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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和竹馬談戀愛 第4節

    中午,齊慕被班主任叫去辦公室領試卷,他敲門的時候,辦公室里除了老師,還烏壓壓站了一堆人,全都回頭看他。

    班主任林楓也歪頭往這邊看過來,見是他,忙說:“是齊慕來啦,你先等等,我這里還有點事。”

    齊慕知道,林楓不僅帶班,也是這個學校的教導主任,每天事情都很多,他應了聲‘好’,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林楓扶扶滑到鼻梁下的眼鏡框,繼續跟其他人說:“知道你們平時都在跟隊訓練,所以成績這些都不強苛刻你們了,想著就按及格來算,但就算是這樣,好歹考試當天要進考場吧?你們連考場都不進,試卷上名字都沒有,我們怎么給你們分數?”

    林楓年紀有些大了,生氣的時候整個肩膀都在顫,辦公桌被拍得啪啪作響,但他面前的那群男生卻不以為然,反而有一個還笑出了聲。

    “笑!笑什么?”林楓抄起一支圓珠筆飛了過去,正中男生的肩膀。

    男生‘哎哎’兩聲,討好地說:“哎呦林主任,那不是正好月考當天我們集訓,教練不讓我們來學校嘛,沒辦法的事啊。”

    “集訓?”林楓冷笑:“王岳川,我雖然不是你們班主任,但你們的班主任歸我管,她可是跟我說過,月考那天親眼看見你們在紫陽街亂逛。”

    “怎么,你們集訓集到那里去了?!”

    謊話被戳破,王岳川尷尬地摸摸鼻尖,不再說話了,林楓站起身,怎么看他們怎么恨鐵不成鋼,但除了跟他們講道理,沒有別的辦法。

    他們這群人都是被選進市輪滑隊的選手,有無數借口能拿來做擋箭牌。

    林楓扯著嗓子訓了有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最后閉著眼讓他們都滾了。

    一群男孩子灰頭土臉地從齊慕面前走過,也是這個時候,齊慕注意到,原先站在隊伍最前面,現在走在最后面的柴思元。

    前兩次見這個柴思元,齊慕都沒戴眼鏡,這次因為是才上完課沒來得及摘,所以他看得很清楚。

    男生穿著寬大的,藍白相間的運動服,齊肩的黑發全扎了起來,但或許因為才運動完沒多久,很多小碎發冒在額前,給原本冷硬的五官平添了幾分隨意。

    他長得很高,手長腳長的,在這樣一堆高個子男孩里面,他也是最突出的。

    在齊慕的記憶里,那個人的耳垂上有一顆黑色的痣,為了確認心中的猜想,當他和柴思元擦肩而過時,他特意放慢了腳步。

    辦公室是安了空調的,不斷有涼風從扇葉里送出來,但齊慕卻沒感覺有多涼爽,他的手心甚至出了一層黏濕的汗。

    柴思元經過時,正低頭整理小臂上的護腕,齊慕的視線偷偷溜過他的耳朵。

    墨黑的頭發蓋住了大半只耳朵,但依舊能夠看見,對方的耳垂上……什么都,沒有。

    那一刻,齊慕也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詞來形容他的心情,心臟像是被一只手猛地抓住,跳不是,不跳也不是。他感覺他的情緒差到了極點,以至于后來的時間里,連林楓指著試卷夸他的話也沒有聽進去。

    從辦公室出來的那一整天,齊慕整個人都是恍惚的,最后一節自習課,前桌的文娛委員宋嘉言看他有些不對勁,關切地問:“班長,你身體不舒服嗎?”

    齊慕眨了眨細長如鳳眸的眼睛,說:“沒事,就是感覺有點熱。”

    “有點熱?”宋嘉言抬頭看天花板,發現齊慕這個位置確實里風扇很遠,于是把自己文具袋里的小扇子遞給他:“你用這個扇扇風,雖然有點小,但總比沒有好。”

    不僅有小扇子,還有濕紙巾和清涼噴霧,女生總有很多貼心的善舉,齊慕也不好拒絕她,抽了一張濕紙巾:“謝謝。”

    宋嘉言笑得很開心,把清涼噴霧放在他課桌的左上角:“別客氣,這個你拿去吧,我家里還有很多,明天再給你帶瓶新的。”

    齊慕沒想要那個噴霧,剛準備開口,放學鈴響了。

    這里的學生都是準點放學的,有些人甚至在鈴響前就溜了,宋嘉言拎著早早收拾的書包,跟和另一個女同學手腕手走了,出教室門時,還不忘回頭跟齊慕說了句明天見。

    教室很快一走而空,齊慕在椅背上仰靠了一會兒,也收拾東西準備去百佳樂上班。

    前兩天他的自行車被釘子扎壞了,到現在也沒修好,所以這兩天出行,他都是坐的公交車。

    九八年的公交路線還沒有覆蓋全城,下了車距離百佳樂還有很遠的距離,齊慕將書包背在胸前,一路跑著去。

    城市里車水馬龍,空氣悶熱得很,像是要下雨了,齊慕跑一會歇一會,路過一家街邊小賣部時,沒忍住進去買了瓶水。

    冷柜里裝的都是當下賣得最熱的冰峰汽水和北冰洋,齊慕不愛喝這種,往里面找了又找,想找瓶礦泉水。

    身后,小賣部的塑料簾子被掀起,一群男生蜂擁而來,直接將齊慕擠到旁邊,一人拿了一瓶北冰洋。

    齊慕瞳孔微縮,是他們!

    他不動聲色退到最外面,打算悄悄溜走,沒想到被人一把揪住胳膊。

    “跑什么啊,錢還沒付呢。”小痞子勾唇一笑,一把將他推到柜臺前,對老板說:“我們的拿的東西,他付錢。”

    老板瞄了瞄身后那群人,他們拿著一個大蛇皮袋,貨架上的東西已經被裝了一大半。

    齊慕掙脫開小痞子的手,忍著氣說:“我沒那么多錢。”

    “嘁。”小痞子笑他居然敢頂嘴,抬手就推了他肩膀一下:“齊慕,你天天在百佳樂賣酒,跟我說沒錢?當我是傻子啊?”

    “還有,你以為搬家了,我們就找不到你了嗎?”

    齊慕被推到柜臺邊,后腰磕在凸出來的那截玻璃上,痛得他五官都擰在了一起,老板是個六七十歲的老頭,見情況不對,戰戰兢兢想去摸座機電話,被小痞子一個眼神嚇回去了。

    小痞子帶來的那群人將小賣部搜了個干凈,又搶過齊慕懷里的書包,但只在里面找到了幾十塊錢。

    “媽的。”小痞子將書包砸在齊慕身上:“就這么點錢?”

    “我說了沒錢。”眉骨被書包帶子砸得很疼,有一點紅泛了上來,齊慕只是冷冷地看著對方,藏在書包下的手用力到發白。

    “你說沒錢就沒錢?你賣的那些酒錢呢?都吃啦?!”

    “里面在打架啊?”小賣部外面,王岳川往里面張望。

    柴思元本來是被王岳川硬拉出來買東西的,原先聽到里面有人鬧時,他們沒想管太多,畢竟就兩個人打也打不過。

    直到他聽見里面傳來齊慕的聲音后,想也沒想,直接掀簾子沖了進去,對準那個小痞子的腿彎就是一腳,把人踹倒在地還滑出去了一段距離。

    “我艸!”小痞子疼得齜牙咧嘴。

    齊慕也被這一腳給踢懵了,等他反應過來,柴思元隨手在柜臺下方裝玩具的竹簍里抄了把質量還算不錯的玩具劍,照著小痞子的背上就是一揮。

    小痞子趴在地上起不來,嘴里卻沒饒人,大吼:“你他/媽誰?居然敢踹老子?”

    柴思元表情淡淡的,看人的眼神充斥著厭惡與嘲諷,他踩在他手上,說:“我他/媽是你爺爺。”

    第5章

    天空烏云密布,隱隱有雷光在閃動,麻雀飛停在電線上,歪著頭往小賣部里看。

    齊慕記得出門前,收音機里的天氣預報說過,今天會有九月里最大的一場雨。

    “老板啊,你這里有沒有傘賣……啊!!!”進來買傘的客人被小賣部的場景嚇了一跳,前腳剛踏進來,后腳就馬不停蹄跑了。

    不怪人家膽子小,換了任何一個場外人,都會被這場面唬一跳。

    “我艸,你們他媽干什么吃的,打他啊!”小痞子手指被踩得生疼,面子上又過不去,只能朝旁邊的小弟吼,但小弟終歸是小弟,早就被柴思元那一腳給震懾住了,一個個你推我我推你,不敢上前半步。

    “好好看清楚我的臉,以后想找人麻煩,或者耍賴什么的,只管找我。”柴思元提著劍在小痞子額頭上戳,聲音壓到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要是讓我知道你找別人了,等著死吧。”

    趕走那群人,看著被糟蹋得不成樣的小賣部,齊慕把自己身上的幾十塊錢都給老板了,那是昨天掙到的一部分提成。

    知道他也是無辜,老板沒要,只是小心翼翼求他們:“我想報警,但又怕他們再來找事,你們,你們能在這坐坐嗎,等警察來了再走?”

    “我……”齊慕下意識看了柴思元一眼,發現他也在看自己,于是說:“我暫時沒事,我留在這吧。”

    “要下雨了,我們也留在這吧。”柴思元轉頭看散落在地上的零食飲料,手肘碰碰王岳川:“跟我把這兒收拾一下。”

    王岳川一臉的欲言又止,大哥,咱們只是出來買東西,包廂里還有一大群哥們兒等著呢!

    見他沒動,柴思元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催促道:“趕緊的。”

    王岳川咬牙:“行。”

    齊慕本來想跟他們一起整理的,但剛想動,后腰就猛地一痛,老板從抽屜里翻出一張膏藥,關切地問:“撞疼了吧?來,去里面房間把這個貼上,明天就能好了。”

    聞言,齊慕伸手接過:“謝謝老板。”

    “謝什么啊,是那群人啊太壞了,平時就總敲詐路過的學生,他們人多,沒辦法。”

    柴思元在整理貨架上的商品,他們進來得晚,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么事,直到聽見老板問他疼不疼,才反應過來。

    “你傷著了?傷哪了?”柴思元問。

    齊慕回頭說:“沒什么,就是剛才撞到玻璃柜上了。”

    “嚴重嗎?”

    齊慕還是說:“沒事。”

    他將書包隨手放在柜臺上,順著老板指的方向去里面房間。

    房間很小很暗,有折疊床和吃飯用的桌椅,也有放滿瓶瓶罐罐,雜書雜貨的柜子,生活氣息很足,應該是老板平時用來休息的。

    齊慕隨手拖了根椅子坐下,衣服上翻到肩膀上掛著,剛才那一推,腰窩上面半指距離的那塊骨頭,正好撞在凸出來的玻璃上,因為悶熱也因為疼,齊慕摸了半天也沒貼好。

    房間沒有門,只用了一片塑料簾子做遮擋,柴思元在門外看他貼來貼去總貼不好,幾番猶豫后掀起簾子走了進去。

    齊慕被身后的動靜嚇一跳,急急問:“干什么?”

    “膏藥不能這樣貼貼取取,你坐好,我幫你。”柴思元小心翼翼從他手中拿過膏藥,再仔仔細細地對準了被撞青的位置貼上去。

    膏藥冰冰涼涼的,背又是很敏感的部位,和肌/膚相接觸時,涼得齊慕渾身一顫。

    柴思元的手僵在半空:“弄疼了?”

    齊慕立馬說:“沒有……”

    “……”柴思元深吸一口氣,說:“膏藥剛貼上去需要用手給揉化開,會有些疼,你忍不住的話就跟我說。”

    不是很習慣和人這樣近,齊慕想說他自己可以,但話到了嘴邊,又無聲地憋回了肚子里。

    仔細想想,好像,他確實做不到自己揉后腰。

    柴思元手掌覆蓋在膏藥上,控制著力度輕輕打著旋兒,齊慕的喉結上下滑動,垂放在大腿上的手時不時握緊,又時不時撐開。

    這個房間本來就不大,一個人的時候還好些,兩個人就很擁擠了,柴思元的掌心很熱,齊慕被他這樣揉了有大概五六分鐘的時間,后腰那塊像有火在燒一樣,沒等結束,他就別扭地往前傾了傾:“好,好了,可以了。”

    他手忙腳亂地放下衣服,將椅子歸還到原位,麻溜出去了。

    柴思元隔著塑料簾子看齊慕的背影,想起剛才看到齊慕背上的傷,后牙槽不自覺咬緊。

    外面雨下得磅礴,小電視機上,主持人正在播報今天的雨勢,叮囑民眾無事不要出門。

    柴思元和王岳川并排坐在門檻上休息,齊慕聽了一會,感覺警察因該一時半會兒也趕不過來了,于是用座機給百佳樂那邊打了個電話,說今天有事不過去。

    掛斷電話后,王岳川回頭對他說:“你也過來坐著唄。”

    齊慕悄悄睨了一眼柴思元的背影,被王岳川捕捉到后,失笑著說:“別怕他,他就是長得兇了點。”

    “來坐吧。”男生往柴思元那邊挪了下,讓出更大的位置,碰到柴思元手臂的時候,被對方很嫌棄地看了一眼,讓他別挨著,王岳川很不爽地‘嘿’了一聲:“我這不是要給他讓位置嘛。”

    柴思元很明顯地皺眉:“你坐邊上,讓他坐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