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種田報效祖國 第4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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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躺著的四位師父,看著站著被安寧虐打的四位師父,心里有那么一點點幸災樂禍,甚至還有點點慶幸。 原來之前人家都沒有發揮真正的實力啊! 一打四,毫無壓力的安寧,將對方四個人按在地上摩擦。 趙盼弟遠遠的看著,坐在地上,恨不得眼前有一盤瓜子。 被打壓的四個人,也被打出了真火。 其中一人,手中一道亮光朝著趙盼弟射去。 “找死!” “護住她!” 葫蘆里的陶泉,在被安寧精神力的加持下,一個飄蕩到了趙盼弟身邊,那位射出煞氣的風水師,被安寧格外照顧,正躺在地上吐血。 趙盼弟什么都看不出來,什么光芒,什么靈魂小鬼,她都看不見。 不過長久生活在危機之下的她,感受到對自己生命的威脅,一個不雅觀的驢打滾兒,讓她保護了自己。 飄過來的陶泉,雖然沒有發揮太大的作用,但是依舊沒有離開。 他明白安寧的意思,護著趙盼弟。 另一邊,安寧結束戰斗,三個人被綁上,一個人被安寧單獨留出來。 她幾步走過去,一腳踩上那人的臉,狠狠下壓。 “玄門斗法,最忌諱傷及無辜,你卻故意傷人?” “你知道嗎,守安先生最厭惡的便是你這樣的人!” “你果然知道他!” 安寧腳下的力度再次加大,男人的腦袋被踩進一個坑中,泥土布滿他的口腔鼻腔。 “你這樣的人,不配提守安先生。” “你要干什么?” 地上被踩的人,只見安寧手緩緩舉高,動作又快又狠落下。 “啊———” “廢了你,還需要和你商量嗎?” “你該慶幸,我沒有要你的命。” 安寧一只腳收了回來,只是另一只腳卻在男子的身上踹了好幾下,嗷嗷嗷的叫聲,代表著肋骨的數量。 猶如王者的安寧,失去了耐心。 “還有誰?” “周邊報信的人,告訴你們身后的主子,還有最后一次機會,若再不現身,就別怪我用風水一門,對付你們三家,相信我,若是我出手,損傷可不是現在這么一點了。” 安寧確定周邊有人迅速離開,走回自己的位置,盤膝坐好。 地上并排躺著七個人,一個個安靜的不得了不敢說話。 這個女人,像一個煞星一樣。 十分鐘后,終于有人忍不住的開口了。 “那個請問,守安先生是你的什么人?” 閉眼的安寧睜開眼睛,眼神輕輕一掃。 “你為何認識守安先生?這白玉羅盤又是何物?” 對方沒有隱瞞。 “守安先生曾經是玄門的統領者,只是后來遭遇變故,我們一部分人選擇離開,至于白玉盤,按照以前的說法,誰持有白玉羅盤,誰便是玄門的新一代統領者。” 安寧聽明白了。 “按照以前的說法,也就是現在的你們不服氣?” 安寧的口氣聽起來并不是很好,讓地上的七個人連連否認,一個個的表明衷心。 安寧表情不屑的站起來,俯視著七個人。 “曾經的你們選擇逃離,守安先生選擇留下來,從人品上,你們拍馬不及守安先生,從實力上來說,我一個只和先生學過皮毛的人,你們都打不過,我在想到底是誰給你們的臉,以為我想要這個狗屁的玄門統領位置?” “我要一群廢物干什么?zuoai心,無私奉獻嗎?” “啪啪啪啪啪” 陶泉鼓掌,發自內心的鼓掌。 他最羨慕便是安寧想說什么便可以說什么的性格,那樣的放肆自由,一種他從未享受過的自由。 安寧掃了一眼過去,陶泉雙手放在身前,作出會很聽話的乖巧樣子,飄好。 安寧目光收回,繼續看著地上的七個人,手心里的白玉羅盤拿出來。 “這個東西,你們拿走也沒有實力用。” 羅盤在安寧的翻手間不見了,這樣的一手,讓地上的幾個人心驚。 “您這是到了什么境界?竟然可以內收法器?” 安寧雙手一背,轉身就走,你們猜去吧! 內收發器?也不算錯吧。 不過先生都不曾達到的境界,憑借她的覺悟,是沒有希望了。 不過地上的幾個人不知道,現在的安寧在他們的眼里,那簡直就是神仙轉世,還斗個屁! 哪怕是渾身上下沒有幾根好骨頭的那位,心里報仇的心思都小了不少。 這樣的實力,是揮揮手指頭就能殺了他的存在。 或者說,人家殺你都不需要你知道,沒有人可以追查到任何蛛絲馬跡,死也是白死。 想明白這個問題的骨折大師,醍醐灌頂般的不仇恨了,也不想報仇了。 半個小時后,安寧終于等來了郝先生以及三位當家人。 在一建筑工地的廢墟中,三位當家人與安寧席地而坐,交談甚歡。 總體基調是安寧說個問題,對方回答是是是,聽您的,您說的算。 港市有多尊重玄門,由此可以看出。 其實三位當家人不是沒想過用武力堆積解決這個問題,只是在看見安寧揮手間砍了一棵三十米以外的大樹,砸碎了一塊五十米外的墻板后,這個念頭被死死的壓下。 “三位不愧是當家人,果然明事,既然如此,我們之間的協議就到此為止了。”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應該的應該的。” 第538章 臨江 四方會談結束后,安寧與趙盼弟被安排到一棟過于奢華的酒店住下,頂層房間,超大空間,走一圈都要迷路,上睡覺前不要喝太多水的那種。 到了房間后的安寧,先是將陶泉收進葫蘆中。 “今天多謝。” “你還會謝我?我以為你很討厭我。” “你沒想錯,但不妨礙我謝謝你,壞人偶爾做一次好事,也是很有可能的。” 安寧手心在葫蘆嘴上隨意的一抹,對準陶泉。 陶泉飄動起來,沒有抗拒的鉆進去。 “你說的對,好人壞人,永遠不是一條線可以界定的。” 陶泉的話,沒有得到安寧的贊同,在他進去前的那一刻,聽見安寧說:“法律是最低的線了。” “嗯。” 一聲嗯后,房間內安靜了。 安寧將葫蘆收起來后,終于全身心放松的將自己窩在沙發上,放空腦袋。 雖然那幾個風水師不太厲害,但安寧依舊有點累。 窩著窩著,她便睡著了。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發現天色已經大黑,走到窗邊的安寧,望著依舊燈火輝煌的城市夜景。 “果然是不一樣的,怪不得人人打破腦袋想過來。” 已經睡了一覺的安寧,給浴缸放滿了水,先是徒手刷了一遍,之后才將自己泡進去。 “刷了半天浴缸,不多泡一會簡直對不起自己。” 享受著舒服的泡泡浴,浴缸邊上擺著一個果盤,一份食物,一份甜點,還有一大杯五顏六色的飲料。 完全不會虧待自己的安寧,吃的好,喝的好。 一杯五顏六色的飲料下肚后,她迷迷糊糊中想到自己好像有點事情沒有做,但到底是什么呢? 同一時刻,江夏從某個冰冷渾濁的河水中,一腦袋海草淤泥的爬出來,狼狽躲避著岸邊的巡邏,找準機會上岸。 “想攔住小爺,做夢!” 江夏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邊界的時候,他的手續好了,隨時可以通過。 只可惜,手續可以,但人不見了。 江夏的秘書只能說江夏內地還有事情,先一步離開,留他在這里守著。 最后,秘書一個人享受了極高的待遇,進到了港市。 踏上港市的那一刻,秘書只有一個想法,我的江總啊,你到底上岸沒有啊?