為何物的侄女。 不同以往,青春活力迸發的純穿著身巫女服,卻做著完全違背倫理的事情, 仿佛在褻瀆著神圣,玷污著純美,帶來難以言喻的禁忌誘惑。 「呼──」 猛然一個起身,居然是醒了,要說有什么連通了夢與現實的話,還有些茫然 的林雨低下頭,看著那耀武揚威的子孫根,即便隔著內褲也能看出大致輪廓了, 滲出的前列腺液讓內褲上留下了顯眼的可疑痕跡。 「出了什么事嗎?」 耳畔突然想起清越的女音,俏生生的房客已經一陣風似的沖入了房間,腰間 背上佩著劍的少女透出林雨未曾感受過的凜冽鋒銳,整齊完備的衣裝顯然不是匆 忙間能穿戴好的。 一種能隨手覆滅自己的強大,雖然先前就隱隱察覺,但頭一次親眼見證鳶夢 具有怎樣的危險性,一身庭師打扮仍舊絲毫不能掩蓋那出眾氣質相貌帶來的誘惑 感。 剛才就是這樣強大的女孩被褪卻衣衫,連過膝襪都沒能留下,如羔羊般被手 無縛雞之力的女友壓在身下,進行著難以言喻的美好交流…… 已經有些記不清夢境場景的林雨忍不住逸散著幻想,不知說什么好。 闖入瞬間就消去了兩柄劍的形體,不過鳶夢估計林雨是目擊了的,但也沒什 么,并不是非得隱瞞,反倒是那摻雜著奇異火熱的侵略視線讓她有些難耐。 即便混雜著相當程度的憧憬與敬畏,也殘留著原先的友好跟和善,但本質依 然是那種雄性望向雌性的眼神,跟之前親善為主導最多夾雜欣賞、貪求感的視線 完全不同。 現在的目光中,摻雜了想征服的欲望,令鳶夢有些手足無措。 雖說隨著借住時日的增長,是有這種趨勢,但怎么突然就到這種程度了呢, 昨天還勉強在不危險的范疇里的,怎么一下就越過警戒線了? 鳶夢苦惱著該怎么向零解釋她哥貌似發情期到了,有著女友還想跟別的女人 發生性關系的事情,一時呆立在原地沒有繼續開口。 尷尬的氣氛蔓延在兩人間,鼓脹的帳篷則不會,隨著幻想的朦朧,那撩人的 景象重合與了眼前少女身上,解開束縛剝下絲襪,是否就與夢中的姿態一模一樣 了呢? 「咳!」還是鳶夢先一步回過神來,訕訕道,「別憋出事來,跟端木小姐聊 聊吧,她應該會幫你稍微緩解的。」 看著那愈發鼓起的帳篷,半靈少女清晰地察覺到 那份昂揚,如果就這么扭身 離開,自己作為林雨性幻想對象自瀆最后噴射出來的結果估計免不了了。 感知著那涌動的陽氣,鳶夢才有些驚訝的發現,明明每日孜孜不倦著催 眠情色的林雨,不僅守著元陽,而且好像連單純的射精行為也很久沒有了。 「咦?」想了想,鳶夢嘆了口氣,點在林雨的眉心上,「抱歉了,你還是睡 吧。」 就像仍舊是夢境般,眼前一暗,林雨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鳶夢有些艱難地跟不更零交流了剛才察覺的問題,卻得到了茫然的回顧,似 乎不覺得這樣有什么問題。 因為不是連續特意觀察,鳶夢也不確定那已經到達精滿自溢范疇的林雨會不 會有別的遺精現象,畢竟一直維持在圓滿以上程度的話,只靠感知是分辨不出區 別的。 考慮有些視角甚至將夢遺之流視作病癥,鳶夢也能理解零的態度了,加上她 本來就是盡可能不干涉自家哥哥的傾向,并沒有在這羞人方面深究打算的樣子。 【狐貍精】 「啊……不…這,嘛──」鳶夢看著難得的完整單詞游移著目光,這回的服 飾很保守了,除開襪口裙擺間的領域跟臂肘外就只有脖子腦袋露在外面,舉止也 很正常,怎么想也不是她的錯。 「其實青少年,不自覺把身邊美好異性當作幻想對象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咳!」 鳶夢無奈解釋著,被零那明凈的眸子看得頭皮發麻,總覺得會被對方無意識懲處 一下,「說不定連純小姐跟零醬你也……」 嘭~ 毫無殺傷力的炫目光球突然冒出炸開,晃得鳶夢嚇了一跳,瞬息過后,零已 經拖鞋都不穿,踩著小白襪轉入了臥房,把門給關上了。 「面無表情的害羞啊,跟黯挺……不,黯別說這種事情了,被顏射都不會害 羞的吧……」鳶夢自語著。 今晚反正是沒有入睡打算的,零也一樣,只不過從相顧無言變成了隔墻對坐 而已,沒什么區別,到白天零應該就會當今晚無事發生了,除非林雨又做出什么 奇妙舉動,應該不會吧? 鳶夢很有自知之明地絕對把林雨明早從夢中直接拍醒,自己不露面。 結果,林雨難得提前醒了,有些做賊心虛地叼著面包自己溜出門去。 零房間的門縫后,精致無瑕的半靈少女拍了拍胸口,meimei剔透的眸子閃動著 水光,面無表情地開門,進入盥洗室。 林雨有些神清氣爽地走向地鐵站,只覺得睡眠質量極佳,而且渾身仿佛有用 不完的力氣一樣。 「看來鳶夢昨晚真沒睡啊,后來那個不是夢。當時感覺有什么點進來進身體 里了,就是什么奇怪的魔力么?」 憑借著足量的,林雨將鳶夢用了助眠靈氣的事情猜了個大半,至于 靈氣入體感,單純是青春少年的錯覺而已。 「喔,真精神啊,阿雨。」 「你今天,怎么轉職中華一級保護動物了?」林雨看著損友的模樣,簡直合 不攏嘴。 煤圈有效覆蓋了眼皮區間,與其說黑眼圈,倒不如說像油筆畫。 「嗯,我昨晚有奇遇。」王鄰一本正經地說道。 雖然外貌身形完全不一樣,但昨晚他在自家,又遇到那個令他后怕的人了, 像是從自己影子里冒出來的一樣。 林雨挑了挑眉,咧嘴道:「不,我覺得你腎虛。」 王鄰無言抬肘,給林雨來了發不擊穿護甲的腎擊。 「我恨不得催眠了你,讓你懂得關愛摯友。」 「真有這種能力的話,居然先對男人用,你是白癡嗎?」林雨俯瞰著腦抽的 王鄰。 如果不是地鐵已經擁擠起來,王鄰真想一發升龍拳歐拉掉這個人生贏家。 不過,說起來,他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會催眠了。 昨天那個先前被自己舉報給物業,再度出現完全不一樣的怪人,從自己影子 里冒出來后信誓旦旦地說能讓自己獲得催眠中主角的力量,只需要小小的代 價。 鬼迷心竅答應了后,自己除去像一周沒睡了外也沒啥變化,甚至對著鏡子的 自己試過了,呃…… 這個試法可能是沒用,但用人做實驗,好像不太好,而且容易遭到恥笑,得 想個不那么明顯的法子。 地鐵在神清氣爽下似乎也分外快捷,眨眼間就下站了,結果才出地鐵門,就 遭遇了意料之外的歡迎。 「林雨,昨天你走的太早了,有很多話想跟你聊呢。」 仿佛異國公主般的金發少女即便身著學生制服也絲毫不掩魅力,系帶涼鞋完 美地展露了妖精般曲線絕妙的雪足,魅人的弧度逐漸隱去,直至盡頭那晶瑩趾甲 與透明鞋尖毫無隔礙的交織在一塊。 百靈似的美妙招呼入耳,那夢幻般美好的嬌靨就急劇放大,林雨簡直以為對 方要親過來一樣。 親熱地握住林雨不知所措的手,愛麗絲微笑道:「聽班長說,你是男生中罕 見的自帶便當派呢,能跟我交換嗎?」 「啊?咦?誒?」林雨懵懂三連。 一開始他還在想這是哪位,不過那出眾的美貌成功讓他回想起這昨天的轉校 生。 然后迷惑對方怎么這么熟稔地就雙手握住自己手掌了,跟小怡進展到牽手還 是費了好些時日的,考慮到對方那頭燦爛美好的金發,他又恍然了。 接著糾結交換便當這種事情怎么需要這么早說,還一副專門等在地鐵口等自 己的模樣,但掌心的柔軟讓他覺得這種事情理由太多,隨他去吧。 「當然可以,你喜歡就好。」林雨好懸沒說出送你也可以,沒有徹底被美少 女俘虜。 王鄰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著昨天除了托自己介紹學院外都對自己一副愛理不 理模樣的愛麗絲,看著她親切友好地主動跟損友交談,看著那令自己自慚形愧的 夢幻美麗毫無保留地綻放給林雨,不覺憋屈地心想:「憑什么?」 別的普通漂亮的女孩子就算了,為什么這種足以跟班長端木怡一較高下的女 神級轉校生都一副對他青睞有加的模樣? 班長是林雨的女友就忍了,但愛麗絲跟林雨之前明明話都沒說過吧?就算說 過也不可能有昨天的自己多啊,為什么會這樣? 頗有些自怨自艾地跟在兩人身后,王鄰覺得自己簡直成了跟班。 而林雨,這種美少女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